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人物出自茅盾作品《动摇》
矛盾于一九二七年秋至一九二八年春的三部曲——《蚀》,《蚀》包括三个略带连续性的中篇:《幻灭》、《动摇》、《追求》
方罗兰是《动摇》中的人物
《动摇》写的是大革命时期武汉附近一个小县城的故事。复杂剧烈的阶级斗争和五光十色的社会动态,在作品里有较鲜明的反映。暴风骤雨似的群众力量,地主豪绅的投机破坏,以及其他具有不同政治态度和性格特点的人物的活动,共同构成了一幅多彩的历史画幅。作为革命联盟的国民党县党部负责人方罗兰,在革命形势急剧变化的时候,动摇妥协,助长了反革命的气焰。他知道混入革命内部的胡国光的罪恶而不敢揭露和斗争。他害怕人民群众的力量。当革命遇到挫折的时候,他不但束手无策,而且为了个人的安全而决定离开革命。胡国光是一个“积年的老狐狸”,他利用种种卑污手段混进革命阵营,用伪装的革命面具掩盖自己的投机破坏行为。小说对这个人物作了比较充分的描写。关于革命者李克,用墨不多,但多少勾勒出了他的敏锐果断、不屈不挠的革命精神。当革命危机已经显露的时候,李克以特派员的身分来到这个县城,是他指出了这个县过去工作的病根,是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说服那些被胡国光所欺蒙和煽动了的群众,是他当革命遭受了失败,把革命的武装力量转移到南乡去准备继续战斗。正是由于这些斗争生活的反映,由于李克这个人物的出现,《动摇》成为三部曲中低沉气氛最少的一部。
《李世民后宫》中的费阳,史书上只有一句话:“母亲是母亲,皇帝也是女儿。”可以看出,费阳虽然名义上是杨迪皇帝的女儿,看似出身高贵,但她连自己的生母是谁、排名在哪里、为什么有这个头衔都不知道。没有费阳公主的称号,也就是说,他在杨迪即位后,没有——的官衔就去了洛阳。连册封皇太子都只是把他送回长安的圣旨,更何况他还会记得授予留在长安的公主爵位。由此可见,费阳的生母的地位很低,她不受宠爱。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宫。
史官们极其同情李恪。虽然他们无法列举李可的才华和才能,但还是对李可赞不绝口。因此,在他的传记中,他特别提到“柯的母亲,皇帝也是女人”,以肯定李恪的高贵母亲地位。即便如此,仍然只有杨迪皇帝的头衔,这说明费阳在隋唐宫殿中的地位并不高。年隋没有公主爵位,而唐宫嫔妃等级很低,没有记载,甚至不值得记载。
同时,根据岑先生的统计,他在位的14年间,在长安的时间只有186天,其中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准备参观。因此,如果杨公主受到青睐,她应该像她的妹妹南阳公主一样,陪伴皇帝,远离长安。相反,按照的二年武功,杨公主应该在武功的第一年就入宫。换句话说,自从在长安登上王位,杨公主就成了秦后院的一员。很显然,杨公主虽然也是皇帝的女儿,但她根本没有得到父亲的重视和宠爱,所以在长安被人遗忘,很容易被新建立的王朝接受。
况且,唐高祖和杨光的母亲都是独孤的姐妹,独孤皇后对唐高祖非常顺从;李渊建立的唐朝至少在名义上是杨迪退位的,所以李渊把表妹的女儿留在长安做妾。李元若还是很看重与自己有些血缘关系的前朝公主,但无论嫁给太子还是大臣,都应该娶他的妻子而不是妾。即使你是妾,你也应该把它给太子李而不是。秦王似乎已经失去了他的王位。毕竟,九年前李九还是吴德的王子。不出意外的话,杨公主作为李的妃子,在太子继位后可以混到五个以上的妃子,给太子当妃子充其量也只是儒家五品。
更何况,根据李恪在怡宁二年三月病死,生于武德二年的事实来看,阳公主在孝期间明显怀孕,甚至有27个月不能尽孝生父。因此,所谓的“杨迪的女儿”在唐力王朝的眼中是存在的,更不用说她能得到什么样的礼遇了。如果杨公主还是贵族,怎么会被随意赶走,连孝敬父亲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对待费阳是正常的。自古以来,亡国之君的地位都有,何况亡国之妃。想想‘秦灭六国后嫔妃、王孙下庙投奔秦’的惨景;想想陈朝灭亡后陈后主的姐妹们。乐昌公主被许配给杨栗做妾,宣化夫人和郑弘夫人淹死在隋朝的叶挺,还有几个被许配给朝鲜的大臣和王子;再想想我的女儿,快乐的帝姬。她也是公主,但她生活在统治者的时代。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死去的公主,在新王朝眼里,不过是战利品而已。
看她在后宫的头衔。唐朝贞观年间,四夫人的爵位是按照德与德的顺序排列的,魏贵妃的爵位非常明确。另一个杨贵妃,生了十三皇子李府,就是以她命名的,所以可以看出她生前也是一位贤妃,大概她的名字叫淑妃。严德妃从贤妃升为贤妃,是因为殷公主的儿子李佑谋反被判有罪,殷公主成了他的妻子。还有阿正咸丰,他是在严咸丰升任德后升任这个职位的。所以费阳生前没有公主,死后却被称为“公主”,提升了她的品味。
李恪二年,费阳生于王武武德,八年后,年,蜀王李逊出生。武德皇帝和孙子都是一岁被追封,而武德八年只有李世民的第五子李佑被追封,所以武德八年第一个出生的是第六子李逊。费阳没有女儿,因为在唐太宗的21位公主中,只要她们的母亲地位高,就只能记载在史书或墓志铭中,而其他15位公主的母亲则因为出身低微而没有记载。
费阳的两个儿子,王武的李恪和蜀王的李逊,虽然因为电视剧的宣传,很多人误以为李恪是唐太宗最宠爱的儿子,但就史实而言,说到唐太宗哪个儿子受到的待遇最差,李恪说,第二,没有人能比他差。真相是什么?我们来看看史书是怎么记载的。
首先,《旧唐书》年,李恪也是“常称自己班”。可见这里的常味指的是一次,而不是经常。对成安太子来说,是“太宗之爱”,对李泰来说,是“魏王太宠王”。就这样,唐太宗对李恪这个所谓“宠儿”的爱,真的是平淡无奇。更何况,唐太宗对三个儿子的爱,史书上数不胜数,对李恪的爱更是无法估量。
其次,据史书记载,李恪最迟在贞观七年前往封地,与李恪同岁的李泰不仅是“郡主”,唐太宗甚至想让他“住在武德寺”,最后被凯文z说服,自长孙皇后死后,李志一直由唐太宗亲自抚养。唐太宗虽然被封为太子,但仍想和他在一起,不惜公然违反礼仪,导致刘悦、刘穗良等人分别到贞观十八年、二十年,要求皇帝不要把太子留在身边,一味宠溺,让他回到东宫。
贞观七年,李恪为太守。唐太宗对李恪说:“父爱子。你不想经常见面吗?但国家不同,就必须做成屏风。”于是,正是因为“家国之别”,才允许诸侯觊觎。然而,这句冠冕堂皇的话其实更适合王子的母亲和哥哥李泰,而不是普通的妻子李恪。毕竟,作为同一个王子的母亲和哥哥,李泰是储最大的威胁。但在“世道不同”面前,唐太宗自私自利,不仅拒绝让李泰做诸侯,甚至想让他搬进武德殿;李志就更不用说了。唐太宗一直以这个儿子为己任,从来不提他的诸侯之事。观察甄十六年,甚至直接让他去朝廷参政,但他只是把没有威胁的李恪送到封地。
