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除在藏族地区设置卫所外,还利用藏传佛教在藏族地区的深远影响,大力封授各派宗教首领和人士,推行僧纲制度,通过宗教加强明朝对广大藏区的影响。当时藏传佛教在西藏派系颇多,除控制卫藏地方政权的帕竹噶举派以外,尚有势力遍及川、康、卫藏的噶玛噶举派,以及势力仍强的萨迦派和后来居上的格鲁派等。明朝治藏政策的核心被概括为“多封众建,因俗以治”。“多封众建”与“因俗以治”互为表里、相互支撑,即“多封众建”为表,则“因俗以治”作为其政情民俗的基础和政策理念为里;若“因俗以治”为表,则“多封众建”作为其政策措施的支撑为里。在明朝对这些藏传佛教的宗教首领人士的封授中,以永乐年间、宣德年间加封的“三大法王”和阐化王、护教王、赞善王、辅教王、阐教王等五个王最为重要,其次为大国师、国师及禅师等。
明朝在藏区所封的“王”则与一般意义的“王”有所不同。在藏区所封的“王”既是掌管一方的地方首领,又往往具有佛教僧人的身份;既有掌管一方地区行政的世俗的王的成分,也与宗教的法王相类似的成分。其中“三大法王”的封号,均由师徒或转世相传承,无须再听朝命。而五王及灌顶国师等,其职号的承袭、替代都必须由承袭者遣使或亲自入朝申请承袭,上缴原颁印信、诰敕,旨准后方颁赐新的印信、诰敕,至此完成袭职手续。重要首领,特别是诸王的承袭一般均由朝廷遣专使往封。
明成祖不但封藏传佛教领袖为大宝法王、大乘法王等,而且对他们的弟子也封给大国师、国师的名号。从明成祖到景泰帝、成化帝,明朝封了许多藏族僧人为大国师、国师等,并赐给封诰和印章,明朝所封授的大国师、国师等职,不仅仅是一个名号,而且还有品级。一般大国师为秩四品,国师为五品,禅师为六品,他们在京城,还给以俸禄,所以当时留居北京的藏传佛教僧人很多,其开支全由光禄寺供应。1435年明宣宗去世,明英宗即位,年方九岁。当时明朝为节约开支,曾下令减少在京居留的藏族僧人。据统计当时在北京各寺院中仅官府认为应当减去的藏族僧人即达1100多人。明英宗掌政后仍然大量封授藏族僧人,在宪宗成化、孝宗弘治、武宗正德年间更达到高峰,宪宗成化末年有时一次升职授职的藏族僧人达数十人之多,明武宗还专门在西华门内修建了一座“豹房”,同藏族僧人一起诵经、研习经典,以致于有记载说明武宗通晓梵(藏)语,他还自封为大庆法王,自已给自己颁发了一枚“定为天字一号”的“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的金印。1515年明武宗派太监刘允到西藏赍送番供等物,迎请“活佛”。刘允这次出使,动员大批人力财力,严重扰乱地方,耗费巨大,结果却完全失败。到明世宗嘉靖时,由于明世宗崇信道教,排斥藏传佛教,藏族僧人在北京的活动才进入低潮。 “大宝法王”的是噶玛噶举派的五世噶玛巴活佛得银协巴。他在康巴一带巡游传法,很有名声,于是明成祖在他正式即位的当年“遣司礼监少监侯显赍书、币往乌思藏,征尚师哈立麻。盖上在藩邸时,素闻其道行卓异,至是遣人征之”。噶玛巴得知消息后,于1406年从楚布寺出发。当年七月,噶玛巴在康巴噶玛寺见到了侯显等使者,领受诏书,即随侯显等人一道前往南京。他们经青海一路于十一月抵河州。然后经陕西、河南、安徽,乘船入长江,于1407年藏历正月抵达南京,驻锡灵谷寺。噶玛巴先率领僧众在灵谷寺设十二坛城为明太祖夫妇作超度法事十四天,后在皇宫中设坛为明成祖传授了无量灌顶,讲经译经。明成祖对噶玛巴活佛表现了非常的倚重和尊崇,授予了他超过明太祖对藏传佛教首领加封的惯例的封号。
1407年三月丁已,明成祖封得银协巴为“万行具足十方最胜圆觉妙智慈善普应佑国演教如来大宝法王西天大善自在佛”,命他领天下释教,赐印、诰及金、银、钞、彩币、织金珠袈裟、金银器皿、鞍马,并封其徒孛隆逋瓦桑儿加领真为“灌顶圆修净慧大国师”、高日瓦领禅伯为“灌顶通悟弘济大国师”、果栾罗葛罗监藏巴里藏卜为“灌顶弘智净戒大国师”,并设盛宴于华盖殿,宴请噶玛巴师徒。噶玛巴得银协巴在南京、五台山等地停留达一年多,于1408年四月辞归,明成祖赐给他白金、彩币、佛像等物,派中官护送 “大慈法王”的是明朝时期新兴的格鲁派的代表人物释迦也失,而释迦也失是代表其师宗喀巴应诏入朝,觐见皇帝。明成祖通过帕竹第悉、内邬宗本等人的介绍和明朝入藏使者的报告而注意到格鲁派的创始人宗喀巴。明成祖二次派人入藏召宗喀巴进京,但召宗喀巴其门下弟子代他入朝进京。释迦也失同入藏使者侯显等启程前往内地。其经山南、康巴、理塘,抵达成都附近。当一行人进入成都府城内时,接到明成祖的诏书,曰:“今闻上师你已离西土,不顾途中风雨烈日寒暑,渐次已行数万里之遥,前来此处,故朕心甚悦,难以言说。现今复遣人于途中赠礼迎接,以示缘起,以表朕心。”1413年11月,释迦也失等到达北京城附近时,受到九门提督等官员的欢迎。在大小官员的接送下,释迦也失下驻海音寺(或法音寺),再次受到明成祖的诏谕,诏谕表示明成祖十分高兴释迦也失“不计数万里之路,跋山涉水,触风冒雨,历尽艰辛前来,”考虑到其“远途而来,身体疲乏”,谕示释迦也失面圣时可免行礼。明成祖在大善殿接见了释迦也失,还为他举行了盛大的接风宴会,并多次给予赏赐。1415年4月,明成祖“命尚师释迦也失为妙觉圆通慧慈普应显教灌顶弘善西天佛子大国师,赐之诰命。”释迦也失在京期间,用医药和传授灌顶的办法治好了明成祖的重病。
此外,还在五台山建了六座寺院,这些寺院按照藏传佛教格鲁派的修行次第修习佛法。1416年,释迦也失回到拉萨后,用从汉地带回的大量财物建造了拉萨三大寺-色拉寺。1425年5月,释迦也失再次进京(此时明朝已经迁都北京),在北京居住十余年,期间宣德皇帝封其为“万行妙明真如上胜清净般若弘照普慧辅国显教至善大慈法王西天正觉如来自在大圆通佛”。释迦也失于1435年在返藏途中去世,享寿82岁。
楚布寺位于拉萨以西60公里堆龙德庆县西北楚布河上游,海拔4300米,距西藏拉萨市西郊约七十公里外,是噶玛噶举派的主寺。举世瞩目的藏传佛教转世制度在这里首创,后被西藏其它教派推而广之。
寺院坐北朝南由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于1189年建立,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在一次禅观中了悟到楚布寺是胜乐金刚坛城,任何人到此地便能得到胜乐金刚加持。楚布寺在“文革”后重建,由于这里有中国政府文革后承认的第一个大教派的活佛,所以一度发展比较快,寺里有喇嘛400人。
