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说法我的看法就是这是非常正确的说法,那么科技的进步带来的结果,好与坏就看每个人怎么去使用了,那么科技有好的地方有坏的地方,科技的进步让我们的人民群众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那么以前我们去买东西只能够去实体店买东西,而现在呢,只需要在手机上点点就可以购买东西了,那么这就是科技进步带来的好处,能够让我们的人民群众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嗯,坏的结果呢,那么就是战争了,那么科技的进步的话,带来的战争也是非常的惨烈的,毕竟像原子弹这种东西,那么一旦爆发战争的话,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
双刃剑可以说科技的进步呢是一把双刃剑,就看怎么利用,如果利用好的话,那么科技的进步就能够创造更强大的军事实力,能够让我们的国将不受外敌的欺负,能够让我们的人民群众的生活变得更要多姿多彩,能够让我们的社会进步的非常快,而利用的不好的话,那么就会让我们的社会陷入战火当中造成生灵涂炭的情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所以说科技进步带来的结果是好还是坏那么取决于怎么利用科技
进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按照我的说法就是科技进步是一件好事情,那么也是一件坏事情,如果掌握的好的话,你可以进步,就是一件好事情,毕竟我们的科技一旦进步的话,那么我们的生活就变得更加美满了,如果利用的不好的话就会导致生灵涂炭,那么就像菜刀一样,菜刀如果利用的好的话,那么就能够让我们更好的去处理食材,如果利用的不好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造成伤害,所以说科技的进步取决于人如何去使用这些科技去做这样的事情,就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总的来说我的看法也是一样的,科技进步结果的好坏是取决于每个人如何去使用这个科技利用的好的话,那么结果当然是好,用的不好的话那么结果自然而然就是非常差
尤瓦尔·赫拉利的《未来简史》是年初图书界的爆款,从前一本《人类简史》 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 到这本《未来简史》 Homo Deus A Brief History of Tomorrow, 作者的野心似乎不小。
一般历史研究者写书都习惯洋洋洒洒,写一个国家的几十年,或者牛仔裤、瓷器、马桶的历史,都可以垒成砖厚,而赫拉利从人类文明发展之前写到人类文明未来可能遇到终结的可能,加起来也才不过两本不厚的书,要不是对自己才华自信到爆炸,就是学术水平有限玩噱头的渣渣。不过看完书,不觉得内容对不起书名,甚至觉得作者聪明地性感,大概就是野心抗得起才华的表现吧。
因为看得开心,完了之后甚至还百度了一下尤瓦尔·赫拉利的照片,虽然不算好看,但在学术界也还不赖。
而上一个让我看完书还饶有兴趣地搜作者照片来看的人是阿兰·德波顿,长这样:
不禁让我怀疑聪明的人是不是都容易谢顶……但愿,不是……
要写《未来简史》其实颇有难度,因为尤瓦尔·赫拉利写的这个议题过于宏大,凭我的知识储备和学术水平很难地道地做出评价,而仅从一个普通读者的视角来谈读后感,又觉得不足以表达看完整本书的感触。简单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听起来荒诞的结论
直接看全书结论,听起来会有些好笑。赫拉利说:
成功孕育着野心,而我们最新的成就也推动人类设下更大胆的目标。我们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健康与和谐,而由人类过去的记录与现有价值观来看,接下来的目标很可能是长生不老、幸福快乐,以及化身为神。
这结论在21世纪的今天听起来,不算天方夜谭般的荒诞,毕竟我们现有的医疗技术已经治愈了历史上的黑死病、天花、结核等可怕的瘟疫,也成功地让人类第一次活在对和平怀抱积极而确定的心态、觉得全面战争在大概率上是可以避免的一件事。
我们早就已经成为统治这个地球的主人,而技术的进一步发展也让我们看到控制人类自我命运的可能:譬如基因改造、器官移植等等,长命百岁已经是现实,长生不老也不是完全不可想象。
