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药 泽泻 五两(15克) 白术 二两(6克)
用法上二味,以水二升,煮取一升,分温再服(现代用法:水煎两次,温服)。
解说本方主治 支饮之眩冒证 。水饮心下,清阳不升,浊阴上冒,而致眩冒。眩冒,不同于一般的头目眩晕,冒,指头如物罩,神不清爽;眩,指眼花撩乱,视物不清。是头目眩晕之苦有莫能言状,或昏昏然如处云雾之中,或重重然如戴铁箍钢盔。此外,还可见舌体胖大,舌苔水滑,脉沉弦等症。 泽泻 汤方仅二味,但功专力猛,有千军不挡之勇。 泽泻 利水而不伤阴,使水饮下渗,清阳上升; 白术 补土健脾以制水,使水饮之源根绝。本方不唯治眩晕,凡水饮内停,清阳不升,清窍失养之候,皆可酌情使用。
刘渡舟医案:朱某某,男,50岁,湖北潜江县人。头目冒眩,终日昏昏沉沉,如在云雾之中。两眼懒睁,双手颤抖,不能握笔写字。迭经中西医治疗,病无起色,颇以为苦。视其舌肥大异常,苔呈白滑而根部略腻,切其脉弦软。疏《金匮》 泽泻 汤: 泽泻 24克, 白术 12克。服第一煎,未见任何反应。患者对其家属说:此方药仅两味,吾早已虑其无效,今果然矣。孰料第二煎后,覆杯未久,顿觉周身与前胸后背溅溅汗出,以手拭汗而粘,自觉头清目爽,身感轻快之至。又服3剂,继出微汗少许,久困之疾从此而愈。(《刘渡舟临证 验案精选 》1996:84)
按语:《内经》云:“阳气者,精则养神,柔则养筋。”心下有支饮,清阳被遏,不能养神,则头目冒眩,懒于睁眼;阳气不.充于筋脉,则两手发颤。舌体胖大异常,为心脾气虚,水饮浸渍于上的一个确诊。当急渗在上之水势,兼崇中州之土气,以 泽泻 汤单刀直入,使饮去阳达,药专力宏,其效为捷。
饶云中医案:赵某某,男j 57 岁,1985年9月28日入院。患者自觉四周及自身在旋转,反复发作已7天,并伴有头重、耳鸣、胸闷、恶心、呕吐,时有水平性眼球震颤。 舌质淡红,苔白厚腻,脉弦滑。 甘油试验+,诊为美尼尔氏征。拟 泽泻 70克, 白术 30克。2剂后诸症均消。效不更方,再进3剂巩固出院。后改用散剂: 泽泻 240克, 白术 80克,研细末,每服5克,每日2次。随访至今未复发。(浙江中医杂志1991;(3):110)
按语:据饶氏经验,治疗美尼尔氏征常用大剂量 泽泻 汤,共治42例,结果痊愈36例,好转5例,无效1例。若呕吐剧烈者,可加姜 半夏 15克。
赵清理医案:沙某某,女,19岁,知青。患者于1974年下乡,在新郑农村劳动期间,曾多次汗后用冷水洗头,以致头痛绵绵不休,久治不愈,于1976年9月回郑求治。主诉:自幼体弱,食欲欠佳,下乡期间,食欲尚无增进,然通过体力劳动,体力似有增加,仍瘦弱面黄,肢困乏力,舌淡苔白,脉弱无力,头痛如裹。证属脾虚湿遏所致之头痛。素体脾虚,又受外湿,欲用发散之品以止其痛,但湿尚存,加之脾虚不运,湿何能祛,痛焉能止故法当健脾祛湿,拟 泽泻 汤加川羌、 甘草 以治之,症情单纯,不须多味,防其抵牾。处以: 泽泻 15克, 白术 15克,川羌9克, 甘草 3克,3剂,水煎服。二诊:头痛已减,嘱其再进3剂。病愈。(河南中医1982;<2):25)
按语:汗出受风寒,水湿内生,遏阻阳络,致头痛绵绵不休。若继用发散,则风去湿存,其病难愈,以 泽泻 汤渗利水湿,崇土健脾,以绝后患。
赵清理医案:张某某,男,69岁,郑郊农民。1972年11月12日初诊。主诉:十年前患浮肿病后,常有心慌心悸之感,若饮食偶有不适,下肢即轻度浮肿,四肢乏力。西医诊为“心律失常”。观其面色觥白,舌淡体胖,苔薄白,脉濡缓,有结代,心音低钝,心率80次/分,律不齐。证属 脾虚湿滞,阻遏心阳之怔忡。 虑其家庭累赘大,且服药不便,遂处以 泽泻 汤加味, 意在健脾温阳利湿,改散剂缓进,不图速效。 处以: 泽泻 120克, 白术 120克, 桂枝 45克,共为细末,日二次,每次开水送下7~9克。
患者服药20天后,证有好转,浮肿全消,心率78次/分,律整,脉力尚可,唯舌质尚淡,食少,说明脾虚尚未完全恢复,故继拟 泽泻 汤加重 白术 用量。处以: 泽泻 90克, 白术 120克。 .服法如前,尽剂后心律整,食纳增,无心悸不适。随访数载,一如常人。(河南中医1982;(2>:25)
按语:水停心下,遏阻心阳,致发怔忡。病久饮恋,以散剂缓图之较好。
魏以伦医案:燕某某,女,10岁,学生。1981年7月12日就诊。患者喜唾一年。诊其形神俱佳,苔脉如常,余无所苦。询之,日:不吐则唾液增多,亦无五味之变。 嘱其忍住,须臾则清唾盈口,视之实乃清水。 乃易《金匮》 泽泻 汤为散治之。处方:福 泽泻 60克,焦 白术 20克,共研细末,开水冲服,每次10克,日服两次。一料药尽, 吐唾减少,但觉口干,恐有渗利燥湿太过之嫌,减量续服,两料药尽,喜唾竟止。 (江苏中医杂志1984;<4):8)
按语:单纯喜唾证,历代方书鲜见记载。根据《内经》五液主病,“肾为唾”。此为下焦水饮上乘,脾不化湿而然。病关脾肾,当以渗利水饮,健脾燥湿为法。渗利下焦水饮 泽泻 为最。《 本草求真 》称其“专入膀胱肾,……功专利水除湿。” 白术 “专入脾”,功能“燥湿实脾”。二者相伍,渗湿健脾,功专力宏,故取效为捷。
