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经》是在佛祖涅槃前三个月讲的;这在《摩诃摩耶经》有经文证明:尔时,世尊即答魔言:“善哉,波旬!当知如来却后三月入于涅槃。”时魔波旬见佛许已,欢喜踊跃不能自胜,顶礼佛足还归天宫。
佛祖是肉身去忉利天讲经的。佛是圆满清净之身,天上天下可以随意而往。《摩诃摩耶经》中特别讲到佛讲完地藏经后,肉身下来的情景:尔时,世尊说此偈已,与母辞别下蹑宝阶。大梵天王执盖随从,释提桓因及四天王侍立左右,无量天、龙、夜叉、乾闼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人及非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并余种种诸杂鬼、神前后围绕,充塞虚空,作诸妓乐、歌呗、赞叹,烧众名香、散诸妙花,导从来下趣阎浮提。
地藏菩萨还没有成佛,但久远劫前都是等觉菩萨了,这一点《地藏经》上有介绍。
婆罗门以及光目女,都是我们这个世界,因为地藏菩萨就一直在娑婆世界修行,广度众生。地藏经上有经文,婆罗门女到地狱与无毒鬼王谈到大铁围山和阎浮提,显然是我们这个世界:——……无毒答曰:此是阎浮提造恶众生,新死之者,经四十九日后无人祭祀……
《心经》和《金刚经》
佛教可以分为有宗和空宗,空宗即是般若部。释迦摩尼佛说法四十九年,其中有二十二年在说般若经,可见般若智慧的博大精深,《金刚经》是从600多部大般若经中提取的精华,而《心经》则是佛教般若经典中的经典,是将5000多字的《金刚经》浓缩成200多字的经典,也可以说是佛经的心脏,故称《心经》。学佛是从“有”到“无”,由“色”到“空”的过程,大彻大悟后最终将归到般若智慧上去,也就是空宗。但是完全觉悟后,就没有有宗和空宗的区别了,慧能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佛经和佛法也一样,本身都是我们“悟”和“觉”的工具,如果你都“悟”了,还守着这些佛经干什么,就像坐电梯,你都上到二楼了,心里还在惦记着电梯,那你坐电梯是为什么,是为坐电梯而坐电梯,还是为了上楼而坐电梯。同样,坐船是为了过河,而不是为了坐船而坐船。佛法就像是电梯和船,是工具和方法,故释迦牟尼佛在《金刚经》第二十一颂中说,“须菩提。汝勿谓如来作是念。我当有所说法。莫作是念。何以故。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即为谤佛。”
《心经》建议背会
《金刚经》如果读的不太懂,建议读一读宣化上人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浅释》,这本书真的深入浅出,厚积薄发,浅显易懂,每次读都有新的收获。我是看了好几个《金刚经》 释义的书,个人觉得这本最合适,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南怀瑾老师曾说过,世上最难得事莫过于学佛,“学佛一年,佛在眼前;学佛两年,佛在大殿;学佛三年,佛在天边。”真真切切是如此,关键还是坚持,佛法其实是哲学,是形而上学的智慧,就像哲学一样,好像离我们现实生活很遥远,所以很多人很难坚持下去。
但是我们为什么还要学呢,因为我们要“觉”,要从“迷”到“觉”,不懂道理就是“迷”,悟了以后懂了道理就是“觉”,其实我们生活中分分秒秒都在觉,有时候会有恍然大悟的感觉,这就是觉,只是我们不像释迦牟尼佛一样,是无上正等正觉,完全的圆满的觉悟,永远没有迷的时候,这就是差距。
其实,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子也说过,“一日三省吾身”。为什么一天要自我反省三次呢,其实就是觉后还会迷,迷了再觉,反反复复,人的一生都在“迷”和“觉”中徘徊。像六祖慧能大师那样,只是听了五祖弘忍大师念了一句《金刚经》中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大彻大悟的人,世间恐怕只有他一人而已,对于我们一般人来讲,既没有慧能大师的善根,也没有他的慧根,还没有他的福德,所以我们是不可能顿悟,然后就大彻大悟的,因此我们还是老老实实“一日三省吾身”吧。
另外,学佛最重要的是“受持”,道理懂了固然好,可是从来不去实践,那就是“口头禅”,光说不练,没有意义,还不如那些不学佛,但是每天却按照佛法来实践来生活的人,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受持而已。
不管学佛教也好,学基督教也好,学伊斯兰教也好,学道教也好,学儒教也好,学所谓的世俗的哲学也好,或者其它各种宗教和学说也好,最终的目的是为什么了?
