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是想问尤瓦尔·赫拉利的另一半是谁吗?尤瓦尔·赫拉利的另一半是ItzikYahav,尤瓦尔·赫拉利于1976年生于以色列海法,2002年获牛津大学博士学位,专研中世纪史与军事史,现任教于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历史系。她有一位男性配偶(ItzikYahav),他们于2002年相识,并在加拿大多伦多登记结婚。
人丑就要多读书,改不了爱吃的毛病,会变丑,那就只有多读书了。
烦燥无聊时,吃东西会改善心情,甜甜的美食,在大块朵姬的时候,也可以使大脑中复合胺增多活跃,让愉快的心情充满胸腔。
奶油冰淇淋,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止不住嘴。捏一捏肚子,软软的嘟嘟肉。笑一笑,该住嘴了。体重秤上该又多一个格子了吧!管住嘴,迈开腿,才会不那么胖。
看到《人类简史》第三章,亚当和夏娃的一天,这才知道,这是很正常的,应该是我们地球上所有正常人应该有的共性。
看到各种各样的荤菜,鸡鸭鱼,肉蛋奶,都是人类的最爱。徽式菜系的山珍混,广式菜系的煲炖烧,川式菜系的红油锅……。每个都那么得好吃,笑称是好吃。辣子红油烧得大公鸡,碧绿青红椒烧得铁板的牛肉,盐焗的嫩滑的小羊肉一一配红酒。都是美味的流口水。
1976年出生在以色列的尤瓦尔赫拉利,牛津大学的历史学博士。写作的如今风靡世界的《人类简史》,他在书中也有阐述,贪吃是人类的本性,可以追溯到3万年前。尤瓦尔赫拉利有广博的学问,他从历史学,人类学,考古学,物理学,经济学,计算机学……各个方面都有涉及,写出了这部伟大著作。
贪吃是命里带来的。即使家里的冰箱塞得满满的,到了超市,看到玲琅满目的商品,还是想买这个那个。早在3万年前,我们的祖先,还是猿类时,很难以找到美味的甜食,那时如果看到好吃的,要提防被强壮的同伴全抢走。颗粒也许都吃不到。如果没有同伴抢走,即使可以收些回家储存,没有冰箱,很快也就坏了。所以发现一颗熟透的无花果树,最好的办法,是抓紧把甜得都吃掉。找到了要多吃,储存能量。好长肉,长多肉,多多长肉让它们转换成脂肪。到风雨交加或环境恶劣找不到吃的时候,身上那脂肪是都是可以用来消耗的,转化成能量,使他们跳得高,跑得远,追得紧,逃得快。
其实人的脂肪,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因为有脂肪,皮肤有光泽,脸上少皱纹,人说胖子不易老;能保暖,厚脂肪挡风,大家不是常常听说胖子不怕冷吗;不感冒,抵抗力强,胖子身体好;即使年龄大了摔跤也不怕,胖子肉多。脂肪还可以提供,身体的能量。能量充足了,象装满油的汽车,跑得远。
现代社会的人类,比远古时代的人,享有更多的物质财富,有飞机,电话,计算机,汽车,超市……,比前人拥有更长的寿命。但依然感觉疏离,心情沮丧,还是很多欲求不满,让我们感到压力重重。放松的办法是远离办公室,亲近大自然,享受体能的释放。这也是祖先DNA遗传的,释放才感到快乐,体力劳动才会感到放松。
脂肪即使有这么多好处,也万万不可超标。身体和灵魂其实都很重要。一个该要降下来,减脂,肥胖是我们的共性。另一个升起来,多读书,要充电,才能让我们更具创造力。发明汽车代步,而不用努力练习跑步就能到达。发明轮船,而不用绕路才能到对岸,发明火箭,发明电灯,发明好多好多我们需要而不具备的能力。
在宇宙的长河中,有个行星我们起名叫地球,38亿年前,因为合适的气候有了微生物,一步一步的进化。优胜劣汰,物转星移。7亿年前这个地球有了茂密的森林,成群的野牛,大象和猿类,羚羊和恐龙。这是动物的家园。3万年前己进化的猿人类发现了火石,改变世界的火种从此不熄。
看看《人类简史》让我知道,一切的进化都是优胜劣汰。在如今机器人都在生产线,公交车都可以无人驾驶的时候,不能做那个最先被淘汰的人,适者才能生存,强者才会无敌。改变一直都在。
《人类简史》是一本历史书,一本人文书,一本经济书,先去找些吃的。明天接着看下去……
自从《人类简史》这本书在2012年出版以后,国内外各界知名人士在公共场合所做的演讲,都或多或少会去引用这本书上的部分观点,也越来越多的人不再称呼自己为人类,而改称为“智人”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在这本《人类简史》的第一章认知革命中,作者告诉我们。其实在几万年以前,我们并不孤单,我们是有近亲的。智人只是远古人类生物分类“界门纲目科属种”中的一种。最早的人类大约从250万年前在非洲开始演化,随着人口的爆发,部分人从非洲大陆迁徙了出去。然后经过迁徙的方向不同,以及继续的演化后,大约200万年前在欧亚大陆极寒之地出现了“尼安德特人”,在东亚出现了“直立人”,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北京猿人。还有适宜热带环境的印度尼西亚的“梭罗人”,“佛洛勒斯人”等等,也就是说在大约200万年之前,地球上生活着不同的人种。当然,这里的人种说的不仅仅是黄、白、黑等肤色的不同所形成的不同人种那么简单。
