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东南飞》就是中国人浓缩了的婆媳关系,集中了古代婆媳关系的范例,一对是焦家的婆媳关系,一对是刘家的婆媳关系,还有一对是孙家的婆媳关系先看看焦家的婆媳关系,焦母是一个寡妇,这个身份很重要,在现在看来就是单亲家庭。家庭背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男权里,丈夫早死,长子夭折,家道中落,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得抚养两个孩子,真的很难。且不说,长夜茫茫,独自一个清灯为伴的煎熬,就是生活的贫困都可以让人愁死,硬是把两个孩子拉扯大,还养育得不错,儿子还争气,有些才气,还当了个小官吏。焦母还一心执着地想让儿子重振焦家的社会地位,甚至不择手段,要通过婚姻为儿子铺开仕途之路,这也无可厚非的,也是她对这个家庭和死去丈夫一种忠诚的奉献,从这个意义上不能不说焦母是坚强的是伟大的,是古代优秀的典范的母亲。 但是,焦母犯了一个天大的错,因为她根本就不了解儿子的品性和需求,焦仲卿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中所称的君子,品性固然高洁,学富五车,欣赏性颇强,但任何时候君子的社会能力都是不为主流社会所接受的。自然,依他的个性,他对官场潜规则不耻,想在官场上有所作为是不可能的。剧中还称是为了焦母的期望怀着大义之孝才入仕,这本来就不是他自己的意愿,所以,他非常被动。实质,悲剧根源在于,母子二人所需所求大相庭径。所以,焦仲卿拒绝焦母的政治婚姻,主动地寻找自己的爱情,经过磨难,与刘兰芝结为夫妇时,已经是一种抗争了,虽然很软弱。正是因为他的这种软弱,从此埋下了祸根,说焦母怨恨刘兰芝,不如说是对儿子与她相左的一种打击,力量来自所谓的孝道 刘兰芝,一个美丽有才气的传统的小女子,知书达理,敢爱敢恨,以琴箜相知音,与焦仲卿一样清高,傲骨铮铮,不为权贵所折腰,赢得了君子焦仲卿的爱慕,当然也会引起其它男人的侧目,几次为救亲人爱人,抛弃了传统严厉的框框套套。面对焦母的百般刁难,身心都受到极限的摧残,仍默默忍受,为的是继续这段来之不易的爱情。反之而观,刘兰芝不够聪明,她不太会来事,不会以退为进,被人贱踏了尊严人格,还丢了卿卿性命。一开始,她就没看懂婆婆真实的意图,一味忍让,以至于让焦母变本加厉地迫害于她。才三年,按此下去,不出五年,累都会累死的,就算累不死,整成《渴望》里的那个蠢女人一样,临死才落得一句好话,白活了。就像琼瑶大妈所写的书都是一回事,什么用时间,用什么来证明来感动,到死才得到承认,于人于己一点价值都没有。就是这些八婆联合老夫子来搞的事,让善良的女人们落到这种文化陷阱中永世不得超生,最毒的毒药莫过于此,在生前让你生不如死,而在你死后又给你立个大牌坊。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感动的,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尊敬,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只是一个传说 其实,婆媳关系不止两人,还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婆婆的儿子,媳妇的丈夫,很多时候这个人的态度,决定着婆媳关系的走向。他若是一心偏向母亲,遭殃的是媳妇,出局的很可能是媳妇;他若一心偏向媳妇,倒霉的是母亲,出局的很可能是母亲。选择谁都不算错,母亲是生他养的人,有着天然的血肉之情,媳妇是他爱的人,在父母去世,孩子离巢后,将是伴他终生的女人。 如果与母亲关系并非太好,母亲可能不能为他所动。如果夫妻关系深厚,要弃妻会是一种痛入骨髓的痛,将终生挥之不去。总之,都是一个艰难的决择。焦母与刘兰芝这个媳妇并没有解不开的死结,焦母只不过是嫌弃刘兰芝家境,不能给焦家带来任何实质上的好处,是心里的势利在作怪,每每刘兰芝给她争脸时,她虽然不高兴,刘兰芝入侵她的骄傲,但是没有心态来得猛烈。还有一个让她妒忌的是,儿子的心全让刘兰芝所俘,她很是失落。这种心态是一种心理病态,和她长期寡妇的生活有着不可分的原因,没有了丈夫,她既把儿子当儿子,潜意识里把儿子当成丈夫依靠占有,当别的女人闯进来,把儿子的爱带走了,她怎么甘心放手呢?这是很多单亲家庭出现的问题,古代也不例外 以上,种种事由,她一串起来,先逼媳妇,不想这个刘兰芝百忍成钢了,最后,逼儿休妻就全在情理中,其它人,包括焦仲卿姑母的话不过是催化剂。