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的作者,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根据多年的实验和观察得出结论,人们在极其专注做某件事时,完全忘情或是忘记时间的状态,这是内心最愉悦的时刻。
书中说道,如果做一件事情感到无聊,往往不是因为事情本身,而是因为做事情的方法不对。如果足够投入,哪怕是煎鸡蛋如此简单的事,也能够感受其中的乐趣,从而达到心流。
简单的“知之者”,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是停留在说说的层面。但是“好之者”,想要研究和钻研的人,内心会有一股力量驱动去做事。而“乐之者”,则是完全沉浸在事中,不需要外在的力量推动。
意为:孔子如果今天哭过了,他今天就不唱歌了。
孔子是音乐家。“在齐闻《韶》。然后三月不知肉味,余音绕梁”。
听了《韶》乐后,感觉这音乐如此的美好,三个月都食之乏味。怎么会有这样的状态呢?其实就是感受当下,处在心流的状态中。
有本书是《感受爱》——生活中并不缺少爱,但我们似乎没有了感受爱的能力。
感受爱的能力,来自于压力足够小。
正所谓古人讲“以理化情”,孔子参透了,他是合于道的。所以当一个人,真的懂了很多道理后,压力状况就会小很多。因为,不再将所谓的名利权情,视为追求的目标。
孔子最讨厌“临丧不哀”,就是去参加葬礼,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痛苦,连哭都是假的。这也是一种麻木的状态。
《幸福的陷阱》《内在动机》书中都有相关内容涉及,一个人完整地生活,才有可能活泼且真实。
孔子说“仁”真的很难吗?真的离我们很远吗?我只要想要它,它立刻就到了。世界上所有了不起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叫作既难又不难。
爱一个人难不难呢?我们认为是爱是本性,那爱孩子怎么会难呢?
但现实中,又有多少父母把孩子爱“坏”了,让孩子特别痛苦。所以爱,既难也不难。如果发自内心地真心想要“仁”的状态,其实这一刻,仁的状态已经到了。
想成为“士”,必须有大的格局,宏大且广博的理想和梦想。推行仁道,这件事要做到最后离开人世的时候,这难道还不够远吗?别给自己设定退休的年限。
正如《活出生命的意义》的核心主题,每个人的人生一定都有意义,只不过有时候自己却不知道,甚至一辈子,都没能找到那个意义。但是要相信这个意义一定存在。
以及《悲剧的诞生》,哲学家一直在问,我们的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周国平先生说,可能真的没有意义。但是寻找人生意义这件事,本身就有意义。
邓晓芒教授所著的《哲学起步》中也说道,人要慢慢地活出自己来。
很多人知道却总在错误的使用这句话,推卸责任时经常说,这件事不归我管,所以别找我,这真的理解错了。
这句话其实是说给领导听的,意味着不能什么事都去插手,任何岗位的负责人,都应该负该有的责任。
《责任病毒》书中会看到,组织中如果出现了责任病毒,大家理解这句话全都是反向的,会认为这不怪我,不应该找我。
但是,如果能够解决“责任病毒”的问题,给予下属充分的授权,在分派任务时,更多地调动下属的积极性,这时候才是真正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作用。
作为领导者、管理者,随时插手每一项工作,其实是傲慢的表现。要相信员工,相信组织的力量。
任正非所讲:“让能够听到炮声的指挥员指挥战斗”,就是这个道理。
明天继续《樊登讲论语:学而》(四),明天见~
学而第一
『⒈1』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⒈2』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⒈3』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⒈4』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⒈5』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⒈6』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凡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⒈7』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⒈8』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⒈9』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
『⒈10』子禽问於子贡曰:“夫子至於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⒈11』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
『⒈12』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⒈13』有子曰:“信近於义,言可复也。恭近於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⒈14』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⒈15』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富而好礼者也。”
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
『⒈16』子曰:“不患人之不己之,患不知人也。”
为政第二
『⒉1』子曰:“为政以德,誓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⒉2』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⒉3』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⒉4』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⒉5』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於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
?”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⒉6』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⒉7』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於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⒉8』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⒉9』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儿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⒉10』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叟哉?人焉叟哉?”
『⒉11』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⒉12』子曰:“君子不器。”
『⒉13』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⒉14』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⒉15』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⒉16』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己。”
『⒉17』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⒉18』子张学干禄。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⒉19』哀公闻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⒉20』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勤,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勤。”
『⒉21』或谓孔子曰:“子奚不为政?”子曰:“书云:‘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於有政。’是亦为政,奚其为为政?”
『⒉22』子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车儿),小车无(yue4),其何以行之哉?”
『⒉23』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於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於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
『⒉24』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见义不为,无勇也。”
八佾第三
『⒊1』孔子谓季氏,“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⒊2』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於三家之堂?”