何耀普医案:李某,男,54岁,中学教师。1987年8月18日就诊。自述多年来 经常反复感冒 ,服用过各种感冒药,只缓解症状,药停后旋即复发。常出现头痛、鼻塞、流涕、恶风、发热等感冒症状,苦不堪言。 诊见形体消瘦,气短乏力,饮食量少,舌淡红苔薄白,脉浮数无力。 诊断为 体虚感冒(营卫不和) 。 泽泻 20g,焦 白术 15g, 牛膝 10g,每日1剂,用1500ml开水泡于保温瓶中频频服尽。10日为1个疗程。上方治疗2个疗程,各种症状消失,随访3年多来未再发生感冒,体质也明显增强。 (国医论坛1992;(4>:14)
按语:何氏等以此方治疗体虚感冒85例,痊愈80例,效果不明显5例,治愈率达94.1%。85例中,服药1个疗程者52例,2个疗程者33例,治疗期间停用它药。头痛、鼻寒、流涕等表症明显者,加 生姜 3片,冰糖15克。其治疗机理,可能与足太阳膀胱经主一身之表有关, 泽泻 汤利水渗湿, 牛膝 亦有利水通淋之功,合之以振州都,使膀胱气化蒸腾于表,以御外邪,从而预防感冒的复发。
余希彭医案:戴某某,女,21岁,农民。1977年3月17日诊:尿频尿急,口流清涎,头目眩晕,脉沉涩,舌红少苔,系“忍溺入房”,肾失开阖之权,膀胱气化失司所致。拟 泽泻 汤加味: 泽泻 15克, 白术 10克,淮 牛膝 5克。水煎分二次温服。3剂痊愈,翌年生一小孩。(四川中医1986;(5>:20)
按语:以 泽泻 汤加 牛膝 利水通淋,恢复膀胱气化功能则病愈。
张大成医案:蒋某某,男,17岁。双侧耳道流脓三年余,时好时发,感冒后加重,多方医治无效。处方; 白术 50克, 泽泻 25克, 柴胡 10克。1剂后症状明显减轻,续进5剂,痊愈。随访2年,未复发。(四川中医1983;(6):32)
按语:脾虚湿停,郁于肝胆经脉。故重用 白术 以健脾除湿, 泽泻 淡渗利湿,使湿有去道。 柴胡 入肝胆为引经药,以使药力直达病所矣。
薏苡仁、附子、败酱草
方剂名称: 附子薏苡败酱散
薏苡仁 性味甘寒,具有排脓消肿、健脾祛湿、调和营卫的功效,可促使津液正常运行,清除湿热之邪; 附子 性大热,味辛、甘,可逐风寒湿邪、补火助阳、温阳补肾; 败酱草 味辛、苦,性微寒,具有消痈排脓、清热解毒的功效;
三药合用标本兼顾,可起到 温补脾肾、消肿排脓、清热利湿 的功效。
现代药理研究证实,薏苡附子败酱散能促进血液循环与组织修复,增强免疫调节功能,并且降低肠黏膜通透性,对受损肠黏膜具有良好的修复作用。
薏苡附子败酱散出自《金匮要略》由薏苡仁、附子、败酱草3味药材组成,为治疗肠痈的传统经典方剂。具有健脾利湿、破血排脓的功效,目前该方及其加减方被广泛应用于溃疡性结肠炎治疗中。
溃疡性结肠炎,是局限于黏膜与黏膜下层的炎症病变,临床主要表现为腹痛、腹泻、里急后重感、黏液脓血便等,近年来由于饮食结构改变、生活节奏加快、环境污染等因素,其发病率有明显升高的趋势,由于它属于结肠癌癌前病变,故积极给予有效治疗显得尤为重要。
目前,西医治疗溃疡性结肠炎,以柳氮磺胺吡啶水杨酸制剂等为主,但长期疗效并不理想,停药后易复发。
中医认为,本病病位于大肠,可累及肝、肾、脾脏,其中与脾肾关系尤为密切。外邪侵袭、饮食不节、七情内伤可致脾气渐虚、运化失司,湿热壅滞大肠,而致腹泻、腹痛等症,脾气亏虚加泄泻日久,最终可引发脾肾阳虚之证;阳气亏虚,则大肠有失温煦,血液脉络瘀阻受损,而致便下脓血、腹痛;脾阳不足,则运化失司,一泻而下,故针对脾肾阳虚型溃疡性结肠炎的病因病机,在温肾补脾的同时应兼顾清除湿热之邪。
原文:其味甘,其类土,其畜牛,其榖稷,其应四时上为镇星,是以知病之在肉也,其音宫,其数五,其臭香。
甘,甜,也可以包括淡的味道。淡水也归入脾。饮食太过麻辣鲜咸,伤损耗元气。甘淡的味道,也能吃出味道,说明人的元气足。干嚼馒头,甘到甜,说明吃进去以后,化成了容易消化和吸收的东西。与食物沟通。狼吞虎咽,表明欲火就旺。甘甜能增强脾土功能,有一脏腑强,必有一脏腑变弱,吃甜伤肾,肾主牙齿,其华在发。多喝水,伤肾,在漏,流矢体液,根本不是排毒。想长寿,多吃苦,少吃甜。喝牛奶,削弱肾,伤骨骼,可参看西方国家现在对牛奶的认识。比如西方糖尿病,与他们的饮食有关。中国人认为牛奶是给纯阳之体的小孩子喝的,不适合成年人天天喝,虽然能补脾胃,但会伤肾。很多人喜欢吃甜的,能给人一种有欣慰感或快感,代价是什么,但是要从阴阳平衡来讲,不管什么多了,都要出问题。
其类土。都市化后,见不着土了,没土以后,伤脾胃。有的父母越是科学地去喂养孩子,反而养得不健康。孩子玩儿土,补益脾胃。中医用的药,就是土,灶心土,又叫伏龙肝,煎汤煮水。火是土的妈妈,经过火烧后的土,对于人补益脾胃,是质量最好。沙浴,埋沙里,也是为了让你接触土,与你身体和谐共振,增强脾胃功能。有的动物含着土冬眠。小儿疳积,挖土吃,抠墙皮,等好了,就不吃了。