而焦仲卿是典型的封建孝子,个性之软弱,有目共睹,在外受上司欺压,在家有老母捆手脚,见媳妇受罪却束手无措,见老母以死相逼,只能放弃媳妇刘兰芝,可以说他才是真正的悲剧之根。焦仲卿的情商超低,只会对女人花言巧语,风花雪夜,正版处理事情上,那叫一个蠢字!单位里平衡不了与上司和同事关系,怀才不遇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少您老一个,唠骚满腹,只怕比才学少不了多少。 在他母亲以死相协逼他休妻时,他却没有想到反其道而用之,他没有这平衡能力,结果守护不了自己珍爱的人,自挂东南枝。这种是男人中典型的悲剧性格,痴情也罢,殉情也罢,最后肯定没有好结果的,让媳妇刘兰芝举身投清池,让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让政府失去一个大好人才,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之徒,死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可怜了刘兰芝这么一个忠贞刚烈,情才兼备的好女子了。焦家的婆媳妇关系的崩溃,焦仲卿得负主要责任,死不足惜。不过这两痴男怨女的确是绝配,倒是死了的干净,活着尽受欺负,别人欺不够,自己家人还欺负 刘家的婆媳关系,是很多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亲同母女,相互谅解,相互关心,刘家婆婆甚至爱媳妇胜过儿子,护媳妇到家了,虽然家里没有更好的物质条件,却让媳妇安心快乐。这和刘家老夫妻相敬如宾不无关系,刘老太太在老伴那得到了足够的关爱,并把这种关爱传递到了下一代的身上了。只可惜,丈夫不尽人意,偶尔还会遭到丈夫的抠打,人生古难全也指这个吧 孙家的婆媳关系,是最具戏剧性,婆婆为了儿子的前程,骗儿子迎娶了脾气相貌皆丑的大户人家的**,娶了媳妇当娘养,一家人鸡犬不宁。直到焦家的悲剧让孙怀激愤之下,不惜为两人讨回公道时,痛骂这个恶媳妇,而这个媳妇终因焦家媳妇刘兰芝所动,改邪归正,也由此打动了公公为她治疗了胎记,恢复了美丽,更有希望的是还怀上了孩子,也算是万幸了!幸福虽然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还是来了 《孔雀东南飞》虽说只是古代的一首长诗而已,但是对现实的爱情婚姻家庭生活仍有现实意义。现代社会里虽然物质上有极大的发展,但观念却不是可以在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虽然很多进步的观念渐渐深入人心,可千百年形成的落后的观念不会甘心就此退出舞台,它们一旦遇到适合的土壤就会疯长,什么妾啊!什么光宗耀主啊!什么朝中无人莫做官啊!最普及的就是婆媳关系。婆媳关系是什么?实质就是两个女人同时爱着一个男人的拉距战!之所以战,是因为老的不知退让,小的不知此爱与彼爱不同。夹在中间的男人真的很难,两个都是至亲的人,就像左手和右手一样,弃那支手都是揪心的痛。不想走《孔雀东南飞》的老路,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总会有办法的。 比如说,如果有条件的话,不要和父母住在一块,抽空看去看看老人,为老人安排好晚年生活,让老人们自己的圈子大些再大些,尊重他们的生活方式(有些老人们喜欢在乡下务农),不要偷懒把孩子交给老人抚养。原因是远香近臭,距离让思念更甘醇。两代人无论如何沟通,多少都有些代沟,亲子女生活过几十年,还可以理解各种想法和生活习惯,但作为媳妇和女婿的会有不同的理解和生活习惯,得相互尊重各自的想法的生活习惯。特别是现代人,把隐私看得较重,更乐意享受两人世界,出现问题,老人们不要插手,让年轻人自己学着解决,时代不同,观念不同,老人们的那一套很可能已经不管用了,老人得学着接受和宽容,只要两人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想必天下父母都怀着同样的心情,包括焦母也一样。只是她真的不知退让,一手主导了这一千古悲剧。做诗之人,很有前瞻性,把故事流传下来,不止想让后人感动嘘嘘落泪吧?而是想让后人不要重导覆辙,成本太高了,幸福的日子就会被缩短。让幸福来得更快些更长久些,麻利地处理生活中锁事,我们得从《孔雀东南飞》中得到的不仅仅是对爱情的赞叹,而是得到更多的教训
《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是投水而死。她为什么要投水目前一般都把原因归结为封建家长制、封建礼教的迫害,或说成刘兰芝为反抗封建家长制、封建礼教而死。《孔雀东南飞》的主题也就概括为揭露封建家长制、封建礼教的罪恶。同时,又都把焦母和刘兄说成封建礼教和宗法势力的代表和帮凶。这种观点至今已大大影响了中学语文课本、教参,影响了广大语文老师和学生对诗歌的解读,影响了对诗歌中丰富的人文因素的体会和把握。
