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是同一个人写的吗

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是同一个人写的吗,第1张

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是同一个人写的,作者都是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

两书内容简介:

《未来简史》内容简介:

《未来简史》讲述了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为代表的科学技术发展的日益成熟,人类将面临着从进化到智人以来最大的一次改变,绝大部分人将沦为“无价值的群体”,只有少部分人能进化成特质发生改变的 “神人”。

《人类简史》内容简介:

《人类简史》是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的一部重磅作品。从十万年前有现代人类迹象开始到21世纪资本、科技交织的人类发展史。

十万年前,地球上至少有六个人种,为何今天却只剩下了我们自己?我们曾经只是非洲角落一个毫不起眼的族群,对地球上生态的影响力和萤火虫、猩猩或者水母相差无几。从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到科学革命,我们真的了解自己吗?我们过得更加快乐吗?

我们知道金钱和宗教从何而来,为何产生吗?人类创建的帝国为何一个个衰亡又兴起?为什么地球上几乎每一个社会都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为何一神教成为最为广泛接受的宗教?科学和资本主义如何成为现代社会最重要的信条?

理清影响人类发展的重大脉络,挖掘人类文化、宗教、法律、国家、信贷等产生的根源。这是一部宏大的人类简史,更见微知著、以小写大,让人类重新审视自己。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从计算机,到互联网,再到人工智能,短短几十年光景,人类社会颠覆性进化,所有的变化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观却又无法捕捉的状态悄然发生着。

1995年,凯文·凯利《失控》横空出世,对20年后的预测,正在一步步实现——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算法,这些科幻色彩的词汇正走向大众日常。科技改变了人类的生活,而科技将会带来怎样的未来,赫拉利将这些思考写进了他的两本书里。

赫拉利指出,随着这些危机的消失,人类为解决这些危机提出的很多概念其实已经或者正在消亡,比如宗教和国家观念。在这些阻碍被破除后,赫拉利认为,人类将在新世纪去追求那些过去千百年中被反复提及的目标——长生不死、幸福快乐和化身为神。

参考资料:

——《人类简史》

参考资料:

——《未来简史》

尤瓦尔·赫拉利,一位生于宗教错综复杂的中东地带的犹太人,对于未来的探求仍能如驼行大漠般驰行茫茫又不失稳健,甚至探讨各种宗教敏感问题有过之而无不及。秉烛夜读,细品他对未来的建构,诸多问题的庞然架构深刻触及了人类的本源问题,是人类未来不得不要面对的抉择与挑战。由于其从人类历史学角度出发思考,非理论哲学派,涉猎范畴驳杂,所有问题开放化的解读,这反而更能激发每位读者去思考探究。

智人究竟是怎样的地球生物,才能在地球上作为“神”一般的存在?几百万年来,那些和智人一起走过来的生物为何就没有进化成智人?未来的智人一手创造出“人工智能”是否会让智人面临其他生物同样的境遇?我们与其为还未实现的未来场景担忧,倒不如从人类进化角度分析高度智慧文明的起源。

书中赫拉利将7万年至今时间段称作“人类世”:

关于“人类世”他在上一部著作《人类简史》中分为“认知革命”、“农业革命”和“科技革命”三个阶段。在“认知革命”七万年间智人通过火种烧煮食物从而减少了疾病和驱赶动物蚊虫延长了寿命,利用语言增加了沟通建立了部落,并学会编造故事代代传承。(详情可以略读 《遇见赫拉利-读<人类简史>》 )

智人与其他生物最大的区别:创造和使用工具、掌控自然客观存在的规律(利用火、电和光, 并不是上帝说“给你们光”,我们就有了光这么简单 )和语言,发达的大脑、直立行走、产生虚构的文化等等,每个区别是如何进化而来的?智人和其他生物本质区别是什么?“达尔文进化论”认为是基因突变和遗传,那么我们的基因从一开始是如何进行突变的呢?

带着这几个问题,让我们从两个方向入手分析,一个方向是从生物进化角度回顾从灵长目到智人的进化过程中发生量变到质变的关键因素;另一个方向是从已知基因学角度分析人类基因与其他生物基因的畸变异同点。

智人在生物界的定位:

域:真核生物域 Eukarya >>界:动物界 Animalia >> 门:脊索动物门 Chordata >>亚门:脊椎动物亚门 Vertebrata >>纲:哺乳纲Mammalia >> 亚纲:真兽亚纲 Theria-目:灵长目Primates >> 亚目:类人猿亚目(简鼻亚目)-Haplorrhini >>次目:狭鼻猴次目 >>超科:人科(地猿)其他长臂猿科、猩猩科(黑猩猩族和大猩猩族) (也有说法人属于第三类黑猩猩族或者黑猩猩属于人族)>> 科:人亚科(人亚科、南方古猿亚科) >> 人亚科:人族、黑猩猩族 >> 族:南猿 其他有乍得沙赫人、土根猿人、肯尼亚平脸人 >>属:非洲智人其他有匠人、尼安德特人、巫山人、海德堡人等 >> 智人 Homo Sapiens