『⒊3』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
『⒊4』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齐奢也,宁俭;丧,与齐易也,宁戚。”
『⒊5』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⒊6』季氏旅於泰山。子谓冉有曰:“女弗能救与?”对曰:“不能。”子曰:“呜呼!曾谓泰山不如林放乎?”
『⒊7』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⒊8』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为也?”子曰:“绘事后素。”
曰:“礼后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矣。”
『⒊9』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⒊10』子曰:“(衣帝)自既灌而往者,吾不欲观之矣。”
『⒊11』或问(衣帝)之说。子曰:“不知也;知其说者之於天下也,其如示诸斯乎!”指其掌。
『⒊12』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
『⒊13』王孙贾问曰:“与其媚於奥,宁媚於龟,何谓也?”子曰:“不然;获罪於天,吾所寿也。”
『⒊14』子曰:“周监於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
『⒊15』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⒊16』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⒊17』子贡欲去告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⒊18』子曰:“事君尽礼,人以为谄也。”
『⒊19』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⒊20』子曰:“关雎,乐而不*,哀而不伤。”
『⒊21』哀公问社於宰我。宰我对曰:“夏后氏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曰,使民战栗。”子闻之,曰:“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⒊22』子曰:“管仲之器小哉。”
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
“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
『⒊23』子语鲁大师乐,曰:“乐其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缴如也,绎如也,以成。”
『⒊24』仪封人请见,曰:“君子之至於斯也,吾未尝不得见也。”从者见之。出曰:“二三子何患於丧乎?天下之无道也久矣,天将以夫子为木铎。”
『⒊25』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⒊26』子曰:“居上不宽,为礼不敬,临丧不哀,吾何以观之哉?”
里仁第四
『⒋1』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
『⒋2』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
『⒋3』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⒋4』子曰:“苟志於仁矣,无恶也。”
『⒋5』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者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於是,颠沛必於是。”
『⒋6』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於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尽有之矣,我未见也。”
『⒋7』子曰:“人之过也,各於其党。观过,斯知仁矣。”
『⒋8』子曰:“朝闻道,夕夕死可矣。”
『⒋9』子曰:“士志於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⒋10』子曰:“君子之於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於比。”
『⒋11』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
『⒋12』子曰:“放於利而行,多怨。”
『⒋13』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国,如礼何?”
『⒋14』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⒋15』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
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⒋16』子曰:“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
『⒋17』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⒋18』子曰:“事父母几谏,谏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⒋19』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⒋20』子曰:“三年无改於父之道,可谓孝矣。”
『⒋21』子曰:“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⒋22』子曰:“古者言之不出,耻躬之不逮也。”
『⒋23』子曰:“以约失之者鲜矣。”
『⒋24』子曰:“君子欲讷於言而敏於行。”
『⒋25』子曰:“德不孤,必有邻。”
『⒋26』子游曰:“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
公冶长第五
『⒌1』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xie4)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⒌2』子谓南容,“邦有道,不废;邦无道,免於刑戮。”以其兄之子妻之。
『⒌3』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⒌4』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⒌5』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於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⒌6』子使漆彤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⒌7』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⒌8』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
“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
“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於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
『⒌9』子谓子贡曰:“女与回也孰愈?”对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
『⒌10』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木亏)也;於予与何诛?”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於予与改是。”
『⒌11』子曰:“吾未见刚者。”或对曰:“申枨。”子曰:“枨也欲,焉得刚?”
『⒌12』子贡曰:“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子曰:“赐也,非尔所及也。”
『⒌13』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
『⒌14』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
『⒌15』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谓之‘文’也。”
『⒌16』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⒌17』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⒌18』子曰:“藏文仲居蔡,山节藻(木兑),何如其知也?”
『⒌19』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崔子杀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於他邦,则曰,‘犹吾大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未之;——焉得仁?”
『⒌20』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⒌21』子曰:“甬五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⒌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⒌23』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⒌24』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邻而与之。”
『⒌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⒌26』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
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蔽之而无憾。?
颜渊曰:“愿无伐善,无施劳。”
子路曰:“愿闻子之志。”
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⒌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自讼者也。”
『⒌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雍也第六
『⒍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⒍2』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
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不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⒍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⒍4』子华使於齐,冉子为其母请栗。子曰:“与之釜。”
请益。曰:“与之庾。”
冉子与之栗五秉。
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⒍5』原思为之宰,与之栗九百,辞。子曰:“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⒍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马辛)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⒍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⒍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於从政乎何有?”
曰:“赐也可使政也与?”曰:“赐也达,於从政乎何有?”
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於从政乎何有?”
『⒍9』季氏使闵子骞为费宰。闵子骞曰:“善为我辞焉!如有复我者,则必在汶上矣。”
『⒍10』伯牛有疾,子问之,自牖执其手,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有斯疾也!斯人也有斯疾也!”
『⒍11』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⒍12』冉求曰:“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废。今女画。”
『⒍13』子谓子夏曰:“女为君子儒!无为小人儒!”
