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状况:春熙路距离酒店8公里,搭乘出租车需要15分钟,正常费用为20元。
成都双流国际机场距离酒店1426公里,可从双流机场乘坐机场大巴303号到终点站下车后转乘45路公交车到高升桥东路下车可到酒店,搭乘出租车20分钟可到酒店,正常费用为40元。
成都火车北站距离酒店13公里,可从火车北站公交站乘坐27路公交车,在高升桥东路站下车即到,搭乘出租车25分钟可到达酒店,正常费用为28元。
周围环境:武侯祠、锦里古街、人民商场武侯分场、卞氏菜根香总店、味道江湖火锅、西南民族学院、武侯区公安分局
酒店地址:一环路南四段兴蓉西巷4号
《罗马热病》讲的是两个上流社会的妇女——阿丽达和格丽丝——之间发生的故事。故事从她们在罗马度假时在罗马某个饭店的偶遇开始写起。在一个春光灿烂的午后,两个从幼时便是密友的中年孀居妇人在罗马饭店高高的露天看台上一边欣赏着古罗马广场遗址的壮观景色,一边悠闲地聊着她们共同的过往。故事从她们的一问一答中层层展开,作者精心地在谈话中穿插了细致的心理描写和对她们以往情感纠葛的描述。如剥茧抽丝般,读者从她们始时沉着、进而警觉并唇枪舌剑、终时却荒凉绝望的语气里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两个女人共同爱着一个男人——阿丽达 斯力德的丈夫斯力德先生。年轻的格丽丝与他曾约会于她们此刻正共同面对的地方:古罗马广场的遗址,而那场约会却是年轻的阿丽达一手策划的!年轻的阿丽达从祖辈那里知道夜晚的古罗马广场极其寒冷而潮湿,其特殊的环境非常容易让人致病——罗马热病(Roman Fever),即我们俗称的“疟疾”。她一心要保卫自己的爱情,为了除掉自己的情敌,她设计了一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谋。她以斯力德的口吻写了信送给格丽丝,约她在一个月光清冷的夜晚在古罗马广场上约会。她的目的很简单却残酷得让人毛骨悚然:借助古罗马广场遗骸里蕴藏的奇寒让体格脆弱的格丽丝致病,从而不着痕迹地杀死她的情敌。可她没料到的是,格丽丝回了信给斯力德,斯力德则顺水推舟地赴了约会。事后,生了一场大病却侥幸逃脱死亡的格丽丝带着身孕匆匆地嫁了人。多少年过去了,孀居的她们带着各自的女儿故地重游,巧合地在同一地点相遇。面对着同样的月色、同样荒凉的古罗马废墟,阿丽达终于带着一丝愧疚和不变的嫉妒说出了潜藏在心底多少年的秘密。但她也从格丽丝那里艰难地了解到,那场约会不是格丽丝一个人的独自等待,她的未婚夫在那场她一手策划的约会里给格丽丝留下了一个美丽的女儿——芭芭拉。故事到此戛然而止。两个女人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都伤痕累累。古罗马广场遗址留给她们的也不再是“激情”的回忆,而是满目的“荒凉”。这部短篇小说中,作家看待世界的眼神仍然是同情却又毫不留情的。她一如既往地将作品题材根植于深厚的现实土壤中,使一个看似寻常的爱情故事具备了深刻的社会现实意义。更值得称道的是作品结构技巧的完美。其中之一是“双关语”的运用。 在这个不足五千字的短篇里,作者大量地运用了“双关语”。所谓“语带双关”,指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利用词的多义和同音的条件,有意使语句具有双重意义,言在此而意在彼的修辞方式。本文下面就这一点做出具体的分析。小说的题目是“罗马热病”(Roman Fever),题目本身就带有“双关”的含义。“热”(fever)在字典中可以查到这两层意思:其一,指因生病引起的高体温。故而泛指“疾病”;其二,指“狂热”,指高涨的热情和癫狂兴奋的状态。所以,以“fever”作题,作者赋予了小说两层主题:从表面来看,作者讲了一个并不复杂的、涉及三人的爱情故事,讲述了关于友谊、爱情、背叛等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人类情感的主题,所谓的“罗马热病”所引发的误会只是其中的主人公在年少轻狂时演绎的一个小插曲而已。实际上,作者一针见血地指出,人类本质中对“激情”(passion)的攫取与贪婪是一种癫狂的、不正常的病态。“罗马热病”是“激情之病”,是“嫉妒之病”,是导致古往今来人与人之间互相残杀的“文明之病”和“灾难之病”。整个故事发生的场景设在“古罗马广场”的废墟之上。作者借景抒怀,反复地提及两位女主人公脚下的“壮美的激情之残骸”(the great accumulated wreckage of passion and splendor),无非是想提醒读者,在这片古罗马角斗士互相残杀的废墟上,两个上层社会的妇女正在延续着人类历史上自古就有的互相残杀的传统。二十五年来,这两个曾是闺中密友的美国上流社会的淑媛用她们各自的身体、她们的丈夫、她们的女儿作武器彼此争斗着,试图杀死对方,达到独自霸占“激情”的目的。她们,难道不是“罗马热病”的患者吗?她们所处的这个社会,难道不是充斥着暴力和冷酷、充斥着妄想病患者的文明废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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