专诸刺王僚
春秋末期吴国的公子光(即后来的吴王阖闾)欲杀吴王僚而自立,伍子胥把专诸推荐给公子光。公元前515年,公子光乘吴内部空虚,与专诸密谋,以宴请吴王僚为名,藏匕首于鱼腹之中进献(此即中国历史上著名“鱼肠剑”的来历),专诸当场刺杀了吴王僚,但也被其侍卫所杀,史称为“刺王僚”、“专诸刺王僚”或“鱄设诸刺吴王僚
聂政刺韩傀
春秋末期,韩国大夫严仲子因为受到韩哀侯的宠信而受到了韩相侠累的嫉恨。严仲子惧为侠累所害,逃离韩国,开始游历各地,欲寻侠士为自己报离乡之恨,刺杀侠累。后闻听魏国轵地人聂政因杀人避仇,携母及姐隐迹于齐国,其人仁孝侠义,武功高超,当可结识。严仲子遂赴齐,寻至聂政所居,数次登门拜访,并备酒馔亲向聂母致礼,并赠黄金百镒(音益,古代重量单位,1镒为24两,一说20两)与聂母为礼。聂政坚辞不受,但已心许严仲子为知己,所不能从,盖因老母在堂,不能以身许友。
时过多日,聂母辞世。严仲子亲执子礼助聂政葬母,聂政感激在心。此后,聂政服母丧三年,并嫁其姐,独剩孤身始赴濮阳严仲子处,询问严仲子仇家的名字,并谢绝严仲子欲为其遣人相助的要求,孤身赴韩。
韩向侠累府宅护卫森严。方时侠累正高坐府堂,执戟甲士侍立两旁。聂政仗剑直入韩府,诸多甲士反应不及,正自呆若木偶时,聂政长剑已刺入侠累胸膛,侠累顷刻命丧。顿时府中大乱,甲士们醒悟过来,齐上围攻聂政。聂政仗长剑击杀数十人后,难逃重围,遂倒转剑柄,以剑尖划破面颊,剜出双眼,破腹而死。
聂政死后,韩侯暴其尸于市,悬赏购求能辨认其人的。聂政姐聂荣闻听消息,即刻与人言:此必聂政,昔韩相仇人严仲子国士相交,政必报其知遇。我当往认之。遂动身赴韩,至市,果认出尸乃聂政。聂荣伏尸痛哭,失声道:此轵地深井里人聂政啊!
道有往来人,好心劝止道:此乃刺韩相之凶手,韩侯悬赏千金欲求其姓名,你不躲避,怎么还敢来辨认呀?聂荣回答:我知。然聂政之所以蒙受屈辱隐迹于市贩之中,盖因老母在堂,我尚未嫁。严仲子识政于屠贩之中,屈身结交,此深厚知遇之恩怎可不报!士为知己者死,聂政不过是因为我还活着,才毁坏自己的躯体,以免被人辨认出来牵连与我。但我又怎能害怕被牵连而任政的英名埋没呢!
话甫完,聂荣长呼三声“天”,即因悲哀过度、心力交瘁,死在聂政的尸体旁。
要离刺庆忌
公子光阖闾登王位后,得悉王僚的儿子庆忌逃往卫国。此人有万夫莫当之勇,在吴国号称第一勇士。现在卫国艾城招兵买马,结连邻邦,伺机报杀父之仇,便成为阖闾的心头之患。 一日,阖闾与伍子胥计议,寻找勇土谋刺庆忌。子胥便推荐友人要离前往。传说,要离家在今无锡鸿山之北,大河头火叉浜口南岸,以打渔为业。生得身材瘦小,仅五尺余,腰围一束,形容丑陋,但智术非凡,有万人之勇,是当地有名的击剑能手。今鸿山十八景之一,东岭山上的“磨剑石”,相传就是当年要离磨剑的石块。 要离尽忠义之心,献用苦肉之计。据民间传说,一日在朝与阖闾斗剑,先用竹剑刺伤公子光的手腕,再取真剑斩断自己的右臂,投奔卫国找庆忌去了。要离走后,阖闾还依计杀掉了他的妻子。庆忌探得事实,便对要离深信不疑,视为心腹,委他训练士兵,修治舟舰,常在左右,同谋举事。 三月之后,庆忌出征吴国,与要离同坐一条战舰,顺流而下,偶得胜利,便在太湖战舰上庆功,要离乘庆忌坐在船头上畅饮之机,便在月光下独臂猛刺庆忌,透入心窝,穿出背外。庆忌则倒提要离,沉溺水中三次,然后将要离放在膝上,笑着说:“天下竟有如此勇士敢于刺我!”左右卫兵举刀朝欲杀要离,庆忌摇着手说:“这是天下勇士,怎么可以一日杀两个天下勇士呢”又说:“还是放他回国,成全他吧!” 说完庆忌便倒地而亡。 要离回到吴国,阖闾金殿庆封要离,要离不愿受,说:“我杀庆忌,不是为了做官,而是为了吴国的安宁,让百姓能安居乐业。”说完便自刎于金殿。 要离的坟墓在苏州胥门内梵门桥西城脚下的马婆墩。那里本有炮座,清道光七年,在城脚下水潭边,发现石碣一方,上刻“古要离墓”四字。 吴王阖闾根据要离生前的遗愿,便令伍子胥将要离葬在鸿山东岭南麓杨梅坞专诸墓旁。但因年代久远,两墓已湮灭,无从辨识。
长平之战中赵国没有换将,最后谁会赢呢?