况且,在这封唐太宗贞观十二年写给李恪的信中,如果我们只注意到一句话:“你不跪,你为你所拥有的感到悲哀,你想保住你的财宝,但你可能骄奢*逸”,我们自然会觉得这就是父子之爱。不过,这封信的标题是《十诫》给吴的。意味着警告和警告,指挥官。王在封地问题上犯了许多错误,唐太宗为此写了一封“谏书”。所以这封信不是告诉他离开后的想法,而是警告李恪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封地,不要胡作非为。
就像唐泰对李恪说的“要想留下你的财宝,可能就要骄奢*逸了。”——他以李恪不会变得骄奢*逸为由,拒绝给他更多的财产。所以唐太宗对李承干和李太师的态度截然相反。唐太宗不仅给了李太师“一万泰物”,每个月还给了李泰“比皇太子还多的东西”。对于李承干来说,他只是解除了对他使用图书馆的限制。
最后很多人说唐太宗想立李恪为太子。
唐太宗经过半年多的观察,觉得自己的小儿子才十五岁,一直在身边被养大,没有什么经验。作为帝国未来的继承人,他还不够强大,担心自己控制不好政务。毕竟他是“农村来的常军”。于是唐太宗想到了换储位,而李恪是当时唯一合适的人选,因为看看除了李恪之外的其他几位诸侯:
次子李宽英早逝。
第四个儿子李泰被降职
李悟游,贞观十七年,因谋反受到惩罚。
唐太宗痛斥六子卓立禽兽不如。
第七个儿子李云擅长集资,被一家公司弹劾。
第八子李真只比李志大一岁。
第十子沈礼,比李志小。
随后的李涛、李健、李富等人不是英年早逝就是英年早逝。这种情况下,除了比李治大近九岁的李恪,唐太宗还有别的选择吗?
说到底,唐太宗之所以要立李恪,是因为除了李恪之外,其他老臣不是被降职就是被杀,因为他们抢占了自己的官位,要不就是实在帮不了阿逗。唐太宗李恪虽然因为涉农赌博,连续两次砍柴被贬,但无奈李恪。
但很明显,唐太宗立李恪的想法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而是心血来潮。如果唐太宗真的想换李恪,或者吃多了决定换储位,那么孙昌无极就永远没有“暗战”的机会,更不用说用他的话来做最后的决定了。毕竟,这个世界是李的,不是的。贞观十七年,孙昌戊己是一位杰出的司徒雷登,但就唐朝的政体而言,司徒雷登的高位只是一个空职。没有实权,孙昌无极如何掌控国家大事?此时,方的大臣李靖还健在,唐太宗还在盛年掌控着军权。他怎能让既无实权又无救济权的孙昌无限期操纵政局?
况且废除太子制度也不是小事。如果唐太宗执意要换太子,他一定会将此事提交朝廷。如果他在最坏的时候,也会找几个心腹大臣一起商量这件事。就像李治刚成立的时候,想“与戊己、方等共策。”与其和讨论谁是最不可能同意他的乌鸡,他甚至会忘记自己马上就被的乌鸡反驳了。
从正史对李恪改朝换代的叙述来看,很明显唐太宗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然后警告孙昌无极,孙昌无极反对。唐太宗想了解自然,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更不用说孙昌无忌反对李恪,因为他不是他的侄子。事实上,真正关心李恪的不是他的侄子,而是唐太宗本人,而不是孙昌无极。毕竟,非婚生的李恪一旦有所改变,李承乾、李泰、李志的未来就很难保证了。这显然比孙昌无极更让唐太宗担心,因为唐太宗建立李治的目的就是为了拯救这三个心爱的儿子:
“李泰、成干和王进不存在;王力,***,泰国可以清白。”
唐太宗改朝换代时,总是在李泰和李治之间摇摆不定,决定立李治为太子,因为李治为人和善。即使当皇帝也不会对他的两个兄弟不利。这期间,唐太宗从来没有想过李恪这个普通的老人会被考虑,也从来没有想过李恪在唐太宗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李恪在唐太宗心中还有点分量的话,唐太宗改朝换代肯定会先想到他,而不是等到半年后一切都定下来了。直到贞观十七年年底,各位诸侯回京过年,才发现有这么一个共同的儿子要考虑。这只是一个昙花一现的想法。
至于李克,他和北京的任何一位部长都没有什么交情。自然,没有人愿意尊称他为王子。其实朝中大臣想要什么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唐太宗本人的态度。你看看李治,会发现李治有唐太宗的支持。为了建立李治,唐太宗甚至在大臣面前用剑自杀;李治正式立为太子后,唐太宗致力于打造一支强大可靠的东宫队伍辅佐太子。
“你长得丑,再加上司徒、赵国公、无极、太史公、世空、梁国公、方、太傅太子;金、宋国公、萧裕庆、兵部尚书太保、英公,都是詹亲王,也有与中书同门的三品。”
还有佐为的大将李大亮,他是右后卫的****。左为前詹知宁、中书侍郎马周,右为中书侍郎苏序、高继孚。刑侍郎换上小詹,劝大夫做客。"
同时,唐太宗知道李治久居深宫,经验不足,于是开始加强对他处理政务能力的培养,经常言传身教。
“唐太宗每次看朝鲜,往往是在一方或者政府上做决定。唐太宗以为好。”
贞观十八年,唐太宗对朝臣说:“古有胎教之家,我却不知所措。”但是,既然太子建立了,事情发生时就必须有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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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唐太宗如果真的想把李恪变成太子,可以照搬李致仕的做法,而不只是口头说说。被拒绝后,他没有看到任何失落和遗憾,也没有看到任何对李恪儿子李恪的愧疚。甚至在两天建立李恪的努力失败后,唐太宗为李治的长子李忠举行了一次盛大的宴会。不仅在酒席上高兴地手舞足蹈,另一方面,在刘邦宇设伏失败后,又哀叹母子未来的安全无法保障,甚至“心生不快,哀叹颇多”。这不仅让他顾不上赵,还听说樊哙要杀百岁老母,马上命人“伐军”,甚至还特意给应留了一封信,要他以后好好照顾他。李恪要想在唐太宗心中有一席之地,怎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至于李恪说他因为流着前朝的血而当不了皇帝,那就更扯淡了。李恪两朝的血统并非前无古人。早在南北朝时期,就有不少继承人继承了这两朝的皇位,如后赵的石虎太子石,其母是前赵的安定公主;比如北周明帝于文珏的生母就是北魏的凤仪公主。就连杨迪杨光亲王杨昭,也是西凉孝女萧皇后杨昭的母亲。
