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起初没有自己的文字,直到八思巴根据(西藏文和梵文)创造了八思巴文,都是拼音文字。
八思巴(藏文:འཕགས་པ་,威利:Phags-pa;1235年-1280年),又译发思巴、拔思发、帕克思巴、发合思巴、八合思巴,义为“圣者”,藏传佛教萨迦派第五代祖师。吐蕃萨斯迦(今西藏萨迦)人,元朝第一位帝师,北京城的选址者、设计者、规划者。
淳祐四年(1244年),年仅十岁的八思巴来凉州(今武威市)学习汉文化与蒙古文化,同时学习汉地的天文、历法、建筑、风水、地理、儒学等,这为他以后成为大元帝师,走入蒙古帝国的政治舞台中心奠定了雄厚基础。蒙哥汗三年(1253年),忽必烈从受佛戒。
中统元年(1260年),世祖即位,尊为国师,即大元帝师,使统天下佛教徒。至元元年,使领总制院事,统辖藏区事务。六年,制成蒙古新字,加号大宝法王。十三年还至萨斯迦,为西藏佛教萨迦派第五代师祖。
至元十七年(1280年),圆寂于萨迦,享年45岁。追谥为“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开教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师”之无上称号。嫡传弟子有桑格、阿尼哥、沙罗巴。
人物生平:
幼从伯父萨班·贡噶坚赞学佛法。1244年随伯父至甘肃见蒙古阔端汗。1253年至蒙古,忽必烈奉为上师。1260年忽必烈即位,奉为国师,命统天下释教。1264年为忽必烈授秘密戒,奉敕制蒙古新字,1269年(或1270)制成,颁行天下。1270年他正式出家受具足戒,撰《根本说一切有部出家授近圆羯摩仪轨》1卷,忽必烈亲为制序。
1271年又著《根本说一切有部习学略法》1卷。1274年末,为皇太子真金著《彰所知论》2卷。1276年又回西藏萨迦寺,1277年于楚弥地方召开佛教大会。1280年卒。元世祖谥为“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于大都(今北京)建大塔纪念。翰林学士王盘等为撰行状。
八思巴(1235—1280)又作发思八、八合思八等。藏文的音译,意为圣者。后藏萨迦人。族名款氏,本名罗追坚参。
藏传佛教萨迦派首领,元代第一任帝师。父索南坚参,伯父萨班。蒙古乃马真后三年(1244),阔端召萨班赴凉州议卫藏归顺蒙古事,他与弟恰那为萨迦教派款氏家族僧俗首脑例定继承人,俱随萨班东行。途中从萨班出家受沙弥戒。蒙哥汗元年(1251),受萨班命代领僧众,遂为萨迦教派首领。
三大法王——大宝法王、大慈法王、大乘法王均有传承。
五大教王—— 阐化王、赞善王、辅教王、阐教王、护教王,也是有传承的,只是没有传承到现在,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中断了,也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大慈法王世系及年代:
第一世大慈法王 · 释迦益西
第二世大慈法王 · 释迦坚赞
第三世大慈法王 · 释迦贡嘎
第四世大慈法王 · 释迦索南
第五世大慈法王 · 释迦萨班
第六世大慈法王 · 释迦多吉
第七世大慈法王 · 释迦扎西
第八世大慈法王 · 释迦丹增
第九世大慈法王 · 释迦丹增
转自知乎网友的回答
明朝先后在藏区敕封过三大法王和五个王。