大约2000万年前,从灵长目开始,猿和猴开始分家,猿的上唇并非直接连接鼻子或牙床,故可以做很多面部表情,手和脚开始明显分化。由于非洲热带雨林和自然运动的变化, 猿经历了完全从树上生活逐渐走到地下的渐进过程 。 为了更加适应陆地行走,开始退化尾巴 (既鱼从爬行动物开始,人类经历的第二次尾部退化), 猿的脑部因表情和视觉能力增加并适应新环境较原猴比例增大 ,而作为灵长目的“猴亚目”仍呆在树上繁衍至今。

大约1500万年前,类人猿亚目出现进化分裂。每当夜幕降临,呆在地上要比呆在树上面对更大型动物(狮虎豹)的威胁,一部分猿更依赖于热带雨林栖息而伸长了胳膊进化成长臂猿;另一部分选择白天在陆地觅食,晚上栖息在树上的方式发展成猩猩;还有一部分敢于睡在草地上,体型达3米高、重700公斤的巨猿,成为陆地上的巨无霸,可惜只吃竹子(《金刚》原型),大约10万年前灭绝。 (巨猿主要生存于中国南部和南亚地带,人类的祖先很可能和巨猿共同生存了100万年,最后适应环境变化更强的人类祖先存活了下来)

又经过几百万年进化,类人猿中分化出一种“素食主义者”大猩猩”,他们有可能朝着巨猿模式发展,增大体积但又避免捕猎,只吃植物,80%以丰富的树叶为食,食量巨大,体型可达两米重350公斤。雄性大猩猩因体重问题已不适宜攀爬而逐渐吃草,有部分从热带雨林迁徙到山林。他们生长在陆地以力量优势以及“捶胸”方式恐吓自卫,没有竞争对手就没有更大的进化。特征:一夫多妻制,严格社群制度,雄性首领享有很多雌性繁殖交配机会(如爬行动物鳄鱼和中国古代帝王),但群体在面对攻击时首领选择单独承担危险(回忆《泰山归来》里的泰山单挑的场景)。成年后雄性要被首领赶离群体,雌性也要去其他群体寻找配偶。

类人猿中的“杂食主义者”大约在700万年前分化成两类,一类是人类祖先“地猿”,另一类是黑猩猩族。

因为地壳运动造成的“东非大裂谷”以及热带雨林面积承载不了更大的猩猩种群,类人猿 “被迫”从树上转移到陆地生存进化成“地猿”,身体更加直立,手臂退化逐渐失去攀爬功能,并逐渐使用“石头”等工具采集和狩猎 。地猿保留黑猩猩的社群制度,面临新挑战必须学会更复杂的工具以便于躲避灾难、集体狩猎和繁殖。工具制作和直立行走也让地猿脑容量增大。仅仅是离开万物生长的热带雨林就需要足够大的勇气面对生存威胁,自我地选择和环境的变化使得“地猿”有了机会更进一步的进化。

而其他黑猩猩族又经过100万年进化因刚果河的出现自然分割成“黑猩猩”和“倭黑猩猩”。黑猩猩有了“简化版的人性”:它们懂得制造(稍微复杂)工具,如折取草叶或细枝进行加工,伸进白蚁巢穴引诱美食上钩。黑猩猩有感情,会为亲属的死亡感到悲伤,群体中其它的成员会慰问死者的兄弟。它们有自我意识,照镜子时知道里面那个家伙不是哪里来抢地盘的陌生黑猩猩,而正是自己;甚至还有移情能力,懂得设身处地揣测其它生物的想法,并据此做出自私或无私的行为。黑猩猩的“短时记忆”能力甚至比人类还强。相较于大猩猩他们为什么进步如此之大呢?首先他们也有社群制度,但有较强的合群性,每一个雄性首领领导3-5只甚至30-50只左右不等的小群体(类似权力自治),群体成员的关系比较散漫,尤其是性关系松弛,雌兽可以同许多雄兽进行交配,但也有“爱情专一”的;其次,由于比大猩猩体格更小,面对其他大型动物危险系数更大,雄性黑猩猩通过工具捕猎,群体围猎方式,并获得食物分享给其他猩猩,增进感情和成活几率;再次语言交流丰富,相互交流思想和情报的时候,不仅依靠不同的声音,而且使用各种各样的姿式和手势来表达较为复杂的感情,喜怒哀乐十分复杂,相互之间互相抚摸、拥抱、梳毛等方式增加感情。

倭黑猩猩相对黑猩猩体型更小,是“母系社会”,有更强烈的“分享意识”,更爱与陌生猩猩而不是熟悉的同类分享食物增加社交网络。能辨别不同颜色和发出32种不同意义的叫声。倭黑猩猩是“和平主义者”,任何纷争都可以以“交配”解决。但迄今为止两种猩猩仍未走出热带雨林和刚果河流域。

根据血型基因分析,长臂猿血型为A/B/AB;大猩猩以B为主、有少量A型(生长在东南亚红毛猩猩几乎都是B型血)。大猩猩与人类基因组的相似程度为98%,甚至超过大猩猩与黑猩猩基因相似程度,很有可能黑猩猩经历了几百万年更加独立的朝着自己认知的方向进化。黑猩猩血型以A为主,有少量O型,M血型和N血型也有发现。黑猩猩有48条染色体(24对)比人类多一对,细胞色素C上的氨基酸顺序与人类的相同。基因与人类相似程度在985%,而在这15%中,又究竟是哪些具体的差异,在黑猩猩与人之间划出了界限一个频临灭绝一个统治全世界?