论者们在讲到封建礼教、封建家长制迫害刘兰芝时,大多语焉不详,有证据不实之感。《汉魏六朝诗鉴赏辞典》说得稍微具体一些:“《礼记・本命》中载:‘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焦母迫害刘兰芝用的是第一条。《礼记》中还规定:‘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焦母压制焦仲卿用的是孝顺这一条。”我认为这个说法是武断的。焦母当时的文化素养有多高我们不得而知,在诗中并不能看到她如何引经据典地援引《礼记》条文迫害刘兰芝和焦仲卿。并且,我们都知道:“《礼记》是儒家经典《三礼》(《仪礼》《周礼》《礼记》)之一。西汉尚《仪礼》、东汉兼讲《周礼》,三国之后才兴起讲《礼记》之风。”《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发生于东汉末年,三国后学术界才兴起讲《礼记》之风,所以,《礼记》不可能成为东汉时的道德准则,也不大可能成为那时的礼教方面的杀手锏和紧箍咒。
必须指出,论者们似乎在有意无意地忽视《孔雀东南飞》中大量的违反《礼记》条文的内容。
如:“父母存,不许友以死。”刘兰芝、焦仲卿相约以死,作者却对他们的殉情抱有同情、赞赏的态度。
如:“子妇未孝未敬,勿庸疾怨,姑教之;若不可教,而后怒之;不可怒,子放妇出,而不表礼焉。” 刘兰芝“女行无偏斜”,“奉事循公姥”,不算未孝未敬之人。焦母即使以为她不孝敬,也不用生气埋怨。应对她进行教导,如还不听就责备她,责备后仍不悔改,才叫儿子把她休掉。而焦母对刘兰芝总看不顺眼,故意找茬,本身就是大大违反礼教的。
如:“子妇有勤劳之事,虽甚爱之,姑纵之,而宁数休之。”意思是说,对儿媳辛勤劳累之事,公婆即使特别疼爱她,也只好任她去干,但要不时劝她多休息。刘兰芝“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焦母不但不叮嘱她休息,反而嫌她织慢了,严重违反了礼教。
如:“妇人,从人者也:幼从父兄,嫁从夫,夫死从子。”焦父未出场,虽有“公姥”并举的情况,但大都认为这是个偏义复词,意义指向于“姥”:焦母。从“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看,焦母应说是寡妇。我们都知道,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是封建礼教、封建家长制、封建宗法制度的核心内容。如果焦母丈夫还在世,那么,家里发号施令、颐指气使,就轮不到她;如果焦母丈夫已去世,那么,她就应听焦仲卿的。刘兰芝好像也死了父亲,而刘家发号施令、说一不二的却是刘兄,并不是刘母。我们可以假设:如果焦仲卿像刘兄一样,在家里由他说了算,刘兰芝就不会被驱遣;如果理解、同情女儿的刘母像焦母一样当家做主,刘兰芝也不会被逼再嫁。从这里可以看出,所谓的封建礼教之类在焦刘两家都未严格地贯彻执行。刘兰芝的悲剧甚至还可以说是由于“三从四德”未贯彻落实好而造成的。
综上所述,可见:一、从作品本身看,焦母、刘兄有暗合封建礼教加害刘兰芝的行为,却有更多的严重违背封建礼教而加害刘兰芝的行为,我们不能说焦母、刘兄是封建礼教的帮凶,就和不能说焦母是反封建礼教的斗士一样。若严格地按《礼记》的教义来行事,刘兰芝的命运可能还要好一些。刘兰芝的悲剧绝不是所谓封建礼教和封建家长制的迫害造成的。二、从作品内外的社会环境看,以《礼记》为核心内容的封建礼教在当时远未成为社会大众(包括作者)的基本的价值观,家庭中的伦理关系也还未按儒家的那一套教义来约束,并不存在什么专门扼杀幸福婚姻和美满爱情的封建家长制和封建宗法制度。因此,不能把刘兰芝的死归罪于封建礼教、封建家长制的迫害。
我们认为刘兰芝的死与她自身的性格有关。
刘兰芝很自信,对自己的聪明能干很自负。“十三能织素,……十六诵诗书”,自我评价很不差。同时,她又很敏感。婆婆对她的不满、存心找茬,她十分清楚。“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倔强的她无法逆来顺受。她不迂回、不婉转,她直来直去、主动地表明立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其自尊与叛逆的性格表现得十分鲜明。
