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有一点热,早晚已经很凉爽了。再难熬的日子都会过去。
昨晚拼车赶回来,发现独自在家呆了两天的猫咪,一切正常。碗虽然空了,添上猫粮以后,并没有出现狼吞虎咽的情景。
这边是猫粮,那边是猫砂,猫卧在椅子下,对着门。让人觉得,两个白天,一个夜晚,很久不见三个主人的这些时候,它就是这么静静卧着。
最近我在不能发了,真是郁闷。
慢慢下来,似乎文字也会发不了。(20200809)
狗除了能狩猎、能战斗,还能作为警报系统,警告有野兽或人类入侵。——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小狗埋葬的位置与女人的头部接近,而且她的左手搭在狗的身上,看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情感联系。——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就整体而言,现今人类所知远超过远古人类。但在个人层面上,远古的采集者则是有史以来最具备多样知识和技能的人类。——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要在那个时代活下来,每个人都必须有高超的心智能力。而等到农业和工业时代开展,人类开始能靠着别人的技能生存下来,就算是低能的人也开始有了生存空间。例如只要肯挑水或是当个生产线的工人,就能活下来,并把自己那些平庸无奇的基因传下去。——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或许正因为亚契人必须迅速逃离这些敌人的魔爪,如果有成员可能造成部落的负担,他们也就无法仁义以待。——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他们究竟是把核桃当作珍馐佳肴还是无趣的主食?他们相不相信,核桃树有树灵?他们觉不觉得核桃树叶很漂亮?如果当时有对男女想约会,核桃树的树荫下究竟算不算浪漫?——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泛神论相信,几乎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只动物、任何一株植物、任何一种自然现象,都有其意识和情感,并且能与人类直接沟通。因此,对泛神论者来说,山上的一颗大石头也可能会有欲望和需求。人类可能做了某些事就会触怒这块大石,但也有可能做某些事能取悦它。这块大石可能会惩罚人类,或要求奉献。——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其他能够进到海里的哺乳类动物,都是经过长期演化发展出专门的器官和符合流体力学的身形,才能进到海里(像是海豹、海牛、海豚等等)。——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对全世界上所有的大型动物来说,这场人类洪水的唯一幸存者可能只剩下人类自己,还有其他登上诺亚方舟但只作为人类盘中佳肴的家禽家畜。——尤瓦尔·赫拉利(林俊宏译)
尤瓦尔赫拉利:幸福快乐的关键是什么?
20220128
追求幸福是每个人的生活动力,这是一个明显的真理。如果不去或不能追求幸福,生活就毫无意义。
上周,老何在得到陈章鱼的《每周新书盘点》学习了中国人大哲学学院教授赵汀阳老师的《论可能生活》一书中关于对什么是真正幸福的理解,赵汀阳老师从哲学思考的角度提出了一个「幸福公理」:假如一个人的某个行动本身是自成目的的,并且这一行动所试图达到的结果也是一个具有自足价值的事情,那么,这一行动必定使他获得幸福。
这个话说得有些绕啊,咱们翻译一下。就是说,如果有一件事情,不给你钱你也乐意去做,不做不甘心;而且你做这件事情的结果,还能对别人、对社会有贡献,这就是创造性行动。
几年以前,老何在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看到一番关于幸福的精彩讨论,非常值得有兴趣的朋友学习和思考!
人人都在追求幸福和快乐,但你有没有想过幸福快乐来自哪里?我们又应该怎样做才能获得幸福快乐呢?
对于快乐的来源,历史上大致有三个观点:
1快乐来自主观感受
现代自由主义认为,快乐来自主观的感受,快乐就是“主观感到幸福”。
这也是一般对于快乐普遍接受的定义,依照这个观点,快乐是种个人内在的感受,可能是因为当下直接的快感,或是对于长期生活方式的满足。
那么,快乐与外部因素的关系如何呢?
有调查机构对金钱、健康、社群等外部因素与快乐的关系做过调查。
快乐与金钱的关系:金钱确实会带来快乐,但是有一定限度,超过限度之后的效果就不那么明显。
快乐与健康的关系:疾病会短期降低人的幸福感,但除非病情不断恶化,或是症状带有持续、让人无力的疼痛,否则疾病并不会造成长期的不快。
家庭、社群、婚姻与快乐的关系:
目前看来,对快乐与否的影响,家庭和社群>金钱和健康。那些家庭关系紧密良好、社群互相扶持帮助的人,明显比较快乐。而那些家庭机能失调、一直无法融入某个社群的人则明显比较不快乐。而其中,婚姻有事特别重要的一项因素。多项重复研究发现,婚姻美好与感觉快乐,以及婚姻不协调与感觉痛苦,分别都呈现高度相关。而且,不论经济状况或是身体健康如何,情况都是如此。
现代社会每个人都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自由,能够决定自己要走哪条路,但也让我们越来越难真正信守承诺、不离不弃。于是,社群和家庭的凝聚力下降而解体,这个世界让我们感到越来越孤独。
2快乐是客观条件符合主观期望
快乐并不在于任何像是财务、健康甚至社群之类的客观条件,而在于客观条件和主观期望之间是否相符。
如果说快乐要由期望来决定,那么我们社会的两大支柱(大众媒体和广告业)很可能正在不知不觉地让全球越来越不开心。
有没有可能,第三世界国家之所以会对生活不满,不只是因为贫穷、疾病、腐败和政治压迫,也是因为他们看到了第一世界国家的生活标准?