再说了,如果前朝的血统真的是个问题,是个禁忌,那为什么唐太宗在知道自己有隋朝血统的情况下还要立李恪为太子呢?为什么孙昌无极没有用这么好的理由反对唐太宗的李恪?因此,李克与存放地点无关。他的生母费阳是杨迪的女儿,但李恪和杨妃都得不到唐太宗的宠爱。
有人认为李恪是唐朝的好国王,因为唐太宗想改变李恪。正如毛所说,李恪是英国人,李志是个烂人。唐太宗选择李治为接班人是一时的无知。然而纵观李恪的一生,我们实在看不出他在文学和武侠上的成就。《旧唐书》年还有一篇介绍李承干治国才能的文章,就是“唐太宗生活在黑暗之中,平常政治总有耳闻。他很聪明。”至少李泰可以知道他“不太擅长文学”,而且他确实编了一本《父母档案》。在其他嫔妃中,有些人因出色地处理地方政务而受到当地人的称赞。
但李恪只知道他文武双全,这是相当普遍的恭维。至于那些能大显身手的伟人的具体事迹,史书上没有记载。就连李恪的“骑射功力”也是冠龙军事贵族最基本的素养。到了唐代,李恪的“善骑射”,并没有任何军事功勋或功绩来证明,即使后宫人才可以随皇帝骑射。
李柯所谓的文采更是如此。就连唐力皇室成员最常见的书法特长也没有记载,而汉王李元昌则因谋反而受到惩罚。他以书法、绘画和狩猎闻名于各种史书。
:“唐汉王常远,高大,性觉,勇猛,骑射,颇涉文史,亦能文士。”
:“汉王袁一向善画马,字写得极好。没人见过。”鹰鹳和雉兔看世界,他们叹息。"
:“汉王自小骄傲。继承、供养、守法。”
:“天人之姿,其乐无穷。”自然超高,博物馆深,遗物少。高于最佳结果。"
一个擅长古典文学、音乐、绘画精美、狩猎如神的英俊王子,在后人眼中是那么的挺拔。相比之下,李恪的才华并没有体现在史书或墓志铭中。
所以,仅仅因为唐太宗的一句“果果自足”就去评判李克之德,实在武断。毕竟,唐太宗只是觉得李治善良温柔,并没有说他不如李恪。他怎么能贸然推断李恪就是大唐的好王呢?
至于《书屋苑规》,据说“名气高了,事情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唐高宗李治的大哥李恪,和弟弟相比,德行还算过得去,所以有名声也不奇怪,没名声也不奇怪。毕竟,唐中宗当国王的时候,唐睿宗是“看淡现实,超然物外”;唐文宗的弟弟王力也是“贤惠有望”;赵匡胤的曾孙李孝义也是“越来越有名”;唐高祖之子李元嘉在中国得到安抚和重用,不仅仅是因为“敬惜土地”,更是因为“顺应时代”。
李恪被冤死后,史书上说“大家都想在家里平反”,似乎评价很高。然而,唐太宗在任命魏徵为太子时,曾说“要看天下”。不仅如此,吴三思在杀颜等人的时候,就想“永不回望”;杀王阳东也是因为“想不到”;武则天为“宗室之望”杀了李元嘉;当年修远劝朱巴断绝唐宗室,也是为了“人尽皆知”。葛被害是“国内非正义”,吕崇道父子之死也是“普遍非正义”,崔宁被害是“国内非正义”,安被害兄弟是“普遍非正义”,李倒台也是“普遍非正义”。可见,所谓“不负众望,报国内之仇”不过是史家的习语,本身就可以衡量。
况且唐人当时也没觉得李恪是冤枉的。在提到永辉四年之乱时,夏侯_《墓志铭穆刺史》明确写了“精武沟之乱”,认为王靖、李、李恪都是谋反者。这种态度与历史学家所说的“国内不公”完全相反。值得一提的是夏侯高更的身份。夏侯高更是历史长河中的李浑,而李浑不是别人,正是李恪的母亲和哥哥。李恪被杀后,李浑被弃为庶人。所以,按照夏侯茂的身份,在提及大哥的弟弟被诬陷谋反时,应该说出来,而不是说自己是“对立面”。甚至那些应该为李恪告状的人都认为李恪是谋反。可想而知当时有多少人认为李柯是冤枉的。
其实李恪在唐朝只是一个普通的太子,但近年来一些电视剧和小说过多的谈及篡改历史,误导了很大一部分观众认为李恪是唐朝最睿智的太子,唐太宗最宠爱的儿子。任何一个愿意仔细阅读正史的人,看到史书中记载的唐太宗是如何溺爱他的三个儿子的,就可以知道唐太宗真正的儿子应该是什么样子了。相比这三个故事的无数故事,只有唐太宗的“欲立吴”是一时兴起,在“自以为是”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一种矜持,会试图证明李克的好感,这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特别是李恪和李泰在贞观二年同时被封杀,待遇却明显不同。李恪被封为益州刺史,只有8州,但李泰不仅是扬州、越州刺史,还有22州之多。
不管多少,李泰的封地几乎是李恪的两倍。李恪的封地益州,也就是现在的四川,在唐朝绝对不是热点。“杨仪十二”的说法要等到安史之乱。自古以来,四川就有天然的地形屏障,但在古代,交通不发达。他私下答应唐太宗把他换成太子时,曾说将李冯设在四川,因为“此地偏僻,易建。”如果你不能为你做任何事,你的耳朵很容易接受。"。由此可见初唐时期蜀国在人们心目中的存在状态。扬州虽富,那就不用说了,何况是封地中的苏杭一带。
且不说李恪只是益州刺史,不像李泰。据唐记载,益州大渡口于贞观二月二十日改为“大”,直到隆硕,大渡口才升级为大渡口。因此,虽然贞观二年五月,李恪和李泰同时被任命为知府,但李恪只被任命为益州知府。不仅知府规模远小于李泰,封地也比李太后少了近三分之二。
后来贞观十一年,李恪因打猎践踏庄稼,从安州刺史降为安州刺史。他还被300户人家砍了。看似采邑还在一处,实际上管辖的地方已经大大减少了,因为作为巡抚,李恪可以“督安、隋、文、甄、傅的军务”,但作为刺史,他只能管辖安的土地。后来李克因为和护士的儿子赌博被开除公职。此后,李克在贞观23年中有12年没有回来工作。除了李恪,只有他的弟弟卓立也享受到了这种待遇,而其他犯了比踩庄稼严重得多的错误的太子,却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唐太宗虽然是一国之君,但面对自己心爱的儿子,也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是唐太宗为了老百姓爱儿子而做的。所以,即使李承干犯了这么大的谋反之罪,唐太宗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保命;所以李太后没能夺权,唐太宗还说他是“我的爱子,忠于他的心”。甚至被降职后,不到四年又升任普王;所以,虽然李治一直和唐太宗生活在一起,但褚遂良和刘鹗也曾多次为此事争执,也从未见过唐太宗以“民族差异”为由将李治赶出皇宫生活。
我宠坏了我心爱的儿子,以至于我一次又一次地吸引了魏徵朝臣的服从和建议,但偏偏他们没有一个人对李恪的儿子心软。这样,你还能说李恪是唐太宗的“爱子”吗?