『⒍14』子游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耳乎?”曰:“有詹台灭明者,行不由径,非公事,未尝至於偃之室也。”
『⒍15』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将入门,策其马,曰:“‘非敢后也,马不进也。’”
『⒍16』子曰:“不有祝沱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乎免於今之世矣。”
『⒍17』子曰:“谁能出不由户?何莫由斯道也?”
『⒍18』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⒍19』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⒍20』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⒍21』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
『⒍22』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
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
『⒍23』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⒍24』子曰:“齐一变,至於鲁;鲁一变,至於道。”
『⒍25』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⒍26』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
『⒍27』子曰:“君子博学於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
『⒍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⒍29』子曰:“中庸之为德也,甚至矣乎!民鲜久矣。”
『⒍30』子贡曰:“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於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誓,可谓仁之方也已。”
述而第七
『⒎1』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盗比於我老彭。”
『⒎2』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於我哉?”
『⒎3』子曰:“德之不修,学之不讲,闻义不能从,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⒎4』子之燕居,申申如也,夭夭如也。”
『⒎5』子曰:“甚矣吾哀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
『⒎6』子曰:“志於道,据於德,依於仁,游於艺。”
『⒎7』子曰:“自行束修以上,吾未尝无诲焉。”
『⒎8』子曰:“不愤不咎,不悱不发。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不复也。”
『⒎9』子食於有丧者之侧,未尝饱也。
『⒎10』子於是哭,则不歌。
『⒎11』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
子曰:“暴虎冯河,死而不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
『⒎12』子曰:“富而可求也,谁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
『⒎13』子之所慎:齐,战,疾。
『⒎14』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於斯也。”
『⒎15』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子贡曰:“诺;吾将问之。”
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
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
出,曰:“夫子不为也。”
『⒎16』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
『⒎17』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
『⒎18』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
『⒎19』叶公问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
『⒎20』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
『⒎21』子不语怪,力,乱,神。
『⒎22』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⒎23』子曰:“天生德於予,恒颓其如予何?”
『⒎24』子曰:“二三子以我为隐乎?吾无隐乎尔。吾无行而不与二三子者,是丘也。”
『⒎25』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⒎26』子曰:“圣人,吾不得而见之矣;得见君子者,斯可矣。”
子曰:“善人,吾不得静之矣;得见有恒者,斯可矣。亡而为有,虚而为盈,约而为泰,难乎有恒矣。”
『⒎27』子钓而不纲,戈不射宿。
『⒎28』子曰:“盖有不知而作之者,我无是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
『⒎29』互乡难与言,童子见,门人惑。子曰:“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唯何甚?人洁己以进,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
『⒎30』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⒎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
孔子退,揖巫马期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於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
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
『⒎32』子与人歌而善,必使反之,而后和之。
『⒎33』子曰:“文,莫吾犹人也。躬行君子,则吾未之有得。”
『⒎34』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则可谓云尔已矣。”公西华曰:“正唯弟子不能学也。”
『⒎35』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祁’”子曰:“丘之祷久矣。”
『⒎36』子曰:“奢则不孙,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
『⒎37』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⒎38』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
泰伯第八
子曰:「太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
君子笃於亲,则民兴於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
正颜色,斯近信笑;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曾子曰:「以能问於不能,以多问於寡,有若无,实若处,犯而不校,
昔者吾友,尝从事於斯矣。」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
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
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子曰:「兴於诗。立於礼。成於乐。」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馀不足观也已。」
子曰:「三年学,不至於谷,不易得也。」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
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子曰:「师挚之始,关睢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
子曰:「大哉尧之为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
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
不其然乎,唐虞之际,於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
,
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
,
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恤,禹吾无间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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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罕第九
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达巷党人曰,「大哉孔子,搏学而无所成名。」子闻之,谓门弟子曰,
「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矣。」
子曰:「麻冕,礼也。今也,纯俭,吾从众。拜下,礼也。今拜乎上,泰也,
虽远众,吾从下。」
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章丧斯文也。
后死者不得与於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大宰问於子贡曰:「夫子圣者与!何其多能也?」子贡曰:「固天纵之将圣,
又多能也。」子闻之曰:「大宰知我乎?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
君子多乎哉?不多也!」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於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
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乎!」
子见齐衰者,冕衣裳者,与瞽者,见之虽少必作;过之必趋。」
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夫子循循然善诱人:搏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
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子疾病,子路使门人为臣,病闻,曰:「久矣哉,由之行诈也!