牛肉汤,更滋补脾胃。古人留下方子,先吃小米饭。慢慢地炖上牛肉汤,浇汤吃饭。之后才能去吃牛肉,最好的是中部地区出产的黄牛肉,水牛肉嫩但偏寒。
社稷?社,部落首领举行一个庄严肃穆的仪式去祭祀上天赐予我们的这片土地的仪式,叫社。在土地上长着粮食,称为百谷,祭祀这些百谷,代表就是稷,祭祀谷神。
本篇讲如何预防中风、如何治疗中风及什么样的人会得到中风,了解透彻了,以后你就不会中风了。
一、中风的基本概念
中医认为,人在 气血两虚 的状态下会引发中风,不要去想西医讲的“高血压(实)引发中风”,实际上吃降压药(西药)更易引起中风。而气血两虚是因为 肠胃吸收不好 才会有的症状。
明白了原因,预防的处方就出来了。 补气 :用黄芪、党参,这里不需要用人参,经方用人参是补肠胃的津液,温病派的独参汤用于胃气将绝时,如何知其胃气将绝?持续打膈、脉如钩。 去风 :桂枝太强,用独活、防风; 补血 :用当归、川芎。平时气血两虚时用此处方,便可预防中风了。
二、中风的先兆
人在中风前有预兆,西方医学着重在病名上,研究的是病,忽略了症候,只看指标数据,中医几千年来着重的是症状。中风有三大先兆:
1、失眠半年: 是无原因的失眠,因为血不够。人会睡觉缘于三个条件: 肝藏魂,心藏神,脾藏意。 当血足够时,血会归肝,人就睡得很好,当血不够时,肝里缺血(血虚),半夜会醒过来,人就睡得不好。神是注意力,如果心脏里血不够(血虚),神无法呆在心臓里,神出去了(神游),也会造成失眠。脑子整天没办法停下来,当然也睡不好。
2、前三指手麻: 前三指是肺经、大肠经和心包经,平均3个月内有中风的机会。
3、足胫骨麻: 足阳明胃从足三里到解溪段麻,2周内有中风的机会。
有的人会突然发中风(卒厥),在太生气或太兴奋时,也是因为气血两虚,所以平时身体有微恙时就要及时把它治好,治的方法很多,比如一感冒就开桂枝汤等经方,开实方的话并不能把病邪真正排出体外。
三、中风的症状及辨证
一般而言,数脉代表体内有风。
“ 寸口脉浮而紧 ”,寸口脉讲的是阳脉,代表上焦、代表胸腔、代表心肺,浮代表表有风,紧代表寒。表有风,就表虚了, “寒虚相搏” ,这就代表邪在皮肤。
“浮者血虚” 浮脉就是血虚。所谓 “络脉空虚”, 靠近我们筋骨血脉旁边的就是经,经是最大条的,比较深的,再浅一点是络,在皮肤表面上是孙络,好像树枝密密麻麻的一样。如果 “络脉空虚” 就是经的血还足够,但络脉的血不够,“ 贼邪不泻,或左或右,邪气反缓,正气即急,正气引邪,喎僻不遂。 ”这意思就是说,如果邪是在右边的时候造成气血不通,是右边虚,左边的血是好的,是正气,正气还在循环,邪气不动,结果正气会引邪,即左边的气血会把右边的气血牵引过来,表现为左边口歪眼斜(“ 正气即急 ”),真正瘫痪掉的是右边,这是脸部中风初病的表现,治疗时配合针灸扎健侧,地仓透颊车(先下针对侧合谷穴),若是久病则两侧都扎,先健侧后患侧,中医认为久病为虚,正气也虚掉了。
中风的原因是受了风寒 ,处方思路:脸部肌肉问题——用桂枝汤解肌,肌肉里的寒水要把它提出来——加葛根,桂枝汤加葛根便是治疗面部中风的非常好的处方,若病人还有偏头痛,再加川芎,头痛严重心情抑郁再加勾陈。
桂枝汤葛根方:
桂枝3钱,白芍3钱,生姜2片,红枣10枚,灸甘草3钱,葛根5-6钱,川芎3钱,勾陈3钱。
甘草&炙甘草的选取原则 :治病时用甘草,补虚时用炙甘草。
干姜&生姜的选取原则 :均能止呕,胃里有水时用生姜,胃寒时用干姜。 如何知道胃寒? 舌苔白,寸脉弱关脉大,喜热饮。
中医的最高境界 是:第一,针扎下去立竿见影,病人就知道好很多了;第二,处方第一碗下去,病人就好很多。
十二主经是经,经与经之间是络,“ 邪在于络 ”就是说风邪只是停留在络上面,不在经上面,病人感觉到“ 肌肤不仁 ”,就是局部麻的,是很轻微的中风,麻黄加术汤即可。如果“ 邪在于经 ”,到了血脉神经很深的地方时,病人感觉到的是“ 即重不胜 ”,就是四肢感觉到很沉重,正常人应该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如果邪跑到腑里面去,主症是“ 不识人 ”。血入腑,就是邪进入脑部,影响记性,必不识人。如果“ 邪入于藏 ”,藏就是属于心脏这个部分,藏神的,心开窍在舌,“ 舌则难言 ”就是讲不出话来,“ 口吐涎沫 ”,肺主唾,当被风束到时,津液无法呆在肺里便往上走,甘草干姜汤能把肺寒打开,去掉口吐涎沫症。
这段是讲,我们根据不同症状来判断病在哪里,分别对应不同的处方,处方和针灸配合便能立竿见影。
所有中风的病人除了在经、在脉、在络上面的这类中风,一年两年找中医治尚没有关系。但是如果病情入腑入脏后,已经半身不遂了,嘴巴讲不出话,这种情形一旦超过一个月后再来找中医治就没有用了,可是西医往往先治两三个月后,再让医人找中医,这时已经失去治病的时机,虽然这病不会立即产生死亡,但造成许多病人长年卧榻的悲剧。