对于费阳的次子李逊来说,他虽然在贞观做了10年的诸侯,但是直到贞观13年,李逊才拥有了太子应该拥有的800家酒楼,比其他同宗的太子晚了3年。此外,由于李_在采邑中屡次鲁莽,唐太宗曾鄙夷地说:“即使是动物,只要驯服得好,也能服从;即使是铁石,只要炼得好,也能做成有用的东西。只有李伟这样的人,不如禽兽不如,不如石头。然后,他砍掉了李逊和舒的一半封地,让他做了郭的官。几个月前刚刚上任的加文达被解除了官职。
所以唐太宗贞观时期的其他诸侯都是诸侯,唯独李恪和李_是刺史;除了李恪和李逊分别被砍600和400外,其他诸侯其实都关了800户。如果费阳很受欢迎,她怎么能只在历史书上留下七个字呢?她的两个儿子在李世民怎么会受到如此恶劣的对待?
简介如下:
《动摇》是茅盾作品《蚀》的三部曲之一,主要描述了湖北县城在政府蜕变以前的风波,通过展示各阶层人物在大革命背景下的所作所为,表达的是革命基础在动摇,左中右三方共同决策革命,愚昧、野性和私欲笼罩了一切。
作品向我们反映了那一时期的政治风云变幻中各色人物的心理状态。其中描写的最成功的主人公是方罗兰,表面稳重、成熟、冷静,实质是一个摇摆不定,懦弱的伪君子。
扩展资料:
1、《动摇》里面关于革命阶级的代表只提到了两个人物:史俊与李克。虽然对他们的着墨并不多,但是却形象地刻画了革命阶级的两类人物的典型代表。
当革命危机已经显露的时候,李克以特派员的身份来到这个县城,是他指出了这个县过去工作的病根,是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说服那些被胡国光所欺蒙和煽动了的群众。
是他当革命遭受了失败,把革命的武装力量转移到南乡去准备继续战斗。正是由于这些斗争生活的反映,由于李克这个人物的出现,《动摇》成为三部曲中低沉气氛最少的一部。
2、《蚀》三部曲,包括三个略带连续性的中篇:《幻灭》(发表于1927年)、《动摇》《追求》(1928年先后完成)。
《蚀》从在中国革命中具有特殊重要地位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心理历程的独特角度来反映大革命,丝毫不回避历史教训,显示了茅盾对中国革命及中国社会的认识、把握以及清醒的现实主义批判精神。
——茅盾
——蚀
魏文侯问李克:“吴国为什么灭亡?”李克说:“因为屡次得胜。”文侯说:“屡次得胜是国家的幸事,为什么竟会因此而亡国呢?”李克说:“屡次作战,人民就要疲困;屡次胜利,君主就容易骄傲。以骄傲的君主统治疲困的人民,这就是灭亡的原因。”
《资治通鉴》魏文侯问相于李克
一把手:有两个人,你看谁适合做二把手。
我:我就是个外人,这没法说呀。
一把手:你不要推辞嘛。
我:领导,那就看平时他咋做的,有钱了咋做的,没钱了咋做的,这不就出来了嘛。
一把手:那我心里有数了。
二把手候选人:嘿,大领导问你话呢,定的谁。
我:不是你。
二把手候选人:那个谁谁谁,都是我推荐的,都立了大功,连你都是我推荐的,我怎么比他差。
我:你推荐我难道想搞小团体。而且他推荐的人,大领导都要学习,你推荐的都是听吩咐的,你拿什么比。
二把手候选人:哎呀,对不住,以后你是我老师。
原文魏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有言曰:‘家贫思良妻,国乱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对曰:“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吾之相定矣。”
李克出,见翟璜。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选择)相果谁为之。”克曰:“魏成。”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yè)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fù)。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结党营私)以求大官哉?君问相于克,克之对如是。所以知君之必相魏成者,魏成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弟子。”
译文
魏文侯对李克说:“先生曾教导我说‘家中贫困就想娶贤妻,国内混乱就想得良相’。现在选择丞相,不是魏成子就是翟璜,这两个人怎么样呢?”李克回答说:“我听说,卑贱的人不议论尊贵的人的事,关系疏远的人不议论关系亲近的人的事。我的职务在宫门以外,不敢担当这一使命。”文侯说:“先生遇事就不要推让了。”
李克说:“是君王不注意考察的缘故。平时看他亲近哪些人,富裕时看他结交哪些人,显贵时看他举荐哪些人,处于困境时看他不做哪些事,贫穷时看他不要哪些东西,这五点就足够决定人选了,何必等待我说呢!”文侯说:“先生快回家吧,我的丞相已经选好了。”李克快步走出,顺路去翟璜家拜访。翟璜说:“刚刚听说君王召见先生询问丞相的人选,究竟选谁当丞相呢?”李克说:“魏成子当丞相。”
翟璜愤怒地变脸说:“凭耳目的所闻所见,我哪一点比不上魏成子?西河的守将,是我推举的。君王在境内最担心邺,我推荐西门豹治理。君王计划讨伐中山,我推荐乐羊。中山被攻占后,找不到合适的人镇守,我推荐先生你。君王的儿子没有师傅,我推荐屈侯鲋。我什么地方比不上魏成子?”
李克说:“你把我举荐给你的国君,难道是为了结党营私谋求做大官吗?国君询问设置丞相这一问题,说‘不是魏成子就是翟璜,这两个人怎么样呢?’我回答说:‘是君王不注意考察的缘故。平常看他亲近哪些人,富裕时看他结交哪些人,显贵时看他推荐哪些人,处于困境时看他不做哪些事,贫穷时看他不要哪些东西,这五点就足够决定人选了,何必等待我说呢!’由此文侯决定让魏成子当丞相。”
“再说你怎么能与魏成子相比呢?魏成子的俸禄千钟,十分之九用在他人身上,十分之一用在家里,所以从东方招来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这三个人,都被国君尊为老师。你所推荐的五个人,国君都任用为臣子。你怎么能与魏成子相比呢?”翟璜谦恭地(对他)拜了两拜,说:“我翟璜,是个鄙陋无知的人,回答得不对,愿意终身做你的学生。”
魏文侯询问李克丞相人选,李克是怎么回答的呢?
“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克曰:“君弗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
第一次问,推辞。
第二次问,不给出答案,但是给出评价标准。
1、第一次问,为什么推辞不回答?
因为 我们不知道领导心中是否已经有了答案 ,若是说的不符合领导心意,那么势必降低领导心中印象值。
另外若是给出的答案理由不够充分,那么在领导眼中,要么半罐水,要么思虑不周。
即便是能够完全揣摩领导心意,给出一个十分完美的答案,也不要直说。
因为你是其中一个候选人举荐上来的。你若是选择举荐自己的人,那么, 即便理由充足,领导可能也会想,你是否私心重;若是选择另外一个,领导是否会想,你是否忘恩负义。
所以,第一次问,李克选择不说,那么所有的问题就没有了。
而且李克是怎么回答的呢?“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
只说了这事你不该问我,这不是我应该插嘴的。
这样既拒绝了魏文侯,也没有说是因为自己不知道怎么选,避免给领导留下能力不足的印象。
可是魏文侯没有放过他,继续问。
这说明 领导一定要个答案,这时候再推辞就属于没有担当,畏首畏尾了 。
在这里,李克还是没有直接说答案,而是提出领导选拔的评价标准。
将领导选拔问题转化为探讨领导选拔评价标准是否合理。 将大问题变为小问题,将尖锐的问题柔化,我愿称为“太极手” ,且领导还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思考全面深入,处事不偏不倚。
若是领导觉得你说得有道理的话,还可以继续深入,探讨,和领导深入交流。
且这样有一个好处,就是避开了你是其中一个候选人推荐上来的,无论怎么回答都里外不是人的结果。
当然这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你的领导是什么性子,要是直性子,那你这样回答,他绝对不喜欢,但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除非你的领导实在能力出众。
2、为什么不去举荐?