长平之战,战国四大名将中的白起和廉颇,算是擦肩而过,没能在战场上一决胜负,这才有了题主这一问。如果两人真的对决上,相信战国不会是四大名将,而只有三个,败的一方何敢言勇?
那谁会败呢?廉颇必败!
长平之战,是越打越久的,本来上党郡为韩国一块飞地,当地官吏不满韩侯,自请并入秦国,秦国也只是派点部队去接收而己,而韩国见上党失控,干脆说送给赵国。赵利用距离近的优势,抢先接手了上党,这才引发战争。
赵军先是气势汹汹,又占先手,自诩是山东六国中最能战之军,却偏偏打不过秦军,只得不断增兵,秦军亦开始不断增兵,这才打成了一个大决战。
对付廉颇,秦王并没觉得需要动用武安君白起,前方领秦军的左庶长王龁就屡败廉颇,打得廉颇龟缩不敢战,只得依坚壁而守。许多历史介绍,省了前面这一段,好象廉颇主动采取守势的,其实不然,就按逻辑推理,能主动进攻,战胜敌军的,何需取守势,打成旷日持久的消耗战?如果真这样,凭什么能称之为“名将”?
廉颇这一守,守了近三年,空耗国力,并永无胜利之可能,赵国国力本不如秦,消耗下去赵国必败,而且有可能直接灭国。要知道战国时期,诸侯乱战,赵周围环伺的国家,谁都可能趁赵国力衰退而动手,何况北面还有匈奴。
与秦决战,无论胜负,有个结果至关重要,有结果就好谈了,无外输了割地,这是战国常态,没有亡国之忧。何况,赵军有40余万,与秦军兵力相当,未必就会败。这才是赵王下决心的核心原因。
要决战,绝不用廉颇,战术指导思想就不一致,何况之前战绩就说明了廉颇打不过王龁,这点不用秦使什么离间计,只要赵王不傻,都该知道必须换人。廉颇自己也未必还愿意继续带兵,回邯郸休息坐壁上观最好。
赵括之败,应该并没有出赵王意外,打仗之事,胜负都会有心理准备。可意料之外的是败得那么惨,自家40万军队,怎么也得消耗20万秦军吧?更没想到的是40万部队被坑杀,这是前所未有、惨绝人寰之事。那怕这些人被掳去秦国,这些人的家在赵国,也会心向赵国,早晚得回来。这一仗,只能说白起军事之能,心底之狠,算得上千古第一人。赵括之无能,也当千古骂名。
因中国历史历来贬秦,对长平之战的评述中,大部分时候都会刻意抬高廉颇,给人以廉颇战术正确,赵王中离间计才换廉颇,好象廉颇不走就能打赢,还顺带维护了一下君主。
这是儒家惯用之手法,因为儒家最恨秦。所谓战国四名将,赵之李牧、廉颇是远不及秦之白起、王翦的,李牧强项在骑兵的运动战,廉颇都没资格列入名将,他不及王翦之子王贲,就在赵国也不及赵括他爹马服君赵奢。廉颇只是会作秀,故事多而已。
小令又称“叶儿”,是散曲体制的基本单位。其名称源于唐代的酒令。这是我给大家推荐的小令《中吕·山坡羊》,一起来看看吧。
中吕·山坡羊
元代:陈草庵
伏低伏弱,装呆装落,是非犹自来着莫。任从他,待如何?天公尚有妨农过,蚕怕雨寒苗怕火。阴,也是错;晴,也是错。
身无所干,心无所患,一生不到风波岸。禄休干,贵休攀,功名纵得皆虚幻,浮世落花空过眼。官,也梦间;私,也梦间。
林泉高攀,虀盐贫过,官囚身虑皆参破。富如何?贵如何?闲中自有闲中乐,天地一壶宽又阔!东,也在我;西,也在我。
青霄有路,黄金无数,劝君万事从宽恕。富之余,贵也余,望将后代儿孙护,富贵不依公道取。儿,也受苦;孙,也受苦。
繁华般弄,豪杰陪奉,一杯未尽笙歌送。恰成功,早无踪,似昨宵一枕南柯梦,人世枉将花月宠。春,也是空;秋,也是空。