刘兰芝的自尊和叛逆突出地体现在离开焦仲卿前的“严妆”上。“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这些文字突出了刘兰芝的自尊。历来女子被休回家,大都或面容憔瘁,或衣冠不整,或泪流满面,或寻死觅活。但刘兰芝觉得这样做是对自身形象的糟蹋,对自我尊严的损害。她尽管也有巨大的悲伤哀怨,但表现出来的仍是光彩照人、风姿绰约。这本身就是对焦母的示威与抗议:你不是说东家的秦罗敷“可怜体无比”、“窈窕艳城郭”吗她究竟有没有本**漂亮你不是希望我窝窝囊囊地扫地出门吗我偏要比做新娘子时更鲜亮更神气。这分明是一种抗议与示威。果然,她“上堂启阿母”时,“阿母怒不止”。
婆媳俩,一个脾气暴躁,心胸狭窄,毫不宽容,喜欢找茬;一个又自尊敏感,自信倔强,只知针锋相对,不能柔婉圆通、逆来顺受,要长久地生活在一个家庭中,古往今来,都是非常难的。
兰芝的自尊与叛逆还深刻地表现在与兄长的对话中。“阿兄得闻之,怅然心中烦,举言谓阿妹:‘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其往欲何云”――往后打算怎么办这里的潜台词很是丰富:往后打算长久地独身吗往后打算长久地在娘家住下去吗往后打算长久地在兄嫂门下寄食吗往后还有比现在更好的人家吗往后焦仲卿真的能再接你回去吗等等。听后,“兰芝仰头答”。这里的“仰头”很有深意,她的自尊、刚强、镇静、不顺从、不低声下气,表现得很充分,很动人。她的回答有反话正说(理实如兄言),有明顺暗反(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有阳奉阴违(虽与府吏要,渠会永无缘);而“登即相许和,便可作婚姻”,看似痛快的应允,实则已是定下了最激烈的叛逆之心:逼急了,我只有一死,那你的妹荣兄贵、高攀太守的美梦也一并落空完蛋。如果刘兄没有那么专横、势利,如果刘兰芝没有那么守信、自尊,没有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反抗与叛逆,那么,刘兰芝的自杀悲剧根本就不会上演。
与仲卿的相处,兰芝体现得较多的是自尊、柔情与率性任真。对仲卿她有儿女柔情。对婆婆性格清醒的了解和绝不逆来顺受的个性,让她毅然决然地提出结束与仲卿的婚姻。这时,儿女柔情少了,率性任真多了。刘兰芝忠于爱情、珍惜爱情,却又不为爱情而委屈自己,这里很有后来的个性解放、婚姻自主的成分。而相比之下,仲卿则更为重情。他的“今若遣此妇,终老不复取”,非一般男人所能道出。仲卿和兰芝话别时都表现了儿女柔情与对未来的幻想。但兰芝面对的是“性行暴如雷”的兄长,他的逼婚,根本无视忠贞爱情和儿女情长,无情地破灭了他们的幻想。兰芝与仲卿最后一次会面时,她说:“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看似绝情,实为对爱情、婚姻的绝望与绝望之后的清醒,以及对自我尊严的以攻为守的全力维护。她不知生性软弱的仲卿是否屈服,不知仲卿与东家的秦罗敷是否好上了,不知仲卿对婚变有何态度。因此,她要用看似绝情的话来试探仲卿。她应该想到了这话可能伤害仲卿,但率性任真使她有些急不择言了。
若仲卿此时是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如释重负,那倒是兰芝的最大悲哀。但兰芝听到的是尖酸刻薄的讽刺与挖苦,是同样重情轻生的真情表白,是毅然赴死的壮烈豪情:“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文学史上,女子为情而死的不在少数,男子为情而死的少而又少,焦仲卿就显得非常的难能可贵了。
兰芝的“何意出此言”表面上是生气了,实际上她听到了最愿意听到的话。这话证明着,仲卿是多么的重情,多么的爱自己。“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说得干脆爽利,毫无犹豫与迟疑,仍是刘兰芝的率性、任真、干脆、自尊性格的自然流露。自尊者活着时会努力追求自身的尊严,如果遇到侵犯,他会选择激烈的反抗,当他觉得活着时自尊无法维持时,他会选择走向死亡,这是尊严实现的另一种形式。裴多菲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与刘兰芝的精神气度惊人地巧合。所以,我们认为,刘兰芝的选择自杀,虽有婆婆、兄长的因素,但主要的是由她自身的性格决定的。她的自尊是她性格的内核,叛逆则是自尊的外在表现形式。
把握当时的社会风气和思想脉搏,对认识刘兰芝的性格及其性格的时代特征很有作用。中国诗歌史上诞生了刘兰芝这样的为了性情和自尊而不惜一死的艺术形象,在我国文学史上乃至思想史、文化史上都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大事件,这也是这个作品具有重大艺术价值和思想价值之所在。而片面地以阶级分析、政治分析的方法来研究这个作品,就很难把握它在“人的觉醒”和“文的自觉”中的价值和影响。