楚布寺拥有大量稀世文物,现位于楚布寺大殿内的江浦寺建寺碑高约两米半宽约半米,上刻古藏文,对研究吐蕃时期政治、经济、宗教等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第八世噶玛巴为纪念其上师而塑造的银像是楚布寺镇寺之宝,传说银像塑成之后竟自动悬浮空中达七天之久,故有“空住佛”之说;楚布拉千(即大佛)高约6米为二世噶玛巴所铸。
楚布寺附近有一泉水滚滚涌出,水清甘冽,过去噶玛巴施神通力用拐杖往地一戳而成。此外,玛恰噶拉石刻塑像、米拉日巴曾用过的钵、都松钦巴的僧帽等都是楚布寺弥足珍贵的宝物。
环抱着楚布寺的吉钦波神山上也有一系列著名景点,如天葬台、静修室和历代噶玛巴闭关洞、十七世噶玛巴转山时于石头上留下的心咒字样等。
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所得的部分舍利第十六世大宝法王荼毗后火化不坏的心脏舍利法王大概在58岁的时候就圆寂了,圆寂的地方是在美国。在法王过世的前五、六个月前,就找来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说他要订21个木箱子,而且这个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标准,质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珍贵的伏藏还有宝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个箱子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把它锁好,并且绑好还封了印。所以校长认为那时法王可能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圆寂了。当然那个时候法王也确实生病着。当时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竹奔仁波切的父亲,就祈请法王说:“您一定要赶快到西方去看病,那里有比较好的医疗设备。”所以那时候医院就给他抽血打针,各位都知道到了医院里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检查,法王仍然还是圆寂了。于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遗体从美国运回隆德寺。当时从国外来的飞机,就是降落在希里咕哩拔德拉的这个地方,之后再从那里乘坐直升机飞到锡金城里的甘拓。当直升机到的时候就有上万的人民都在那里等候迎接着,这些群众里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实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厉害,当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养这位法师的施主,这位老法师的两位施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孩子过世的时候,那位老法师曾经安慰他们说:“你们不用哭,因为这一切都是无常的,这都是会发生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哭。”就曾经这么劝过他们。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遗体到的时候,这位老法师他自己哭得非常厉害。于是这一对施主夫妻就过来回劝这位老法师说:“您以前不是劝我们吗?那现在您也不应该哭。”所以他又告诉这两位夫妻说:“你们也赶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时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赶快积功德赶快哭。”当然那两个人就哭不出来。这位老法师因为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在这一天如果哭泣的话,反而是积功德积福德,因为他有这样的念头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对他来说就是累积了福德。在遗体被运回到了隆德寺之后,大概隔一天,确戒仁波切他们也到达了隆德寺。确戒仁波切还记得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哈达,要去拜见法王的遗体。那个时候还没有摆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围的建设也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去见的时候,每个人都哭泣了,每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悲伤,甚至连很多的长老法师们也都跟着哭泣,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当然之后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会,最后一天要做火化的仪式。