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的史书《竹书纪年》记载: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七年,太甲潜出自桐,杀伊尹。这里说伊尹是被太甲领兵杀死的。
而司马迁的《史记》所载则完全不同,司马迁说:帝太甲即位三年,不明,暴虐,不尊汤法,乱德,于是伊尹放之于桐宫。三年,伊尹摄行政当国,以朝诸侯。帝太甲居桐宫三年,悔过自责,反善,于是伊尹迎帝太甲而授之政。司马迁不但说伊尹没被杀死,而且还成了教育太甲改恶从善的贤相。
两相对照,我们不难看出司马迁《史记》的虚假之处。
司马迁把太甲定位为昏庸无德的暴君,而把伊尹吹捧为贤相,让这位贤相把所谓暴虐的天子囚禁于桐宫,自己来当天子。这完全不符合儒家所倡导的君臣之道。臣把君囚禁起来,这分明是造反,是篡权,是大逆不道,又有什么值得歌颂的呢?再说,太甲既然是一位乱德的暴君,何以关了三年就变成了修德之君呢?这根本不符合人性的常理!太甲究竟是怎样的暴虐、乱德、不尊汤法,司马迁没有举出一件事例,这恐怕全都是虚妄不实之词。
据此,我们不能不对司马迁的论述有所怀疑。
伊尹执政时倡导节用宽民的政策,而他自己却不节俭,他生前如何奢华姑且不论,单是他死后的墓葬就暴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他的坟墓占地面积达一万多平方米,其墓葬结构完全依照王陵建造。试想,建造如此大的陵墓,这在生产力很低的商代要花费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节用宽民吗?
公而论之,伊尹确实是位能文能武足智多谋的伟大历史人物,他不仅是商初征战沙场名满天下的将帅,也是一位玩弄权术驾御臣民的著名政治家。他生前曾留下很多著作,《汉书,艺文志》录有《伊尹五十一篇》、《伊尹说》二十七篇;可惜这些著作都已亡佚。《玉函山房辑佚书》收有《伊尹书》一卷。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十二万多字的帛书中收有《伊尹书》六十四行。这些是目前仅存的伊尹著作。
根据《竹书纪年》记载,伊尹篡夺王位后,共执政七年。
伊尹七年(乙巳,公元前1576年)夏天,夏王太甲利用朝中大臣为伊尹庆祝八十大寿之机,率勇士们自桐宫潜回王都,乘伊尹不备,突然杀入宫中,将伊尹杀死。
伊尹终年八十岁,是被杀死的,并非善终。
《帝王世纪》所记载的沃丁八年,伊尹卒,年百有余岁,大雾三日。显然是伪史,我们不能当真。
夏王太甲公布了伊尹篡权的种种罪行,仍念他曾有功于商王朝,准许他的家人将他的遗体葬在伊尹生前为自己修造的陵墓中。复用他的儿子伊陟和伊奋入朝为官,命将伊尹的田产和奴隶一分为二,兄弟各持其一。
伊尹墓在今河南商丘市虞城县西南魏锢堆村北。
伊尹作为商朝的开国元勋,姓姒,出生在如今的河南洛阳莘县,伊尹作为商朝重要的能臣,应当被莘县人所熟知。
伊尹和他的妈妈常年居住在伊水之上,所以把伊当作姓氏。他是夏朝末年商朝新建立之初重要的政治家。同时他又为道家的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更神奇的是,伊尹在厨艺方面居然也有所涉足,可见此人的能力之强,水平之高。
伊尹尽管天生就很聪明,但是他没有仗着小聪明就此止步,而是勤奋学习,努力上进,不断发展自己。修身养性,在有莘国耕作。并且在经过商汤三聘后,帮助他打败了敌人夏桀。这为商王朝的建立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所以他被封为尹相。正是对美食的深刻理解,使得伊尹在政治上有所继承,他认为"治大国若烹小鲜",在这种理论的指导下,伊尹把商朝的政治治理的十分清明,他还忧国忧民,关心百姓的生活,积极推动经济发展,促进夏王朝的进一步繁荣。
在商汤死后,伊尹又连任数年。伊尹曾经为了教育太保,让商朝的国君更加的圣明,对太保进行过特殊的教育方式,送他到桐宫修身养性。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就是在伊尹细心地教导与陪护下,太保时期的商朝继续发展,政治又变得清明。伊尹这样一位在我国历史上占据了重要地位的有名政治家,出身在莘县这样钟灵毓秀的地方,是莘县人民的荣耀,作为莘县人更应该要多多了解伊尹的伟大事迹。