曹清富,语文教研员,现居广东深圳。本文编校:老猛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作为我国古代最长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被称为“乐府双璧”之一,历来为人们所喜爱。故事女主人公刘兰芝更像一块美玉,在我国文学史上绽放着独有的光彩。
一直以来,我们只关注到刘兰芝是一个勤劳、美丽、命运悲惨的女性形象,却很少有人静心想一想刘兰芝的悲剧命运跟她的需要有什么必然联系,换句话说,刘兰芝到底需要什么?下面就让我们运用马斯洛的需要结构理论去探寻一下刘兰芝的追求。
根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人的需要从低级到高级依次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敬需要――自我实现需要。分析之后我们发现,刘兰芝所追求的是尊敬和幸福。
首先,刘兰芝需要尊敬。
在长期的中国历史中,女性一直处于卑下的地位,太少有人去关注女性的尊敬需要。它包括敬重和自尊,是个体想成为社会中一个正式成员的需要。刘兰芝首先就想成为焦府的一个正式成员。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而这一切都只为“十七为君妇”。但是她却“心中常苦悲”。是两人感情不好吗?不是。“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二人情比石坚。原来是因为“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
兰芝的美丽不用多说,作为古代女子出嫁前应该学习的技艺她也都样样精通,到了焦府也一直很谨慎恭敬地按照婆婆的要求去做事,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得到婆婆的认可,但是焦母对她却“失恩义”,始终不愿意接受她。
每一个人都有自我成长的需要,渴望丰富、完善自己的知识,提升自己的能力,从而得到满足,进而提高一个人的积极性。每一个个体也都有自我表达的需要,渴望在社会结构中展示自己的作用。而我们看到的却是刘兰芝的努力没有人欣赏,她在这个家庭中的作用也没有得到家庭掌权者的肯定,所以这种被尊敬的需要也就得不到满足,她的社会地位也就不可能得到提升。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她向焦仲卿诉苦:“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并不是她真的“不堪驱使”,只是无人理睬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
其次,刘兰芝是一个追求幸福的女人。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女性的追求大都侧重于幸福和节操,兰芝的最终追求就是幸福。幸福需要是马斯洛需要层次的最高阶段――自我实现需要的一个重要方面,指个体对自己生活在社会环境中、在人与人之间处于一种和谐美好状态的需要。
衣、食、住、行可以用物质标准来衡量,幸福,却只能用自己的内心来衡量。刘兰芝是不幸福的,下面让我们来探讨一下她到底有哪些不幸福。
第一,刘兰芝在这个家庭中的付出得不到掌权者的认可。这在上面的文字中我们已经谈过,这一方面不再多加论述。
第二,刘兰芝在当时的社会中一定也得不到认可。
古代讲求“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希望女子能够安分守家,顺从长辈和夫婿,社会不需要女子去找工作谋生,更不希望女子通过学习知识而唤起她们人性的复苏――女子只是男性和家庭的附属品。但是刘兰芝似乎少了些敦厚,多了些自我意识。她饱读诗书,具有独立、平等的意识,婆婆认为她“举动自专由”。兰芝不能讨得婆婆的欢心,一句“举动自专由”,她便被遣回家了。