法王是僧官职位中的最高者。第一个法王是大宝法王,系三大法王之首,地位最高,封给楚布噶玛巴活佛。公元1406年(永乐四年),噶玛噶举派的楚布噶玛巴德新协巴受永乐皇帝邀请到达南京,次年被封为大宝法王。大宝法王本系元朝给萨迦八思巴的封号,但此时噶玛噶举派势力超过了萨迦派,明朝就将此号封给楚布噶玛巴活佛,使之成为当时西藏佛教的教主。楚布噶玛巴活佛的几个门徒也被明朝封为大国师、国师等。第二个法王是大乘法王,封给萨迦法王。萨迦派仍为一个有实力的教派。公元1413年(永乐十一年),该教派僧人贡噶扎西受皇帝邀请到达南京,明成祖封他为大乘法王,地位略低于大宝法王。第三个法王是大慈法王。明朝很注意宗喀巴创立的格鲁教派。明成祖派人入藏请宗喀巴赴京。宗喀巴因年老体弱,经不起长途跋涉,加上正忙于修建三大寺,故未亲自前往,而是派遣弟子释迦也失于1414年代表他到达南京。次年,明成祖封释迦也失为大国师。1434年(宣德九年),释迦也失第二次进京,(这时明朝都城已迁至北京),明宣宗封他为大慈法王。上述三大法王的封号,均由师徒或转世相传承,无须再听朝命。这三个法王,都非常重视明朝给的封号,如楚布噶玛巴活佛一直认为他是藏传佛教教主,而这一教主地位来自明朝皇帝的封赐。
除三大法王外,明朝还将藏族地区一些政教首领敕封为王。王的地位次于法王而高于大国师、国师。明朝先后敕封了五个王。一是公元1406年(永乐四年)封帕竹噶举派首领扎巴坚赞为阐化王。二是公元1407年(永乐五年)封朵甘灵藏(邓柯林葱)僧人著思巴儿监藏为赞善王。三是公元1407年封朵甘馆觉(今贡觉)僧人斡即南哥巴藏卜为护教王。四是公元1413年(永乐十一年)封直贡噶举派僧人领真巴儿吉监藏为阐教王。五是公元1415年(永乐十三年)封萨迦派僧人南渴列思巴为辅教王。上述五个王均领有封地,其承嗣须上报朝廷,由朝廷再次册封。这五个王,也都非常重视明朝给予的封号,行文中经常将这一“王”字置于其名字之前。赞善王的后代林仓晋美(现为四川省政协委员),至今还在家中珍藏着明朝皇帝册封其祖先为王的历史资料。
明朝的国力,特别是武功,确实不如元朝强盛。朝廷对西藏地方的治理,虽然也有严厉之处,如对犯法的西藏地方官员判罪处刑等,但没有像元朝那样派兵攻打西藏以及经常在藏驻扎军队等。
明朝利用了元朝以来形成的西藏地方势力必须依靠皇帝支持方能巩固自身政教地位的强烈心理状态,在藏区各地政教首领争相前来朝贡请封的情况下,一面在政治上“众建多封”,另一面又在经济上给予优厚的回赏,以扩大对藏区的影响,加强同西藏各地方势力的联系。在这方面,明朝也取得了成功。
西藏各地僧俗官员,作为明朝一个辖区的首领,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里向朝廷贡献牲畜、皮毛、藏绒、药材、藏香、铜佛、卷轴画佛等土特产品和手工艺品。朝廷则沿袭惯例,以数倍于贡物价值的金、银、钞、绸、缎、布疋、茶叶、粮食等优厚回赐给予朝贡者,以示对边远藏区的关怀。由于回赐丰厚,朝贡人员往来一次就可获得大利,致使入朝进贡的藏族人员逐年增多。根据明朝礼部统计,公元15世纪20至40年代,藏区各地每年进京朝贡人数不过三、四十人,50年代增至三百人,至60年代竟多达二、三千人。天顺年间(1457-1464年),出现了朝贡者“络绎不绝,赏赐不赀”的现象。往来于畅通无阻的驿路上的朝贡者,实际上形成了大规模的贸易团体。为此,明朝还不得不对朝贡人员和次数作必要的限制。这种以贡赐形式出现的朝廷与藏区地方僧俗首领之间的特殊经济往来,对明朝中央政权推行治理西藏地方的施政措施起了重要作用。
这种情况一般在初学中比较多见。这是众生开始学佛,起心念佛,善心发现,一则对自己往昔恶业生大忏愧心,再则对阿弥陀佛的救度生起感恩心,感极而悲者矣。
修学佛法,念佛念经,一般修行人都会由此过程,以后慢慢就会融入到精进的修行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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