妺喜是中国古代四位著名的宠妃(亦称四大妖姬)之一,截止2019年8月16日,其影视形象只用1961年《万里烽烟寻妺喜》中,吴君丽饰演的妺喜。
妺喜,生卒年不详,有施氏之女,夏朝最后一位君主夏桀的王后。
夏桀在位时,发动大军攻打有施氏,有施兵败求和,献出他们的牛羊、马匹、美女,其中包括妺喜。夏桀得到妺喜后,对她非常宠爱。
商汤灭亡夏朝后,妺喜与夏桀同奔南巢(今安徽巢湖西南)而死。一说夏桀攻打岷山氏,得到二女,妺喜于是受到夏桀冷落,因与商朝大臣伊尹相结而灭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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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世人对妺喜之评不一而足。
夏桀非常宠爱妺喜,为之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建造琼室、象廊、瑶台和玉床,这让夏国的子民苦不堪言,心中对夏桀充满了愤怒。
夏桀日夜与妺喜还有宫女寻欢作乐,把酒池修造地非常大,常有人喝醉酒溺死其中,各种荒唐无稽的事,让妺喜嬉笑不已。而夏桀为了让妺喜开心,就愈发地荒唐行事。
妺喜喜欢听撕扯缯帛的声音,夏桀就命人搬来精美的绢子,用手撕开以博妺喜一笑,要当时丝绸制造业并不发达,缯帛可是非常昂贵珍稀的物品。
当时的民间甚至流传一句话:“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意思就是,什么时候你姒履癸能去死,我情愿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可见民怨已经积累到了何种地步。
夏桀自然是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而妺喜也难逃骂名,被后人并入四大妖姬,其余的三人为妲己、褒姒、骊姬。
-四大妖姬
一、天意在于民意孟子首先继承传统的天命观,承认君主的地位和权力是天命授予的,授予的目的是让其代天爱民。
《书》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曰其助上帝宠之。”
(《梁惠王下》第三章)(《尚书泰誓》说:“天降生黎民,也为他们降生了君主,降生了老师,是让这些君主和老师来帮助上帝爱护黎民。”)这是孟子引录《尚书》里的话,这几句在武王伐纣时的誓词《泰誓》上篇。这几句话今文《尚书》佚,《古文尚书》(或称伪《古文尚书》)有录,末句文字稍有不同,作“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但意义是一样的。孟子引用这句话承认天命立君,但他强调天命是为民而立君。关于尧舜把帝位禅让,而夏禹却把帝位传子,世人多有议论;孟子对这个问题发表了长篇议论,表明自己的见解。
万章问曰:“人有言:‘至于禹而德衰,不传于贤而传于子。’有诸”孟子曰:“否,不然也。天与贤,则与贤;天与子,则与子。昔者,舜荐禹于天,十有七年,舜崩,三年之丧毕,禹避舜之子于阳城,天下之民从之,若尧崩之后,不从尧之子而从舜也。禹荐益于天,七年,禹崩,三年之丧毕,益避禹之子于箕山之阴。朝觐讼狱者不之益而之启,曰:‘吾君之子也。’讴歌者,不讴歌益而讴歌启,曰:‘吾君之子也。’丹朱之不肖,舜之子亦不肖。舜之相尧,禹之相舜也,历年多,施泽于民久。启贤,能敬承继禹之道。益之相禹也,历年少,施泽于民未久。舜、禹、益相去久远,其子之贤不肖,皆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莫之为而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匹夫而有天下者,德必若舜、禹,而又有天子荐之者,故仲尼不有天下。继世以有天下,天之所废,必若桀、纣者也。故益、伊尹、周公不有天下。伊尹相汤以王于天下,汤崩,太丁未立,外丙二年,仲壬四年,太甲颠覆汤之典刑,伊尹放之于桐;三年,太甲悔过、自怨自艾,于桐处仁迁义,三年,以听伊尹之训己也,复归于亳。周公之不有天下,犹益之于夏,伊尹之于殷也。孔子曰:‘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