那时在火供时,塔的造型像一个佛塔一样,四边有孔,下面垫着许多的木材,这里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质,塔的四边坐着四大法子,那时蒋贡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还有夏玛仁波切,他们就各自坐着一边,当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纷纷的往里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后遗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个仪式修完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去巡视一遍这个佛塔,即火化的这个塔,于是他们就过去了。当时司徒仁波切绕的时候,他的右手边正好就是这个烧化遗体的佛塔,确戒仁波切那时听说法王的眼睛、舌头还有心脏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当这么听到的时候,当天晚上寺院就举行了会议,当然是抱着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司徒仁波切就说了,他说:“今天可能因为我的信心还有我清净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头跟心脏就跳到我的手上,为了这个目的,我想要做一个金的塔来供养供奉这三样圣物。”所以会议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如果有意愿的话他就会开始去做那个金塔,然后把圣物供起来。在这个会议两天之后,确戒仁波切去见了司徒仁波切,从那时候开始确戒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联系。确戒仁波切当时就去问了司徒仁波切说:“听说法王他的眼睛、舌头和心脏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让我看一下,让我拜见一下?”然而那时司徒仁波切把这些圣物放在一个金子打造的嘎屋里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当时司徒仁波切说全部都在这个嘎屋里面了,都在这里头了,可能就只是要给确戒仁波切碰一下吧,但是确戒仁波切说:“不行,我一定要看里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司徒仁波切说:“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其实下面已经烧得都是一大堆的灰团,从塔的四个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团东西,那一团有点像烧过一样,烧焦的一团团的东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当时司徒仁波切心里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兆,或一些什么缘起征兆,怎么会有一团东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为要烧化这个遗体的时候,要准备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会有很多的盘子,他就拿起了两个盘子;因为那一团东西还是烫的,所以他就把一个盘往下面插,另外一个盘子往上盖,就把这一团东西拿起来了。当他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它非常的轻,但是就在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团东西变得很重,那时他就一直把它带着,在火化仪式没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坛城上面,在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司徒仁波切就把这一堆东西带回他的寮房。说到了这里,他就打开了那个嘎屋,因为把灰都拨掉之后,把那个心脏就放在桌上的庄严布,那就是法王的心。确戒仁波切说当他看到它的时候,真的觉得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于是确戒仁波切就好好的、仔细的看着,那时的形状就像手这样子的形状,颜色是咖啡色的,在顶尖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心的旁边留有一些水的痕迹,好像水洒在上面那样,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很像是眼睛跟舌头,它的形状已经没有了,只是一点点、一些些的在旁边。那时确戒仁波切就请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够用这些圣物加持他一下,当时他心中的感受其实是很难过,因为觉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时候那个样子,但法王过世的时候心脏竟然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一些些了,所以当时他就非常难过的哭了。怎么说呢?那时确戒仁波切形容他的心境说,我们在这个轮回里面,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业障深重,对于这样一个报身佛,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见到他的报身形像,而我现在只能见到的,就只是这样已经烧过的一颗心脏,因此确戒仁波切当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感受。那时候司徒仁波切也说,一般人如果要见的话,顶多是献上一条哈达只能够见到这个嘎屋,是不会把嘎屋打开来给人看的,因为司徒仁波切认为确戒仁波切他具备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这个嘎屋打开,让确戒仁波切看里面这些圣物。