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写读书笔记之前,想先写写些许与读书笔记无关的杂谈。身边一个如同一粒沙子的普通人,我内心深处一直在逃避这个社会。也许是现实过的很失败,也许是自己没有什么追求,一直以来,活的很是矛盾。我能清醒的认识到生活的残酷,但又任由自己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好像这些年来,除了年龄的增长和心灵的老化,我没有什么其他可以量化的进步。
最近想通了,打算重新做个人。首先要学会的就是自律的生活,一点点的去做过去想做但又一直没有做的事情。我喜欢读书,但每次读完之后就完了,笔记也没有整理过。现在我打算每天读点书,然后把自己阅读的部分按照自己的习惯整理成自己的读书笔记。
《人类简史》的作者是以色列人尤瓦尔赫拉利,代表作有《人类简史》《未来简史》《今日简史》。今天我看的是第一部分认知革命的第一章。
作者认为,早在250万年,就已经出现了类似现代人类的动物。只不过,这个时期的人类和同期生活在地球上的其他动物相比,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地方,我们的祖先和黑猩猩的祖先都是属于某个科。作为智人的后代,我们不是唯一的“人”,我们还有许多堂、表兄弟姐妹。
追溯共同起源,最早的人类大约是从250万年前的东非开始演化,后来部分远古人类开始向地球各地迁徙,为了适应当地的气候,人类开始向不同方向演化。(备注:这里的人类不是仅仅是指我们智人,也指人属的所有现存成员)生活在欧洲和西亚的人类我们现在称为“尼安德特人”,生活在亚洲的我们称为“直立人”,这个人种是目前我们已知存在最久的人类五中,大约生活了近200万年。有生活在印度尼西亚的“梭罗人”和“弗洛里斯人”。也就是说,从200万年前到大约1万年前,多种人种共存是常态,我们智人并不是什么唯一的人种。
虽然人种之间有诸多的不同,但还是有几项共同的特征。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类的大脑明显大于其他动物,但究竟是什么原因驱使人类大脑在过去200万年间不断的演化,答案我们现在也无从知道。第二个人类独有的特征,就是我们用两条腿直立走路。这也是人类有突出社交技巧,能够合作的一个前提。直立走路让人类生产提前,相对于其他动物,人类婴儿是早产儿。为了养活婴儿,就需要其他家族成员提供协助。
人类虽然有这些优势,但这并不意味着人类是地球上最强大的物种。200万年间,人类一直都是一种弱小、边缘的生物,靠着采集植物和猎杀小动物生存。大约到40万年前,几种人种才开始学会追捕大型动物,而要到10万年前智人崛起,人类才一跃成为食物链顶端。所以,不要看我们现在创造力有多厉害,再过去的上万年时间里,我们也处于挨打的地位。不过智人一跃成为食物链顶端对于整个生态系统来讲是猝不及防的,很多其他物种的灭绝以及我们自己历史上的大灾难,都源于这场仓促的地位转换。
在成为食物链顶端的路上,火可以说是扮演重要的角色。学会用火来烹饪与大脑的开发有着直接关系。学会用火并后人类仍是边缘物种,在15万年前,就算把所有的人种加在一起,对于整个生态系统来讲都是微不足道的。但到了大约7万年前,智人开始从东非开始向阿拉伯半岛扩张,很快席卷了整个欧亚大陆。智人新到之处,与其它人种是如何相处的呢?目前存在两种理论,第一种是“混种繁衍理论”,指的是智人和当地的人种混合。第二种就是“替代理论”,通俗来讲就是种族灭绝。这两种理论何者正确没有确定的答案。如果替代理论正确,那我们现在社会看到的个种族差异就不足挂齿了,毕竟我们都是同一个祖先。如果混种繁衍理论正确,那么就表示从基因遗传的角度来看,现在非洲人、欧洲人、亚洲人从一开始就有基因的差异,这点可能成为种族理论的爆炸点。
现存的人种只有智人,不管其他人种的灭绝与智人有没有直接联系。我们所知的是智人每到一个新的地点,当地的原生人类就会灭绝。智人究竟是怎样把其他人种赶出历史舞台的呢?目前最有可能的答案,作者人类就是智人有独特的语言。
以上就是《人类简史》第一章所讲的内容,作者从宇宙起源讲起,描述几百万年多种人种共存,从而表明,我们人类相对于整个生态系统来讲,并不是什么神的存在。相反,我们也只是一种动物而已。
自从《人类简史》这本书在2012年出版以后,国内外各界知名人士在公共场合所做的演讲,都或多或少会去引用这本书上的部分观点,也越来越多的人不再称呼自己为人类,而改称为“智人”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在这本《人类简史》的第一章认知革命中,作者告诉我们。其实在几万年以前,我们并不孤单,我们是有近亲的。智人只是远古人类生物分类“界门纲目科属种”中的一种。最早的人类大约从250万年前在非洲开始演化,随着人口的爆发,部分人从非洲大陆迁徙了出去。然后经过迁徙的方向不同,以及继续的演化后,大约200万年前在欧亚大陆极寒之地出现了“尼安德特人”,在东亚出现了“直立人”,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北京猿人。还有适宜热带环境的印度尼西亚的“梭罗人”,“佛洛勒斯人”等等,也就是说在大约200万年之前,地球上生活着不同的人种。当然,这里的人种说的不仅仅是黄、白、黑等肤色的不同所形成的不同人种那么简单。
所谓的人种的不同最重要的一个标志是——生殖隔离。做一个简单的比喻,马和驴交配所生出来的骡子,骡子因为没有产道就无法进行生育,繁殖从骡子这就断了。所以,马和驴就是属于马科属中的不同种类。还有猫科动物中的各种老虎、猫、豹子、狮子等,鸟科禽类中的老鹰、麻雀、乌鸦、海鸥、等各种鸟,它们都不孤单,它们都有同科目不同种的近亲。说来悲哀,纵观整个地球上,你会发现只有人是没有“近亲”的,因为他们都被灭绝了,被谁?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们智人了。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一个叫严复的福建人作为大清第一批公派留学生,出国深造,回国后,严复翻译了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的《天演论》。他把这本书的中心思想翻译的非常好,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说的“物尽天择、适者生存!”我们智人在那个上古的莽荒时代里,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智人是最合适生存下来的人。