(《万章上》第六章)(万章问:“有人说:‘到禹的时候,德行就衰败了,天下不传给贤良的人,却传给儿子。’有这样的事吗”孟子说:“不,不是这样的。天要授予贤良的人,是贤良的人就授予;天要授予君主的儿子,就授予君主的儿子。从前,舜把禹推荐给天,十七年之后,舜就过世了,三年之丧结束后,禹要让位于舜的儿子,自己避往阳城,天下百姓都跟随他,就像尧去世后百姓不跟随尧的儿子却跟随舜一样。禹把益推荐给天,七年之后,禹去世了,三年之丧结束后,益避开禹的儿子,前往箕山之北。来朝见的诸侯以及要诉讼的人都不去益那里,而去启那边,大家都说:‘他是我们君主的儿子啊。’歌颂的人不歌颂益而歌颂启,说:‘他是我们君主的儿子啊。’尧的儿子丹朱不贤,舜的儿子商均也不贤。舜辅佐尧,禹辅佐舜,经历了很多年,造福百姓的时间长。启很贤明,能够认真继承禹的治国之道。益辅佐舜的年数少,造福百姓的时间短。舜、禹、益辅佐的时间有长有短,他们的儿子有贤有不贤,这都出于天意,不是人的意愿可以决定的。没有人这样去做,结果却这样,那是天意;没有人去找,结果得到了,那是命运。一个普通百姓能得到天下,他的德行一定要像舜、禹那样,而且还要有天子推荐他,所以孔子不能得到天下。继承上代而得到天下,天意却要废弃的,一定是像桀、纣那样的君主,所以益、伊尹、周公不能得到天下。伊尹辅佐商汤称王天下,商汤过世之后,太丁没有继位就死了,外丙在位两年,仲壬在位四年,太甲破坏了商汤的典章法度,伊尹将他放逐桐邑。三年后,太甲悔过,自我批评、改正,在桐邑修养仁德,努力行义,经过三年,完全听从伊尹的教诲了,回到了亳都做天子。周公不能得到天下,就像益处在夏朝、伊尹处在商朝一样。孔子说:‘唐尧、虞舜禅让,夏、商、周三代由子孙继位,道理是一样的。’”)孟子认为,尧把天子之位传给舜,舜传给禹,是天命,而禹传子,因为其子有德,也是天命。因此,无论禅让或世袭,都不需要褒贬,重在有德;凡有德者为君主,就是天命。
那么,天命如何降给有德者,又如何“易命”呢孟子又有下面的议论。
(孟子)曰:“天子能荐人于天,不能使天与之天下;……昔者,尧荐舜于天,而天受之;暴(显)之于民,而民受之;故曰,天不言,以行与事示之而已矣。……使之主祭,而百神享之,是天受之;使之主事而事治,百姓安之,是民受之也。天与之,人与之,故曰,天子不能以天下与人。……《泰誓》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此之谓也。”
(《万章上》第五章)(孟子说:“天子能够向天推荐人,却不能使天把天下一定给那个人……从前,尧将禹推荐给天,天接受了,又宣告于百姓,百姓接受了。所以说,天不说话,看被推荐者的行为和工作表现而已。……让他主祭,百神来享用,是天接受了。叫他工作,工作做得很好,使百姓接受了。君位是天授予的,人民授予的,所以说天子不能把天下授予人。……《泰誓》说:‘天所见的来自百姓所见的,天所听的来自百姓所听的。’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孟子在这里提出天子要具有“天受”和“民受”两个条件,而天意通过民意表现出来,民意反映天意。“天授”是虚的,“民授”才起真实的作用,这实际上是用民意来代表天意。孟子并不否定“君权天授”,但绕了个弯,又回到了民本学说,这是孟子对传统天命论中“君权天授”的重大发展。
一、伊尹其人
伊尹是夏末商初之人。其事迹可见《尚书》《论语》《吕氏春秋》《列子》《楚辞》《孟子》等多种前秦古籍,《尚书·君奭》记载:“成汤既受命,时则有若伊尹,格于皇天。”《论语》曰:“大贤唯有伊尹。”《孟子》记载:“伊尹相汤以王于天下”,“伊尹圣之任者也。”由于后世多把伊尹比附圣贤,他的生平事迹甚至生卒地至今也有多种说法。他的故事大致是这样:伊尹名伊,或挚,尹为官名。伊尹的出生便有一段传奇的记载,《吕氏春秋·本味》说:“有侁氏女子采桑,得婴儿于空之中,献之其君。其君令烰人养之。察其所以然,曰:‘其母居伊水之上,孕,梦有神告之曰:臼出水而东走,毋顾。明日,视臼出水,告其邻,东走十里而顾,其邑尽为水,身因化为空桑’,故命之曰伊尹。”抛开神话的部分,伊尹出生在伊水之滨,洪水过后,成为孤儿。
伊尹自幼被庖人所养,长大了也就自然成为有侁氏的庖人。但他与一般庖人不同,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被时人称为“贤”,后来连汤也知道了。“汤闻伊尹,使人请之有侁氏,有侁氏不可。”这是的商正在兴盛之际,伊尹也愿投明主。汤想了一个主意,“请取妇为婚。有侁氏喜,以伊尹为媵。”有侁氏国的国君就糊里糊涂地把一个人材作为陪嫁送给了汤。