兰芝在被遣回家后,不时有人提亲,甚至很多大户人家、官宦子弟都看上了她。最终她与仲卿相约而死。我们假设她又成了亲,我认为她的悲剧也是不可避免的。结婚前美丽、勤劳、知书达理;结婚后发现她读书过多、举动自专、太有主见,新婆婆依然不会喜欢。这是社会的选择――只要顺从的媳妇,不要追求独立、平等的聪明媳妇。兰芝注定在当时得不到主流意识的认可,她所追求的幸福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第三,刘兰芝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不融洽。
幸福需要的满足不仅体现在个体生活在社会环境中要和谐,也要求个体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和谐美好。但是兰芝很明显没有做到。
兰芝与婆婆之间关系十分紧张。婆婆直言告诉儿子:“便可速遣之,遣之甚莫留!”“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兰芝也不屈服:“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二人水火不容。仲卿处理事情简单粗暴,最终导致兰芝的被驱遣。
兰芝与仲卿虽然爱情坚定,却不能心心相通。在回家的路上兰芝就告诉仲卿:“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就是告诉他:我心坚定,只是怕自己不能做主,但你要相信我的心意。然而当仲卿听说兰芝要结婚时却劈头盖脸指责她:“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二人的不默契由此可知。
对于追求幸福的刘兰芝来说,受婆婆的气还能找丈夫排遣,而丈夫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便再也无法消除内心的痛苦。幸福需要得不到满足,人便处于焦虑之中。“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刘兰芝最终以殉情的方式实现自己对幸福的追求。
尊重、幸福这两种需要一直支配着刘兰芝的生活,当她无法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满足时,就只能选择死亡。从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说”分析刘兰芝,我们得到了一个与传统观点截然不同的人物形象。这对于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古代女性形象也是一个帮助。■
刘兰芝: 美丽善良、外柔内刚、聪明、能干、知书达礼、坚贞不屈、富有反抗精神、辛勤持家等等
焦仲卿:重感情、懂得爱,爱妻子、也爱母亲、软弱怯懦、拘谨懦弱、知书达礼、受过良好的儒家文化教育等等。
扩展资料:
一、焦仲卿刘兰芝殉情悲剧原因:
1、门第说:有的同志认为,既然焦仲卿是“大家子”,且“仕宦于台阁”,有地位和身份,而刘兰芝不过是“生小出野里”的村姑,与焦仲卿贵贱很大。因此“两家的婚姻是门不当户不对”。“门户不当,脸上无光”,因而焦母就要坚决反对这桩婚事。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便发生了双双殉情的悲剧。
2、越礼说:有的论者根据焦母的话推断刘兰芝的被驱遣,乃是由于她“无礼节”、“举动自专由”,不顺从婆婆,恣意自为的结果。
3、守旧说:持这种观点的同志将刘兰芝与《上邪》中的无名氏、《陌上桑》中的秦罗敷和《有所思》中的女主人公相比较,认为刘兰芝消极的以死殉情,则由于她“软弱”。这种“软弱”又是由于“守旧心理”的作用,因此,焦刘爱情悲剧“是反动的封建社会力量和落后的封建守旧心理相结合的必然”。
4、情爱说:还有的同志根据《礼记·内则》中的“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的说法,认为刘兰芝的不为焦母所容,是由于焦仲卿“甚宜其妻”,把以前对母亲的感情转移到了妻子身上,因而引起了焦母的失落感、不满情绪。
二、故事发生的社会环境
故事发生在“汉末建安中”。当时的背景是: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的那套伦理纲常,逐渐占据了统治地位,并发展到了相当完备严密的程度。在婚姻制度方面就规定有“七出”、“天下无不是之父母”等清规戒律。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这正是焦刘悲剧的主要原因。在这一时代氛围里,在焦母的*威下,焦仲卿敢于站在刘兰芝一边,表现出与兰芝“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的坚决态度,这是难能可贵的。