科学家发现一个称为FOXP2的基因对运用语言至关重要,它使人类可以灵活地控制嘴和喉部肌肉,发出复杂的声音。这个基因编码的蛋白质,在人和黑猩猩身上有两个氨基酸的差异,这可能是人的语言能力远远超过黑猩猩的原因,黑猩猩不能控制嘴型和喉部肌肉。而语言的产生与运用,是人类有效传递信息、积累知识、创立文明社会的重要基础。经过训练之后,黑猩猩会掌握用一整套不同颜色和图形的塑料片组成的词汇系统,并且用它们来与人进行交谈。黑猩猩还能学会一百多个手势,它们不仅可以使用这些词与人交谈,还可以在学会了手势语言的黑猩猩之间相互进行交谈,甚至能把学会的词创造性地应用于它认为合适的场合。比如当它学会“脏”一词后,甚至用这个词来骂人,也就是说黑猩猩有很强的词汇组织能力。Ulindi的全基因组分析结果揭示了倭黑猩猩和黑猩猩共享了996%的DNA。倭黑猩猩与人类共享了约987%的DNA——这一百分比与人类同黑猩猩的共享率是一致的。约16%是人类与倭黑猩猩而非黑猩猩所共有的,同时也有相同数量的DNA是人类与黑猩猩而非倭黑猩猩所共有的。这些差别表明,形成人类、黑猩猩和倭黑猩猩的原始类人猿种群相当庞大且基因多样化大约有27000只繁殖个体。一旦人类的祖先在700多万年前与倭黑猩猩和黑猩猩的祖先分离后,倭黑猩猩和黑猩猩的祖先便保持着这样的多样性直至它们的种群在100万年前彻底分裂为两个种群。人与黑猩猩的区别总体来说是因为语言功能的强化出现有声语言交流建立文化以及离开热带雨林面对更危险的挑战并利用工具和火战胜大自然。

在黑猩猩与倭黑猩猩因刚果河种群分裂的同时,400万-100万年间, 地猿离开森林迁徙到东非各地并逐渐进化成“南方古猿”。 南方古猿大多直立行走,因生存环境更加恶劣,在工具使用仍很简陋的前提下必须群居生活才能生存下来。南方古猿的其他性状大都像猿,他们的脑容量仍很小,在450~530 mL之间 。

从地猿到南方古猿所代表的人的起源是一次进化上的飞跃,标志着人类家族与高等灵长类中的其他类群分化开来。接下去的一次飞跃是人类家族内部的飞跃:人科当中一类更接近我们的类群--人属。在大约250万年前的那段时间里出现了能人,能人会制作复杂的石器如石片、石锤和砍砸器等,通过石器猎取中等大小的动物并屠宰,能人可能已会建造简陋的类似窝棚的住所。能人的颅骨壁变薄,脑容量增大,平均为680 mL左右。

如果说“能人”因工具的使用而逐渐成长为真正的人类,那么接下来进化出的200万-20万年间的“直立人”有了更进一步的质变飞跃: 学会控制和使用“天然火”并掌握复杂有声语言能力 。天然火一般来源于雷电、火山喷发等。野兽畏惧大自然的元素-火,而直立人从畏惧到掌控并利用“火种”焚烧树林、食物和驱散对黑夜的恐惧,实现了从野兽到人的飞跃,大大提高了生存几率。直立人四肢骨在长度、形状等方面与现代人的基本相同,这表明他们直立行走的姿态与现代人相同,并且上、下肢已经有了明显的分工。 平均脑容量多达1 088 mL,脑不仅仅是体积增大了,它的结构也变得更加复杂并进行了重新改组,显示出直立人已经有了相当复杂的文化行为,大脑左右两半球出现了不对称性,显示出直立人已经有了掌握有声语言的能力。