后来伊尹辅佐汤打败了夏桀,建立商,成为有商一代的开国元勋。汤在位29年后逝世了,伊尹又辅佐汤的第二个儿子外丙继位,外丙即位三年便去世了,伊尹又立外丙的弟弟中壬为王,中壬即位四年后去世,伊尹便立汤的孙子太甲为王。太甲即位后,逐渐不守法度,昏庸暴虐,不仁不义,于是伊尹就把他流放到外地三年,而由伊尹亲自代理朝政,史称“伊尹放太甲”。太甲在流放的过程中经过反思,十分悔恨,洗心革面。伊尹立即将其迎回朝,把权力一起交给他。重新即位的太甲果然以仁义行事,以诚意待人,诸侯们又重新拥护这位国君。这时的商代国力鼎盛,人民安居乐业,伊尹作了《太甲训》三篇,歌颂太甲的功德。伊尹一生辅佐了4位商王,死后商王感念他为国家所做的贡献,用天子之礼来厚葬他。《尚书》序称伊尹撰有汝鸠、汝方、汤誓、咸有一德、伊训、肆命、徂后、太甲等,今本已不全。
二、伊尹与医药的关系
根据学者考证,伊尹在商的身份除了在政权为相之外,更为重要的身份他还是一个巫师。[1]商是一个非常崇信鬼神的朝代,国家大事小情皆要通过占卜,“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因此巫师具有崇高的地位。伊尹是商代第一大巫师,上古巫、史、医合一,巫师本身多兼有医的功能,如蜚声远近的巫彭、巫咸等皆以擅长医术闻名,《说文》释“尹”作“治也”。古文字学家康殷就指出:尹,“象手执针之状,示以针刺疗人疾病”;官名尹“同样是医疗治调之意的引申·转化”[2]。“伊尹”同时具有来自伊水的医和相的意思,归根结底,还是来自伊水的巫师。
在《汉书·艺文志》中托名伊尹的著作有属于道家者流、小说者流、兵家者流等,而后世医家都认为在医家者流的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中有《汤液经法》三十二卷,也是伊尹所著。玉函山房辑佚书有《伊尹书》一卷,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也有伊尹篇。
商代给后代留下的最大一笔遗产就是殷墟甲骨文,甲骨文的产生就是由巫师主持祭祀鬼神,占卜吉凶,其中还有关于后代祭祀伊尹的内容,在甲骨文中有“伊尹”、“伊”、“伊奭”、“黄尹”诸称皆指伊尹。甲骨文记载的疾病约有二十多种,如疾首、疾目、疾耳、疾口、疾身、疾足、疾止、疾育、疾子、疾言、蛊、龋等,还有疾年、雨疾、降疾等,虽然不能说与伊尹有直接关系,但伊尹肯定参与过类似占卜活动。
三、伊尹配享先医祠
《汉书·艺文志》中有《汤液经法》,医家都认为此书为伊尹所撰。晋代皇甫谧就认为:“伊尹以亚圣之才,撰用《神农本草》以为汤液。……仲景论广伊尹汤液为数十卷,用之多验。”[3]南朝梁陶弘景在列数古代医哲先贤时也不忘伊尹的功绩:“昔神农氏之王天下也,画易卦以通鬼神之情;造耕种,以省煞害之弊;宣药疗疾,以拯夭伤之命。此三道者,历群圣而滋彰。文王、孔子,彖象繇辞,幽赞人天;后稷、伊尹,播厥百谷,惠被生民。岐皇彭扁,振扬辅导,恩流含气。并岁逾三千,民到于今赖之。”[4]明李梴也历代上古医家圣贤中也记载:“伊尹殷时圣人。制《汤液本草》,后世多祖其法。”[5]
元代王好古撰有《汤液本草》一书,他坚信汤液就是伊尹所创立的:“神农尝百草,立九候,以正阴阳之变化,以救性命之昏札,以为万世法,既简且要。殷之伊尹宗之,倍于神农,得立法之要,则不害为汤液。”[6]
历代医家皆对伊尹创制汤液的故事深信不移。元代起的三皇庙中,伊尹已列配享,与上古传说的医家进入医家朝拜的殿堂。清代陆以湉记载了京师先医庙的沿革情况,在先医庙诸位名医中,伊尹赫然在位:“京师先医庙,始于明嘉靖间。(按:元贞元间建三皇庙,内祀三皇并历代名医十余人,至是始定为先医庙。)本朝因之,中奉伏羲,左神农,右黄帝,均南面,句芝、风后,东位西向,祝融、力牧,西位东向,东庑僦贷季、天师、岐伯、伯高、少师、太乙、雷公、伊尹、仓公淳于意、华佗、皇浦谧、巢元方、药王韦慈藏、钱乙、刘宗素、李杲,皆西向,西庑鬼臾区、俞跗、少俞、桐君、马师皇、神应王扁鹊、张机、王叔和、抱朴子葛洪、真人孙思邈、启元子王冰、朱肱、张元素、朱彦修,皆东向,以北为上,岁以春冬仲月上甲,遣官致祭。”[7]