据很多书里所表述的,尼安德特人就曾经几度击败过我们智人,因为尼安德特人的身体极度强壮,不仅抗寒,而且他们在狩猎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使用一些简单的工具了。但是,智人在继续进化中,尔尼安德特人却一直是“不思进取”。他们由于自身条件过硬,经常是单独行动,在对抗外敌时也难以组织起更多人。可智人不同,智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会知道要集结起来。所以,若干年后智人与尼安德特人的大战,智人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彻底的灭绝了尼安德特人。其他的人种更不是智人的对手,相继都被我们智人所消灭了。
所以,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能够存活下来的往往不是最强的人,而是最能够根据环境而不断改变自身的人。
智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切,原因在于在智人集团发生了一场“认知革命。”认知革命首先大家要有一个身份认同的概念,就是我们是同一个人种,跟其他人种是不同的。然后,就是我们智人学会了编造故事。比如一个远古智人在打猎的时候,无意中进入了尼安德特人的领地,被尼安德特人给揍的不轻。回来后,这个智人就开始讲自己如何被揍了,这期中肯定会添油加醋,说尼安德特人怎么蛮横不讲道理了,怎么看轻了我们智人了,等等,以此来激发人类身份认同后所产生的愤懑情绪。这时智人群体因为那个被揍的智人所编造的故事集结起来,他们要去找尼安德特人讨要一个说法,尼安德特人又比较的轴,仗着自己的强大根本不把智人放在眼里。所以,矛盾就难免发生了,之间的战争也就来临了。
其他人种被消灭后,我们智人又创立了图腾、宗教文化。人们因为相信同一个图腾、同一个宗教文化而聚集在一起,越聚越多,渐渐地就形成了部落文明,以及后来的国家的概念。
由于地理环境不同,演化的过程也跟着不同。从东方的封建制到西方农奴制,然后随着工业革命的爆发。现在,全世界的国家又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念,被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哪怕原来本是一个国家,甚至由于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解,被分成了两个彼此仇恨的国家,就像韩国和朝鲜一样。
资本主义的形成最开始是因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然后,马克思又在其著作《资本论》中,定义资本家是指占有生产资料,依靠剥削雇佣劳动榨取剩余价值为生的人。可我们现代人对资本家的定义应当是:以资本运作为业,本身参加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时雇用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拥有剩余价值的人。所以,在马克思眼里,他所认为的资本家就是没有人性的剥削者形象。而在现代的社会主义国家眼里,资本家只是改变了剥削的方式,让资本的掠夺变得更加的温和了一些而已。
但是,世间事往往不是非黑即白的。你可以不相信,可也别忘了,存在即合理。万恶的资本主义其实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发展经济方面,它非常的实用。我们现在虽然仍然因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而分成了两大阵营,但随着在“世界经济共同体”以及“全球帝国”演进的趋势下,两者正在取长补短,互相融合。
一匹没有驯服的野马,虽然威力很大,但却因为缺乏方向免不了吃亏或者陷入灾难。一头日夜耕耘的毛驴虽然方向明确却毫无生机和进步。所以一匹好骑手驾驭的骏马才是最好的搭配。国家不能完全放任市场,否则市场就成了一匹随时会崩溃的野马,虽然增长快风险也极大。也不能过度干预,否则就成了一头毛驴,毫无创新和进步。最好是给予适当的方向性引导,才能不断促进经济健康发展。
资本驱动个体利益最大化,政治维护国家利益最大化,对抗与平衡。
经济必然需要接受国家的宏观调控和合理引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体现在这里。当我们在谈论西方所谓更加自由的市场经济时,往往会忽略这样一个问题,企业家都是有原罪的,在市场规律当中,完全自由的市场会放大资本家的原罪,影响社会的安定和正常秩序。美国从反垄断开始,其实也在探索这样一条管控与开放互相平衡的经济发展之路。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与特色经济制度的关系非常大。
当然,经济的发展一切都必需是,在人类对未来经济发展持有十足信心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所以,连接经济发展的这条链条是非常脆弱的。如中途丧失掉了信心,经济发展不仅不会停滞不前,还将会倒退,甚至整个经济体会崩溃。