那么人类是如何掌控“有声语言”这门独门绝学的?英国生物学家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在书写《人类起源》时,曾思考人类是如何学会说话的,他写道“ 鸟类发声在好几个方面为人类语言的发展提供了最近的类比 ”,达尔文认为语言可能起源于鸟鸣,这可能产生了各种复杂情绪的言语表达。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以及日本东京大学的学者表示达尔文的推测是正确的,证据表明人类语言是从动物王国里发现的两种交流形式的嫁接:鸟类的鸟鸣声,以及在其他动物种类里发现的更为实用、包含信息的表达方式。正是这种偶然的结合触发了人类语言的发展。人类语言具有两个“层面”:一个是“表达”层,主要涉及句子组织的可变化性,另一个是“词汇”层,这与句子的核心内容有关。黑猩猩具备一定的“词汇层”,但是在“表达层”却仅限于手势以及一部分口腔气流变化;而其他动物如鸟类就很少有“词汇层”。大约5万至8万年前,人类结合了这两种表达方式形成独一无二的成熟的语言形式。“曾经存在两种先前存在的系统,就像之前是存在苹果和橘子的,只是两者恰好被放在一起”宫川教授说道,“ 这种现存结构的适应性在自然历史过程中非常普遍,当一样新事物进化时,它往往是建构在旧事物的基础上,略微改变陈旧结构就能获得根本性的新功能” 。我们能够像蜜蜂或者灵长类动物一样交流重要信息,同时我们也像鸟类一样,具有旋律能力并能够重新结合自身语言的不同部分(这也不难理解“鹦鹉学舌”的存在)。正因如此,我们有限的词汇能够产生看似无限多种不同的意义。研究表明,正如达尔文推测的, 人类最初是学会如何唱歌,然后才试着将特定的词汇元素结合进这些歌曲里,编造出更多的歌谣和平仄押韵的诗词 (不难理解古代《诗经》《离骚》唐诗宋词等穿越时空般的穿透力)。 但由于人类学习鸟类歌唱的有限节拍性,语言系统被束缚在有限的系统里非完全的自由,必须基于一定的规则,直到未来人类语言在某个时间段将规则打破可能会产生更高智慧的语言交互(人工智能) 。即便这样,当《猿族崛起》**中主角“凯撒”喊出第一简单的单词“NO!”的时候是多么让人类这个以为唯一智慧生物震惊。

关于直立人进化说目前国际上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多地起源说,比如中国重庆巫山人最早起源于200万年前,与巨猿生存在一起,很有可能东亚人从猿人分化开始就一脉相承,但由于该说法容易引起种族隔离等原因难以处于主流地位;另一种是人类单一起源地说,起源于东非南猿(赫拉利支持的观点),距今发现最早人类化石“露西LUCY”在400多万年前,非洲智人从非洲开始迁徙到亚欧大陆。

在过去的几十万年间,地球上有各种不同的人属,“海德堡人”“尼安德特人”“巫山人”“丹尼索瓦人”“北京人”“非洲智人”等等,最后只有非洲智人生存繁衍下来,其他都灭绝了,为什么?

欧洲“尼安德特人(简称尼人)”从基因组测序和骨骼研究发现,他们已经拥有区别人类是否有语言功能的 FOXP2 基因,他们已经掌握了语言交流技能,他们的大脑容量达到了1400ML,甚至有部分超过了现代人。除非洲人之外的欧亚大陆现代人均有1%∼4%的尼人基因成分贡献,能推论出非洲智人离开非洲大陆来到尼人居住地同化了他们部分基因之后,尼人就灭绝了。

尼人是怎么被灭绝的呢?科幻剧《西部世界》里福特教授面对机器人伯纳德说“尼安德特人是被我们吃了“,这确实是一种可能,通过化石研究发现很多尼人化石骨架有被撕裂的痕迹,而非洲智人的工具有更轻易携带的长毛和弓箭类 (幻想一下场景,各帝国扩张都是女人繁殖后代,男人宰杀,而更早的智人是直接把男人吃了,很有可能是因为环境恶劣而迫不得已) ;另一种解释因为“尼人”遭遇了突变寒冷躲进山洞,彼此族群联系减少并大量近亲繁殖造成灭绝,尼人所处在“冰川期时代”环境极其十分恶劣;还有解释说非洲智人携带的大量病毒(本身有抗原体)使得尼人面临大面积瘟疫灭绝。赫拉利认为“想象力”是智人生存下来的根本原因,在过去千百万年来智人从非洲热带雨林不断进化而逐渐持有的“想象能力”更让智人在面对酷寒的突变环境以及种族团结凝聚和文化传递有了前所未有的能力,并创造出“虚构想象”的故事如“神、巫婆、图腾”等。

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完全合理的解释,只有等我们利用克隆技术复活一位比现代人大脑还大(不一定发达)的尼人才有可能清楚(目前已经有这个能力复活,并可寻找一位**妈妈)。但有一点很肯定,非洲智人有了强大的“想象能力”就可以制造更加先进的工具以及面对天灾的自救能力和社群团结能力,那么想象能力是如何产生的呢?

“想象力”具备的前提是有足够大容量的大脑、二层维度的交流语言和对周遭环境基本的认知与应用(天雷地火),并产生基因突变的诱因诱发基因突变和代代遗传,拥有传播的工具载体(唱歌、画画和长期记忆能力)。这些是我们的近亲黑猩猩所没有的,最早的南猿人在基因和大脑、语言等各方面也不具备。基因突变的诱因很可能是智人掌握了天然火,并掌握了阀门“钻木取火”。火作为一种任何动物都恐惧的自然现象成为了打开智人拥有更高级智慧的诱因。智人懂得掌控自然的能量为我所用,这是一种“认知革命”的觉醒,就如同我们掌握了“雷电”诱发“工业革命”觉醒一样。有了“火”智人意识到自己不仅仅是动物,更是高人一等的掌控自然“神”的子民,是其他动物的主宰。传递这种“神”的旨意创造了更多“虚构的故事”巩固族群的统治和团结,产生了所谓的宗教信仰。有了想象力就拥有了创造力,工具的应用和制造产生更多的多样性,并有可能制造铁骑和铜器。