临床在 急救中风 时,即病人刚昏迷过去,我们下针下百会、人中、十宣放血,然后再扎涌泉,把病人当成脑溢血来治。如果病人在然谷穴那边有瘀青筋一块浮起来,就在然谷穴直接放血,百会也放血,十宣也放血,这是中风昏迷时的急救法。如果这套针法针下去病人还没醒过来怎么办?在内经里面有说明治法:在病人左额角位的地方,拿剪刀把这块一寸方圆的头发剪下来,拿火一烧,变成黑黑焦焦的,烧成粉,放入吸管,然后把它直接吹到病人的左耳朵里面去,人就会醒过来,这个是攻脑部瘀血的利器。根据以前的案例,一喷进去后,病人鼻子嘴巴会喷出血,当血一出来,脑部的瘀血就会整个跟着一起出来。这是我们治疗植物人的绝佳治法。
发为血之余,又名“血余碳”,发灰破血力量很强,但必须是病人本人的头发,这叫同气相求。又如:鱼刺卡住喉咙,必须用同一条鱼的骨烧成灰吞下,鱼刺立马下去,这也是同气相求。
如果中风以后半身不遂,下针的手法:第一个原则,先补健侧,第二个原则,泻患侧,就是好的这边,用补的方法下针,用补的手法作捻转或插提。坏的那边,用泻的手法进针,用泻的手法作捻转或插提,第三个原则是选穴,手上三个中风大穴:肩髃、曲池、外关,脚上三个中风大穴:环跳、风市、阳陵泉。再加上背针,就是针风府穴。如果病人舌强不语,嘴巴不会讲话,就需要针百会穴,这些都是治疗中风的基本穴道。其他穴道的选用临症来取舍,比如加足三里,足三里是胃经的本穴,可以加强病家的胃气,灸足三里可以预防第二次中风。因为中风的病因是气血两虚,气血两虚的根源是肠胃吸收不好。
“ 寸口脉 ”如果“ 迟而缓 ”,脉跳得很慢、很迟,脉来一息一至、二至,这是“ 迟则为寒 ”。寒都是很迟的脉,缓则为虚,缓的意思是脉很弱,就是摸上去感觉脉跳起来的力量很弱,所以这是指又寒又虚了。
“ 营缓则为亡血,卫缓则为中风 ”,“营”是尺脉,“卫”是寸脉。“ 邪气中经 ”,运动后一身汗进入冷气间,身体里是热的,皮肤表面是冷的,毛孔被封住,汗出汗腺后停留在皮下,便“ 身痒而瘾疹 ”,用麻黄加术汤。
遇到“ 心气不足 ”的病人时,邪气就会进入病人内脏,而第一个受到影响的将会是肺,因为病人本就虚了,寒进来就会束在肺上面,把肺缩小了,这个时候你想要大力呼吸,它又无法大力呼吸,于是就会感觉到“ 胸满而气短 ”。
《伤寒论》 及《金匮要略》 同方不同煎煮方法现象探究
王奕方 王雪茜
中医学不仅重视中药组方配伍, 对方剂的煎煮方法也很有讲究。 早在《黄帝内经》 中就有关于方剂煎煮方法的详细记载, 历代医家对此也颇为重视。明代李时珍认为:“凡服汤药, 虽品物专精, 修治如法, 而煎药者鲁莽造次, 水火不良, 火候失度, 则药亦无功”[1] , 清代徐灵胎 [2] 也认为:“煎药之法, 最宜深讲”, 这些医家都认为方剂的煎煮方法与疗效直接相关, 这也凸显出了方剂煎煮法的重要性。 笔者在阅读经典时发现, 东汉年间张仲景所作《伤寒论》 及《金匮要略》 中存在着同一方剂不同煎煮方法的现象, 煎煮方法不同, 则药物的趋向、 性质皆会有所变化, 试分析如下。
1 煎煮时间缩短, 则药性峻猛, 邪气速去
《伤寒论》 中葛根汤的煎法为:“上七味, 以水一斗, 先煮麻黄、葛根, 减二升, 去白沫, 内诸药, 煮取三升”,《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则要求:“上七味, 㕮咀, 以水七升, 先煮麻黄、葛根, 减二升, 去沫, 内诸药, 煮取三升”。 两书中葛根汤煎煮时药物投入的顺序一致,但是煎药之前所加水量有所不同,《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少加水三升, 而最后均煮取三升, 可推测煎煮时间也就相应缩短。 此外, 两书中葛根汤服用方法也有不同,《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强调服药后“不须啜粥” 而“余如桂枝法将息”,《伤寒论》 中葛根汤则仅提及“余如桂枝法将息”。
笔者认为, 出现这种现象是因为两者所针对之病机有所差异。 《伤寒论》 中葛根汤原文云:“太阳病, 项背强 , 无汗恶风”, 表示本证为在太阳伤寒的基础上邪气痹阻太阳经后津液无法布散, 导致项背强痛。 《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主治“太阳病, 无汗而小便反少, 气上冲胸, 口噤不得语, 欲做刚痉”, 同样有太阳伤寒证, 但在表之风寒困束更加严重, 导致气不旁流而出现“气上冲胸”“口噤不得语”, 提示因邪气阻滞经脉, 津液无法上承至口咽部, 虽然目前并未出现痉病表现, 但已有预兆。 两书中葛根汤方证的病机不同点在于:《伤寒论》 中葛根汤证的成因为病邪深入太阳经, 阻滞津液输布, 因而出现无汗、项背僵硬等症状, 其治疗重点仅在于发散邪气, 祛除邪气, 津液就能得以布散;《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证已经出现了实际的津液亏损, 同时邪气壅塞于经脉, 又进一步损耗津液, 病情有加重的趋势, 在治疗时应当尽快祛除在表之风寒, 同时还必须注意不可发汗过度而伤津,《金匮要略心典》 中也提到, 本病应当“生津液而濡筋脉”[3] 。 因此,《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煎煮时间更短, 使解表药轻煎后发散之性更加峻猛, 能够迅速祛除邪气 [4] 。 既然其发汗力量已经足够, 就无须喝粥再促进发汗, 同时也防止啜粥后发汗太过, 徒伤津液。