所谓的人种的不同最重要的一个标志是——生殖隔离。做一个简单的比喻,马和驴交配所生出来的骡子,骡子因为没有产道就无法进行生育,繁殖从骡子这就断了。所以,马和驴就是属于马科属中的不同种类。还有猫科动物中的各种老虎、猫、豹子、狮子等,鸟科禽类中的老鹰、麻雀、乌鸦、海鸥、等各种鸟,它们都不孤单,它们都有同科目不同种的近亲。说来悲哀,纵观整个地球上,你会发现只有人是没有“近亲”的,因为他们都被灭绝了,被谁?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们智人了。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一个叫严复的福建人作为大清第一批公派留学生,出国深造,回国后,严复翻译了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的《天演论》。他把这本书的中心思想翻译的非常好,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说的“物尽天择、适者生存!”我们智人在那个上古的莽荒时代里,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智人是最合适生存下来的人。
据很多书里所表述的,尼安德特人就曾经几度击败过我们智人,因为尼安德特人的身体极度强壮,不仅抗寒,而且他们在狩猎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使用一些简单的工具了。但是,智人在继续进化中,尔尼安德特人却一直是“不思进取”。他们由于自身条件过硬,经常是单独行动,在对抗外敌时也难以组织起更多人。可智人不同,智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会知道要集结起来。所以,若干年后智人与尼安德特人的大战,智人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彻底的灭绝了尼安德特人。其他的人种更不是智人的对手,相继都被我们智人所消灭了。
所以,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能够存活下来的往往不是最强的人,而是最能够根据环境而不断改变自身的人。
智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切,原因在于在智人集团发生了一场“认知革命。”认知革命首先大家要有一个身份认同的概念,就是我们是同一个人种,跟其他人种是不同的。然后,就是我们智人学会了编造故事。比如一个远古智人在打猎的时候,无意中进入了尼安德特人的领地,被尼安德特人给揍的不轻。回来后,这个智人就开始讲自己如何被揍了,这期中肯定会添油加醋,说尼安德特人怎么蛮横不讲道理了,怎么看轻了我们智人了,等等,以此来激发人类身份认同后所产生的愤懑情绪。这时智人群体因为那个被揍的智人所编造的故事集结起来,他们要去找尼安德特人讨要一个说法,尼安德特人又比较的轴,仗着自己的强大根本不把智人放在眼里。所以,矛盾就难免发生了,之间的战争也就来临了。
其他人种被消灭后,我们智人又创立了图腾、宗教文化。人们因为相信同一个图腾、同一个宗教文化而聚集在一起,越聚越多,渐渐地就形成了部落文明,以及后来的国家的概念。
由于地理环境不同,演化的过程也跟着不同。从东方的封建制到西方农奴制,然后随着工业革命的爆发。现在,全世界的国家又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念,被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哪怕原来本是一个国家,甚至由于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解,被分成了两个彼此仇恨的国家,就像韩国和朝鲜一样。