还有人将黄帝、神农和伊尹并称为“三圣人”的说法:“隐医医之为道,由来尚矣。原百病之起愈,本乎黄帝;辨百药之味性,本乎神农;汤液则本乎伊尹。此三圣人者,拯黎元之疾苦,赞天地之生育,其有功于万世大矣。万世之下,深于此道者,是亦圣人之徒也。贾谊曰:古之至人,不居朝廷,必隐于医卜。孰谓方技之士岂无豪杰者哉?”[8]
清代徐大椿则认为汤液并不是伊尹发明的,而是至商代伊尹时开始盛行而已:“《内经》中所载半夏秫米等数方是已,迨商而有伊尹汤液之说,大抵汤剂之法。至商而盛。非自伊尹始也。”[9]
四、《伤寒论》与《汤液经》
1985年,当代名医姜春华在《中医杂志》撰文指出《伤寒论》与《汤液经》的渊源关系。[10]依据除皇甫谧《针灸甲乙经·序》之外,还有一部敦煌石室唐写卷子本的传抄本——梁·陶弘景《用药法要》。该书说:“诸名医辈张玑……等,咸师式此《汤液经》法。”并细数了其中的大小青龙汤、大小白虎汤、大小朱乌汤、大小玄武汤、大小阳旦汤、阴旦汤等。其实关于《伤寒论》来源问题历代医家并不避讳,王好古曾说:“殷伊尹用《本草》为汤液,汉仲景广《汤液》为大法,此医家之正学,虽后世之明哲有作,皆不越此。”[11]清代陈修园也指出:“明药性者,始自神农,而伊尹配合而为汤液。仲景《伤寒》、《金匮》之方,即其遗书也。”[12]
伊尹的《汤液经》在宋代时民间还有残存,如《普济本事方》在大柴胡汤方的最后一味药大黄后即以小字说明:“伊尹《汤液论》大柴胡同姜枣共八味,今监本无,脱之也。”[13]再如朱肱《类证活人书》在桂枝加葛根汤方后注中也说明:“伊尹《汤液论》桂枝汤中加葛根,今监本用麻黄误矣。”[14]《阴证略例伊尹汤液论例》也进一步指出:“朱奉议云仲景泻心汤比古汤液则少黄芩,后人脱落之。许学士亦云伊尹《汤液论》大柴胡汤八味,今监本无大黄,只是七味,亦为脱落之也。以是知仲景方皆《汤液》也。”[15]
伊尹虽然不是最主要的医药行业神,但大多数民众相信,汤液是由他发明的,汤液的发明提高了医药的疗效,成为中医药学最主要的特色之一。
咸宁初,与石苞等并为王公,配享庙庭。有二子:浚、頠。浚嗣位,至散骑常侍,早卒。浚庶子憬不惠,别封高阳亭侯,以浚少弟頠嗣。
頠字逸民。弘雅有远识,博学稽古,自少知名。御史中丞周弼见而叹曰:"頠若武库,五兵纵横,一时之杰也。"贾充即頠从母夫也,表"秀有佐命之勋,不幸嫡长丧亡,遗孤稚弱。頠才德英茂,足以兴隆国嗣。"诏頠袭爵,頠固让,不许。太康二年,徵为太子中庶子,迁散骑常侍。惠帝既位,转国子祭酒,兼右军将军。
初,頠兄子憬为白衣,頠论述世勋,赐爵高阳亭侯。杨骏将诛也,骏党左军将军刘豫陈兵在门,遇頠,问太傅所在。頠绐之曰:"向于西掖门遇公乘素车,从二人西出矣。"豫曰:"吾何之"頠曰:"宜至廷尉。"豫从頠言,遂委而去。寻而诏頠代豫领左军将军,屯万春门。及骏诛,以功当封武昌侯,頠请以封憬,帝竟封頠次子该。頠苦陈憬本承嫡,宜袭钜鹿,先帝恩旨,辞不获命。武昌之封,己之所蒙,特请以封憬。该时尚主,故帝不听。累迁侍中。
时天下暂宁,頠奏修国学,刻石写经。皇太子既讲,释奠祀孔子,饮飨射侯,甚有仪序。又令荀藩终父勖之志,铸钟凿磬,以备郊庙朝享礼乐。頠通博多闻,兼明医术。荀勖之修律度也,检得古尺,短世所用四分有余。頠上言:"宜改诸度量。若未能悉革,可先改太医权衡。此若差违,遂失神农、岐伯之正。药物轻重,分两乖互,所可伤夭,为害尤深。古寿考而今短折者,未必不由此也。"卒不能用。乐广尝与頠清言,欲以理服之,而頠辞论丰博,广笑而不言。时人谓頠为言谈之林薮。
頠以贾后不悦太子,抗表请增崇太子所生谢淑妃位号,仍启增置后卫率吏,给三千兵,于是东宫宿卫万人。迁尚书,侍中如故,加光禄大夫。每授一职,未尝不殷勤固让,表疏十余上,博引古今成败以为言,览之者莫不寒心。
頠深虑贾后乱政,与司空张华、侍中贾模议废之而立谢淑妃。华、模皆曰:"帝自无废黜之意,若吾等专行之,上心不以为是。且诸王方刚,朋党异议,恐祸如发机,身死国危,无益社稷。"頠曰:"诚如公虑。但昏虐之人,无所忌惮,乱可立待,将如之何"华曰:"卿二人犹且见信,然勤为左右陈祸福之戒,冀无大悖。幸天下尚安,庶可优游卒岁。"此谋遂寝。頠旦夕劝说从母广城君,令戒喻贾后亲待太子而已。或说頠曰:"幸与中宫内外可得尽言。言若不行,则可辞病屏退。若二者不立,虽有十表,难乎免矣。"頠慨然久之,而竟不能行。