于是之后的七天,火化的那个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后每天洒净水,后面七天都是做这样的仪式,于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把那个塔打开,要把里面的骨灰清理出来,那时因为在塔的底下,他们用布做了七个坛城,这个坛城是垒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遗体,但是当打开拿出来的时候,下面每一个布的坛城都已经烧掉了,但是最上面的这个布坛城虽然已经烧了,但是它的颜色全部都还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坛城的上面他们看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两个脚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后仅留的一些预示,像是一个小孩的两个脚一样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是代表着,法王会再投生到西藏,而当时他们也观察这个烟它是朝哪个方向飞去,也代表着可以预示法王会投生到哪里。而那个时候的烟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时大家都盛传着第17世的大宝法王,透过这些种种的征兆,是会投生在西藏的。其实在我这一生里面,对于过去在16世大宝法王的时代,能够去见到他、亲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为可以听到许多的故事,还有包括我个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说的你可以说是一些传记也好,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当我在祈请法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那时我所看到的那一颗心脏的影像,就是会很清晰的浮现,而当我每一次想到那颗心脏的样子而去做祈请的时候,甚至有时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难的时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的。每次我讲到16世大宝法王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之前我在乌克兰也有人问我关于16世大宝法王的一些事情时,每次当我解说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们甚至还把它录像下来,就是还有这个录像为证。总之我是因为有这些实际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所以会这样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当时在座有很多人也会透过我的这种感受,而感觉到说原来大宝法王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的接触,但他们却是能够间接的因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当然对于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所说的都是我实际亲身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对于我来说,法王也是我授别解脱戒的上师,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师,还有这个大乘戒律的上师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顶,包括胜乐金刚、金刚亥母还有二臂玛哈嘎拉护法等等,很多这些的本尊灌顶,也都是从法王那边受得。所以法王对于我来说是具备了三恩德的一个上师。
是的;这是尊贵的十七世大宝法王教诲各位佛子的一个偈子。意思是说,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把天下一切有情众生视为我们生生世世的母亲,用大慈悲心善待天下一切众生,在自己的心中时时反问,众生的苦究竟是什么?又如何去帮助众生走出痛苦呢?这个世间在发生什么,我们究竟可以做些什么?
在生生世世的生死轮回中,我们要把消除天下苍生的痛苦作为每一位佛子必须完成的责任,因为在轮回中,每一位有情众生都可能做过我们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要做一名合格的佛子,就要生生世世忆念他们的痛苦,永远用佛菩萨的慈悲来教化我们自己以及一切众生,永远不能抛弃、永不放弃,一直到天下苍生离苦得乐。
当年尊贵的第十七世大宝法王噶玛巴到重庆机场的时候,有六千多名佛弟子举着自己上师的照片跪在机场外迎接法王。之所以要举着自己上师的照片,那是因为在藏传佛教中噶玛巴是独一无二的、那六千多名佛弟子不仅希望噶玛巴能加持他们。也希望噶玛巴能加持他们的上师。能获得更深的证悟。当时刚好有一位修心中心师兄举着元音老人的照片也跪在那里。当噶玛巴走过那位师兄旁边时,法王忽然拿起元音老人的照片在自己的头顶上摩了几下。然后当着六千多名佛弟子噶玛巴说道:“诸法界中只有两人可以为我灌顶。一个便是本师释迦牟尼佛、另一个便是元音老人。”摘自《大宝法王谈元音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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