2 煎煮时间延长, 则药性缓和, 顾护津液
《伤寒论》 中茵陈蒿汤煎法为:“以水一斗二升,先煮茵陈, 减六升, 内二味, 煮取三升, 去滓”,《金匮要略》 中茵陈蒿汤煎煮时要求:“以水一斗, 先煮茵陈, 减六升, 内二味, 煮取三升, 去滓”。 两书中茵陈蒿汤煎煮方法加水量有所不同, 推测《伤寒论》 中茵陈蒿汤煎煮时间更长。
《伤寒论》 中茵陈蒿汤主治“但头汗出, 身无汗,剂颈而还, 小便不利, 渴引水浆”, “身黄如橘子色, 小便不利, 腹微满”, “无汗, 小便不利, 心中懊憹” ;《金匮要略》 中茵陈蒿汤主治“寒热不食, 食即头眩, 心胸不安, 久久发黄为谷疸”。 两病同属中焦湿热相结, 邪气熏蒸肝胆导致发黄。 湿热邪气向上攻冲于上焦头面, 因而出 现“但头汗出”“心中懊憹”“头眩”“心胸不安” 等症状; 向下侵犯下焦膀胱导致“小便不利”“小便必难”。 《金匮要略》 中茵陈蒿汤证无汗出表现, 湿热无从所出, 则病情势必较《伤寒论》中茵陈蒿汤证更加严重, 因此煎煮时间缩短, 取药物峻猛之性以求祛除湿热。 《伤寒论》 中茵陈蒿汤证有“渴引水浆” 的症状, 提示由于湿热熏蒸, 患者津液被湿热邪气所伤, 津液不能上承, 因而出现口渴欲饮的症状。 又由于湿热困阻脾胃, 致使脾胃无法运化水液濡养脏腑, 反而助长湿热之势, 致使患者体内的津液更加匮乏, 因此本证在治疗时尤其需要顾护津液。茵陈蒿汤方中茵陈、 栀子、大黄均味苦性寒, 容易伤津, 因此延长煎煮时间, 可以防止药性过于峻猛而伤及津血, 但同时清热利湿之力也会有所减弱 [5] , 考虑患者同时出现“头汗出”, 虽损伤津液, 但湿热之邪也在一定程度上随汗液排出, 因此即便久煎后药性有所折损也无碍。
3 药物轻煎, 则药性轻清偏上, 振奋胸阳
《伤寒论》 中吴茱萸汤煎法为:“以水七升, 煮取二升”,《金匮要略》 中吴茱萸汤煎法为:“以水五升,煮取三升”。 两书中吴茱萸汤煎煮时加水量有所不同, 煎出的药液量存异,《金匮要略》 中吴茱萸汤煎煮时间更短。
《伤寒论》 中吴茱萸汤主治“食谷欲呕”, “吐利,手足逆冷, 烦躁欲死”, “干呕, 吐涎沫, 头痛” ;《金匮要略》 中吴茱萸汤主治“呕而胸满”, “干呕, 吐涎沫,头痛”。 症状表现虽有不同, 但两者病机皆为阴寒之邪侵袭中焦脾胃, 脾阳虚损, 则食谷欲呕、手足逆冷,无法制约下焦寒水, 寒水上冲至上焦, 则吐利、 烦躁欲死, 治疗时需要温化浊阴以制其上逆。 《金匮要略》中吴茱萸汤证进一步出现胸满的表现, 提示在中焦有寒的基础上还兼有胸阳不振, 因此在温化中焦虚寒的同时必须注意使药力上行至病所。 因此, 张仲景缩短了《金匮要略》 中吴茱萸汤的煎煮时间, 以求药物轻煎后药力清扬偏上 [6] , 使药力达于上焦, 以畅胸阳。
4 用麻沸汤浸渍, 则药力上行, 泻中上焦邪热
《金匮要略》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煎法为:“以水三升, 煮取一升”,《伤寒论》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则要求以麻沸汤浸渍须臾。 麻沸汤即刚刚有极小的气泡冒上的开水 [7] 。
《伤寒论》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主治“心下痞, 按之濡, 其脉关上浮”,《金匮要略》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主治“心气不足, 吐血, 衄血”。 在此处, 参照《千金要方》 可发现, “心气不足” 记载有误, 应当为“心气不定”, 如此修正是由于张仲景治疗此证所用之大黄黄连泻心汤药物组成为大黄、 黄连、 黄芩, 皆为苦燥药物, 而未涉及补气药, 且苦燥药物易伤气, 若存在心气虚, 应用此方反而会加重病情, 治法与病机存在矛盾, 因此其中“心气不足” 应是“心气不定”, 即中焦火热旺盛, 扰乱心气。 本证中焦脾胃热盛, 热邪亢盛后深入血分, 借由血脉进一步扰乱心气。《伤寒论》中大黄黄连泻心汤主治“心下痞” 且“按之濡”, 提示无形邪热结于中焦脾胃, 且热邪轻浅未结成实, 关脉上浮提示热邪有上冲之势。 《金匮要略》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证之热邪居于中焦, 且已经入血分而动血耗血, 因此采用水煎法使药性更强, 药力达于中焦以及血分, 达到清除中焦邪热以安血的效果。 《伤寒论》中大黄黄连泻心汤之邪热轻浅且热邪有上冲至上焦之势, 因此用麻沸汤浸渍, 既能使药力更加平和, 又可使药性清宣, 涤荡上焦与中焦热邪, 即《伤寒论类方》 中所述:“不取煎而取泡, 欲其轻扬清淡, 以涤上焦之邪。” 刘芳宇等 [8] 研究证明, 用麻沸汤浸渍的大黄黄连泻心汤能够降低大鼠胸部及中腹部体温, 而煎煮后的大黄黄连泻心汤更倾向于降低大鼠下腹体温, 说明大黄黄连泻心汤用麻沸汤浸渍后更倾向于清中上焦之热。