无臣而为有臣,吾谁欺?欺天乎?且予与其死於臣之手也,
无甯死於二三子之手乎!且予纵不得大葬,予死於道路乎?」
子贡曰:「有美玉於斯,韫U+5335而藏诸?求善贾而沽诸?」
子曰:「沽之哉!沽之哉!我待贾者也!」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子曰:「出则事公卿,入则事父兄,丧事不敢不勉,不为酒困;何有於我哉!」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子曰:「譬如为山,未成一篑;止,吾止也!譬如平地,虽覆一篑;进,吾往也!」
子曰:「语之而不惰者,其回也与?」
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吾未见其止也!」
子曰:「苗而不秀者,有矣夫!秀而不实者,有矣夫!」
子曰:「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子曰:「法语之言,能无从乎?改之为贵!巽与之言,能无说乎?绎之为贵!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子曰:「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子曰:「三军可夺师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子曰:「衣敝□,与衣孤貉者立,而不耻者,其由也与!
『不忮不求,何用不臧?』」子路终身诵之。子曰:「是道也,何足以臧!」
子曰:「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雕也。」
子曰:「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子曰:「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子曰:「未之思也,未何远之有?」
乡党第十
孔子於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廷,便便然;唯谨尔。
朝与下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如也。君在,□□如也,与与如也。
君召使摈,色勃如也。足□如也,揖所与立,左右手,衣前后,檐如也。
趋进,翼
《论语》 拼音:lún yǔ 英文:The Analects 《论语》是记录孔子及其弟子言行的一部书,共二十篇,由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是我国古代儒家经典著作之一,是首创语录之体。汉语文章的典范性也发源于此,儒家(在春秋战国时期与墨家对立)创始人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是“仁”、“礼”和“中庸”。《论语》是记录孔子主要弟子及其再传弟子关于孔子言行的一部书。 《论语》的语言简洁精炼,含义深刻,其中有许多言论至今仍被世人视为至理。 《论语》以记言为主,“论”是论纂的意思,“语”是话语。《论语》成书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论语》是记录孔子和他的弟子言行的书。 作为一部优秀的语录体散文集,它以言简意赅、含蓄隽永的语言,记述了孔子的言论。《论语》中所记孔子循循善诱的教诲之言,或简单应答,点到即止;或启发论辩,侃侃而谈;富于变化,娓娓动人。 《论语》又善于通过神情语态的描写,展示人物形象。孔子是《论语》描述的中心,“夫子风采,溢于格言”(《文心雕龙征圣》);书中不仅有关于他的仪态举止的静态描写,而且有关于他的个性气质的传神刻画。此外,围绕孔子这一中心,《论语》还成功地刻画了一些孔门弟子的形象。如子路的率直鲁莽,颜回的温雅贤良,子贡的聪颖善辩,曾皙的潇洒脱俗等等,都称得上个性鲜明,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孔子因材施教,对于不同的对象,考虑其不同的素质、优点和缺点、进德修业的具体情况,给予不同的教诲。表现了诲人不倦的可贵精神。据《颜渊》载,同是弟子问仁,孔子有不同的回答,答颜渊“克己复礼为仁”,答仲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 慎施于人”,答司马中“仁者其言也讱”。颜渊学养高深,故答以“仁”学纲领,对仲弓和司马中则答以细目。又如,同是问“闻斯行诸?”孔子答子路:“又父母在,如之何其闻斯行之!”因为“由也兼人,故退之。”答冉有:“闻斯行之。”因为“求也退,故进之。”这不仅是因材施教教育方法的问题,其中还饱含孔子对弟子的高度的责任心。《论语》是名列世界十大历史名人之首的中国古代思想家孔子的门人记录孔子言行的一部集子,成书于战国初期。因秦始皇-焚书坑儒(虽说是焚书坑儒,但是活埋的其实是一些方士),到西汉时期仅有口头传授及从孔子住宅夹壁中所得的本子,计有:鲁人口头传授的《鲁论语》20篇,齐人口头传授的《齐论语》22篇,从孔子住宅夹壁中发现的《古论语》21篇。西汉末年,帝师张禹精治《论语》,并根据《鲁论语》,参照《齐论语》,另成一论,称为《张侯论》。此本成为当时的权威读本,据《汉书·张禹传》记载:“诸儒为之语曰:‘欲为《论》,念张文。’由是学者多从张氏,馀家寝微。”《齐论语》《古论语》不久亡佚。现存《论语》20篇,492章,其中记录孔子与弟子及时人谈论之语约444章,记孔门弟子相互谈论之语48章。 五四运动以后,《论语》作为封建文化的象征被列为批判否定的对象,而后虽有新儒学的研究与萌生,但在中国民主革命的大背景下,儒家文化在中国并未形成新的气候。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前进,不能不使人们重新选择新生的思想文化,这就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以及社会主义新文化的诞生与发展 。
然而,严峻的事实是,一个新型的社会,特别是当它步入正常发展轨道的时候,
论语唐抄本(6张)不能不对自己的民族精神及传统文化进行重新反思,这是任何一个社会在其自身发展过程中所不能忽视的重要环节。特别是民族文化的精粹,更值得人们重新认识,重新探索。这使我想到人类的共性与个性,文化的共性与个性,民族文化的辩证否定本性。同时,也使我感到毛泽东“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思想的价值之所在 。 事实上,当我们摆脱了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真正确立唯物辩证的思维方法,并用它剖析中国传统文化的时候,就会发现其中的精华,《论语》便是其中之一。不可否认,《论语》有其糟粕或消极之处,但它所反映出来的两千多年前的社会人生精论,富有哲理的名句箴言,是中华民族文明程度的历史展示。即使今天处在改革开放、经济腾飞、文化发展的时代大潮中,《论语》中的许多思想仍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和时代价值。 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英文:Confucius在家族中年龄排行第二,故也有人称为孔老二,春秋时鲁国陬邑人,汉族,享年73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南岸即今日孔林所在地。是我国历史上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和政治家。 孔子早年丧父,家境衰落。他曾说过:“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年轻时做过委吏(管理粮仓)与乘田(管理牲畜)。他虽然生活贫苦,但好学上进善于取法他人,曾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由于他知识渊博,开始授徒讲学,是私人讲学之风的开创者,打破了学在官府的传统,进一步促进了学术下移,对我国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北宋政治家赵普曾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说。它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此书在中国古代社会所发挥的作用与影响之大。
古人都是通过背书,才成为状元的……如今,现代人已没有这样的习惯了。据书中简介曰:“背书要趁早,越早越好;经典如佳酿,越久越香。”《三字经》云:“论语者,二十篇,群弟子,记善言。” 此书还可以用于中考的字词、做人的道理、高考的名句和古今的智慧!