因为,自古以来,举荐人是要为被举荐人背书的,不管被举荐的出了什么好事坏事,举荐人都要被拉出来示众。
而丞相这个位置,说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不好,没有几人善终。若是不想被绑在一条船上,就别乱举荐人。
而后面瞿璜能说出那样的话,说明这人完全不能胜任宰相职位,所以,该怎么选,就很明白了。
然后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虽然不能明着说,但是可以适当领导,而这件事迟早对方会被对方知道,会不承情吗?
但是在魏文侯和众人眼中,有那么深的联系吗?没有。
结局就是,好处有,风险低,完美。
再深挖一下,结合后面背景资料来看。
瞿璜推荐了:
吴起:带兵的,与诸侯大战七十六,全胜六十四。
西门豹:封疆大吏,治水名人。
乐羊:灭中山国功臣,文武双全。
李克:变法推行者。
屈侯鲋:魏文侯其中一个儿子的老师。
总结一下,这些人,涵盖军政,还把手伸到继承人那里。
那么这样的人成为丞相,魏文侯晚上都没办法睡着。一定程度上,李克救了瞿璜一命。
而魏成推荐了:
卜子夏:孔子学生。
田子方、段干木:卜子夏学生
总结一下,都是有名的文化人,没有实权。
这样一看,分为两党的话,一党瞿璜,当上丞相,马上就可以架空魏文侯。另一党是没有实权。
只要魏文侯不是傻子,那么就知道怎么选。所以这个问题答案是唯一的。
所以后面李克一出来,瞿璜一问他,他就告诉瞿璜,不是你。
李克在回答完魏文侯的问题之后,瞿璜第一时间就问他推荐的是谁。听见不是自己之后,立马翻脸,说当初自己对李克的推荐之恩,讲述自己的功绩。
翟璜忿然作色曰:“西河守吴起,臣所进也;君内以邺(yè)为忧,臣进西门豹;君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已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fù)。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于魏成?”
而李克也告诉他,你推荐我难道是为了结党营私,而且他推荐的人,魏文侯都要当成座上宾,你推荐的人都是办事的,怎么比。
李克曰:“子之言克于子之君者,岂将比周(结党营私)以求大官哉?君问相于克,克之对如是。所以知君之必相魏成者,魏成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弟子。”
1、为什么瞿璜不能挟恩图报?
很多故事都告诉了我们,付出了100,能收回来50就不错了。你帮助别人是你的事,但是别人是否想要回报,却很难说清。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期望别人能够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更何况,魏文侯能够把推荐丞相这件事问李克,就说明李克基本上能力,以及在魏文侯心目中的位置位比丞相了。
君不见刘禅问相于诸葛亮,朱元璋问相于刘伯温。
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是 以此恩为桥梁,加强联系,不求回报,只当做关系亲密的人正常交往,出事了,人家自然会伸手,比你直接求回报得到的回报更大。
其次, 推荐人,这件事属于台面下的 ,李克可以在私底下给瞿璜方便来报恩,但是,明面上,绝对得奉公执法。于是,这恩也就站不住脚了。
这话一说李克即便当没这回事儿,瞿璜也不能说什么。即便瞿璜私底下给李克下绊子,但明面上瞿璜绝对不能挑这个理。
同时从李克敢说出这个话以及后文来看,李克绝对不怕瞿璜使手段。因为瞿璜搞不好就要玩完了。
因为这句话还还指出了另外一个要人命的问题—— 结党营私 。那这事一摆出来魏文侯分分钟准备杀你祭天。
我们能够从书上看到,说明已经是公开的。瞿璜竟然敢就这么问出来,此子脑子绝对有疾,且说明李克还是记着推荐之恩的,才提点瞿璜, 你推荐人难道是为了结党营私吗?一句话,就把两人的嫌疑洗干净了。
再有我们上文已经说过了,瞿璜推荐的是什么人,魏成推荐的什么人。就算瞿璜一开始没想到,那么李克点出来之后,也应该知道什么叫 结党营私 ,甚至隐隐威胁到魏文侯了,而 理由绝不是明面上所说的,魏成推荐的人被魏文侯当成老师请教。
点出来之后,相信瞿璜肯定反应过来了,当时肯定吓得背上都湿透了,于是感谢李克救命之恩,纳头就拜,愿终身为弟子。
按李克这救人全家的恩情来说,这一拜绝对受得,这报答说一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一点不为过。而这时瞿璜想想当初挟恩图报,简直后悔,李克救他全家的命,这个恩情,这辈子都还不完。
我们再从另外一个方面看,这件事既然被写在书上了,那么魏文侯当时也知道瞿璜当时的sb反应了,说不定心里就觉得没什么威胁了。这样瞿璜也就是真正安全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再假设一下
万一,瞿璜问李克的话是两人演的双簧呢?
