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构成这本书最基础的观点——所有东西,如政治体制、金融体系都是来源于人类的想象——就无法苟同。
《人类简史》是本很火的书,火到国内市场还出现仿冒作了。但是在本右派看来,这不过说明,学院左派分子依然死不悔改。换了一套术语,其实换汤不换药。
总之,这本书并不像很多人说得那么稀奇,而且很多地方论证逻辑都有问题,价值同扎实的学术资料差的很远。私以为赫拉利也不算什么大家,只不过是个爱出惊人之语的畅销书作者而已。不过这本书也是有价值的,但一定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读,思考下来也能有不少收获。全盘接受就不合适了。
但是,要强调的是!这不是一本历史书,作者更多的是把人类的历史不断提炼总结,找到其中的一些共性,抛出一系列的问题。对我这种读书比较少的人来说,书中的内容很好的弥补了自己知识的不足。作者最后谈到了快乐的问题,没有答案,但是发人深省。
物种的演化成功,看的就是这个物种DNA拷贝数在世界上的多寡。如果世界上不再有一个物种DNA的拷贝,就说明这个物种已经灭绝。
这就好比一家公司,公司身无分文,也就宣告倒闭了。
类似地,像大熊猫这样的公司在破产的边缘岌岌可危。而人类这样的巨头公司则站在了垄断的食物链顶端。
公元前1776年,巴比伦帝国国王颁布了《汉谟拉比法典》,规定了人的阶级结构,法典按照阶级制度定义惩罚措施,例如一个上等人杀了另一个上等人的女儿,面临的惩罚是自己的女儿被杀。(同态复仇)
公元1776年,《独立宣言》在美国诞生,核心观念是“人人平等”,例如这段广为人知的段落“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这相当于把阶级差异抹掉了。
而作者提出来了一个有趣的观点:对于阶级的观念,其实是人的主观意识,也可以称为“由想象所建构的秩序。”我们相信某种秩序,并非因为它是客观事实,而是因为相信它可以打造一个稳定的社会。
《独立宣言》这样说:我们知道人在生物学上不相等,但是如果大家都相信人人在本质上平等,就能创造出一个稳定繁荣的社会。
而《汉谟拉比法典》同样有话要说:我知道所谓上等人,平民和奴隶在本质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我们遵循阶级原则,也可以创造出一个稳定繁荣的社会。
书中提出的观点进一步延伸为“想象建构的秩序塑造了我们的欲望”,人们的追求通常会受到想象秩序的影响,比如现如今的浪漫消费主义。
浪漫主义主张人需要积累不同经验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而消费主义则告诉大家应该通过买更多的产品来使生活变得更好。
两者一拍即合,于是带动了旅游业的蓬勃发展,也就衍生出了浪漫的消费主义这一时代观念。
这种观念一如古埃及法老的夙愿是给自己建造一个梦寐以求的华丽陵墓,现代人一生汲汲营营,也都是想盖起某种金字塔,只不过这些金字塔在不同文化里会有不同的名字、形体和规模,至于是怎样的形体和规模,还要由时代说了算。
现实是什么:基本就是大脑的想象
你生活在一个自己想象的世界中。唯一的问题是,有多大程度是你的想象?
Donald Hoffman是加州大学的认知科学教授,他认为进化会偏爱那些只依照自己的「适应度函数」(环境对生存的适应度)观察环境的生命体,而不是看客观事实。这意味着,随着人类进化,我们对现实的认知早已偏移了基于事实的现实。
在去年的TED演讲中,Hoffman以一种有光泽,带凹陷的棕色甲虫为例,当它遇到一个有光泽,带凹陷的棕色啤酒瓶时,它就会跟瓶子□□。Hoffman认为这种甲虫从来就没真正区分过雌性甲虫,它们只认得有光泽,带凹陷的棕色物体。
人类很可能有着类似的认知,让周围世界看起来更加「可口」,但是我们却无法看穿这一认知模式。他说:“进化使人类拥有一个可以隐藏现实并引导适应□□的界面。”
Hoffman的说法并没有被证实,但是它们确实有些道理,布鲁塞尔自由大学认知心理学家Axel Cleeremans说。虽然他还没有分析Hoffman的研究细节,但他说大致原理是对的。“当然,进化很可能偏爱那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高预期,或者能快速在现实中找到跟自己的关联的有机体,” Cleeremans说。所以能够轻易识别可能的威胁,无论这些威胁是否真的存在于现实中,这样的有机体才更有可能存活下去。
但是即使我们关于周边事物的感知并非Hoffman所说的那样极端不准确,我们肯定也不是100%准确。“我们永远无法直接访问现实,因为现实总是经由我们的知觉再传给大脑,” Cleeremans说。
颜色认知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我们无法看到紫外线,意味着我们看不见一些昆虫可以看见的颜色——包括一种兰花叶子的美丽紫外线花纹。我们同样不能看到视野边缘的颜色,虽然「知觉填补」使得我们通常意识不到这样的视觉退化。
此外神经传递有着纳秒级别的时间差,意味着我们看到或者听到的事物并非实时发生的。“从某种程度上手,我们是生活在过去的,” Cleeremans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依靠大脑的预测机制来弥补,比如网球运动员面临极快的发球时,他们不会看着球,但是可以根据经验和对手的姿势预判球落地的位置。
我们实际的知觉是一种期待与现实的结合。我们对世界的改造,其实就是我们对世界的感知。
拥有自我意识和情感的超级人工智能到底会不会出现?说实话,这个话题都烂大街了。科学家、科技大佬、各国政要们争论得头破血流,我们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但我们想说的是,什么事都要讲逻辑。有没有一些理论或者猜想可以触发AI觉醒这个话题呢?有没有一些理论或者猜想,让我们不会云里雾里或者一腔热血地想象人工智能的未来?
巧合的是,确实有一些这样的理论,比如说著名的“中文房间悖论”。这个情景猜想在大部分情况下都被用来否定“图灵测试”。但它更深层的本意,其实是在阐释人工智能永远不可能像人类那样拥有自我意识。
什么是“中文房间悖论”所谓的“中文房间实验”,是由美国哲学家约翰·希尔勒(John Searle)在1980年发表论文提出的一个思维试验。这个思维实验是说,如果把一位只会说英语的人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他只能靠墙上的一个小洞传递纸条来与外界交流,而外面传进来的纸条全部由中文写成。
这个人带着一本写有中文翻译程序的书,房间里还有足够的稿纸、铅笔和橱柜。那么利用中文翻译程序,这个人就可以把传进来的文字翻译成英文,再利用程序把自己的回复翻译成中文传出去。在这样的情景里,外面的人会认为屋里的人完全通晓中文,但事实上这个人只会操作翻译工具,对中文一窍不通。
假如一个人记住了所有翻译程序,看到任何中文他都能调用回忆,能写出相应的回答,那么他是不是就懂中文了呢?对于人类来说,可能他自然而然就已经理解中文了。但对机器来说,即使这个过程速度再快、反应再灵敏,它也依旧没有理解任何一个汉字。
是大约在公元前32-31世纪,有记载的美索不达米亚人Kushim。
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诺瓦·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中找到了另一个古老的有记载的名字—— Kushim。赫拉利认为Kushim的年代比刻有奴隶主Gal-Sal的和他的2个奴隶En-pap X 和Sukkalgir的黏土板要早个几十年。
记载着Kushim名字的物体是一块5千年前的粘土板,Kushim也是一个苏美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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