迁尚书左仆射,侍中如故。頠虽后之亲属,然雅望素隆,四海不谓之以亲戚进也,惟恐其不居位。俄复使頠专任门下事,固让,不听。頠上言:"贾模适亡,复以臣代,崇外戚之望,彰偏私之举。后族何常有能自保,皆知重亲无脱者也。然汉二十四帝惟孝文、光武、明帝不重外戚,皆保其宗,岂将独贤,实以安理故也。昔穆叔不拜越礼之飨,臣亦不敢闻殊常之诏。"又表云:"咎繇谟虞,伊尹相商,吕望翊周,萧张佐汉,咸播功化,光格四极。暨于继体,咎单、傅说,祖己、樊仲,亦隆中兴。或明扬侧陋,或起自庶族,岂非尚德之举,以臻斯美哉!历观近世,不能慕远,溺于近情,多任后亲,以致不静。昔疏广戒太子以舅氏为官属,前世以为知礼。况朝廷何取于外戚,正复才均,尚当先其疏者,以明至公。汉世不用冯野王,即其事也。"表上,皆优诏敦譬。
时以陈准子匡、韩蔚子嵩并侍东宫,頠谏曰:"东宫之建,以储皇极。其所与游接,必简英俊,宜用成德。匡、嵩幼弱,未识人理立身之节。东宫实体夙成之表,而今有童子侍从之声,未是光阐遐风之弘理也。"愍怀太子之废也,頠与张华苦争不从,语在《华传》。
頠深患时俗放荡,不尊儒术,何晏、阮籍素有高名于世,口谈浮虚,不遵礼法,尸禄耽宠,仕不事事;至王衍之徒,声誉太盛,位高势重,不以物务自婴,遂相放效,风教陵迟,乃著崇有之论以释其蔽曰:
夫总混群本,宗极之道也。方以族异,庶类之品也。形象著分,有生之体也。化感错综,理迹之原也。夫品而为族,则所禀者偏,偏无自足,故凭乎外资。是以生而可寻,所谓理也。理之所体,所谓有也。有之所须,所谓资也。资有攸合,所谓宜也。择乎厥宜,所谓情也。识智既授,虽出处异业,默语殊涂,所以宝生存宜,其情一也。众理并而无害,故贵贱形焉。失得由乎所接,故吉凶兆焉。是以贤人君子,知欲不可绝,而交物有会。观乎往复,稽中定务。惟夫用天之道,分地之利,躬其力任,劳而后飨。居以仁顺,守以恭俭,率以忠信,行以敬让,志无盈求,事无过用,乃可济乎!故大建厥极,绥理群生,训物垂范,于是乎在,斯则圣人为政之由也。
若乃*抗陵肆,则危害萌矣。故欲衍则速患,情佚则怨博,擅恣则兴攻,专利则延寇,可谓以厚生而失生者也。悠悠之徒,骇乎若兹之衅,而寻艰争所缘。察夫偏质有弊,而睹简损之善,遂阐贵无之议,而建贱有之论。贱有则必外形,外形则必遗制,遗制则必忽防,忽防则必忘礼。礼制弗存,则无以为政矣。众之从上,犹水之居器也。故兆庶之情,信于所习;习则心服其业,业服则谓之理然。是以君人必慎所教,班其政刑一切之务,分宅百姓,各授四职,能令禀命之者不肃而安,忽然忘异,莫有迁志。况于据在三之尊,怀所隆之情,敦以为训者哉!斯乃昏明所阶,不可不审。
夫盈欲可损而未可绝有也,过用可节而未可谓无贵也。盖有讲言之具者,深列有形之故,盛称空无之美。形器之故有征,空无之义难检,辩巧之文可悦,似象之言足惑,众听眩焉,溺其成说。虽颇有异此心者,辞不获济,屈于所狎,因谓虚无之理,诚不可盖。唱而有和,多往弗反,遂薄综世之务,贱功烈之用,高浮游之业,埤经实之贤。人情所殉,笃夫名利。于是文者衍其辞,讷者赞其旨,染其众也。是以立言藉于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散其廉操,谓之旷达。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放者因斯,或悖吉凶之礼,而忽容止之表,渎弃长幼之序,混漫贵贱之级。其甚者至于裸裎,言笑忘宜,以不惜为弘,士行又亏矣。
老子既著五千之文,表摭秽杂之弊,甄举静一之义,有以令人释然自夷,合于《易》之《损》、《谦》、《艮》、《节》之旨。而静一守本,无虚无之谓也;《损》《艮》之属,盖君子之一道,非《易》之所以为体守本无也。观老子之书虽博有所经,而云"有生于无",以虚为主,偏立一家之辞,岂有以而然哉!人之既生,以保生为全,全之所阶,以顺感为务。若味近以亏业,则沈溺之衅兴;怀末以忘本,则天理之真灭。故动之所交,存亡之会也。夫有非有,于无非无;于无非无,于有非有。是以申纵播之累,而著贵无之文。将以绝所非之盈谬,存大善之中节,收流遁于既过,反澄正于胸怀。宜其以无为辞,而旨在全有,故其辞曰"以为文不足"。若斯,则是所寄之涂,一方之言也。若谓至理信以无为宗,则偏而害当矣。先贤达识,以非所滞,示之深论。惟班固著难,未足折其情。孙卿、杨雄大体抑之,犹偏有所许。而虚无之言,日以广衍,众家扇起,各列其说。上及造化,下被万事,莫不贵无,所存佥同。情以众固,乃号凡有之理皆义之埤者,薄而鄙焉。辩论人伦及经明之业,遂易门肆。頠用矍然,申其所怀,而攻者盈集。或以为一时口言。有客幸过,咸见命著文,擿列虚无不允之征。若未能每事释正,则无家之义弗可夺也。頠退而思之,虽君子宅情,无求于显,及其立言,在乎达旨而已。然去圣久远,异同纷纠,苟少有仿佛,可以崇济先典,扶明大业,有益于时,则惟患言之不能,焉得静默,及未举一隅,略示所存而已哉!