我们都知道,一般历史书的写作分两种,一种是编年体,另一种是传记体。编年体按照公元纪年,交代时代发展中的重大历史事件。而传记体则是通过写在某个历史节点起到了推动作用的某个人的生平记事,来书写时代的变迁。可是这本《人类简史》的写作方式却不是这样的,书中没有对构成世界历史进程的许多重大事件或现象的系统叙述和解说,也没有具体去写某个历史人物的生平。尤瓦尔·赫拉利接受采访时,他自己也说过,书中的历史跨度非常大,但是他没有按照传统的历史书那样去写,如果那样写这本书的体量就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么薄了。所以,他写的时候抛出了一个问题后,就让这个问题自己延续下去,不管它延续到了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人类学、生态学、政治学、文化学,还是心理学等等学科,到了哪他就用那个学科的角度去解决问题。
作者特地为中国读者“量身定做”了许多中国古代历史和名人的例子,不仅如此,他还在基于各国历史不同的基础上,给各国的版本也都下过同样的功夫。也就是说每个国家看到的这本书大体都是一样,但书中会选取一部分该国的历史作为例证。足见作者储存的知识量有多么强大。好看、通透,这也是这本书能够畅销世界的原因。
当然,人红是非多,谁也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这本书也一样,有人认为太过通俗,有人觉得书中的观点没有解析的透彻、蜻蜓点水就过去了。还有看过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后,觉得尤瓦尔·赫拉利的这本《人类简史》因直接从中引用了很多观点。所以,有人说《人类简史》是《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缩写版。我还没有看过这本书,但听看过的人说这本书写的比较生涩、偏学术,没有《人类简史》那样做一个化繁为简的处理。
所以,下次看完了《枪炮、病菌与钢铁》之后,我会再来介绍一下这本书,将两者做一个对比。
赫拉利认为,自由主义在未来,甚至是在今天,已经开始遭遇危机。科学研究挑战了我们传统对“自由意志”和“自我”这些基本概念的认识。
赫拉利预测在未来人的价值可能有以下三方面的改变。
首先,人类将失去在经济上和军事上的作用。因此,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将不再认可人类有太多价值。
其次,人类整体仍然有价值,但是未来社会却不需要个体的人,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将被算法所替代。
最后,未来会有一个极少数的特权精英阶层,由升级后的人类组成。
那么,什么样的意识形态能够继续带领人类前进呢?答案是:新的科技宗教。这些新的科技宗教可以分为两大类型:科技人文主义和数据主义。
最终,赫拉利给我们提了三个问题,激发我们去思考:生命真的就只是算法吗?智能和意识究竟哪一个才更有价值?当无意识但超智能的算法比我们还了解自己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当然,我们作为人类都不希望自己最终就只是一种算法,而失去自身独特的价值和意义。但是在当今科技迅猛发展之时,我们是不是能始终把握对科技的主导权,是不是能改变赫拉利的预测,确实是今天的人们值得深思的问题。
首次证明人脑细胞在体外也有智力,写《人类简史》的赫拉利看了会怎么说?关于“体外智力”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一项来自哈佛大学医学院、波士顿儿童医院和阿肯色州大学联合开展的研究发现,即使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完成思考。这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思考,并与脑细胞的神经元有关联。这项研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兴趣。
这项研究显示,人脑的神经元在体外也能参与思维。研究人员认为,通过开发人脑神经元来识别特定的认知任务,以及评估其产生、加工和学习能力,将有助于开发人类认知治疗方法。研究人员表示,这项研究将有助于人们开发用于控制认知能力的技术以及开发针对特定认知任务的工具。该项研究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神经元来实现认知功能,而之前,认知功能主要是由由人体神经元所产生。
这一实验主要通过实验设计来测试人是否能在体外培养的细胞也能有相应的认知能力。研究人员把培养皿中的人脑细胞分为三组:实验组和对照组,每个实验组都从一个健康捐赠者身体中提取了一种健康的细胞,并将它们植入到实验组和对照类之间。经过2个月后,他们在实验组和对照类的老鼠大脑中提取一种新的器官,名为“脑脊液”(brain cells)。为了让人脑细胞能思考,实验人员在其中使用了一种特殊设计(permanent stimulator)的培养皿,将这种培养皿固定在老鼠大脑中。
科学家们发现,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可以和小鼠的神经元进行交流,产生一种信号,从而表达到小鼠大脑的细胞中,导致小鼠出现记忆受损,学习能力降低。虽然目前无法直接证明这些研究结果,但还是可以从动物实验中得出结论。因此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计划通过基因编辑技术,将动物培养成人脑细胞,让它去“学习”,让动物能够更好地理解外界环境和反应。我们在人类身上就发现了很多有关大脑运转、思考以及记忆方面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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