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上学时,是不是每个学生都有课本。你见过没有课本来学习的学生吗?
那经书就是修学佛法的课本,你觉得不应该吗?
其他诸佛各有各的教化区,就像每个班主任老师都有自己的班级。诸佛各度各的,有什么不能度众生的呢?!
即使地球有无量众生,佛也有无边神通力,化身无量百千万亿,行百千方便,度化一切有情众生。另外,还有很多诸佛,化身来协助释迦摩尼佛度众,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观世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等等,都是古佛再来,倒驾慈航,化身菩萨度化众生的。
佛菩萨度化众生,是应机度化。就是众生愿意受度,佛菩萨则来救度。你不受度,佛菩萨也不能来强迫你学佛啊。关键你得受度,不用说别人,就是你的亲朋好友,有几人愿意受度的?
不受度,那就等一等吧,先度受度的众生。度不完也正常,没什么矛盾的。
金刚经》,全称《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是大乘佛教的无上至宝。它以无上的智慧,断除众生的一切烦恼和颠倒妄想。如今社会上流传的诸多版本中,以后秦鸠摩罗什翻译的版本最为流行。《金刚经》是寺院僧众和在家居士必修的重要经典之一。
佛教禅宗六祖惠能大师就是因为受持《金刚经》,因悟透经中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证得空性、破迷开悟、解脱成佛,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所以佛经是我们修行路上开悟的一大助缘。佛经是佛陀和高僧大德思想的汇集,能够帮我们开发智慧、清净自性。
所以佛门三皈依里说:自皈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金刚经》中有许多流传千古的名句,可以说字字精华、句句点睛,但是其核心,无非就是这三句话!
一、所有相皆是虚妄。
《金刚经》里有句非常著名的话: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佛说,世间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因缘和合而生、因缘和合而灭,都不是真实的存在,都是假相,都是虚妄不实的,包括我们的身体也是如此。因为一切都是假相,都是空的,所以我们不要执着,要借假修真。
佛陀当年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的时候曾经说过:奇哉奇哉,大地众生皆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却因妄想执着而不能证得。佛告诉世人,虽然众生人人皆具有佛性,但是众生缺乏智慧,贪着妄想,无法见到事物真实的样子。若执着于相,就无法见到自己的佛性,也就难以成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二、所有皆是无住。
《金刚经》里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世间上一切因缘和合而生的法,都如梦幻泡影般无常虚幻,这一点我们应该看破。既然一切终究是空,何须将其挂怀,何须将其住在心头。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内心不挂任何事情在心头,而生其心,生什么心生清净心、欢喜心、慈悲心、平等心、菩提心,即佛心。就如《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说的: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心里没有挂碍,就没有忧苦,远离一切颠倒妄想,常得清净、自在,得究竟解脱。
三、所有皆是名相。
名相,耳可闻者曰名,眼可见者曰相。我们一般都会认为我们眼睛里看到的、耳朵里听到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感知和现象,其实它们只是名相而已。就像我们的名字一样,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并不是这个人本身。所有皆是名义上的相,并不是事物的本来。因为事物本来也是虚妄不实的。
虽然一切皆是名相,但是我们只有通过这些名相,才能看到真实的相。因此,我们学佛不要着名相,只有见到诸相非相,才能见到如来清净自性。
《金刚经》的核心,无非就是这三句话,悟透福报无边。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若无一切心,何须一切法。万法不离其心,一切唯心造,就如《六祖坛经》里说的那样,“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我们在修行的过程中,做到不着相,心头不住任何事,便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我分别和烦恼,才得让内心得究竟的解脱、清净和大自在。
先生待人接物,直切性命,当处亲切,从学之人多获益焉。他曾说:“世人皆以密法为密,不知禅宗乃无上密法也。”“人间佛教,唯禅宗为无上方便。欲宏扬佛法,首当宏扬禅宗。人间佛教应当折合古今中外之变,而不拘于常格;熔儒释道及西方科学文化于一炉,此乃无上佛法也。”“大机大用,非唯棒喝话头等,其窠臼久矣。世间法即佛法,无不可为其机用。必当深入世间学说,岂可拒之?必东西兼融,切合时宜,方可直指今人之心。惜哉!法也,以寂照枯坐为究竟者当深省。”“各家之纲宗,非为读诵之条款,亦非口舌之机辩。宗门之处,当以自己为对象,以怀疑为剑矢。禅宗之关捩,就在自己,就在怀疑,就在当机一念之处。舍此则万法不立,宗眼难开,奈纲宗何!”