夫至无者无以能生,故始生者自生也。自生而必体有,则有遗而生亏矣。生以有为已分,则虚无是有之所谓遗者也。故养既化之有,非无用之所能全也;理既有之众,非无为之所能循也。心非事也,而制事必由于心,然不可以制事以非事,谓心为无也。匠非器也,而制器必须于匠,然不可以制器以非器,谓匠非有也。是以欲收重泉之鳞,非偃息之所能获也;陨高墉之禽,非静拱之所能捷也;审投弦饵之用,非无知之所能览也。由此而观,济有者皆有也,虚无奚益于已有之群生哉!
王衍之徒攻难交至,并莫能屈。又著《辩才论》,古今精义皆辨释焉,未成而遇祸。
初,赵王伦谄事贾后,頠甚恶之,伦数求官,頠与张华复固执不许,由是深为伦所怨。伦又潜怀篡逆,欲先除朝望,因废贾后之际遂诛之,时年三十四。二子嵩、该,伦亦欲害之。梁王肜、东海王越称頠父秀有勋王室,配食太庙,不宜灭其后嗣,故得不死,徙带方;惠帝反正,追复頠本官,改葬以卿礼,谥曰成。以嵩嗣爵,为中书黄门侍郎。该出后从伯凯,为散骑常侍,并为乞活贼陈午所害。
楷字叔则。父徽,魏冀州刺史。楷明悟有识量,弱冠知名,尤精《老》、《易》,少与王戎齐名。锺会荐之于文帝,辟相国掾,迁尚书郎。贾充改定律令,以楷为定科郎。事毕,诏楷于御前执读,平议当否。楷善宣吐,左右属目,听者忘倦。武帝为抚军,妙选僚采,以楷为参军事。吏部郎缺,文帝问其人于锺会。会曰:"裴楷清通,王戎简要,皆其选也。"于是以楷为吏部郎。
楷风神高迈,容仪俊爽,博涉群书,特精理义,时人谓之"玉人",又称"见裴叔则如近玉山,映照人也"。转中书郎,出入宫省,见者肃然改容。武帝初登阼,探策以卜世数多少,而得一,帝不悦,群臣失色,莫有言者。楷正容仪,和其声气,从容进曰:"臣闻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王侯得一以为天下贞。"武帝大悦,群臣皆称万岁。俄拜散骑侍郎,累迁散骑常侍、河内太守,入为屯骑校尉、右军将军,转侍中。
石崇以功臣子有才气,与楷志趣各异,不与之交。长水校尉孙季舒尝与崇酣燕,慢傲过度,崇欲表免之。楷闻之,谓崇曰:"足下饮人狂药,责人正礼,不亦乖乎!"崇乃止。
楷性宽厚,与物无忤。不持俭素,每游荣贵,辄取其珍玩。虽车马器服,宿昔之间,便以施诸穷乏。尝营别宅,其从兄衍见而悦之,即以宅与衍。梁、赵二王,国之近属,贵重当时,楷岁请二国租钱百万,以散亲族。人或讥之,楷曰:"损有余以补不足,天之道也。"安于毁誉,其行己任率,皆此类也。与山涛、和峤并以盛德居位,帝尝问曰:"朕应天顺时,海内更始,天下风声,何得何失"楷对曰:"陛下受命,四海承风,所以未比德于尧舜者,但以贾充之徒尚在朝耳。方宜引天下贤人,与弘正道,不宜示人以私。"时任恺、庾纯亦以充为言,帝乃出充为关中都督。充纳女于太子,乃止。平吴之后,帝方修太平之化,每延公卿,与论政道。楷陈三五之风,次叙汉魏盛衰之迹。帝称善,坐者叹服焉。
楷子瓒娶杨骏女,然楷素轻骏,与之不平。骏既执政,乃转为卫尉,迁太子少师,优游无事,默如也。及骏诛,楷以婚亲收付廷尉,将加法。是日事仓卒,诛戮纵横,众人为之震恐。楷容色不变,举动自若,索纸笔与亲故书。赖侍中傅祗救护得免,犹坐去官。太保卫瓘、太宰亮称楷贞正不阿附,宜蒙爵土,乃封临海侯,食邑二千户。代楚王玮为北军中候,加散骑常侍。玮怨瓘、亮斥己任楷,楷闻之,不敢拜,转为尚书。
楷长子舆先娶亮女,女适卫瓘子,楷虑内难未已,求出外镇,除安南将军、假节、都督荆州诸军事,垂当发而玮果矫诏诛亮、瓘。玮以楷前夺己中候,又与亮、瓘婚亲,密遣讨楷。楷素知玮有望于己,闻有变,单车入城,匿于妻父王浑家,与亮小子一夜八徙,故得免难。玮既伏诛,以楷为中书令,加侍中,与张华、王戎并管机要。