(一)“论语”命名的意义和来由
班超的《汉书·艺文志》说“《论语》者,孔子应答弟子,时人及弟子相与言而接闻于夫子之语也。当时弟子各有所记,夫子既卒,门人相与辑而论纂,故谓之《论语》。” 《文选·辨命论注》引《傅子》也说: “昔仲尼既没,仲弓之徒追论夫子之言,谓之《论语》。” 从这两段话里,我们得到两点概念:(1)“论语”的“论”是“论纂”的意思,“论语”的“语”是“语言”的意思。“论语”就是把“接闻于夫子之语”“论纂”起来的意思。(2)“论语”的名字是当时就有的,不是后来别人给它的。 关于“论语”命名的意义,后来还有些不同的说法,譬如刘熙在《释名·释典·艺》中说:“《论语》,记孔子与弟子所语之言也。论,伦也,有伦理也。语,叙也,叙己所欲说也。”那么,“论语”的意义便是“有条理地叙述自己的话”。说到这里,谁都不免会问一句:难道除孔子和他的弟子以外,别人说的话都不是“有条理的叙述”吗?如果不是这样,那么“论语”这样的命名有什么意义呢?可见刘熙这一解释是很牵强的。(《释名》的训诂名物,以音训为主,其中不少牵强附会的地方。)还有把“论”解释为“讨论”的,说“论语”是“讨论文义”的书,何异孙的《十一经问对》便是如是主张,更是后出的主观看法了。 关于《论语》命名的来由,也有不同的说法。王充在《论衡·正说篇》便说:“初,孔子孙孔安国以教鲁人扶卿,官至荆州刺史,始曰《论语》。”似乎是《论语》之名要到汉武帝时才由孔安国、扶卿给它的。这一说法不但和刘歆、班固的说法不同,而且也未必与事实相合。《礼记·坊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子云:君子弛其亲之过而敬其美。《论语》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坊记》的著作年代我们目前虽然还不能确定,但不会在汉武帝以后,是可以断言的。因之,《论衡》的这一说法也未必可靠。 唐代抄本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论语”这一书名是当日的编纂者给它命名的,意义是语言的论纂。 (二)“论语”的作者和编著年代 《论语》又是若干断片的篇章集合体。这些篇章的排列不一定有什么道理;就是前后两章间,也不一定有什么关联。而且这些断片的篇章绝不是一个人的手笔。《论语》一书,篇幅不多,却出现了不少次的重复的章节。其中有字句完全相同的,如“巧言令色鲜矣仁”一章,先见于《学而篇第一》,又重出于《阳货篇第十七》;“博学于文”一章,先见于《雍也篇第六》,又重出于《颜渊篇第十二》。又有基本上是重复只是详略不同的,如“君子不重”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一字,《子罕篇第九》只载“主忠信”以下的十四个字;“父在观其志”章,《学而篇第一》多出十字,《里仁篇第四》只载“三年”以下的十二字。还有一个意思,却有各种记载的,如《里仁篇第四》说:“不患莫己知,求可为也。”《宪问篇第十四》又说:“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卫灵公篇第十五》又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如果加上《学而篇第一》的“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便是重复四次。这种现象只能作一个合理的推论:孔子的言论,当时弟子各有记载,后来才汇集成书。所以《论语》一书绝不能看成某一个人的著作。 那么,《论语》的作者是一些什么人呢?其中当然有孔子的学生。今天可以窥测得到的有两章。一章在《子罕篇第九》: “牢曰:‘子云:吾不试,故艺。’” “牢”是人名,相传他姓琴,字子开,又字子张(这一说法最初见于王肃的伪《孔子家语》(后经出土文献证明并非伪书,详见李学勤《竹简<家语>与汉魏孔氏家学》)。因此可以认为琴牢和琴张应该是同一个人)。这一章是琴牢的本人的记载,编辑《论语》的人,“直取其所记而载之耳”(日本学者安井息轩《论语集说》中语)。另一章就是《宪问篇第十四》的第一章: “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 “宪”是原宪,字子思,也就是《雍也篇第六》的“原思之为宰”的原思。这里也去姓称名,不称字,显然和《论语》的一般体例不合,因此也可以推论,这是原宪自己的笔墨。 《论语》的篇章不但出自孔子不同学生之手,而且还出自他不同的再传弟子之手。这里面不少是曾参的学生的记载。