3快乐的关键在于人的生化机制
生物学家认为,我们的心理和情感世界其实是由经过数百万年演化的生化机制所形塑。所有的心理状态(包括主观幸福感)并不是由外在因素(例如工资、社会关系或政治权利)来决定,而是由神经、神经元、突触和各种生化物质(例如血清素、多巴胺和催产素)构成的复杂系统而定。
我们能够快乐的唯一原因,就是身体内发出快感的感官感受。所以,那些刚中了乐透、刚找到真爱的人,之所以会快乐地跳起来,并不是因为真的对金钱或情人有所反应,而是因为血液中开始流过各种激素,脑中也开始闪现着小小的电流。
“吊桥效应”是这种生物理论的很好运用。由于身体上的紧张引起心跳加快而让人误以为这是对于见到喜欢的异性时的怦然心动。
但如果说幸福快乐是有生物学上的神经元等产生的生理快感的话,那么我们人类似乎不需要在现实生活中努力追求了,只需要通过药物或者借助科技刺激我们的神经系统就可以获取这种快感,如骇客帝国等科幻片中的画面,不敢想象!但这真的是我们所追求的幸福快乐吗?
佛教认为,快乐既不是主观感受到愉悦,也不是主观觉得生命有意义,反而是在于放下追求主观感受这件事。
佛教的观点最有意思,根据佛教的观点,大多数人太看重自己的感受,以为快感就是快乐,不愉悦的感受就是受苦。于是,人类就渴望能有快感,并希望避免不愉悦的感受。然而,这是大大的误解。事实是,人类的主观感受没有任何实质或意义。主观感受就只是一种电光石火的波动,每个瞬间都在改变,就像海浪一样。不论你感受到的是快感或不快,觉得生命是否有着意义,这都只是一瞬间的波动而已。
如果我们太看重这些内部的波动,就会变得太过执迷,心灵也就焦躁不安、感到不满。每次碰上不快,就感觉受苦。而且就算已经得到快感,因为我们还希望快感能够增强或是害怕快感将会减弱,所以心里还是不能感到满足。追求这些主观感受十分耗费心神,而且终是徒劳,只是让我们受制于追求本身。因此,苦的根源既不在于感到悲伤或疼痛,也不在于感觉一切没有意义。苦真正的根源就在于“追求”主观感受这件事,不管追求的是什么,都会让人陷入持续的紧张、困惑和不满之中。
人想要脱离苦得乐,就必须了解自己所有的主观感受都只是一瞬间的波动,而且别再追求某种感受。如此一来,虽然感受疼痛,但不再感到悲惨;虽然愉悦,但不再干扰心灵的平静。于是,心灵变得一片澄明、自在。这样产生的心灵平静力量强大,那些穷极一生疯狂追求愉悦心情的人完全难以想象。
这就像是有人已经在海滩上站了数十年,总是想抓住“好的海浪”,让这些海浪永远留下来,同时又想多开某些“坏的海浪”,希望这些海浪永远别靠近。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这个人站在海滩上徒劳无功,被自己累得几近发疯。最后终于气力用尽,瘫坐在海滩上,让海浪就这样自由来去。忽然发现,这样多么平静啊!
佛教与现代生物学和现代自由主义的相同点,在于都认定快乐不在于外在条件。但佛教更重要也更深刻的见解在于,真正的快乐也不在于我们的主观感受。我们如果越强调主观感受,反而就越感到苦。佛教给我们的建议是,除了别再追求外在成就之外,同时也别再追求那些感觉良好的心里感受了。
苦真正的来源不在于感受本身,而是对感受的不断追求。佛教思想在这里已经不再是宗教更是一种哲学体系,佛家、道家、儒家从某种角度上看其实是相通的,是一种理解世界万物的方式。惊异于尤瓦尔对佛教思想了解如此之深,同时又不得不深思是不是我们对于很多东西的追求太过于执着,以致于“着力极差”而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宁静、圆满。
在佛家看来,“求不得”才是追求快乐本身路上的苦。而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要做到佛家所说的完全放弃自身的欲望达到“无欲则刚”的境界太难了。对于求而不得的事物,我们大多数普通人唯有降低自身的期望,来获得心理上的平衡。
对于幸福快乐的思考,其实是一个及其复杂的议题。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对这个议题继续进行了探讨,人类对于幸福快乐的追求不会停止,未来人类还会继续寻找幸福快乐的关键,它将会是未来人类可能的重要的议题之一。
对于构成这本书最基础的观点——所有东西,如政治体制、金融体系都是来源于人类的想象——就无法苟同。
《人类简史》是本很火的书,火到国内市场还出现仿冒作了。但是在本右派看来,这不过说明,学院左派分子依然死不悔改。换了一套术语,其实换汤不换药。
总之,这本书并不像很多人说得那么稀奇,而且很多地方论证逻辑都有问题,价值同扎实的学术资料差的很远。私以为赫拉利也不算什么大家,只不过是个爱出惊人之语的畅销书作者而已。不过这本书也是有价值的,但一定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读,思考下来也能有不少收获。全盘接受就不合适了。
但是,要强调的是!这不是一本历史书,作者更多的是把人类的历史不断提炼总结,找到其中的一些共性,抛出一系列的问题。对我这种读书比较少的人来说,书中的内容很好的弥补了自己知识的不足。作者最后谈到了快乐的问题,没有答案,但是发人深省。
是大约在公元前32-31世纪,有记载的美索不达米亚人Kushim。
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诺瓦·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找到了另一个古老的有记载的名字—— Kushim。赫拉利认为Kushim的年代比刻有奴隶主Gal-Sal的和他的2个奴隶En-pap X 和Sukkalgir的黏土板要早个几十年。
记载着Kushim名字的物体是一块5千年前的粘土板,Kushim也是一个苏美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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