楷有渴利疾,不乐处势。王浑为楷请曰:"楷受先帝拔擢之恩,复蒙陛下宠遇,诚竭节之秋也。然楷性不竞于物,昔为常侍,求出为河内太守;后为侍中,复求出为河南尹;与杨骏不平,求为卫尉;及转东宫,班在时类之下,安于淡退,有识有以见其心也。楷今委顿,臣深忧之。光禄勋缺,以为可用。今张华在中书,王戎在尚书,足举其契,无为复令楷入,名臣不多,当见将养,不违其志,要其远济之益。"不听,就加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及疾笃,诏遣黄门郎王衍省疾,楷回眸瞩之曰:"竟未相识。衍深叹其神俊。
楷有知人之鉴,初在河南,乐广侨居郡界,未知名,楷见而奇之,致之于宰府。尝目夏侯玄云"肃肃如入宗庙中,但见礼乐器",锺会"如观武库森森,但见矛戟在前",傅嘏"汪翔靡所不见",山涛"若登山临下,幽然深远"。
伊尹,商初大臣,名挚,官号阿衡、保衡,公元前16世纪生于空桑(今河南省开封市陈留镇南)。《吕氏春秋》说有铣氏女采桑得婴儿于空桑。母居伊水,命曰伊尹。尹,正也。谓汤使之正天下,出仕前曾在“有莘之野”(今莘县境内)躬耕务农,后辅佐成汤灭夏建立商朝,并为商朝理政安民60余载,成为商朝权倾一时的“三代元老,一代贤相”。商帝沃丁年间死于亳(今山东曹县南),享年百岁。据莘县旧志载,今莘县莘亭镇大里王村西即当年伊尹躬耕处,该处古有莘亭。1716年(清康熙五十五年),东昌知府程光珠命在此树碑,并亲手书“莘亭伊尹耕处”,今尚存。
商 伊尹
名挚,是有莘氏在桑树林拾到的弃儿,因其养母住在伊水边上,所以以水为氏。虽然伊尹身材短小,面庞不出众,但足智多谋,聪明异常,志向远大,当时夏王桀暴虐残忍,滥用民力,鱼肉百姓,田地荒芜,民不聊生 。伊尹看出夏朝气数已尽,于是用自己高超的烹调手艺,接近商汤劝他高举义旗取夏桀之位而代之。商汤和伊尹相谈后,顿觉相见恨晚,当即命伊尹为「阿衡」(宰相),在商汤和伊尹的经营下,商汤的力量开始壮大,想进攻夏桀。伊尹建议商汤停止向夏桀进贡,看夏桀如何动作,以探测夏桀的实力。夏桀果然非常愤怒,征调九夷的兵力,要来伐商。伊尹当即劝商汤说:夏桀还能调动兵力,我们伐他的时机还未成熟。于是,商汤又向夏桀进贡。当伊尹看到时机成熟时,又一次停止向夏桀进贡,但因为夏桀的暴行,这次,他未能调动军队了,于是伊尹就向商汤建议起兵。
商汤很快就打败了夏桀的军队,把夏桀流放到南巢,夏王朝从此灭亡,诸侯一举拥戴贤德的商汤为「天子」建立「商朝」。
商汤和伊尹紧密合作,励精图治,爱护百姓。受到百姓的爱戴。商汤逝世后,伊尹辅佐他的后代,直至商汤的孙子太甲为商王时,太甲暴虐乱德。三年以后,伊尹把太甲放逐到桐宫,亲自摄政,接受诸侯的朝拜。帝太甲在桐工住了三年后,悔过自责,改恶从善,于是伊尹把太甲接出来,还政给他,自己告老还乡,太甲返位后,发扬商汤的德政,勤俭爱民,史诸侯归附,社会安宁。
伊尹逝世后,帝沃丁(太甲的儿子)以天子之礼葬之。
注:以上是摘自《史记》,有一疑点是:太甲还政后,为何伊尹要立刻告老欢乡,他真的放心太甲能变好吗 恐怕,是太甲逼他走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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