三、作品解析
乐府民歌《孔雀东南飞》先后安排了故事主人公刘兰芝两次拒婚的场景描写。第一次是兰芝被休回家之后,县令遣媒上刘家为儿子求婚,兰芝断然拒绝;
第二次是太守遣媒上刘家为儿子求婚,兰芝迫于兄长的压力,当场面应婚,实际上却是作好了抗婚殉情的思想准备。两次描写同中有异,异中有同,对于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刻画人物形象,表现出刘兰芝对爱情的忠贞。
-刘兰芝
-焦仲卿
自古红颜多薄命,人们看这句话时,多与权势、名利联系在一起,实际上这句话也适宜于普通的家庭,普通的人。
刘兰芝是汉代末年庐江郡的一个小家碧玉,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看样子她是一个家教严谨,多才多艺而又知书达礼的闺阁少女。十七岁的那年嫁给庐江郡的一个公务员焦仲卿为妻。
焦家人口简单,丈夫之外只有守寡多年的老母和一位小姑子,也算是当地的小康之家。刘兰芝嫁到焦家以后,起早睡晚,辛勤操持家务:提水、烧饭、洗衣、织布,一天到晚忙个不停,把一个四口之家打理得有条不紊。
焦仲卿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工作余暇便暗在妻子身边,喁喁低语,情话绵绵,偶尔也弹筝奏乐,轻声合唱一曲,伉俪情深,其乐融融,邻里之间对这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莫不十分羡慕,然而焦母心中却非常不是滋味。焦母始则蛮不讲理地加重媳妇的工作量,继而百般挑剔媳妇的不是,终于完全丧失理性,认为媳妇简直就是破坏焦家和谐气氛的狐狸精,强迫儿子非把刘兰芝休回娘家不可。
焦母当时要休去刘兰芝的理由就是认为媳妇没有礼节,凡事爱自做主张,使我老人家心里不快活。这在今天看来简直会是天大的笑话,然而这在古代却是重要的理由,古代有所谓七出之余,符合其中的任何一条都可以休妻。礼记本命中记载: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焦母守寡多年,母子相依为命已经成为长久以来的习惯,家中忽然多出一个媳妇,使母子之间彼此依赖的态势,顿时产生大幅度的变化,失去了心理平衡,迁怒于媳妇。当时焦仲卿认为媳妇的行为并无不当之处,为何得不到母亲的爱护呢?他反对母亲这样做,在母亲面前发誓:倘若遣去媳妇,此生誓不再娶!但是焦母却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以死相威胁,在最后关头焦仲卿还是败下阵来,屈从了母亲的意思。
当天夜里,夫妻两人泪眼到天明,焦仲卿一再解释他的尴尬处境,并保证假以时日,情况必然会获得改善,劝慰其妻务必要暂时忍耐,过些日子再来相迎;然而刘兰芝不敢作此奢望,完全是一别成永决的态势,哭得象个泪人儿似的,犹自叮咛丈夫把留下来的绣襦、罗裙、斗帐、香囊、镜匣、丝绳等女用物品,得便全部赠送别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伤情,徒增苦恼。
泪还没有干,天就快亮了,含着悲愤的心情刘兰芝起床收拾打扮,她在穿衣着袜的时候,每一件小事都重复四五遍,每一遍都牵动着她对丈夫的无限深情,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她款款地走出房门,向焦母辞行。她是严肃的,穿着典雅的服装,这是一种对焦母的抗议。然而这一圣洁的表情轮到向小姑子辞行的时候,化作珠泪涟涟。她的满腹辛酸在同是女性,又与自己同龄的小姑子面前再也忍不住了。她必须离开而又不忍离开这个家啊!该走了。一辆马车载着刘兰芝离开焦家,焦仲卿骑着一匹白马随车相送,行行重行行,车轮的每一转动,似乎在辗碎两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忍不住难舍难分的痛楚,焦仲卿下马钻进车里,两人再度相拥而泣,指天发誓,决不相负;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意即海枯石烂,两情相悦,永不变心。到家了,该分手了,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
然而事物的发展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刘兰芝回到家中,善良的母亲望着回家的,进退无颜仪的女儿,大为悲摧。然而刘兰芝还有一位性情暴燥的兄长,对她这位兄长,刘兰芝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回家的路上她就知道: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遂以煎我怀。