资本主义的形成最开始是因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然后,马克思又在其著作《资本论》中,定义资本家是指占有生产资料,依靠剥削雇佣劳动榨取剩余价值为生的人。可我们现代人对资本家的定义应当是:以资本运作为业,本身参加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时雇用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拥有剩余价值的人。所以,在马克思眼里,他所认为的资本家就是没有人性的剥削者形象。而在现代的社会主义国家眼里,资本家只是改变了剥削的方式,让资本的掠夺变得更加的温和了一些而已。
但是,世间事往往不是非黑即白的。你可以不相信,可也别忘了,存在即合理。万恶的资本主义其实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发展经济方面,它非常的实用。我们现在虽然仍然因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而分成了两大阵营,但随着在“世界经济共同体”以及“全球帝国”演进的趋势下,两者正在取长补短,互相融合。
一匹没有驯服的野马,虽然威力很大,但却因为缺乏方向免不了吃亏或者陷入灾难。一头日夜耕耘的毛驴虽然方向明确却毫无生机和进步。所以一匹好骑手驾驭的骏马才是最好的搭配。国家不能完全放任市场,否则市场就成了一匹随时会崩溃的野马,虽然增长快风险也极大。也不能过度干预,否则就成了一头毛驴,毫无创新和进步。最好是给予适当的方向性引导,才能不断促进经济健康发展。
资本驱动个体利益最大化,政治维护国家利益最大化,对抗与平衡。
经济必然需要接受国家的宏观调控和合理引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体现在这里。当我们在谈论西方所谓更加自由的市场经济时,往往会忽略这样一个问题,企业家都是有原罪的,在市场规律当中,完全自由的市场会放大资本家的原罪,影响社会的安定和正常秩序。美国从反垄断开始,其实也在探索这样一条管控与开放互相平衡的经济发展之路。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与特色经济制度的关系非常大。
当然,经济的发展一切都必需是,在人类对未来经济发展持有十足信心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所以,连接经济发展的这条链条是非常脆弱的。如中途丧失掉了信心,经济发展不仅不会停滞不前,还将会倒退,甚至整个经济体会崩溃。
我们都知道,一般历史书的写作分两种,一种是编年体,另一种是传记体。编年体按照公元纪年,交代时代发展中的重大历史事件。而传记体则是通过写在某个历史节点起到了推动作用的某个人的生平记事,来书写时代的变迁。可是这本《人类简史》的写作方式却不是这样的,书中没有对构成世界历史进程的许多重大事件或现象的系统叙述和解说,也没有具体去写某个历史人物的生平。尤瓦尔·赫拉利接受采访时,他自己也说过,书中的历史跨度非常大,但是他没有按照传统的历史书那样去写,如果那样写这本书的体量就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么薄了。所以,他写的时候抛出了一个问题后,就让这个问题自己延续下去,不管它延续到了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人类学、生态学、政治学、文化学,还是心理学等等学科,到了哪他就用那个学科的角度去解决问题。
作者特地为中国读者“量身定做”了许多中国古代历史和名人的例子,不仅如此,他还在基于各国历史不同的基础上,给各国的版本也都下过同样的功夫。也就是说每个国家看到的这本书大体都是一样,但书中会选取一部分该国的历史作为例证。足见作者储存的知识量有多么强大。好看、通透,这也是这本书能够畅销世界的原因。
当然,人红是非多,谁也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这本书也一样,有人认为太过通俗,有人觉得书中的观点没有解析的透彻、蜻蜓点水就过去了。还有看过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后,觉得尤瓦尔·赫拉利的这本《人类简史》因直接从中引用了很多观点。所以,有人说《人类简史》是《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缩写版。我还没有看过这本书,但听看过的人说这本书写的比较生涩、偏学术,没有《人类简史》那样做一个化繁为简的处理。
所以,下次看完了《枪炮、病菌与钢铁》之后,我会再来介绍一下这本书,将两者做一个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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