有了掌控自然的力量之后,非洲智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并第一次从东非长途跋涉探险全球,而最终突破生态区的阻碍成为地球有史以来单一的生态系统。随后,人类在公元前1万多年掌握了另一种能力,诱发基因突变产生了“农业革命”。

下一篇我们主要分析农业革命催生的崇拜“神”地宗教向科技革命崇拜“人”的人文主义宗教转变过程中人的变化以及所谓的人文主义宗教所带来的人的“灵魂和意识”真实存在性问题。

《未来简史》读后感 1400 字

《未来简史》是由以色列作家尤瓦尔 ·赫拉利创作的科技理论类著作。该书主要讲述了进入 21 世纪后,曾经长期威胁人类生存、发展的瘟疫、饥荒和战争已经被攻克,智人面临着新的待办议题:永生不老、幸福快乐和成为具有“神性”的人类。本书的内容十分丰富,我将挑出其中两个议题与大家分享,并谈谈自己的感想。

01 、关于幸福的探讨

幸福感究竟是什么?幸福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也许曾经的人类忙于与瘟疫、饥荒、自然灾害、战争等影响到自身生存的因素作斗争,从而忽视所谓的幸福感受,或者说在恶劣的生存环境面前,活着就是幸福。而在瘟疫、灾害和战争被完全攻克的未来,我们不必再为生存担忧,幸福究竟是什么,它以何种形式而存在,它对于人类的意义是什么,这也许是个模糊而又难以言表的哲学问题。书中作者从理性的生物学层面解释道:人类不断演化,是为了增加生存和繁衍的机会,而幸福快乐的感觉是人体生化系统对于人们做出有利于生存和繁衍行为的一种奖励。因此,人类的基因中蕴含了追求幸福快乐的原始动力。作者这段解释我觉得相当精彩,他将一个模糊的哲学问题用理性的科学认知阐述,让我们能直面自己对幸福的追求,直面自己想获得幸福的欲望。

既然基因决定了我们本能的去追求幸福,就不免有些人尝试通过投机取巧的旁门左道手段欺骗人体生化系统,直接获取我们想要的那个奖励 ——幸福快乐的体验。例如为了逃避现实中的失落而沉迷网络中的虚幻世界,再或是通过毒品等药物获取精神和肉体上超脱。这些扭曲的追求短暂幸福快乐感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因此树立正确的幸福观念成为当今和未来人类社会一个重要的课题。我认为最真实最纯粹的幸福来源于个人对生活的向往,能够活在当下,并对未来充满期待,既不苦中作乐强颜欢笑,也不怨声载道自暴自弃,该哭哭该笑笑,动力和激情常驻,活出属于自己的人生。

02 、关于未来人类“神性”的探讨

正如本书副标题写到 “从智人到神人”,人类未来的终极进化体是什么样的或者说是处于什么状态的,作者给出了几个假象。人类的科技攻克多个领域的重大课题,其中包括具有超强学习和运算能力的人工智能诞生,它们智商远超人类,成为社会主要生产力,人类将不再参与社会生产活动,或将“退居管理层”;生物学和医学取得重大突破,可以修复病变的器官使人类寿命大幅度提升,甚至可以通过大脑移植实现永生不灭!人类社会实现最大范围的大数据,任何问题都能通过大数据分析筛选出最优解,资源调度、信用成本等社会问题将不复存在等等。这些内容已经超出了当今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定义,甚至有些惊悚。我看完的第一反应是:我们成神了!这就是本书对未来人类所谓“神性”的探讨。

对于作者提出的未来人类社会,我的想法是:淡定,坦然面对。科技的力量是无限的,人类越是对科学深入专研,越发现自身的渺小,越感受到自身的渺小,就越要不断进行科学研究。纵观整个人类文明,从神学到经典物理学再到量子力学,每次重大的科学突破都是一次对人类认知观念的粉碎和重塑。我们不必过于担忧未来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以我们现在的思维方式是无法准确把握未来人的生活状态的,就像百年前的人们也无法想象现在的我们所拥有的科技一样,也许现在的人类在过去的人眼里就是如同 “神”的存在。我们要做的只有尽人事,听天命,摆好心态,在不断的科学探知中消除我们的愚昧,在一次次的思维认知的碰撞中涅槃重生。或许,当未来某个时刻,我们人类真的离所谓“真理”、“宇宙的本源”很近很近的时候,我们能拥有接受这一切的素质和度量,坦然面对一切,到时候或许所谓的“神性”人类已是普世众生。

尤瓦尔·赫拉利的《未来简史》是年初图书界的爆款,从前一本《人类简史》 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 到这本《未来简史》 Homo Deus A Brief History of Tomorrow, 作者的野心似乎不小。

