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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吕思勉《先秦史》完成。
读何帆:合众为一——剖析美国政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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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帆:六族战争——剖析美国政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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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病史不阙文,许《序》言七国时文字异形,此指字体言之。许《序》又云:秦时“官狱职务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此指笔画形状言之。秦隶传于后世者,皆平直无波势,即挑法。世多误以为篆,西汉犹沿用之。至东汉,乃有有挑法者,谓之八分,亦谓之楷法。用之铭石等事。其寻常记识所用,则仍平直无波势。谓之章程书,亦曰正书。对行草之名也。又曰真书。魏、晋以降,工正书者,史多称其善隶书,实以八分变秦,而正书则仍秦之旧也。隶之初,盖篆书之率易者。卫恒《四体书势》,谓秦令隶人佐书,故曰隶书。此犹今日令不能作书者为钞胥,所作之字,遂不得尽如法耳。本为工拙之异,绝非体制之殊。乃蔡邕《圣皇篇》云:“程邈删古立隶文。”后人多从之,一若别为一体,有其创制之人者,则又许《序》所不言,而传讹弥甚者也。许《序》述亡新六书云:“三曰篆书,即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邈所作也。”论者多以为非。若知隶之初兴,与篆本无大别,则此语原不为误也。
最可怪者,许《序》谓“秦烧灭经书,涤除旧典”,“初有隶书,以趋约易,而古文由此绝矣”。所谓古文者,果何种文字邪?许《序》曰:“亡新居摄,使大司空甄丰等校文书之部,自以为应制作,颇改定古文。时有六书:一曰古文,孔子壁中书也。二曰奇字,即古文而异者也。”“壁中书者,鲁共王坏孔子宅,而得《礼记》、《尚书》、《春秋》、《论语》、《孝经》。又北平侯张苍献《春秋左氏传》。郡国亦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代之古文,皆自相似。”然则古文原本,不外三端:一孔壁所得书,二张苍所献书,三鼎彝之铭也。今许书实无一鼎彝中字,以后世所得鼎彝之文,案许书之字,又多不相仇,故吴大澄谓郡国所出鼎彝,许氏实未之见。《说文古籀补序》。张苍献书,不见《史记》本传,观于孔壁得书事之子虚乌有,其说亦殆不足信。孔壁得书一役,市三成虎,几成信史矣。然核其实,则皆子虚乌有之谈也。说见拙撰《中国文字变迁考》及《燕石札记》中《孔壁》条。今更言其略。则此事惟见《汉书·艺文志》、《景十三王传》及《楚元王传》中刘歆移《大常博士书》。《景十三王传》,初言共王好治宫室,下不接叙坏壁得书事,直待述其后嗣既竟,乃更补叙,沾缀之迹显然。《志》云:武帝末,共王坏孔子宅。共王之年,实不及武帝末也。汉时,邹、鲁为文学之邦,孔子故居,尤儒生所荟萃。孔子宅果见坏,坏孔子宅果得古文经传,自为当时一大事安得他处别无散见之文,而惟见此三篇中乎?
古代之文明在宗教,后世之文明在学术;学术主智,宗教主情;此人之恒言也。然学术宗教,亦无判然之界。无论何等宗教,莫不各有其理。世之诋为迷信者,谓其所谓理,无当于学术之家所谓理耳。然理无穷而境有限,后人之所谓理者,易一境焉,亦岂得谓为是?而古人之所谓理者,在彼其时,亦安得谓之非邪?学术虽云主智,然其从事研求,亦必出于好尚。好之深,斯信之笃;信之笃,斯执之固。世固有弃禄利,冒危难,齐死生,以申其所信者矣。与教徒之殉教,亦何以异?故曰:二者无判然之界也。
邃初之民,知识浅陋。外物情状,概非所知。不特动物,即植物、矿物,亦皆以为有神灵而敬畏之。于是有所谓拜物之教焉。其愚昧诚若可哀,然高等之宗教,实道原于是。何则?以为万物皆有神灵,寖假其神灵又可以离其身而独存,不特无形之鬼神,由是而立,即泛神、无神之论,实亦隐伏于是也。人之谓神灵可离其体而独存也,盖由于梦与死。明明卧而未动也,而忽有所周历,所见闻;犹是四肢百骸也,而忽焉失其知觉运动;则以为知觉运动,必别有物焉以为之主,而其物且可离体而独存矣。其为物不可见也,则设想以为极微之气。微则轻,轻则浮游自如,乃状其缊之态而谓之魂。魂去则形体块然不可知,同于月之失其明而不可见,则谓之为魄。其实月魄之魄,当由魂魄之魄引伸。