5 因条文传抄错误导致的煎煮法不一致
十枣汤对于大枣的煎煮法在《金匮要略》 和《伤寒论》 中有所不同,《伤寒论》 为“一升半水煎取八合”,《金匮要略》 为“一升半水煎取九合”。 然笔者认为, 此处应当是传抄错误。 《伤寒论》 中十枣汤主治的“心下痞, 硬满, 引胁下痛, 干呕, 短气” 等症状与《金匮要略》 中十枣汤主治的“咳烦, 胸中痛” 等症状病机一致, 皆是饮邪聚集于上焦, 结成悬饮或支饮,引起咳喘、 胁痛等症状, 在病机一致的情况下, 采用不同的煎煮方法存在不合理之处。 且《千金方》 中十枣汤之大枣煎法是以一升五合水煎取八合, 未见煎取九合的说法 [9] 。
6 结语
综上,《伤寒论》 与《金匮要略》 中同一方剂采用不同煎煮方法者, 多是煎煮时间有所差异, 煎煮方式不同的仅有大黄黄连泻心汤。 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多是存在方证病机的差异, 张仲景调整煎煮方法来适应病机变化。 《金匮要略》 中葛根汤较《伤寒论》中煎煮时间更短, 如此处理能使药性更加峻猛, 以迅速祛除邪气;《伤寒论》 中茵陈蒿汤较《金匮要略》中煎煮时间更长, 以达到缓和药性、 顾护津液的效果;《金匮要略》 中吴茱萸汤较《伤寒论》 中煎煮时间更短, 能使药力清扬偏上, 达于上焦, 振奋胸阳;《伤寒论》 中大黄黄连泻心汤采用了麻沸汤浸渍的处理方法, 其目的也是在于使药性清扬, 祛除上焦热邪。
由此, 经方煎煮方法之严谨可见一斑。仲景方剂的煎煮方法对于后世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 合理的煎煮药物, 往往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为我们的临床实践提供了宝贵的经验。 这份经验值得我们去学习、探究与发扬, 使张仲景学术思想之精髓在现代临床应用中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痉病”即脑膜炎;“湿病”就是风湿,有时候在身体里面,有时候在关节上;“暍(ye)病”就是中暑,这短短的一篇把这三个病都治完了,经方就是这么厉害,用对了就能药到病除。
同样是痉,中医分两个:一个是刚,一个是柔。刚,简单讲是无汗。柔,就是有汗。
张仲景开的两个方子,一个是葛根汤,一个是栝萎桂枝汤,都是一剂(碗)即治。
遇到太阳病,如果是发热脉浮而缓,就是桂枝汤证。如果浮而紧,就是麻黄汤证。如果是太阳病发热,项背强几几然,就是葛根汤证。现在是太阳病在发热的时候,一摸到病人的脉,不浮却沉又细,代表病往里走、里虚寒了。 沉脉代表是里症,细脉代表里寒很盛。 身体里面的寒很盛,代表我们整个脏腑功能都变差了,中医叫做寒太盛,这个时候容易造成痉病,难治。
痉病的成因是 水不足 ,当人身上的水分不够时就会产生筋挛,开始壮热、大热。当里寒很盛的时候,水喝到胃就被排掉了,水分补充不到时就会出现问题,这就是痉病的成因。所有的痉病不管是刚痉、柔痉,包括后面还有一个大承气汤证,通通是因为伤到津液引起的,即津液不足了。
出汗的原因可能是小孩子太皮,还有可能是医生开的发汗药开太过,故开方时可多加些甘姜枣。
下面是治痉病的几个大原则:
一般来说,外来的病忌攻下,误攻下会伤津液,因为血的源头是胃,攻下把源头攻没了,“复发汗”,血里的津液更不足,便成痉病,必抽筋。
疮家本身血虚,因为我们的抵抗力是藏在血液里的。青春豆不属此列。
痉病的抽筋是整个身体都拘挛起来,然后病人整个身体向后弯过去,胸腔张得很大,肚子整个凹下去,嘴巴咬得很紧,眼睛往上吊。
人的津液来自肠胃,先天的免疫系统也在肠胃,一旦病毒进入人体,免疫系统自然出来抗衡,当病毒进入脑部时,津液随病毒一起上冲,肠胃里会空虚。突然腹胀大者,代表津液回头,免疫系统赢了。
痉病的脉都是直上直下,速度非常快,紧如弦。
灸疮就是艾绒烧出来的疮,在这种状况下发生痉病就很难治,灸疮可用白术、黄连、知母打粉外用,白术去湿,黄连去热,知母去烦(如果病人有烦躁的话)。现在都是用艾条做灸,笔者的临床经验是:灸出水泡或不慎烫到成疮时,马上敷上艾灰,刚敷时会剧痛,但过后无任何不适,结痂牢固,碰水也无妨,艾灰有很好的杀菌和收湿功效。
接下来是金匮的第一个方子。
栝篓根又名天花粉,能生津止渴,糖尿病消渴症时多用之。另有栝篓实,多用于胸痹(心脏病)。常人的血脉里,25%是血,75%是水,如果血脉里的水不足,就会出现痉病,血过热就会发烧。