象《泰伯篇第八》的第一章: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覆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不能不说是曾参的门弟子的记载。又如《子张篇第十九》: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这一段又象子张或者子夏的学生的记载。又如《先进篇第十一》的第五章和第十三章: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问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闵子侍侧,訚訚如也;子路,行行如也;冉有、子贡,侃侃如也。子乐。” 孔子称学生从来直呼其名,独独这里对闵损称字,不能不启人疑窦。有人说,这是“孔子述时人之言”,从上下文意来看,这一解释不可凭信,崔述在《论语余说》中加以驳斥是正确的。我认为这一章可能就是闵损的学生所追记的,因而有这一不经意的失实,至于《闵子侍侧》一章,不但闵子骞称“子”,而且列在子路、冉有、子贡三人之前,都是难以理解的,以年龄而论,子路最长;以仕宦而论,闵子更赶不上这三人。他凭什么能在这一段记载上居于首位而且得着“子”的尊称呢?合理的推论是,这也是闵子骞的学生把平日闻于老师之言追记下来而成的。 孔子
《论语》一书有孔子弟子的笔墨,也有孔子再传弟子的笔墨,那么,著作年代便有先后了。这一点,从词义的运用上也适当地反映了出来,譬如“夫子”一词,在较早的年代一般指第三者,相当于“他老人家”,直到战国,才普遍用为第二人称的表敬代词,相当于“你老人家”。《论语》的一般用法都是相当于“他老人家”的,孔子学生当面称孔子为“子”,背后才称“夫子”,别人对孔子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孔子称别人也是背面才称“夫子”。只是《阳货篇第十七》中有两处例外,言偃对孔子说,“昔者偃也闻诸夫子”;子路对孔子也说,“昔者由也闻诸于夫子”,都城是当面称“夫子”,“夫子”用如“你老人家”,开战国时运用“夫子”一词的词义之端。崔述在《洙泗信录》据此断定《论语》的少数篇章的“驳杂”,固然未免武断;但《论语》的著笔有先有后,其间相距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似乎可以由此窥测得到。 《论语》一书,既然成于很多人之手,而且这些作者的年代相去或者不止于三、五十年,那么,这里后编定者是谁呢?自唐人柳宗元以来,很多学者都疑心是由曾参的学生所编定的,我看很有道理。第一《论语》不但对曾参无一处不称“子”,而且记载他的言行和孔子其他弟子比较起来为最多。除开和孔子问答之词以外,单独记载曾参言行的,还有《学而篇》两章,《泰伯篇》五章,《颜渊篇》一章,《宪问篇》和孔子的话合并的一章,《子张篇》四章,总共十三章。第二,在孔子弟子中不但曾参最年轻,而且有一章还记载着曾参将死之前对孟敬子的一段话。孟敬子是鲁国大夫孟武伯的儿子仲孙捷的谥号。假定曾参死在鲁元公元年(周考王五年,纪元前四三六年。这是依《阙里文献考》“曾子年七十而卒”一语推定的),则孟敬子之死更在其后,那么,这一事的叙述者一定是在孟敬子死后才著笔的。孟敬子的年岁我们已难考定,但《檀弓》记载着当鲁悼公死时,孟敬子对季昭子的一番话,可见当曾子年近七十之时,孟敬子已是鲁国的执政大臣之一了。则这一段记载之为曾子弟子所记,毫无可疑。《论语》所叙的人物和事迹,再没有比这更晚的,那么,《论语》的编定者或者就是这班曾参的学生。因此,我们说《论语》的著笔当开始于春秋末期,而编辑成书则在战国末期,大概是接近于历史事实的。 (三)“论语”版本和真伪 《论语》到汉朝,有三种不同的本子:(1)《鲁论语》二十篇;(2)《齐论语》二十二篇其中二十篇的章句很多和《鲁论语》相同,但是多出《问王》和《知道》两篇;(3)《古文论语》二十一篇,也没有《问王》和《知道》两篇,但是把《尧曰篇》的“子张问”另分为一篇,于是有了两个《子张篇》。篇次也和《齐论》《鲁论》不一样,文字不同的计四百多字。 《鲁论》和《齐论》最初各有师传,到西汉末年,安昌候张禹先学习了《鲁论》,后来又讲习《齐论》,于是把两个本子融合为一,但是篇目以《鲁论》为根据,“采获所安”,号为《张候论》。张禹是汉成帝的师傅,其时极为尊贵,所以他的这一个本子便为当时一般儒生所尊奉,后汉灵帝时所刻的《嘉平石经》就是用的《张候论》。 