我个人认为,是为了“活的明白”,人生短短几十载,韶华易逝,光阴难续,不要说有是什么前世今生和来世,只为此生此世活的明白,便无有遗憾了。
既然佛教的空宗这么好,还要学有宗吗?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经典是讲有宗的。这就是释迦牟尼佛的智慧所在,因为每个人的善根、慧根和福德不同,所以每个人理解佛法的方式也不同,故释迦牟尼佛通过“八万四千法门”来向众生说法,希望不同根基的众生都能够大彻大悟,最终得到无上正等正觉。
就像是从上海到北京,每个人去的方式都不同,有的人坐飞机,有的人坐火车,有的人坐汽车……,因为每个人的经济条件和喜好不同,所以会通过不同的方式到北京。固然坐飞机又快又好,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坐得起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坐的,演员葛优是从来不坐飞机的。
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你非要她读《心经》,读《金刚经》,可是她不识字,也理解不了,那还不如她每天只念“阿弥陀佛”好呢,有倒是心诚则灵。
所以,释迦牟尼佛通过有宗和空宗两种派别,给予众生八万四千法门,每个人可以根据自身的条件,共修佛法,同证菩提!
有位庙里的住持说的好,到庙里来的人,烧香的烧香,磕头的磕头,拜佛的拜佛,打坐的打坐,修禅的修禅,得道的得道,开悟的开悟。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法无高下,诸法平等,每个人都不要说别人的修行没有自己的修行好,看不起天天念“阿弥陀佛”的人,但凡有此念的人,佛法学的再高深(本质上根本没懂佛法),也是白学了,呵呵!
共同修持(读诵受持),同证菩提!呵呵!
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呵呵
(由于本人知识水平有限,可能其中有些话不太正确,所以秉持怀疑精神,参考参考便罢)
世界最早的一部佛经是《阿含经》 阿含经(agama)原始佛教基本经典。又称阿鋡、阿含暮、阿笈摩等,意思是“辗转传说之教法”“集结教说的经典”。意译为“法归”“无比法”“教”“传”等,指此类基本经典为佛陀教说之所持、所归、所聚。一般认为,此经基本内容在佛教第一次结集时已经被确定,至部派佛教形成前后被系统整理,约公元前1世纪写成文字。据传说佛陀逝世后,其弟子大迦叶主持了首次结集,会诵了法藏与律藏两部分。法藏记录了佛陀及弟子们的言教行迹。包含了原始佛教的基本教义。法藏之分为4部或5部阿含(依据文字长短和内容特点分为四大阿含: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增一阿含经。)估计在阿育王时代(前3世纪)。原始佛典以文字写定是在公元前1世纪。一般认为阿含经形成与部派分裂同时,所以各部派都有大同小异的阿含经典。阿含分北传佛教和南传佛教两系。 版本 北传方面称《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和《增一阿含经》,现代学者认为它们并不属于同一部派。