阴阳五行之说,为后世迷信者所取资,纷纭者数千岁,然溯其始,则实不可谓之迷信也。凡研究物理者,必就其物而分析之,以求其原质。既得其原质,乃持是以观一切物。天下之物虽繁,而原质则简,执简以驭繁,于物理自易明矣。各国学者,研求之初,莫不如此,如印度以地、水、火、风为四大是也。吾国之言五行,亦犹印度之言四大也。就五行而求其变化,于是有生胜之说,亦曰生克。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而五德终始之说出焉。见第五节。古人于一切事物变化,皆以五行生胜为说,见《白虎通义·五行篇》。五行既能变化,则其原本是一,于是顺古人万物原质皆为极微之说,而名之曰气。气何以能变化?观于生物之芸动,皆不外乎牝牡之相求,则又以是推之,而阴阳之说立焉。既分阴阳,更求其本,则终必至于大极。
绘画之始,本状物形,其后意存简略,又或迁就器形,则渐变而成几何画。吾国古代,亦两者兼有。状物者或以绘故事,如楚先王庙及公卿祠堂,图画天地山川神灵,及古贤圣怪物行事是也。《楚辞·天问》。几何画多施于器物,如古器之雷文,及两己相背等形是。雕刻除器物外,亦有施之宫室者。可参看第十三章第三节。南方除雕刻外,又有铸金之技。《吴越春秋》言句践铸金象范蠡之形是。《句践伐吴外传》。盖由其本精于冶铸也。
《曲礼》曰:“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疏》引熊氏云:“宦谓学仕官之事。”〔34〕此犹明世国子生之历事,进士之观政,皆居其官而学之,特历事观政者,皆在学成之后,古所谓宦者则不然耳。李斯曰“若有欲学,以吏为师”,即宦之谓也。古人实用之知识,皆由此得,故有重宦而轻学者。“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有民人焉,有社稷焉,何必读书,然后为学?”《论语·先进》。“子皮欲使尹何为邑,子产曰:少,未知可否?子皮曰:使夫往而学焉,夫亦愈知治矣。”《左氏》襄公三十年。皆此等见解也。诸子之学,出于王官者以此。孟子曰:“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滕文公上》。《学记》曰:“古之教者,家有塾,党有庠,术有序,国有学。”学者大学,塾者贵族之小学;校、庠、序皆平民之学也。《书传》曰:“大夫七而致仕,老于乡里。大夫为父师,士为少师。耰耝已藏,祈乐已入,岁事毕,余子皆入学。”《公羊解诂》曰:“一里八十户,八家共一巷。中里为校室,选其耆老有高德者,名曰父老。十月事讫,父老教于校室。八岁者学小学,十五者学大学。”宣公十五年。孟子所谓:“校者,教也。”又曰:“序者,射也;庠者,养也。”盖行乡射及乡饮酒礼之地。子曰:“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礼记· 射义》,又见《论语· 季氏》。又曰:“吾观于乡,而知王道之易易也。主人亲速宾及介,而众宾自从之;至于门外,拜宾及介,而众宾自入;贵贱之义别矣。三揖至于阶,三让以宾升,拜至献酬辞让之节繁;及介省矣;至于众宾,升受,坐祭,立饮,不酢而降;隆杀之义辨矣。工入,升歌三终,主人献之;笙入三终,主人献之;间歌三终,合乐三终,工告乐备,遂出;一人扬觯,乃立司正焉:知其能和乐而不流也。宾酬主人,主人酬介,介酬众宾,少长以齿,终于沃洗者焉:知其能弟长而无遗矣。降,说屦升坐,修爵无数,饮酒之节,朝不废朝,莫不废夕。宾出,主人拜送,节文终遂焉,知其能安燕而不乱也。贵贱明,隆杀辨,和乐而不流,弟长而无遗,安燕而不乱,此五行者,足以正身安国矣;彼国安而天下安;故曰:吾观于乡,而知王道之易易也。”《礼记· 乡饮酒义》。盖所谓庠序者,乃行礼观化之地,不徒非读书之处,并非设教之所也。《文王世子》曰:“行一物而三善皆得者,惟世子而已,其齿于学之谓也。故世子齿于学,国人观之曰: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有父在则礼然,然而众知父子之道矣。其二曰: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有君在则礼然,然而众著于君臣之义也。其三曰: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长长也,然而众知长幼之节矣。”则大学亦未尝不以行礼观化为重也。故曰:“强不犯弱,众不暴寡,此由大学来者也。”《祭义》。世岂有空言而可以立教者?