“太阳病其证备”,当所有太阳病的症状都有了,如果病人却“身体强,几几然,脉反沉迟,此为痉”。如果不是“脉反沉迟者”而是“浮紧”就是伤寒论中的葛根汤证,脉症不同,这就是栝蒌桂枝汤证了,用于柔痉,柔痉是有汗,发病时比刚痉慢,刚痉更严重。
栝蒌桂枝汤,就是桂枝汤加栝蒌根,用量是“两”换“钱”。治症时用新的津液取代旧的津液,不然的话余毒会留在肠胃的宿食里,故经方里常用姜甘枣:生姜去胃里的停水,甘草解宿食的毒、分解宿食,红枣增润津液。
前段说的是有汗,就是表虚掉了,所以我们必须用栝蒌桂枝汤去解。汗尿同源,汗多尿也多是在丧失津液,运动时汗多尿少是正常。现在是“ 无汗,小便反少 ”,比前段更严重,代表热闷在里面,发高热,热的性是往上走,故 气上冲胸口 ,整个胸部都胀起来,肚子却很小,也因为热气往上冲,于是“ 口噤不得语 ”,嘴巴紧绷说不出话,似发癫痫,当病人发痉病的时候,要注意预防病人会把舌头咬断掉,所以一定要把病人的舌头撑开来,干万不要让病人咬到自己的舌头。
临床上有的孩子 一运动就晕倒 ,就是葛根汤证,因为热没有地方渲泄。北方出生的人毛孔天生紧密,不容易出汗,其泄热的途径是小便,故中医有两种去热的方法:一是发汗,二是利尿。
“欲作刚痉”这也是葛根汤证。欲作刚痉跟已经刚痉都是葛根汤证。
葛根汤中葛根、麻黄、桂枝的比例是4:3:2,麻黄去节,按《神农本草经》,麻黄似竹子一节一节,其节的药性是止汗,其身为中空,药性是发汗,色青故名青龙。麻黄汤又名返魂汤,小孩子昏迷、夜尿(阳虚无汗)均可依症来用,若夜尿的症是项背强几几,葛根汤一样可以治夜尿。
倪师的临床经验是:为防止病人搞错先煮后煮,麻黄只开2钱,干脆一次煮完。
栝萎根生津,制造津液,而葛根是升津,升提津液。升津后桂枝入肌,把它提到皮肤表面,麻黄过来把毛孔打开,汗出。为了防止前三味药走太快,再加甘姜枣,甘草灸过后除了解毒还能强心。
桂枝汤需啜粥,葛根汤、麻黄汤无需啜粥,无论哪种汤,用汗剂治伤寒表症,一般第二天中午胃气会恢复,但千万不要吃肉类,因为肉类不易消化,停在胃里会出现食物中毒现象,喝稀饭配蔬菜更易消化。
这个是西医所谓的“无菌性脑膜炎”,由大便的浊气上冲到脑导致,也就是说:脑膜炎发病成因除了血里的水不够外,还有一种是大便堵在肠子里。如果大便的浊气跑到心脏,就是奔豚,处方是桂枝加桂汤。
处方中厚朴、枳实各5钱,大黄4钱,芒硝3钱,枳朴比硝黄量多,然临床上倪师用硝黄多于枳朴,以取其迅捷。
枳实形似心脏,能入心,同入小肠。厚朴入大肠,能宽肠。若无枳实厚朴,排便时会因干燥无津液而痛,所谓宽肠亦即增润津液。
倪师的临床用量:厚朴2钱,枳实2钱,大黄3钱,芒硝3钱,六碗煮二碗或三碗煮一碗分两次服。芒硝生用取其迅捷,大便一旦出来了便停余药。
如何辨症是大承气汤症?
1、舌苔黄;2、问病人家属“几天没大便了?”;3、腹诊,按压天枢穴,拒按;4、病人会出现拈衣摸床、神昏谵语、弃衣而行、登高而歌的现象。
以上便是中医治疗痉病的三个处方,仅三个就够用了。
中医的观念:脾主湿,主肌肉,主少腹。如果风进入脾,风就是热,风和湿并结在脾的时候,中焦湿会很盛,“ 腹中烦重 ”,心火无法导入小肠便回逆往上,“ 翕翕发热 ”,热不断往上冲,人当然会头晕“ 形如醉人 ”,精神不济。“ 皮目润润而短气 ”,上眼皮和下眼皮是脾在管,平常眼睛能够开阖就是靠脾胃的功能。湿在脾脏里,脾主肌肉又主眼皮,这个时候眼皮就会抽筋式的跳动。脾肿起来会让下方腹部变大,腹腔里都是湿,横膈膜被顶在上面,呼吸时无法下降,就会短气。
遇到湿用利尿法,湿走得很慢,如蜈蚣穿鞋,若用发汗法,津液伤了湿还在。 倪师开脾肿大方:泽泻6钱,白术3钱,白芍1两,茯苓6钱 。少腹是静脉血液循环,加重白芍。如果湿在中焦,白术茯苓等量,如果湿在下焦(肚子很大),重用茯苓。光这四味药下去,脾臓就开始缩小了,其它随症加减。
这就是《内经》讲的 脾统血 ,统率动静脉的血,心阳(动脉)会有问题是因为静脉血回流的力量不够,影响到其它(脾肿大)。现重用白芍把静脉血拉回来,心脏的负担减少了,动脉血(心阳)自然恢复。 肝藏血 ,开酸枣仁汤把血收进肝臓。 心主血 ,血是苦味的,用黄芩黄连阿胶去入心补心脏。
脾脏的真脏脉是浮脉而且脉形大又硬,按下去感觉好像酒杯倒置在那里,摸脉时感觉脉两边是凹下去,中间脉挺在那边,但两边是滑下去的、直直的,有时左右会摇一下,就是脾脏功能将耗尽,很危险了。如果病人脾脏有问题再摸到这个脉就将死亡了。一般来说,实、大的脉都是真脏脉。
趺阳脉在胃经上,就是脚上的冲阳脉,这是胃脉,是胃气的根源所在。“ 浮 ”代表阳盛,阳盛时脉会浮起来,就好像我们的桂枝汤证一样,当感冒病毒进入人体,我们的阳气就会出去跟病相抗,此时脉马上就会浮起来,一样的意思,因为阳盛。胃阳太盛的话,胃的蠕动与消化就会变得很强,所以说“ 浮则胃气强 ”。但是如果胃脉是浮,但是重按时又是涩脉,涩脉是摸下去很扁平无力感,涩脉代表津液不足,因为这是趺阳的位置,趺阳专门管肠胃的津液,阴不足的时候,中医讲阴不足就是肠胃里面的津液、黏液不够的时候,而胃气又很强,此时我们摸到趺阳脉出现浮又涩,代表气很强,可是肠里面又是干枯的。