一般历史研究者写书都习惯洋洋洒洒,写一个国家的几十年,或者牛仔裤、瓷器、马桶的历史,都可以垒成砖厚,而赫拉利从人类文明发展之前写到人类文明未来可能遇到终结的可能,加起来也才不过两本不厚的书,要不是对自己才华自信到爆炸,就是学术水平有限玩噱头的渣渣。不过看完书,不觉得内容对不起书名,甚至觉得作者聪明地性感,大概就是野心抗得起才华的表现吧。

因为看得开心,完了之后甚至还百度了一下尤瓦尔·赫拉利的照片,虽然不算好看,但在学术界也还不赖。

而上一个让我看完书还饶有兴趣地搜作者照片来看的人是阿兰·德波顿,长这样:

不禁让我怀疑聪明的人是不是都容易谢顶……但愿,不是……

要写《未来简史》其实颇有难度,因为尤瓦尔·赫拉利写的这个议题过于宏大,凭我的知识储备和学术水平很难地道地做出评价,而仅从一个普通读者的视角来谈读后感,又觉得不足以表达看完整本书的感触。简单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听起来荒诞的结论

直接看全书结论,听起来会有些好笑。赫拉利说:

成功孕育着野心,而我们最新的成就也推动人类设下更大胆的目标。我们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健康与和谐,而由人类过去的记录与现有价值观来看,接下来的目标很可能是长生不老、幸福快乐,以及化身为神。

这结论在21世纪的今天听起来,不算天方夜谭般的荒诞,毕竟我们现有的医疗技术已经治愈了历史上的黑死病、天花、结核等可怕的瘟疫,也成功地让人类第一次活在对和平怀抱积极而确定的心态、觉得全面战争在大概率上是可以避免的一件事。

我们早就已经成为统治这个地球的主人,而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也让我们看到控制人类自我命运的可能:譬如基因改造、器官移植等等,长命百岁已经是现实,长生不老也不是完全不可想象。

发达地区实现了物质的极大繁盛,这里最普通的平凡人生活都比历史上的君主更美好,而饮食过量带来的肥胖等问题,比吃不饱的问题,更让人担心。

而当我们可以利用技术,上天入地地改造自然,甚至改造人类自身的时候,似乎同人类想象中那个“神创造人”的神,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未来,似乎并没有听上去这么荒诞。

悲伤的可能是:人生无意义

虽然《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没有上下卷的关系,但还是建议先看完《人类简史》再看这本《未来简史》,这样对赫拉利理论中智人是如何发展起来的会有所了解。为什么是进化成人类的这期智人从各个不同族群中获胜?为什么农业得到广泛传播和接受,取代原始人的狩猎生存方式?为什么发展出宗教、政治、帝国以及战争的意义等等。

了解到智人如何从万物生灵中脱颖而出变成如今统治地球的生物,大概才能了解《未来简史》中继续根据这样的逻辑,推到如今的智人可能面临的未来。不过,如果跳过真的要跳过《人类简史》直接看《未来简史》,逻辑本身也足够完整。

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几乎花了2/3的部分在写智人发展至今的历史,也即我们如何走到今天。只是侧重点与《人类简史》不同,简单来说,《人类简史》落脚于智人如何从动物中发展而来形成文明,而《未来简史》落笔在人文主义的前世今生,或者更通俗地说就是,人类有什么不同

赫拉利的观点很明确:人类和其他动物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并不是某个神将人类从万物生灵中挑选出来,赋予我们的生命以独特意义:

我们所谓的感觉和情感,其实各是一套算法。狒狒感觉饿,看到狮子的时候会感觉害怕而颤抖,看到香蕉也会感觉自己流口水。它在一瞬间经历了袭来的种种感觉、情感和欲望,都是计算的过程。计算结果也是一个感觉:这只狒狒突然觉得涌起一股力量,毛发直竖,肌肉紧绷,胸部扩张,接着它会深吸一口气:“冲啊!我做得到!冲向香蕉!”但也有可能它被恐惧打败,肩膀下垂,胃中一片翻搅,四肢无力,“妈妈!有狮子!救命啊!”……

人类有99%的决定,包括关于配偶、事业和住处的重要抉择,都是由各种进化而成的算法来处理,我们把这些算法称为感觉、情感和欲望。

单个人的生命是自然算法的结果,人类社会中形成的许多虚实意义同样如此。“多数人认为,现实只有客观或主观两种,没有第三种可能。于是只要他们说服自己某件事并非出于自己的主观感受,就贸然认为这件事必然属于客观……然而,现实还有第三层次:互为主体(intersubjective)”。

大概就是,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许多事情本身无意义、无价值,比如金钱、国家、神等等,但整体构建了这个概念并作用于现实世界,它也就产生了意义。所以,

大多数人生活的意义,都只存在于彼此讲述的故事之中。

在大家一起编织出共同故事网的那一刻,意义就产生了。对我来说,在教堂结婚、在斋戒月禁食或在选举日投票这些行为为什么有意义?原因就在于我的父母也认为这有意义,还有我的兄弟姐妹、邻居朋友、附近城市的居民,甚至是遥远异国的民众,都认为这有意义。为什么这些人都认为这有意义?因为他们的朋友邻居也有同样的看法。人类会以一种不断自我循环的方式,持续增强彼此的信念。每一次互相确认,都会让这张意义的网收得更紧,直到你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大家都相信的事。