《古文论语》是在汉景帝时由鲁恭王刘余在孔子旧宅壁中发现的,当时并没有传授。何晏《论语集解·序》说:“《古论》,唯博士孔安国为之训解,而世不传。”《论语集解》并经常引用了孔安国的《注》。但孔安国是否曾为《论语》作训解,《集解》中的孔安国说是否伪作,陈鳣的《论语古训·自序》已有怀疑,沈涛的《论语孔注辨伪》认为就是何晏自己的伪造品,丁晏的《论语孔注证伪》由认为出于王肃之手。这一官司我们且不去管它。直到东汉末年,大学者郑玄《论语注》以《张候论》为依据,参照《齐论》、《古论》,作了《论语注》。在残存的郑玄《论语注》中我们还可以窥见鲁、齐、古三种《论语》本子的异同,然而,我们今天所用的《论语》本子,基本上就是《张候论》。于是怀疑《论语》的人便在这里抓住它作话柄。张禹这个人实际上够不上说是一位“经师”,只是一个无耻的政客,附会王氏,保全富贵,当时便被斥为“佞臣”,所以崔述在《论语源流附考》中竟说:“《公山》《佛肸》两章安知非其有意采之以入《鲁论》为己解嘲乎?”但是,崔述的话纵然不为无理,而《论语》的篇章仍然不能说有后人所杜撰的东西在内,顶多只是说有掺杂着孔门弟子以及再传弟子之中的不同传说而已。 如果我们要研究孔子,仍然只能以《论语》为最可信赖的材料。无论如何,《论语》的成书要在《左传》之前,我很同意刘宝楠在《论语正义》(《公山章》)的主张,我们应该相信论语来补充《左传》,不应该根据《左传》来怀疑《论语》。至于崔述于后代的封建道德作为标准,以此来范围孔子,来测量《论语》的真伪,纯驳,更是不公平和不客观的。 (四)略谈古今“论语”的注释书籍 论语
《论语》自汉代以来,便有不少人注解它。《论语》和《孝经》是汉朝初学者必读书,一定要先读这两部书,才进而学习“五经”,“五经”就是今天的《诗经》《尚书》(除去伪古文)《易经》《仪礼》和《春秋》。看来,《论语》是汉人的启蒙书的一种。汉朝人所注释的《论语》,基本上全部亡佚,今日所残存的,以郑玄(127—200),《后汉书》有传)注为较多,因为敦煌和日本发现了一些唐写本的残卷。估计十存六七;其他各家,在何晏(190—249年)《论语集解》以后,就多半只存于《论语集解》中。现在《十三经注疏·论语注疏》就用何晏《集解》,宋人邢昺(932—1010年,《宋史》有传)的《疏》。至于何晏、邢昺前后还有不少专注《论语》的书,可以参看清人朱彝尊(1629—1709年),《清史稿》有传)《经义考》,纪盷(1724—1805年)等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以及唐陆德明(550左右—630年左右)。《新唐书》对他的生卒年并没有明确记载,此由《册府元龟》卷九十七推而估计之)《经典释文序录》和吴检斋(承仕)师的《疏证》。 关于《论语》的书,真是汗牛充栋,举不胜举。读者如果认为看了《论语译注》还有进一步研究的必要,可以再看下列几种书: (1)《论语注疏》——即何晏集解、邢昺疏,在《十三经注疏》中,除武英殿本外,其他各本多沿袭阮元南昌刻本,因它有《校勘记》,可以参考,基本文文字出现于《校勘记》的,便在那文字句右侧用小圈作标识,便于查考。 (2)《论语集注》——宋朱熹(1130—1200年)从《礼记》中抽出《大学》和《中庸》,合《论语》、《孟子》为《四书》,自己用很大功力做《集注》。固然有很多封建道德迂腐之论,朱熹本人也是个客观唯心主义者。但一则自明朝以至清末,科举考试,题目都从《四书》中出,所做文章的义理,也不能违背朱熹的见解,这叫做“代圣人立言”,影响很大。二则朱熹对于《论语》,不但讲“义理”,也注意训诂。所以这书无妨参看。 (3)刘宝楠(1791—1855年)《论语正义》——清代的儒生大多不满意于唐、宋人的注疏,所以陈奂(1786—1863年)作《毛诗传疏》,焦循(1763—1820年)作《孟子正义》。刘宝楠便依焦循作《孟子正义》之法,作《论语正义》,因病而停笔,由他的儿子刘恭冕(1821—1880年)继续写定。所以这书实际是刘宝楠父子二人所共著。征引广博,折中大体恰当。只因学问日益进展,当日的好书,今天便函可以指出不少缺点,但参考价值仍然不少。 (4)程树德《论语集释》。此书在《例言》中已有论述,不再重复。 (5)杨树达(1885—1956年),《论语疏证》。这书把三国以前所有征引《论语》或者和《论语》的有关资料都依《论语》原文疏列,有时出己意,加案语。值得参考。 (6)杨伯峻《论语译注》。杨伯峻先生是一位语言学家,在古汉语语法和虚词的研究方面颇有建树。杨伯峻先生的学术背景及其家学渊源,使他在注解《论语》《孟子》和《春秋左传》等古籍时显得游刃有余。他的《论语译注》注重字音词义、语法规律、修辞规律及名物制度、风俗习惯等的考证,论证周详、语言流畅,表述清晰准确,不但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更是普通读者了解《论语》的一本入门参考书。当然,《论语译注》在今天来看也是瑕瑜互见的。 (7) 钱峻《论语浅讲》 (四)有关论语的小故事 《论语》是儒家的经典之作,它对很多文化名人产生深远的影响。毛泽东很喜欢《论语》,曾经借用《论语》中“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这句话给他的女儿们取名为李敏、李讷,希望她们成为少说空话,多做实事的人。