南传方面有5部,称《长部经典》、《中部经典》、《相应部经典》、《增支部经典》、《小部经典》。此中前4部与北传四阿含经大体相当,但经文数目、排列以至部分内容都互有差异。汉译《长阿含经》22卷,分4部分,分别叙述有关佛陀、教行,与外道论难及世界成败之说;《中阿含经》60 卷,222 经,说四谛十二因缘及佛陀与弟子们的言行;《增一阿含经》51卷,从1法而至11法,宣说法数,故名增一;《杂阿含经》50卷,含其他阿含经未收的经文。阿含经类在汉地译出始于东汉明帝时的《四十二章经》编译,整部阿含经问世在4~5世纪。此前则有阿含经中单品陆续译出。 传承 梵语Agama是由彼而此,“来”或“去”的意思,因此古译阿含为“趣”与“归”,是“辗转传来”,有传授传承的意思,如《瑜伽师地论》卷85 :“如是四种,师弟展转传来于今;由此道理,是故说名阿笈摩。”僧肇《长阿含经》序说:“秦言法归。……譬彼巨海,百川所归,故以法归为名。”《善见律毗婆沙》卷一:“容受聚集义名阿含。如修多罗说:佛告诸比丘:我于三界中,不见一阿含,如畜生阿含,纯是众生聚集处也。” 《长阿含经》序认为,阿含经乃“万善之渊府,总持之林苑”。《翻译名义集》把“阿含”译为“无比法”或“教”,意思是“法之最上者也”。 南传上座部的巴利文阿含经典,属于分别说系铜鍱部的“经藏”,分为“五部”:1‘长部’; 2‘中部’;3‘相应部’(samyutta-nikāya);4‘增支部’ 5‘小部’。其中‘小部’的内容,锡兰、缅甸所传的部类,略有出入。北传汉译的阿含经典有四部,分别为《长阿含经》、《中阿含经》、《杂阿含经》和《增一阿含经》等四部阿含经的统称。 汉译的《长阿含经》,与巴利文五部中的‘长部’相当。汉译的‘别译杂阿含经’,与‘相应部’的“有偈品”等相当。汉译的‘杂阿含经’、‘中阿含经’──二部,与‘相应部’及‘中部’相当。汉译的‘增壹阿含经’,与‘增支部’相当。 源流 据载,佛入灭(涅盘)后,大弟子摩诃迦叶(Maha Kasyapa)在叶波国闻佛灭而返回,由于佛祖生前没有留下任何著作,三个月后,在摩竭陀国之阿阇世王支援下,6月27日大迦叶遴选五百名硕学僧人在王舍城七叶窟结集三藏,史称“五百结集”,又称“第一结集”。释迦牟尼所说的“经”(又称修多罗)由弟子阿难(Anada)诵出,优婆离(Upali)诵出律,有五大部阿含,过程极其复杂,各家言殊,以摩诃迦叶为上首。第一次结集时已确定了阿含经的基本内容,其中优婆离结集《律藏》,阿难结集《经藏》,而《阿含经》就在其中,在阿育王之前尚未经编辑。 佛灭百年后的阿育王时期,在毗舍离(吠舍离)进行“第二次结集”,《杂阿含经》、《中阿含经》、《长阿含经》、《增一阿含经》四部阿含经正式集成,阿含才陆续系统地经过整理,后进入部派分化的“部派佛教”时期。约公元前一世纪写成文字。中国自隋唐以来,学佛者只宗大乘佛教,视小乘(Hinayāna)为低下,不受重视,使《阿含经》束之高阁千年之久。十八世纪末《阿含经》才在欧美学者的提倡中,重获地位。 成经 关于阿含经成立于何时,就佛典结集之次第而论:(一)佛陀入灭后,第一个夏季,五百阿罗汉会聚于王舍城外之七叶岩,以大迦叶为上首,举行第一次结集,由阿难诵出法(即经),优婆离诵出律,此即历史上著名之‘五百结集’。阿含经之渊源,即导源于此时。