而这就不得而知了……
鲁哀公问子夏曰:“必学而后可以安国保民乎?”子夏曰:“不学而能安国保民者,未尝闻也。”哀公曰:“然则五帝有师乎?”子夏曰:“有。臣闻黄帝学乎大真,颛顼学乎绿图,帝喾学乎赤松子,尧学乎尹寿,舜学乎务成跗,禹学乎西王国,汤学乎威子伯,文王学乎铰时子斯,武王学乎郭叔,周公学乎太公,仲尼学乎老聃。此十一圣人,未遭此师,则功业不着乎天下,名号不传乎千世。”诗曰:“不愆不忘,率由旧章。”此之谓也。夫不学不明古道,而能安国者,未之有也。
吕子曰:“神农学悉老,黄帝学大真,颛顼学伯夷父,帝喾学伯招,帝尧学州文父,帝舜学许由,禹学大成执,汤学小臣,文王武王学太公望周公旦,齐桓公学管夷吾隰朋,晋文公学咎犯随会,秦穆公学百里奚公孙支,楚庄王学孙叔敖沈尹竺,吴王阖闾学伍子胥文之仪,越王勾践学范蠡大夫种,此皆圣王之所学也。且夫天生人而使其耳可以闻,不学其闻则不若聋;使其目可以见,不学其见则不若盲;使其口可以言,不学其言则不若喑;使其心可以智,不学其智则不若狂,故凡学非能益之也,违天性也,能全天之所生而勿败之,可谓善学者矣。”
汤见祝网者置四面,其祝曰:“从天坠者,从地出者,从四方来者,皆离吾网。”汤曰:“嘻!尽之矣,非桀其庸为此?”汤乃解其三面,置其一面,更教之祝曰:“昔蛛蝥作网,今之人循序,欲左则左,欲右则右,欲高则高,欲下则下,吾取其犯命者。”汉南之国闻之曰:“汤之德及禽兽矣。”四十国归之。人置四面,未必得鸟,汤去三面,置其一面,以网四十国,非徒网鸟也。
周文王作灵台及为池沼,掘地得死人之骨,吏以闻于文王。文王曰:“更葬之。”吏曰:“此无主矣。”文王曰:“有天下者,天下之主也;有一国者,一国之主也。寡人固其主,又安求主?”遂令吏以衣棺更葬之。天下闻之,皆曰:“文王贤矣,泽及枯骨,又况于人乎?”或得宝以危国,文王得朽骨,以喻其意,而天下归心焉。
管仲傅齐公子纠,鲍叔傅公子小白,齐公孙无知杀襄公,公子纠奔鲁,小白奔莒。齐人诛无知迎公子纠于鲁,公子纠与小白争入,管仲射小白,中其带钩,小白佯死,遂先入,是为齐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奔鲁,桓公立国定,使人迎管仲于鲁,遂立以为仲父,委国而听之,九合诸侯,一匡天下,为五伯长。
里凫须,晋公子重耳之守府者也。公子重耳出亡于晋,里凫须窃其宝货而逃。公子重耳返国,立为君,里凫须造门愿见,文公方沐,其谒者复,文公握发而应之曰:“吾凫须邪?”曰:“然。”谓凫须曰:“若犹有以面目而复见我乎?”谒者谓里凫须。凫须对曰:“臣闻之沐者其心覆,心覆者言悖,君意沐邪?何悖也?”谒者复文公,见之曰:“若窃我货宝而逃,我谓汝犹有面目而见我邪?汝曰:‘君何悖也?’是何也?”凫须曰:“然。君反国,国之半不自安也,君宁弃国之半乎?其宁有全晋乎?”文公曰:“何谓也?”凫须曰:“得罪于君者,莫大于凫须矣,君谓赦凫须,显出以为右,如凫须之罪重也,君犹赦之,况有轻于凫须者乎?”文公曰:“闻命矣。”遂赦之,明日出行国,使为右,翕然晋国皆安。语曰:“桓公任其贼,而文公用其盗。”故曰:“明主任计不任怒,暗主任怒不任计。计胜怒者强,怒胜计者亡。”此之谓也。
宁戚欲干齐桓公,穷困无以进,于是为商旅,赁车以适齐,暮宿于郭门之外。桓公郊迎客,夜开门,辟赁车者执火甚盛从者甚众,宁戚饭牛于车下,望桓公而悲,击牛角,疾商歌。桓公闻之,执其仆之手曰:“异哉!此歌者非常人也。”命后车载之。桓公反至,从者以请。桓公曰:“赐之衣冠,将见之。”宁戚见,说桓公以合境内。明日复见,说桓公以为天下,桓公大说,将任之。群臣争之曰:“客卫人,去齐五百里,不远,不若使人问之,固贤人也,任之未晚也。”桓公曰:“不然,问之,恐有小恶,以其小恶,忘人之大美,此人主所以失天下之士也。且人固难全,权用其长者。”逐举大用之,而授之以为卿。当此举也,桓公得之矣,所以霸也。
齐桓公见小臣稷,一日三至不得见也,从者曰:“万乘之主,见布衣之士,一日三至而不得见,亦可以止矣。”桓公曰:“不然,士之傲爵禄者,固轻其主;其主傲霸王者,亦轻其士,纵夫子傲爵禄,吾庸敢傲霸王乎?”五往而后得见,天下闻之,皆曰:“桓公犹下布衣之士,而况国君乎?”于是相率而朝,靡有不至。桓公所以九合诸侯,一匡天下者,遇士于是也。诗云:“有觉德行,四国顺之。”桓公其以之矣。
魏文侯过段干木之闾而轼,其仆曰:“君何为轼?”曰:“此非段干木之闾乎?段干木盖贤者也,吾安敢不轼?且吾闻段干木未尝肯以己易寡人也,吾安敢高之?段干木光乎德,寡人光乎地;段干木富乎义,寡人富乎财。地不如德,财不如义。寡人当事之者也。”遂致禄百万,而时往问之,国人皆喜,相与诵之曰:“吾君好正,段干木之敬;吾思好忠,段干木之隆。”居无几何,秦兴兵欲攻魏,司马唐且谏秦君曰:“段干木,贤者也,而魏礼之,天下莫不闻,无乃不可加兵乎?”秦君以为然,乃案兵而辍,不攻魏。文侯可谓善用兵矣。夫君子善用兵也,不见其形,而攻已成,其此之谓也。野人之用兵,鼓声则似雷,号呼则动天,尘气充天,流矢如雨。扶伤舆死,履肠涉血,无罪之民,其死者已量于泽矣,而国之存亡,主之死生,犹未可知也,其离仁义亦远矣。
秦昭王问孙卿曰:“儒无益于人国。”孙卿曰:“儒者法先王,隆礼义,谨乎臣子,而能致贵其上者也。人主用之,则进在本朝;置而不用,则退编百姓,而敌必为顺下矣。虽穷困冻馁,必不以邪道为食,置无锥之地,而明于持社稷之大计,叫呼而莫之能应,然而通呼裁万物,养百姓之经纪。势在人上,则王公之才也;在人下,则社稷之臣,国君之宝也。虽隐于穷闾漏屋,人莫不贵之,道诚存也。仲尼为鲁司寇,沈犹氏不敢朝饮其羊,公慎氏出其妻,慎溃氏逾境而走,鲁之鬻牛马不豫贾,布正以待之也。居于阙党,阙党之子弟,罔罟分有亲者取多,孝悌以化之也。儒者在本朝则美政,在下位则美俗,儒之为人下如是矣。”