不过,赫拉利说,“经过几十年、几世纪,意义的网也可能忽然解体,而由一张新的网取而代之。 读历史就是在看这些网的编织和解体,并让人意识到,对这个世代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很有可能对他们的后代就变得毫无意义。”

奴隶制瓦解了,封建土地制废了,上帝死了,自由主义在当今最发达的地区得到褒扬:

这正是历史展开的方式。人类编织出一张意义的网,并全然相信它,但这张网迟早都会拆散,直到我们回头一看,实在无法想象当时怎么可能有人真心相信这样的事。

技术的发展让我们不断认识到:人类不是由神创造,而只是大自然的产物,地球可能并没有那么独一无二。在广袤的宇宙中,在这个星球上,人类的诞生,大概并不是什么神奇而庄严的被选中与使命。No, nothing like that:

现代文化不再相信有这种伟大宇宙计划的存在。我们并不是活在超脱日常生活的戏剧之中,生活没有剧本、没有剧作家、没有导演、没有制片人,而且,也没有意义。就我们目前最先进的科学所知,整个宇宙就是个盲目而没有目的的过程,充满各种杂音和愤怒,但这些都是无意义。我们只是在一个行星上占据着再小不过的一点位置,存在着再短不过的一段时间,如麦克白所说的那个可悲演员,在台上得意或失意了一会儿,就再也悄无声息。

……“无所不能”似乎唾手可得,但在我们脚下却有一个完全虚无的深渊。具体而言,现代生活就是在一个没有意义的宇宙里不断追求更多的力量。现代文化的力量是历史上最强的力量,而且还在不停研究、发明、发现与增长。同时,现代文化也比以往任何文化感受到了更大的存在性焦虑。

人文主义面临数据主义挑战

人文主义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在上帝已死,在关于帝国与国家与集体的所谓宏大计划只是一种虚构故事以后,人文主义提出人人拥有独立的自我与自我定义的人生意义,主张从个人的感觉和体验出发,遵从自我内心的选择。“人文主义认为生命就是一种内在的渐进变化的过程,靠着体验,让人从无知走向启蒙。人文主义生活的最高目标,就是通过各式智力、情绪及身体体验,充分发展人的知识”。

可是,人文主义的征程并不顺利,即便是在二战以后逐渐壮大并小范围地在世界某些先进地区占领先机之后,短短几十年,却又再次遭遇危机:

大概是科学技术的发展过于迅猛,人类在过去几十年里增加的对自我认识远远超过过往千年。所以,哪怕是大写的人刚刚树立起来,很快就遭遇挑战——人文主义的基础所认为的人的自由意志,可能并不存在。因为顾客和选民,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虽然他们表达自己的立场,可是他们的立场,在大多数顾客和选民中,都不是出自他们独立自由意志推算的结果。

对自由主义来说,想要有意义就必须有一个真正的自我,而且只能唯一。而这个前提,目前看起来越来越不可能。

赫拉利用了体验自我(experiencing self)和叙述自我(narrating self)来做解释:“体验自我是我们每时每刻的意识,但体验自我没有记忆能力。它不会讲故事,而且当我们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也不会去问它有何想法;叙事自我要对我们的体验下判断时,并不会在意时间持续多长,只会采用‘峰终定律(peak-end rule)’,也就是只记得高峰和终结这两者,再平均作为整个体验的价值。”

所以,分娩的疼痛会被新生儿带来的喜悦而忘记,让女人们生完一个孩子之后,仍旧愿意继续生孩子;战场上的残酷体验,会被战争中的荣耀和胜利结局安抚,换来一个战士的英雄与光荣——

于是我们知道,“自我”也像国家、神和金钱一样,只是虚构的故事,每个人都有一个复杂的系统,会丢下我们大部分的体验,只精挑细选留下几样,再与我们看过的**、读过的小说、听过的演讲、做过的白日梦全部混合在一起,编织出一个看似一致连贯的故事,告诉我们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正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自己该爱谁、该讨厌谁、该怎么对待自己。如果情节需要,这个故事甚至可能让我们牺牲自己的生命。每个人的故事都有自己的类别:有些人活在悲剧之中,有些人演着永不完结的宗教戏剧,有些人的日子过得像部动作片,也有不少人过着戏剧人生。但到头来,一切都是故事。

算法的终极胜利

写到这里,作者的思路已经很明确:智人发展出统治这个星球的文明,并不是由于神创造了我们,挑选了我们;而人类社会发展出的一整套意义体系,其意义是被赋予的意义,而非来自其本身,因为包括人类自身在内的整个宇宙,暂时都没有发现意义;最终,我们遗憾地看到,不仅人生没有意义,而且所谓的自由意志,或者想象中拥有的独立自我,可能也并非事实:

推动这个趋势的主要力量来自生物学的洞察,而非计算机科学。生命科学认为,生物就是各种算法。如果生物的功能真的和算法大有不同,就算计算机在其他领域大展神威,仍然不可能了解人类,引导人类的生命,更不可能与人合而为一。 一旦生物学家判断生物也是算法,就等于拆除了有机和无机之间的那堵墙,让计算机革命从单纯的机械事务转变为生物的灾难,也将权威从个人转移到了算法网络。

人文主义的最高诫命“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已经不再不证自明。我们学会调节内心声音的音量之后,也得放弃对“真实”的信念,因为我们再也不清楚现在是谁在调节开关。把脑中的噪声关掉似乎是个好主意,但前提是要能让我听到真正的自我。如果没有“真正的自我”,又怎么决定该关掉哪些声音、放大哪些声音呢?

……人文主义的戏剧,多半是以某个令人痛苦的欲望展开。例如,蒙太古家族的罗密欧,爱上了凯普莱特家族的朱丽叶,可两家却是世仇,于是双方都非常痛苦。科技对这种情节的解法,就是确保让我们不会有令人痛苦的欲望。如果罗密欧和朱丽叶服个药丸或是戴个头盔,直接把那些对彼此造成不幸的爱意给消灭掉,不就没事了吗?

将来,如果吃颗药丸就能戒掉我们的欲望,如同割离某种身体病痛一般,那么我们如今定义中的人类,是不是其实也就不付存在了?

尽管我们自身为人类一路走来的辉煌骄傲万分,认为我们主宰了自然,并将主导人类自身的胜利,但似乎,按照这种逻辑走下去,真正胜利的,并不是人类,而是算法——人类超脱动物,是进化算法的胜利;而当我们发明了机器的算法,并将它用于物质世界与人类自身的时候,机器算法就主导了世界。在这个过程中,人类,恐怕只是进化中的一个阶段,如同已经灭绝而恐龙,千百年后引人好奇,但也毕竟,成为历史。

未来究竟会怎样?

没人能预测未来。至少在未来来临之前,没人能判定谁对未来的预测究竟是否正确。尤瓦尔·赫拉利只是从一个历史研究者的角度梳理了从过去到现在的逻辑,再顺着这个逻辑,往前走一步看看未来。

这个逻辑听起来正确,那么未来便有这种可能性。但同时随处蕴藏的不确定性导致这种逻辑推导下的未来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只是,人类被机器所取代的担忧已经存在了很多很多年,从我小时候看的科幻读物,到当年火遍世界的《黑客帝国》到如今科学界的认真讨论。虽然这一天如今仍未到来,但这种可能性在与日俱增。

不过,大概也不必太悲观。如果技术发展够快,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代老了能换掉老去的器官,换掉老去的皮肤继续活个几百年的人(当然,大概还是得有钱),而就算未来的阶级是靠有钱人能老了换心脾肺不死,没钱的人只有普通人的人生,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人类社会又不是哪一天实现过绝对的公平与平等;如果没那么快,就更简单咯,留给下一代操心去吧。

经过传播演变,人文主义分裂成几个互相冲突的派别。虽然所有人文主义派别都认为人类经验是权威和意义的本源,但对于人类的体验却各有诠释。

人文主义主要有三大分支。第一是正统派,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拥有独一无二的内在声音、永不重复的一连串体验。我们应该让每个人都尽量自由自在地体验世界、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表达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不管在政治、经济或艺术中,个人的自由意志都应该比国家利益或宗教原则更为重要。

由于这种正统派强调自由,也就称为“自由人文主义”(liberal humanism),或简称“自由主义”(liberalism)。

自由主义政治认为,选民能做出最好的选择。自由主义艺术认为,观看作品的人觉得美,就是美。自由主义经济学认为,顾客永远是对的。自由主义伦理认为,只要感觉对了,就该去做。自由主义教育认为,我们要为自己思考,因为从内心就能找到所有答案。

但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常常感受到的是各种不同的事,彼此的欲望也有所冲突。如果所有的权威和意义都来自个人体验,当彼此发生冲突时,又该怎么办?自由主义者永远都会因为这种矛盾而苦恼。洛克、杰斐逊、穆勒等自由主义大家苦苦思索,仍然未能为这个难题提出简便的解决方案。民主投票通常只适用于一群有共同关系的人,比如有共同的宗教信仰或民族神话。这些人早已有基本的共识,只是仍有某些异议尚待解决。

读书笔记第0278天《未来简史》-尤瓦尔·赫拉利 2021/07/05

新的科技宗教可能承诺以算法和基因为世界提供救赎,进而征服世界。

科技宗教同样提供过往宗教的一切旧奖励:快乐,和平,繁荣,甚至是永恒的生命,但方法却是在生前获得地球科技的协助,而不是死后接受天堂的帮助。

这些新的科技宗教可以分为两大类型:科技人文主义和数据主义。数据主义认为人类已经完成了自己伟大的宇宙任务,现在应该把接力棒传给完全不同的实体。

读书笔记第0285天《未来简史》-尤瓦尔·赫拉利 2021/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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