有钱有物,无忧无虑,赏心乐事休辜负。百年虚,七旬疏,饶君更比石崇富,合眼一朝天数足。金,也换主;银,也换主。
风波实怕,唇舌休挂,鹤长凫短天生下。劝渔家,共樵家,从今莫讲贤愚话,得道多助失道寡。贤,也在他;愚,也在他。
阴随阴报,阳随阳报,不以其道成家道。枉劬劳,不坚牢,钱财人口皆凶兆,一旦祸生福怎消?人,也散了;财,也散了。
须教人倦,须教人怨,临危不与人方便。吃腥膻,着新鲜,一朝报应天公变,行止不依他在先。饥,也怨天;寒,也怨天。
休争闲气,休生不义,终身孝悌心休退。去他疑,俺人非,得官休倚官之势,家富莫骄贫莫耻。天,也顺你;人,也顺你。
官资新受,功名将就,折腰为在儿曹彀。赋归休,便抽头,黄花恰正开时候,篱下自教巾漉酒。功,也罢手;名,也罢手。
三闾当日,一身辞世,此心倒大无萦系。氵屈其泥,啜其醨,何须自苦风波际,泉下子房和范蠡。清,也笑你;醒,也笑你。
争奈聪慧,争夸手艺,乾坤一浑清浊气。察其实,不能知,时间难辨鱼龙辈,只到禹门三月里。龙,也认得;鱼,也认得。
生涯虽旧,衣食足够,区区自要寻生受。一身忧,一心愁,身心常在他人彀,天道若能随分守。身,也自由;心,也自由。
天于人乐,天于人 祸,不知此个心何苦?叹萧何,反调唆,未央宫罹惹韩侯过,千古史书难改抹。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晨鸡初叫,昏鸦争噪,那个不去红尘闹?路迢遥,水迢迢,功名尽在长安道,今日少年明日老。山,依旧好;人,憔悴了。
愁眉紧皱,仙方可救,刘伶对面亲传授。满怀忧,一时愁,锦封未拆香先透,物换不如人世有。朝,也媚酒;昏,也媚酒。
风流人坐,玻璃盏大,采莲学舞新曲破。饮时歌,醉时魔,眼前多少秋毫末,人世是非将就我。高,也亦可;低,也亦可。
新修宅院,多开门面,要图久远儿孙佃。恣专权,横堆钱,更临危不与人方便,一日过深业贯满。天,也降愆;人,也做冤。
江山如画,茅檐低厦,妇蚕缫、婢织红、奴耕稼。务桑麻,捕鱼虾,渔樵见了无别话,三国鼎分牛继马。兴,休羡他;亡,休羡他。
风波时候,休教遥受,少年场上堪驰骤。酒盈瓯,锦缠头,休令人老花残候,花退落红人皓首。花,也自羞;人,也自羞。
渊明图醉,陈抟贪睡,此时人不解当时意。志相违,事难随,不由他醉了齁睡,今日世途非向日。贤,谁问你?愚,谁问你?
花开花谢,灯明灯灭,百年梦觉庄周蝶。兴时节,快活些,明朝绿鬓添霜雪,石氏邓通今谩说。人,不见也;钱,不见也。
尧民堪讶,朱陈婚嫁,柴门斜搭葫芦架。沸池蛙,噪林鸦,牧笛声里牛羊下,茅舍竹篱三两家。民,田种多;官,差税寡。
红尘千丈,风波一样,利名人一似风魔障。恰余杭,又敦煌,云南蜀海黄茅瘴,暮宿晓行一世妆。钱,金数两;名,纸半张。
尘心撇下,虚名不挂,种园桑枣团茅厦。笑喧哗,醉麻查,闷来闲访渔樵话,高卧绿阴清昧雅。载,三径花;看,一段瓜。
简析
小令用深刻的笔触,揭露了封建社会人们动辄得咎、生活处境极为险恶的'现实,以及百姓无可奈何的痛苦处境。后半以天公为例,用调侃的手法,进一步讽喻了社会的黑暗。“阴,也是错;晴,也是错”,写尽了百姓的无奈,是一种令人心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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