王曰:“然则其为人上何如?”孙卿对曰:“其为人也广大矣。志意定乎内,礼节修乎朝,法则度量正乎官,忠信爱利形乎下,行一不义,杀一无罪而得天下,不为也。若义信乎人矣,通于四海,则天下之外,应之而怀之,是何也?则贵名白而天下治也。故近者歌讴而乐之,远者竭走而超之,四海之内若一家,通达之属,莫不从服,夫是之谓人师。诗曰:‘自西自东,自南自北,无思不服。’此之谓也。夫其为人下也,如彼为人上也,如此何为其无益人之国乎?”昭王曰:“善。”
田赞衣儒衣而见荆王,荆王曰:“先生之衣,何其恶也?”赞对曰:“衣又有恶此者。”荆王曰:“可得而闻邪?”对曰:“甲恶于此。”王曰:“何谓也?”对曰:“冬日则寒,夏日则热,衣无恶于甲矣。赞贫,故衣恶也。今大王,万乘之主也,富厚无敌,而好衣人以甲,臣窃为大王不取也。意者为其义耶?甲兵之事;析人之音,刳人之腹,堕人城郭,系人子女,其名尤甚不荣。意者为其贵邪?苟虑害人,人亦必虑害之;苟虑危人,人亦必虑危之,其实人甚不安之,二者为大王无取焉。”荆王无以应也。昔卫灵公问阵,孔子言俎豆,贱兵而贵礼也。夫儒服先王之服也,而荆王恶之。兵者,国之凶器也,而荆王喜之,所以屈于田赞,而危其国也。故春秋曰:“善为国者不师。”此之谓也。
哀公问于孔子曰:“寡人闻之,东益宅不祥,信有之乎?”孔子曰:“不祥有五,而东益不与焉。夫损人而益己,身之不祥也;弃老取幼,家之不祥也;释贤用不肖,国之不祥也;老者不教,幼者不学,俗之不祥也;圣人伏匿,愚者擅权,天下之不祥也。故不祥有五,而东益不与焉。诗曰:‘各敬尔仪,天命不又。’未闻东益之与为命也。”
颜渊侍鲁定公于台,东野毕御马于台下。定公曰:“善哉!东野之御。”颜渊曰:“善则善矣,虽然,其马将失。”定公不悦,以告左右曰:“吾闻之,君子不谗人,君子亦谗人乎?”颜渊不悦,历阶而去。须臾马败闻矣,定公躐席而起曰:“趋驾请颜渊。”颜渊至,定公曰:“向寡人曰:‘善哉,东野毕御也。’吾子曰:‘善则善矣,虽然,其马将失矣。’不识吾子何以知之也?”颜渊曰:“臣以政知之。昔者,舜工于使人,造父工于使马。舜不穷其民,造父不尽其马,是以舜无失民,造父无失马。今东野之御也,上马执辔,御体正矣,周旅灸骤;朝礼毕矣,历险致远,而马力殚矣,然求不已,是以知其失也。”定公曰:“善,可少进与?”颜渊曰:“兽穷则触,鸟穷则喙,人穷则轴。自古及今,有穷其下能无危者,未之有也。诗曰:‘执辔如组,两骖如舞。’善御之谓也。”定公曰:“善哉!寡人之过也。”
孔子北之山戎氏,有妇人哭于路者,其哭甚哀,孔子立舆而问曰:“曷为哭哀至于此也。”妇人对曰:“往年虎食我夫,今虎食我子,是以哀也。”孔子曰:“嘻,若是,则曷为不去也?”曰:“其政平,其吏不苛,吾以是不能去也。”孔子顾子贡曰:“弟子记之,夫政之不平而吏苛,乃等于虎狼矣。”诗曰:“降丧饥馑,斩伐四国。”夫政不平也,乃斩伐四国,而况二人乎?其不去宜哉?
魏文侯问李克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李克对曰:“数战数胜。”文侯曰:“数战数胜,国之福也,其所以亡,何也?”李克曰:“数战则民疲,数胜则主骄。以骄主治疲民,此其所以亡也。”是故好战穷兵,未有不亡者也。
赵襄子问于王子维曰:“吴之所以亡者,何也?”对曰:“吴君■而不忍。”襄子曰:“宜哉吴之亡也。■则不能赏贤,不忍则不能罚奸。贤者不赏,有罪不罚,不亡何待?”
孔子侍坐于季孙,季孙之宰通曰:“君使人假马,其与之乎?”孔子曰:“吾闻取于臣谓之取,不曰假。”季孙悟,告宰通曰:“自今以来,君有取谓之取,无曰假。”故孔子正假马之名,而君臣之义定矣。论语曰:“必也正名。”诗曰:“无易由言,无曰苟矣。”可不慎乎?
君子曰:“天子居闉阙之中,帷帐之内,广厦之下,旃茵之上,不出襜幄,而知天下者,以有贤左右也。”故独视不如与众视之明也,独听不如与众听之聪也。
晋平公问于叔向曰:“国家之患,庸为大?”对曰:“大臣重禄而不极谏,近臣畏罚而不敢言,下情不上通,此患之大者也。”公曰:“善。”于是令国曰:“欲进善言,谒者不通,罪当死。”
楚人有善相人,所言无遗策,闻于国。庄王见而问于情,对曰:“臣非能相人,能观人之交也。布衣也,其交皆孝悌,笃谨畏令,如此者其家必日益,身必日安,此所谓吉人也。官事君者也,其交皆诚信,有好善如此者,事君日益,官职日益,此所谓吉士也。主明臣贤,左右多忠,主有失皆敢分争正谏,如此者国日安,主日尊,天下日富,此所谓吉主也。臣非能相人,能观人之交也。”庄王曰:“善。”于是乃招聘四方之士,夙夜不懈,遂得孙叔敖,将军子重之属,以备卿相,遂成霸功。诗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此之谓也。
齐闵王亡居卫,尽日灸走,谓公玉丹曰;“我已亡矣,而不知其故?吾所以亡者,其何哉?”公玉丹对曰:“臣以王为已知之矣,王故尚未之知耶?王之所以亡者,以贤也,以天下之主皆不肖,而恶王之贤也,因相与合兵而攻王,此王之所以亡也。”闵王慨然太息曰:“贤固若是之苦邪?”丹又谓闵王曰:“古人有辞,天下无忧色者,臣闻其声,于王见其实,王名称东帝,实有天下,去国居卫,容貌充盈,颜色发扬,无重国之意。”王曰:“甚善。丹知寡人自去国而居卫也,带三益矣。”遂以自贤,骄盈不逊。闵王亡走卫,卫君避宫舍之,称臣而供具,闵王不逊,卫人侵之,闵王去走邹、鲁,有骄色,邹、鲁不纳,遂走莒,楚使淖齿将兵救齐,因相闵王,淖齿擢闵王之筋,而县之庙梁,宿昔而杀之,而与燕共分齐地。悲乎!闵王临大齐之国,地方数千里,然而兵败于诸侯,地夺于燕昭,宗庙丧亡,社稷不祀,宫室空虚,身亡逃窜,甚于徒隶,尚不知所以亡,甚可痛也,犹自以为贤,岂不哀哉!公玉丹徒隶之中,而道之谄佞,甚矣!闵王不觉,追而善之,以辱为荣,以忧为乐,其亡晚矣,而卒见杀。
先是靖郭君残贼其百姓,害伤其群臣,国人将背叛共逐之,其御知之,豫装赍食,及乱作,靖郭君出亡,至于野而饥,其御出所装食进之。靖郭君曰:“何以知之而赍食?”对曰:“君之暴虐,其臣下之谋久矣。”靖郭君怒,不食。曰:“以吾贤至闻也,何谓暴虐?”其御惧曰:“臣言过也,君实贤,唯群臣不肖共害贤。”然后靖郭君悦,然后食。故齐闵王、靖郭君,虽至死亡,终身不谕者也。悲夫!