果然,刘兰芝回家后,首先是县令遣媒为他刚满十八岁的第三个儿子求亲,做母亲的理解女儿的心情,在女儿的求恳下代为谢绝了。不久,太守造县丞为他的五少爷求婚。当母亲再次准备为女儿谢绝时,她的兄长出面干涉了,在旧社会长兄代父啊,而家庭又是认男子为主的,于是答应了这门婚事,并纳采行聘,选定了良辰吉日,准备迎亲过门。刘兰芝默不作声,只有用手巾掩口啼泣,眼泪哗哗地直流,所谓腌腌日欲瞑,愁思出门啼。
焦仲卿听到刘兰芝再嫁的消息,快马加鞭赶到了刘家,已经是薄暮时分,那声声马嘶,也就是他心中的悲呜。眼见门前已经搭好了青庐,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帐幕,是新娘出阁前的一晚用来过夜的。见到刘兰芝,焦仲卿气急败坏地说:我如磐石,千年不转移,而你蒲苇的韧性呢?何以在一天一夜之间一切就变了样子呢?我们的海誓山盟呢!我只有祝贺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刘兰芝肝肠寸断,呜咽讲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难尽,你又何必那样讲呢!我和你同样是受逼迫,只有一死来表明我的志向了。
刘兰芝哭着跑回青庐,焦仲卿也拨转马头,万念俱灰地踏上归途,世上万般辛苦事,无过死别与生离。
那天已是冷冬的时节,寒风摧凌着树木,树叶飘零。渐渐地庵庵黄昏,寂寂人定,斜月清冷,严霜满地,偶尔地自空中传来一、两声孤鸟的悲鸣。刘兰芝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青庐,趁人不备,跃身投入村外的池塘之中,用她的生命来诠释情爱的坚贞。
那边焦仲卿回到家里以后,登堂拜母,说了一些不能承欢膝下,万望善自珍重的诀别话。他那糊涂而专横的母亲还在安慰他:汝是大家子,仕宦于台阁,慎无为妇死,贵贱情何薄。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廓,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
不管母亲如何劝勉,此时焦促卿已经决心赴死,那里听得进去。当天夜里徘徊庭院之中,三更过后,乌鸦成群飞过,焦中卿心知有异,以为爱妻已经殉情,正在黄泉路上等他结伴同行呢!于是解下腰带,绑在庭树枝上自缢而死。
刘兰芝放着金车玉作轮,青骢马,金镂鞍的富贵之家不去,甘愿为情而死,令人赞叹。
天亮以后,焦仲卿与刘兰芝双双殉情的消息,已经轰动了附近村里,焦母呼天抢地,为独子的死悲恸不已;刘家兄长更是愧悔交加,因为自己的贪利趋势,而害得走投无路的妹妹投水保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愤慨,聚集在两家门前,鼓躁唾骂,并要求将两人合葬在华盖山麓。
焦仲卿与刘兰芝的墓地,东西植松柏,南北种梧桐,若干年后,枝桠繁茂,浓荫覆地,有一种双栖双飞的鸳鸯鸟,夜以继日地穿飞上下,婉啭和鸣;青年男女纷纷来到墓地参拜,祈求获得美满良缘,至今安徽省舒城县城南的华盖山,还有鸳鸯坟的遗迹!焦仲卿是庐江郡的一个小吏,大约是如今安徽省庐江县、潜山县与舒城县一带地方。
这是一个令人感伤的悲剧爱情故事,有一位民间诗人就此写成了一篇孔雀东南飞的五言诗,南朝徐陵把它收集在玉台新咏中。诗中对刘兰芝的形貌作了这样的描写:指若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说到她的服饰,作了这样的描写: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着流纨素,耳垂明月当。
孔雀东南飞中用了许多笔墨。来描写刘兰芝的才情、品性、美丽与装扮,目的在强调如此难得的佳人,竟然无法博得婆母的青睐,益增世人同情惋惜之意。
已经一千七百多年过去了,而今银幕上与舞台上,仍然不断的在搬演这段感人肺腑的故事,依旧能够赚人热泪,可见其不朽的因由,断非偶然或浪得了。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
多谢后世人,戒之慎勿忘。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品搜搜测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