该游戏中寻找芸莹位置的方法如下:
1、点击打开“地图”主页。
2、接着点击进入“标签”页面。
3、打开侧边栏点击“寻人”。
4、然后选择NPC芸莹查看所在位置即可。
诗句所出《葬花吟》
原文欣赏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柔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门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葬花吟》是林黛玉感叹身世遭遇的全部哀音的代表,也是作者曹雪芹借以塑造这一艺术形象,表现其性格特性的重要作品。它和《芙蓉女儿诔》一样,是作者出力摹写的文字。这首风格上仿效初唐体的歌行,在抒情上淋漓尽致,艺术上是很成功的。
这首诗并非一味哀伤凄恻,其中仍然有着一种抑塞不平之气。“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就寄有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的愤懑;“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岂不是对长期迫害着她的冷酷无情的现实的控诉?“愿侬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则是在幻想自由幸福而不可得时,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愿受辱被污、不甘低头屈服的孤傲不阿的性格。这些,才是它的思想价值之所在。
这曾诗的另一价值在于它为我们提供了探索曹雪芹笔下的宝黛悲剧的重要线索。甲戌本有批语说:“余读《葬花吟》至再,至三四,其凄楚憾慨,令人身世两忘,举笔再四,不能下批。有客日:‘先生身非宝主,何能下笔?”即字字双圈,批词通仙,料难遂颦儿之意,俟看玉兄之后文再批。’噫唏!阻余者想亦《石头记》来的,散停笔以待。”
值得注意的是批语指出:没有看过“玉兄之后文”是无从对此诗加批的;批书人“停笔以待”的也正是与此诗有关的“后文”。所谓“后文”毫无疑问的当然是指后半部佚稿冲写黛玉之死的文字。如果这首诗中仅仅一般地以落花象征红颜薄命,那也用不着非待后文不可;只有诗中所写非泛泛之言,而大都与后来黛玉之死情节声切相关时,才有必要强调指出,在看过后面文字以后,应回头来再重新加深对此诗的理解。由此可见,《葬花吟》实际上就是林黛玉自作的诗谶。这一点,我们从作者的同时人、极可能是其友人的明义《题红楼梦》绝句中得到了证明。诗曰:
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自不如。
安得返魂香一缕,起卿沉痼续红丝?
“似谶成真”,这是只有知道了作者所写黛玉之死的情节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以前,我们还以为明义未必能如脂砚那样看到小说全书,现在看来,他读到过后半部部分稿子的可能性极大,或者至少也听作者交往的圈子里的人比较详尽地说起过后半部的主要情节。如果我们说,明义绝句中提到后来的事象“聚如春梦散如烟”、“石归山下无灵气”之类,还可由推测而知的话;那么,写宝王贫穷的“王孙瘦损骨嶙峋”,和写他因获罪致使他心中的人为他的不幸忧忿而死的“惭愧当年石季伦”等诗句,是再也无从凭想象而得的。
上面所引之诗中的后两句也是如此:明义说,他真希望有起死回生的返魂香,能救活黛玉,让宝、黛两个有情人成为眷属,把已断绝的月下老人所牵的红丝绳再接续起来。试想,只要“沉痼”能起,“红丝”也就能续,这与后来续书者想象宝、黛悲剧的原因在于婚姻不自主是多么的不同!倘若一切都如程伟元、高鹗整理的续书中所写的那样,则宝玉已有他属,试问,起黛玉“沉痼”又有何用?难道“续红丝”是为了要她做宝二姨娘不成?