宋昭公出亡于鄙,喟然叹曰:“吾知所以亡矣。吾朝臣千人,发政举事,无不曰吾君圣者;侍御数百人,被服以立,无不曰吾君丽者。内外不闻吾过,是以至此。”由宋君观之,人主之所以离国家,失社稷者,谄谀者众也。故宋昭亡而能悟,盖得反国云。
秦二世胡亥之为公子也,昆弟数人,诏置酒飨群臣,召诸子,诸子赐食先罢,胡亥下皆视群臣,陈履状善者,因行践败而去。诸子闻见之者,莫不太息。及二世即位,皆知天下必弃之也。故二世惑于赵高,轻大臣,不顾下民。是以陈胜奋臂于关东,阎乐作乱于望夷。阎乐,赵高之惑也,为咸阳令,轴为逐贼,将吏率入望夷宫,攻射二世,就数二世,欲加刃,二世惧,入将自杀,有一宦者从之,二世谓:“何谓至于此也?”宦者曰:“知此久矣。”二世曰:“子何不早言?”对曰:“臣以不言,故得至于此,使臣言,死久矣。”然后二世喟然悔之,遂自杀。
齐侯问于晏子曰:“忠臣之事君,何若?”对曰:“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君曰:“列地而与之,疏爵而贵之,君有难不死,出亡不送,可谓忠乎?”对曰:“言而见用,终身无难,臣奚死焉?谏而见从,终身不亡,臣奚送焉?若言而不见用,有难而死,是妄死也;谏不见从,出亡而送,是轴为也。故忠臣也者,能尽善与君,而不能陷于难。
宋玉因其友以见于楚襄王,襄王待之无以异。宋玉让其友。其友曰:“夫姜桂因地而生,不因地而辛;妇人因媒而嫁,不因媒而亲。子之事王未耳,何怨于我?”宋玉曰:“昔者,齐有良兔曰东郭●,盖一旦而走五百里,于是齐有良狗曰韩卢,亦一旦而走五百里,使之遥见而指属,则虽韩卢不及众兔之尘,若蹑迹而纵■,则虽东郭●亦不能离。今子之属臣也,蹑迹而纵■与?遥见而指属与?诗曰:‘将安将乐,弃我如遗。’此之谓也。”其友人曰:“仆人有过,仆人有过。”
宋玉事楚襄王而不见察,意气不得形于颜色;或谓曰:“先生何谈说之不扬,计画之疑也。”宋玉曰:“不然。子独不见夫玄蝯乎?当其居桂林之中,峻叶之上,从容游戏,超腾往来,龙兴而鸟集,悲啸长吟,当此之时,虽羿逢蒙,不得正目而视也。及其在枳棘之中也,恐惧而掉栗,危视而迹行,众人皆得意焉。此彼筋非加急而体益短也,处势不便故也。夫处势不便,岂何以量功校能哉?诗不云乎?‘驾彼四牡,四牡项领。’夫久驾而长,不得行项领,不亦宜乎?易曰:‘臀无肤,其行■趄。’此之谓也。”
田饶事鲁哀公而不见察。田饶谓哀公曰:“臣将去君而槛鹄举矣。”哀公曰:“何谓也?”田饶曰:“君独不见夫鸡乎?头戴冠者,文也;足傅距者,武也;敌在前敢斗者,勇也;见食相呼,仁也;守夜不失时,信也。鸡虽有此五者,君犹日瀹而食之,何则?以其所从来近也。夫槛鹄一举千里,止君园池,食君鱼鳖,啄君菽粟,无此五者,君犹贵之,以其所从来远也。臣请槛鹄举矣。”哀公曰:“止、吾书子之言也。”田饶曰:“臣闻食其食者,不毁其器;荫其树者,不析其枝。有士不用,何书其言为?”遂去之燕,燕立为相。三年,燕之政太平,国无盗贼。哀公闻之,慨然太息,为之避寝三月,抽损上服,曰:“不慎其前,而悔其后,何可复得?”诗曰:“逝将去汝,适彼乐土;适彼乐土,爰得我所?”春秋曰:“少长于君,则君轻之。”此之谓也。
子张见鲁哀公,七日而哀公不礼,托仆夫而去曰:“臣闻君好士,故不远千里之外,犯霜露,冒尘垢,百舍重趼,不敢休息以见君,七日而君不礼,君之好士也,有似叶公子高之好龙也,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于是夫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拖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今臣闻君好士,不远千里之外以见君,七日不礼,君非好士也,好夫似士而非士者也。诗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敢托而去。”
昔者,楚丘先生行年七十,披裘带索,往见孟尝君,欲趋不能进。孟尝君曰:“先生老矣,春秋高矣,何以教之?”楚丘先生曰:“噫!将我而老乎?噫!将使我追车而赴马乎?投石而超距乎?逐麋鹿而搏虎豹乎?吾已死矣!何暇老哉!噫!将使我出正辞而当诸侯乎?决嫌疑而定犹豫乎?吾始壮矣,何老之有!”孟尝君逡巡避席,面有愧色。诗曰:“老夫灌灌,小子蹻蹻。”言老夫欲尽其谋,而少者骄而不受也。秦穆公所以败其师,殷纣所以亡天下也。故书曰:“黄发之言,则无所愆。”诗曰:“寿胥与试。”美用老人之言以安国也。
齐有闾丘邛年十八,道鞍宣王曰:“家贫亲老,愿得小仕。”宣王曰:“子年尚稚,未可也。”闾丘邛曰:“不然,昔有颛顼行年十二而治天下,秦项橐七岁为圣人师,由此观之,邛不肖耳,年不稚矣。”宣王曰:“未有咫角骖驹而能服重致远者也,由此观之,夫士亦华发堕颠而后可用耳。”闾丘邛曰:“不然。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骅骝绿骥,天下之俊马也,使之与狸鼬试于釜灶之间,其疾未必能过狸鼬也;黄鹄白鹤,一举千里,使之与燕服翼,试之堂庑之下,庐室之间,其便未必能过燕服翼也。辟闾巨阙,天下之利器也,击石不缺,刺石不锉,使之与管槁决目出眯,其便未必能过管槁也,由此观之,华发堕颠与邛,何以异哉?”宣王曰:“善。子有善言,何见寡人之晚也?”邛对曰:“夫鸡处讙嗷,则夺钟鼓之音;云霞充咽则夺日月之明,谗人在侧,是见晚也。诗曰:‘听言则对,■言则退。’庸得进乎?”宣王拊轼曰:“寡人有过。”遂载与之俱归而用焉。故孔子曰:“后生可畏,安知来者之不如今?”此之谓也。
荆人卞和得玉璞而献之荆厉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王以为慢,而断其左足。厉王薨,武王即位,和复捧玉璞而献之武王。武王使玉尹相之曰:“石也。”又以为慢,而断其右足。武王薨,共王即位,和乃奉玉璞而哭于荆山中,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共王闻之,使人问之曰:“天下刑之者众矣,子刑何哭之悲也?”对曰:“宝玉而名之曰石,贞士而戮之以慢,此臣之所以悲也。”共王曰:“惜矣,吾先王之听难,剖石而易,斩人之足!夫死者不可生,断者不可属,何听之殊也?”乃使人理其璞而得宝焉。故名之曰和氏之璧。故曰珠玉者,人主之所贵也,和虽献宝,而美未为玉尹用也。进宝且若彼之难也,况进贤人乎?贤人与奸臣,犹仇雠也,于庸君意不合。夫欲使奸臣进其雠于不合意之君,其难万倍于和氏之璧,又无断两足之臣以推其难,犹拔山也,千岁一合,若继踵,然后霸王之君兴焉。其贤而不用,不可胜载,故有道者之不戮也,宜白玉之璞未献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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