(二)佛陀入灭百年顷,七百比丘会聚于毗舍离城,以耶舍为上首,举行第二次结集。此次结集以律藏为主,此即著名之‘七百结集’。(三)佛陀入灭后二三六年顷,即阿育王之时期,在华氏城以目犍连子帝须为上首,举行第三次结集,至此三藏教法始告完成。(四)佛陀入灭后四百年,在迦腻色迦王护持之下,于迦湿弥罗国以胁尊者、世友为上首,举行第四次结集,此次结集以论释三藏为主。综上所述,阿含经于第一结集时诵出,于第二结集以后,即西元前三世纪前后,为阿含经正式成立之时期。 内容 阿含经是一种言行录的体裁书籍,内容记述佛陀及其弟子的修道和传教活动言行。述及佛教的基本教义有四谛、四念处、八正道、十二因缘、十二分教、无常、无我、五蕴、四禅、四证净、轮回、善恶报应等论点。世为小乘佛教各派所宗。汉明帝时,译有《四十二章经》,内容是阿含中节译而成。 地位 《阿含经》是佛法的根本,是佛世流传之“教法”,是佛灭后所借结集之“圣教集”,师、弟之间代代传承,为“原始佛教”及“部派佛教”所公认的“根本佛法”。 《阿含经》是记录佛陀的开示录、言行录。是佛陀大般涅盘后,由弟子们所结集而成,并非佛陀亲自所写、所辑。阿含法义本来就很深,加上早期未有文字经典前,都是靠背诵,所以词句都尽量力求精简。凡事有利就有弊。精简又含有深义的经文,众生不是看不懂、没兴趣,就是以为懂,但却曲解法义。加上有很多的精华都是要真修实证才能体悟到,若光从文字上去理解,极易产生误解。这就是阿含经被判为小乘经的重要原因。 分类 《长阿含经》 长阿含经共二十二卷,后秦弘始十五年(413年)于长安由罽宾三藏沙门佛陀耶舍口诵,凉州沙门竺佛念译为汉文,秦国道士道含笔录。 《中阿含经》 六十卷,苻秦建元二十年(384年)由昙摩难提译出,东晋隆安二年(398年)瞿昙僧伽提婆重译。 《杂阿含经》 五十卷,南朝刘宋求那跋陀罗(394年-468年)在杨都祇洹寺口述,宝云传译汉文,慧观笔录。另有二十卷本《别译杂阿含经》,译者失传,译出的时间可能早于五十卷本。 《增一阿含经》 又称《增壹阿含经》,五十一卷。最早由苻秦昙摩难提于建元二十年(384年)诵出,竺佛念翻译汉文,昙嵩笔录。东晋隆安二年(398年)瞿昙僧伽提婆重译。 由来 《长阿含经》“长”意义,有不同的理解,据《四分律》卷五十四、《五分律》卷三十、《瑜伽师地论》卷八十五等载,是以长经的总集,故有此名;《萨婆多毗尼毗婆沙》卷一载,破诸外道,是为《长阿含》;《分别功德论》卷一则谓,长者,乃说久远之事,意即历劫而不绝。 《中阿含经》 “中”指篇幅中等的圣教集(据《分别功德论》卷一)。《增一阿含经》;据《五分律》卷三十、《四分律》卷五十四所载,本经是依法数的次第,自一法顺次增至第十一法而分类辑成,故称增一;据《萨婆多毗尼毗婆沙》卷一载,《增一阿含》是佛陀为诸天、世人随时说法,总集而成。 《杂阿含经》关于《杂阿含》名称的由来,据《五分律》卷三十、《四分律》卷五十四等所载,此经是佛陀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天子、天女等讲说四圣谛、八圣道、十二因缘的教说,今集为第一部,称《杂阿含》。又据《摩诃僧祗律》卷三十二载,以汇集文句之杂者,故称《杂阿含》。另据《萨婆多毗尼毗婆沙》卷一载,《杂阿含》是阐明诸禅定,为坐禅人所必修习法门。《瑜伽师地论》卷八十五载,一切事相应教,间厕鸠集,故称《杂阿笈摩》(《杂阿含》)。