先生虽学涉百家,烟尘参访,而其为人,则随缘不变,一归禅宗。盖非徒事文字知解,实于生活中有所体验而身体力行者也。
1983年6月,贾老被选为第五届四川省政协常委。同月,他主编的《佛教与气功》一书,由四川省佛教协会出版。1993年9月,该书又由四川人民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总计印数达二万册,仍供不应求,不少人将此书奉为珍宝。
1985年至1986年,位于北京法源寺的中国佛学院邀请贾老演讲《论开悟》,凡十五讲。这次学术讲演十分成功,在佛学院学生中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学生们普遍反映:贾老居士知识渊博,见解精辟,观点新颖,深入浅出,引人入胜。每次演讲,能容一百多人的教室座无虚席。校外的一些科技工作者、气功专家及北京大学的一些学生也经常慕名前来听讲,有的人甚至每场必到。讲演完毕,京华轰动。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先生邀请贾老留京担任佛学院副院长,贾老婉言谢辞。
贾老说:“禅宗在中国佛教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可以说,中国佛教的特色就是禅宗,没有禅宗就没有中国佛教。”“我认为释迦牟尼佛本人就是一位大禅师。他六年苦行,菩提树下四十多天的静坐思维,无不是在参禅。最后,他所得的‘道’也是从参究开悟而得到的。释迦牟尼佛从出家到成道的经历本身就是一部禅宗史。”“禅宗有一大特点,就是提倡让人大胆地怀疑。所谓‘大疑大悟,小疑小悟,不疑不悟。’这是禅宗不同于佛教其它各宗派以至其它各宗教的地方。宗教信仰应当允许怀疑,由怀疑而产生的信仰才是真正的信仰。这种精神唯禅宗所独具。我本人就是先对佛教怀疑,通过研究唯识、中观,才对禅宗产生兴趣和信仰的。”“现在有些人把禅宗说得毫无价值,甚至说了许多不公允的话。这是没人深入研究教理,没有对禅宗作全面深入探讨而产生的误解。禅宗是佛教的心髓。禅宗在佛教史和思想史上所起的重大作用,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的。”
1987年1月,《法音》杂志刊登了贾老的近作《咏昙花》:
“1986年秋,应邀来中国佛学院讲学,值昙花将放,传印法师(现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豫川注)为余移一株至寝窗,以资饱赏。赋句:
传师送到昙枝鲜,花意人情两跃然。 每憾累看看不足,今宵再验未开前。
徘徊窗下觇花开,徐徐香飞浮碧苔。 笑似黄梅传法日,会心独解夜中来。
夜半正明洞上风,玄关金锁若为通。 谁知百尺竿头事,别有昙花下语同。
千金一刻为人留,共勉因缘大事秋。 坐对优昙忆悬记,花开念佛到花收。”
贾老擅长绝句,诗才颇高,所作深蕴禅意。如上所引,仅以咏昙花为题,范围狭窄,一般人至多能写出二、三首绝句;而贾老竟能一气呵成四首,且琅琅上口,韵味深长,足见其才华超群。
1987年3月,在中国佛教协会第五届代表会议上,贾老当选为常务理事。4月,中国佛教文化研究所在北京广济寺成立,贾老被聘为高级研究员。同时,他还被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聘为理事。6月,四川省佛教协会第四届代表会议在成都文殊院举行,贾老当选为副会长。同年春,他撰成《象棋论坛》一书。
先生说法时,曾举拈花公案云:“此为禅宗之绝妙话头,脱卸了语言文字的樊笼。其表现方式一反呆板教条之灌输,上升为艺术化。佛以拈花为鞭影,迦叶一笑便奔空绝逸,实为启人心灵之美妙图境,非宗教条框所能范围。禅宗化宗教气氛为艺术光芒。若能理会禅宗师友见面之种种活泼言动,推拉棒喝之机智,偈颂诗歌等文彩,皆弥漫拈花微笑之气氛。如于法身觑透,当人直验得释迦佛之心髓,浩浩三藏,千经万论,无量妙义,全归于一花一笑。不得正法眼之人,如何能有如此手眼,如此智慧?从道德、智慧、艺术方面讲,此公案具有极大的代表性。禅宗沿此路线建立,并发扬光大。佛所拈之花,亦由禅宗一代一代传接至今,仍清新鲜艳。学人能明此公案底蕴,试拈一花,或破颜一笑么?”