《<论语>十则》疑难解析
从《<论语>十则》中我们应该学到些什么?
分析:
《<论语>十则》译文
第一则孔子说:“学习了(知识),然后按一定的时间去温习它,不也高兴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处来,不也快乐吗?人家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第二则曾子说:“我每天多次地反省自己:替别人办事是不是尽心竭力呢?跟朋友往来是不是诚实呢?老师传授的学业是不是复习过了呢?”
第三则孔子说:“在温习旧知识后,能有新体会、新发现,就可以当老师了。”
第四则孔子说:“只读书却不思考,就会迷惑而无所得;只是空想却不读书,就有危害。”
第五则孔子说:“由,教给你对待知与不知的态度吧: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这就是聪明智慧。”
第六则孔子说:“看见贤人要想着向他看齐,看见不贤的人要反省自己有没有跟他相似的毛病。”
第七则孔子说:“几个人一同走路,其中必定有值得我学习的,我要选择他们的长处来学习,(看到自己也有)他们那些短处就要改正。”
第八则曾子说:“士人不可以不胸怀宽广、意志坚定,以为他肩负着重大的使命,路程有很遥远。把实现‘仁’的理想看作自己的使命,不也很重大吗?到死为止,不也很遥远吗?”
第九则孔子说:“(碰上)寒冷的冬天,才知道松柏树是最后落叶的。”
第十则子贡问道:“有没有一句可以终身奉行的话?”孔子说:“那大概是‘恕’吧!自己所讨厌的事情,不要施加在别人身上。”
今天读《论语》,旨在吸收前人思想精华中有益于自己思想品德修养的部分,古为今用,在弄懂原话意思的基础上,进而理解儒家学习和做人的道理,十句话虽然各有角度,但无外乎学习、思想品德修养及孔子思想体系的核心几方面。
解答:
第一方面,关于学习的态度和方法,包括第1、2、3、4、5则;第二方面,关于思想品德修养,包括第1、4、5、6、7、8、9、10则;第三方面,关于孔子思想体系的核心:“仁”,包括8、10两则。当然,学习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做人,做人就得不断学习,学习和做人两方面不可能截然分开。
解题方法链接:
学习这类文言文有“三要”:一要弄懂字面上的意思;二要牢牢记住原话,为以后“反刍”提供材料;三要联系实际,用来指导自己的言行。
《论语》是孔子及其弟子的语录结集,由孔子弟子及再传弟子编写而成,至战国前期成书。全书共20篇492章,以语录体为主,叙事体为辅,主要记录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较为集中地体现了孔子的政治主张、伦理思想、道德观念及教育原则等。
此书是儒家学派的经典著作之一,与《大学》《中庸》《孟子》并称“四书”,再加上《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总称“四书五经”。
《论语》在古代有3个版本,包括《古论》《鲁论》和《齐论》。现在通行的《论语》是由《鲁论》和《古论》整理形成的版本。
扩展资料作为儒家经典的《论语》,其内容博大精深,包罗万象,《论语》的思想主要有三个既各自独立又紧密相依的范畴:伦理道德范畴——仁、社会政治范畴——礼、认识方法论范畴——中庸。
仁,首先是人内心深处的一种真实的状态,折中真的极致必然是善的,这种真和善的全体状态就是“仁”。孔子确立的仁的范畴,进而将礼阐述为适应于仁、表达仁的一种合理的社会关系与待人接物的规范,进而明确“中庸”的系统方法论原则。
-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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