被称作“经”的,都是佛说。而称作“论”的,就不能说是佛说的了,都是有所成就的佛弟子来造的。
佛法三藏,经、律、论,经是佛说的,律是佛说的,唯“论”是菩萨僧众所造论。
佛说大乘金刚经论,是论,不是经,所以谈不上是不是伪经。但其中内容,大多数疑似假借佛说,令人难以信服。读般若论典,还是以龙树菩萨的《大智度论》为主,皆言佛之正见。
佛教文化艺术包括文学、美术、音乐、建筑等,主要用于表现佛教信仰和宗教生活。古印度佛教文化随着佛教的发展取得了较高的艺术成就,随着佛教的传播而传向世界各地,并与当地文化相结合,成为它们民族文化的组成部分。
数千卷印度佛典,如《维摩经》、《妙法莲华经》、《楞严经》等,本身就是瑰丽的文学作品,向为文人所喜爱。《百喻经》已被译为多种文字,其中的譬喻故事被认为是世界文学中的珍品。印度叙述佛陀前生的《本生经》(《本生谭》)是著名的传记文学。马鸣的《佛所行赞》是印度著名的长篇叙事诗之一。其他如佛教典籍中的偈颂、赞、散文、故事、俗讲、变文、语录、传记、游记、文集等,均为优美的佛教文学作品。中国、日本、斯里兰卡的很多著名的文学作品,都是在佛教的影响下,汲取本国传统文学的艺术形式,逐渐形成的一种独具风格的文学作品。它带来了新的意境、新的文体和新的命意遣词方法。《维摩经》、《百喻经》等,鼓舞了中国晋、唐小说的创作;俗讲、变文对后来的平话、小说、戏曲等中国通俗文学的形成,有一定的渊源关系;禅宗语录不仅为宋明理学家所仿效,也影响到后来的民间文学作品。
美术
包括佛教绘画、雕刻、塑像等。古印度阿育王时代所立石柱,柱顶有狮子、象、牛、马、宝轮等雕刻,庄严华美。当时还建有许多石塔,以藏佛舍利,外绕石栏,镌刻浮雕图案。在巴雅、贝德萨、巴尔胡特、桑奇等地,早期佛教的建筑、雕刻达到很高的水平。犍陀罗佛教艺术汲取古希腊、罗马艺术精华,创造出释迦牟尼的各种形象,颇具特色。埃罗拉阿旃陀石窟的艺术一直脍炙人口,是印度引为骄傲的“艺术之宫”。以上这些佛教艺术,对亚洲各国都发生过重要的影响。中国佛教艺术,先是仿效印度,后来逐渐发展成具有中国民族风格和特色。初期在丝绸之路上,新疆的克孜尔千佛洞壁画和敦煌莫高窟北魏壁画,受印度佛教美术影响较多,但同一题材,其内容和表现方法已有所不同。梁代张僧繇的佛画,创立了“张家样”;北齐曹仲达的佛画,创立了“曹家样”。曹画的人像,衣服紧贴全身而显露曲线,他所创造的风格,后人谓之“曹衣出水”。到了隋唐时代,佛教美术已经中国化。吴道子在长安、洛阳画了300多幅佛画,人物奋袂,衣裙飞舞飘动,富有运动感,后人称为“吴带当风”。敦煌莫高窟等唐代壁画,是中国佛教美术的代表。在雕塑方面,北魏至隋唐,创造了规模巨大的石窟,以云冈、龙门的石刻为代表,具有鲜明的民族风格;敦煌与麦积山的唐代彩塑,更具中国特色。宋元以后,佛寺盛行泥塑佛像,亦为中国佛教美术所特有。藏传佛教美术,既与汉族地区佛教美术有一定的渊源关系,又受印度、尼泊尔佛教美术影响,独具风格。拉萨的布达拉宫,藏有大量佛画与金铜佛像以及刺绣与木刻的板画佛像,都带有西藏地方特色。青海塔尔寺以各色酥油制作的酥油花,更是一种特殊佛教美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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