“除佛教外,一切宗教俱为有神论。禅宗之外,一切宗教,包括佛教内各大宗派,都认为教主言行,一字一句不可更改。唯禅宗从怀疑入手,不但不立神,佛亦不立。所谓‘棒下无生忍,临机不见师’。无此怀疑精神,则不能学禅宗。开悟是从怀疑中开悟,老师传授弟子,乃燃其怀疑之火;弟子接受老师传承,即突破所设立的怀疑之关。疑情奋起时,无佛无师,无经无论,无禅无我,一切分别相不立。至此,莫怕落空,空的只是语言文字所系之世谛,只有在这个空中方可见到真谛,见到自己的本来面目。”
“何为禅宗之悟?是涅盘,菩提,绝对之本体,即体验‘绝对’。我们能否居于绝对之外?若居其外,则形成相对,而非绝对;若居其中,刚我即绝对,当下便是,不隔纤毫。现前一念廓周法界。我即于绝对之中,则以绝对融绝对,以自我观自我。转身便是,有何难哉!人类活动之起动基点,即当前一念。此一念岂在绝对之外?此一念即为绝对。绝对者,非时空可限也,故可顿悟成佛。”
1988年6月,贾老被选为第七届全国政协委员。从1987年下半年至1989年,贾老在成都文殊院开讲《六祖坛经》达五十余会,从现代科学文化的角度,对佛教教义和禅宗理论作了重大的发挥。蜀中善知识云集聆诲,获益匪浅。1988年至1989年,八十高龄的贾老又邀集四川学术界名流成立“四川禅学研究会”。在两年多的时间内,贾老为弘扬禅学,废寝忘食,心力交瘁,竟致积劳成疾。
1990年6月至7月,贾老应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兼闽南佛学院院长妙湛法师(1909—1995年)之邀,至厦门南普陀寺讲授佛学。听众深沾法乳之恩,盛赞贾老讲解技巧熟练,内容非富多彩,逻辑严密,有条不紊,深入浅出,旁征博引,信手拈来,如数家珍,令人信服。
贾老对于禅宗内部、禅与佛教、禅与密宗、禅与儒教、禅与道教,乃至禅与当代科学文化等种种问题、种种矛盾皆有精辟论述,见解独到,卓尔不群,不落前人窠臼,在当今佛学界声望甚高。1993年9月,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贾老的名著《论开悟》、《坛经纵横谈》。
贾老说法时,曾举“三法印”云:“大乘、小乘、显教、密教、中观、唯识,俱为佛教。佛所说教,出于菩提树下一悟。说法四十九年,开示悟入,亦为此一悟。故学佛学法之人,彻法源底,亦为此一悟。然此悟,又非分别思维之概念活动也。概念的本质、作用自发地与三法印相反。诸行无常,而概念则具常一之要求,否则思维无法开展。诸法无我,而概念则把事物固定起来,方可成为概念之本质,作建立各种法则与关系之根据。涅盘寂静则更是超越语言的,而概念活动则要求对任何事物都应以语言来表述清楚。须知概念乃是思维之手段,仅为思想之外壳,而非事物之实际,然又为人类生活、工作所必需。而于绝对超越,一般经验所不及处,概念思维活动不得不止步。涅盘乃绝对,概念必陷相对,以相对之概念,不可能表述绝对之涅盘。故龙树之《中论》即用破之方法,对各种概念立论一一破斥。在禅宗,进而变为棒喝。禅宗‘不立文字’即基于此。然不立文字非后世狂禅妄扫经论者所知也。‘不立’者,不即不离也。概念活动之当下一念亦为涅盘,知之乎?”
“‘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经禅宗一倡,许多人就认为,学禅宗,就不必学教了。此乃极错误之看法。不通教,焉能通宗!教外别传系指数不能尽其意,即单靠教还不能完全解决宇宙人生之根本问题,有待于教外别传。禅宗脱卸寻常框架,拨转向上关捩,便当人情识难以凑泊。奇奇怪怪之处,于人之生活实际处点断命脉,猛省回头。禅宗之方法,乃活泼泼的启发教育,所指示的乃为教下精华,最吃紧、最精彩之处。非语言思维所能尽,而以心印心成为最绝妙的亲身传授。”
贾老深知语言文字思维之障于道,常云:“众生无始以来之实执,名言习气极难舍弃。如教下为破众生之我执,立一法门曰‘人无我’,众生即执此‘人无我’为实。教下立‘法无我’,众生即执此‘法无我’为实。教下为破此执,立‘亦有亦空’,众生亦为执实。教下又立,‘非有非空’“不有不空”、“真空妙有”等等,众生亦竞而执之。在语言形式上,貌似层层深入,玄之又玄;不知其仍在语言思维、概念活动的圈子里原地踏步,于实际身心性命何曾稍措手脚,若不于心灵深处彻底掀翻,则语言文字之障,就永无显露底蕴出头之日。知此,则知祖师们何以变说教为棒喝机锋之良苦用心了。”
贾老还是著名象棋理论家,曾任中国棋类协会委员、四川省棋类协会副主席。其著作除前象述外,尚有《象棋残局新论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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