此诗“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等末了数句,书中几次重复,特意强调,甚至通过写鹦鹉学吟诗也提到。可知红颜老死之日,确在春残花落之时,并非虚词作比。同时,这里说“他年葬侬知是谁”,前面又说“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飘泊难寻觅”等等,则黛玉亦如晴雯那样死于十分凄惨寂寞的境况之中可以无疑。那时,并非大家都忙着为宝玉办喜事,因而无暇顾及,恰恰相反,宝玉、凤姐都因避祸流落在外,那正是“家亡莫论亲”、“各自须寻各自门”的日子,诗中“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或含此意。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几句,原在可解不可解之间,怜落花而怨及燕子归去,用意甚难把握贯通。现在,倘作谶语看,就比较明确了。大概春天里宝黛的婚事已基本说定了,即所谓“香巢已垒成”,可是,到了秋天,发生了变故,就象梁间燕子无情地飞去那样,宝玉被迫离家出走了。因而,她悲叹“花魂鸟魂总难留”,幻想着自己能“胁下生双翼”也随之而去。她日夜悲啼,终至于“泪尽证前缘”了。
这样,“花落人亡两不知”,若以“花落”比黛玉,“人亡”(流亡也)说宝玉,正是完全切合的。宝玉凡遭所谓“丑祸”,总有别人要随之而倒霉的。先有金钏儿,后有晴雯,终于轮封了黛玉,所以诗中又有“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的双关语可用来剖白和显示气节。“一别秋风又一年”,宝玉在次年秋天回到贾府,但所见怡红院已“红瘦绿稀”(脂评),潇湘馆更是一片“落叶萧萧,寒姻漠漠”(脂评)的凄凉景象,黛玉的闺房和宝玉的绛芸轩一样,只见“蛛丝儿结满雕梁”(脂评谓指宝黛住处),虽然还有宝钗在,而且以后还成其“金玉姻缘”,但这又怎能弥补他“对境悼颦儿”时所产生的巨大精神创痛呢?“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难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这些只是从脂评所提及的线索中可以得到印证的一些细节,所述未必都那么妥当。但此诗与宝黛悲剧情节必定有照应这一点,大概不是主观臆断吧;其实,“似谶成真”的诗还不止于此,黛玉的《代别离·秋窗风雨夕》和《桃花行》也有这种性质。前者仿佛不幸地言中了她后来离别宝玉的情景,后者则又象是她对自己“泪尽夭亡”(脂评)结局的预先写照。
有人说,《葬花吟》是从唐寅的两首诗中“脱胎”的(《红楼梦辨》)。诗歌当然是有所继承借鉴的,但不应把文艺创作的“源”和“流”的关系弄颠倒了。说到《葬花吟》在某些遣词造句、意境格调上利用前人之作,实不必到明人的集子中去找。唐初刘希夷《代悲白头翁》中“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之类为人熟知的诗句还不足以借取利用吗?即如葬花情节,也未必径取唐寅将牡丹花“盛以锦囊,葬于药栏东畔”事,作者的祖父曹寅的《楝亭诗钞》中也就有“百年孤冢葬桃花”的诗句,难道还不足以启发他的构思吗?但这些都是“流”,都仅仅是利用,既不表现诗的主要精神,也决不能代替作者源于现实生活的创造。何况,如前所述,此诗中,作者运笔鬼斧神工之处,完全不在于表面上那些伤春惜花词句的悱恻缠绵。
清人明义《题红楼梦》诗里说:“伤心一首葬花词,似谶成真不自知。”黛玉这首抒情诗,实际上也是隐示其命运的谶语。她如一朵馨香娇嫩的花朵,悄悄地开放,又在狂风骤雨中被折磨得枝枯叶败,从世界上悄悄消逝。说这首诗是谶语,是就其整体的思想而言,并不是说每字每句都隐示着黛玉的具体遭遇。
当然,《葬花吟》中消极颓伤的情绪也是极其浓重且不容忽视的。它曾对缺乏分析思考能力的读者起过不良的影响。这种情绪虽然在艺术上完全符合林黛玉这个人物所处的环境地位所形成的思想性格,但毕竟因作者在某种程度上有意识借所倾心的人物之口来抒发自己的身世之感,而显露了他本身思想的弱点。我们同情林黛玉,但同时也看到这种多愁善感的贵族**,思想感情是十分脆弱的。
如果我们再把《葬花词》同荣府中所有青年女子的命运联系起来思索,又觉得这不仅仅是黛玉一个人的诗谶,同时也是大观园群芳共同的诗谶。她们尽管未来的具体遭遇各不相同但在“有命无运”这一点上却没有两样,都是在“薄命司”注册的人物。随着贾家的败落,所有的大观园内的女孩儿都要陷于污淖、沟渠之中,都没有好命运。
因为魏巍的散文《我的老师》中的女主人公。(蔡芸芝生于1910年7月27日(农历6月21日)。 2010年7月27日是蔡芸芝女士诞辰100周年纪念日。 )
1928——1930年,在蔡云芝任教的三年里,魏巍(魏鸿杰)就在这个学校读二、三、四年级,他跟着年轻的蔡老师培养了文学爱好。1930年8月,蔡芸芝离开了郑州前往开封女师复学。平民小学设在郑州东门外的一所破旧关岳庙里,这是一所义学,既不收学费,又可不做制服(校服),这对穷家孩子来说,无异是一个福音。蔡芸芝出身寒门,对这些无钱上正规学校但又同样聪颖的孩子充满了同情和爱。蔡老师的文学爱好,对魏巍影响很大,蔡老师后来发表在郑州一家报纸上的文章《断鸿声里》让魏巍一直念念不忘,可以说,蔡芸芝是魏巍在文学上的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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