什么叫“脾约”? “ 跌阳脉浮 ”代表胃气很强,胃很热。当胃里面很热的时候,胃火很大,胃旁边的脾就受到胃火的约束。脾胃相表里,本应相等, 中医的观念是 :胃一张一缩在蠕动是脾在推动着,脾撑大时胃缩小,脾缩小时胃撑大,光知道胃在蠕动而不知脾胃的关系是治不好胃病和脾病的。脾受到约束,就是胃火太大,脾脏没有力量了。
正常人,心火入胃再到小肠。现在胃火大,心火不到小肠了,小肠就比较冷,膀胱的水就无法完全气化,正常情况下完全气化是400cc的量,气化后的蒸汽进入肝脏(水生木),排出胆汁。当膀胱里气化的水达到400cc时,小便可以喷射出来,若哪一天小便不能喷射了,就代表小肠的温度不够了。现在小肠冷了,尿液还是累积在膀胱里,但尿液是冷的,冷水停在底下很重,就压迫到膀胱,所以当累积到一点尿液时就会有尿意,故“ 小便数 ”,但每次只有一点点。
脾主运化,大便里面有️粘液才能够让大便滑出来,小肠、大肠里的粘液(湿)来自脾脏,现在脾脏受到胃的约束无法提供湿,脾主少腹,小肠里的津液就没有了,大便干在小肠里,而小肠里有许多环节曲道,所以大便出来是一颗一颗的,像六味地黄丸,又像羊大便,“ 大便则坚 ”。
麻子仁丸从何而来? 大便堵在小肠里是小承气汤证,用枳实、厚朴和大黄,肠子里没有津液了加麻子仁,仁剂可以润肠,大肠里干靠杏仁滋润,腹痛用白芍。少腹管的是阴,胸腔管的是阳,桂枝管上焦,胸腔问题开桂枝,白芍管腹部。可见,懂得中医病理学,处方浑然天成,找到病的源头,便能设计处方。人体不能光看一个部分,西方医学对人体内脏结构分析得很详细,却只是形,缺乏脏腑之间的关系。
麻子仁丸很好用,如果吃不去后厕所跑得很勤,则需要减量,吃到大便正常排出,脚热身体冷为止。
反过来,可以依据病家大便像羊大便一样,来判定大便是干在小肠里面。这里一定要用丸剂,取丸药的缓攻,不能急攻,丸剂的功能就是药缓力重。
这里只有脾中风,没有脾中寒,脾着也没有,一下就跳到肾着,这就是金匮遗失掉的部份。
伤寒论里有介绍过,甘姜苓术汤本身主治带脉证,其实就是所谓的肾着。临床上有十几年的肾着病人严重到站起来肚子可以贴到地上,此时大剂量下去也为时已晚。
肾着病的起因是在劳动以后流汗很多,结果湿的衣服没有换掉,继续穿着湿的衣服,如此日积月累下来就会造成肾着。 湿有几种 ,第一是如果湿在皮肤表面上没有排尽,慢慢渗透进四肢就会造成湿在关节;第二是湿在体内,有一天受到寒以后,寒把毛孔收敛起来湿出不去,于是湿就慢慢渗下来,渗在下焦,当湿把肾脏占据时,中医就叫做“肾着”。所以肾着之病,主要症状是身体很重,“ 腰中冷,如坐水中 ”,肚以下全部都是湿,所以下半身感觉到冰冷冰冷的。“ 反不渴,小便自利 ”,如果病人是水病,所谓的水病只是水停在下焦,水没有办法升上来,病人一定是口渴,小便不利。 水和湿怎么区分呢? 如果是水肿,肾脏病的水肿,水没有办法上来,病人一定有小便不利、嘴巴口渴二症。而现在是口不渴,又小便自利,代表水道系统没有问题。从这个条看,病家“ 饮食如故 ”,表示肠胃很好,所以代表只是湿在下焦,“ 病属下焦 ”,本身并不是肾脏病,也不是其他脏腑的问题,只是皮表受到寒以后皮表的湿进来造成的。
所以 肾着的真正原因是脾湿过盛 ,脾主少腹,小腹的问题首先考虑脾。这种湿都是寒湿,因寒而起。
方义:重用干姜和茯苓, 白术、甘草 药量比较少。 干姜 温中去寒,健脾、温脾,白术跟茯苓等量用的时候,能够去中焦的湿,如:小孩子胃口不好但并非小健中汤证,而是中焦太湿了,用桂枝汤加白术茯苓。 如何知道是湿? 可能小孩子常常口水很多,或不好动了,代表小孩子有问题了。小健中汤证一定是少腹较寒,肚子会痛,印堂处青色。现在湿在下焦,要以利尿为主,故加重 茯苓 。经方治病时,病在上取吐,病在下取攻下,病在中焦采用和解。白术去湿,茯苓将湿从小便利掉。
临床上, 甘姜苓术汤用于腰以下带脉病、最重的神经痛、频尿遗精、脚肌肉萎缩等 ,临症加减。
肾脏的真脏脉出现时,也是“ 浮之坚 ”,轻轻按到病家的脉感觉到很坚硬,所有的真脏脉都是“浮之坚”,且脉形有变化。“ 乱如转丸 ”,一直转,乱七八糟没有规律的旋转,这些都是死症。
相关链接:
《金匮要略》笔记39|五藏风寒积聚病脉证并治第十一:五藏(肺/肝/心)
注:文中涉及到的处方仅供学习交流,不作他用。
不能一起吃。八珍益母丸
补气血,调月经。用于妇女气血两虚,体弱无力,月经不调。
金匮肾气丸温补肾阳,化气行水。用于肾虚水肿,腰膝酸软,小便不利,畏寒肢冷。金匮肾气丸作为温补肾阳的药物,服用时应在饭前后相隔一小时左右,服用疗程一般为一个月。肝精补血素口服液益气补血滋补肝肾用于气血亏虚肝肾不足(贫血神经衰弱),非缺铁性贫血(如地中海贫血)患者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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