发达地区实现了物质的极大繁盛,这里最普通的平凡人生活都比历史上的君主更美好,而饮食过量带来的肥胖等问题,比吃不饱的问题,更让人担心。
而当我们可以利用技术,上天入地地改造自然,甚至改造人类自身的时候,似乎同人类想象中那个“神创造人”的神,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未来,似乎并没有听上去这么荒诞。
悲伤的可能是:人生无意义
虽然《人类简史》和《未来简史》没有上下卷的关系,但还是建议先看完《人类简史》再看这本《未来简史》,这样对赫拉利理论中智人是如何发展起来的会有所了解。为什么是进化成人类的这期智人从各个不同族群中获胜?为什么农业得到广泛传播和接受,取代原始人的狩猎生存方式?为什么发展出宗教、政治、帝国以及战争的意义等等。
了解到智人如何从万物生灵中脱颖而出变成如今统治地球的生物,大概才能了解《未来简史》中继续根据这样的逻辑,推到如今的智人可能面临的未来。不过,如果跳过真的要跳过《人类简史》直接看《未来简史》,逻辑本身也足够完整。
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中几乎花了2/3的部分在写智人发展至今的历史,也即我们如何走到今天。只是侧重点与《人类简史》不同,简单来说,《人类简史》落脚于智人如何从动物中发展而来形成文明,而《未来简史》落笔在人文主义的前世今生,或者更通俗地说就是,人类有什么不同
赫拉利的观点很明确:人类和其他动物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并不是某个神将人类从万物生灵中挑选出来,赋予我们的生命以独特意义:
我们所谓的感觉和情感,其实各是一套算法。狒狒感觉饿,看到狮子的时候会感觉害怕而颤抖,看到香蕉也会感觉自己流口水。它在一瞬间经历了袭来的种种感觉、情感和欲望,都是计算的过程。计算结果也是一个感觉:这只狒狒突然觉得涌起一股力量,毛发直竖,肌肉紧绷,胸部扩张,接着它会深吸一口气:“冲啊!我做得到!冲向香蕉!”但也有可能它被恐惧打败,肩膀下垂,胃中一片翻搅,四肢无力,“妈妈!有狮子!救命啊!”……
人类有99%的决定,包括关于配偶、事业和住处的重要抉择,都是由各种进化而成的算法来处理,我们把这些算法称为感觉、情感和欲望。
单个人的生命是自然算法的结果,人类社会中形成的许多虚实意义同样如此。“多数人认为,现实只有客观或主观两种,没有第三种可能。于是只要他们说服自己某件事并非出于自己的主观感受,就贸然认为这件事必然属于客观……然而,现实还有第三层次:互为主体(intersubjective)”。
大概就是,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许多事情本身无意义、无价值,比如金钱、国家、神等等,但整体构建了这个概念并作用于现实世界,它也就产生了意义。所以,
大多数人生活的意义,都只存在于彼此讲述的故事之中。
在大家一起编织出共同故事网的那一刻,意义就产生了。对我来说,在教堂结婚、在斋戒月禁食或在选举日投票这些行为为什么有意义?原因就在于我的父母也认为这有意义,还有我的兄弟姐妹、邻居朋友、附近城市的居民,甚至是遥远异国的民众,都认为这有意义。为什么这些人都认为这有意义?因为他们的朋友邻居也有同样的看法。人类会以一种不断自我循环的方式,持续增强彼此的信念。每一次互相确认,都会让这张意义的网收得更紧,直到你别无选择,只能相信大家都相信的事。
不过,赫拉利说,“经过几十年、几世纪,意义的网也可能忽然解体,而由一张新的网取而代之。 读历史就是在看这些网的编织和解体,并让人意识到,对这个世代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很有可能对他们的后代就变得毫无意义。”
奴隶制瓦解了,封建土地制废了,上帝死了,自由主义在当今最发达的地区得到褒扬:
这正是历史展开的方式。人类编织出一张意义的网,并全然相信它,但这张网迟早都会拆散,直到我们回头一看,实在无法想象当时怎么可能有人真心相信这样的事。
技术的发展让我们不断认识到:人类不是由神创造,而只是大自然的产物,地球可能并没有那么独一无二。在广袤的宇宙中,在这个星球上,人类的诞生,大概并不是什么神奇而庄严的被选中与使命。No, nothing like that:
现代文化不再相信有这种伟大宇宙计划的存在。我们并不是活在超脱日常生活的戏剧之中,生活没有剧本、没有剧作家、没有导演、没有制片人,而且,也没有意义。就我们目前最先进的科学所知,整个宇宙就是个盲目而没有目的的过程,充满各种杂音和愤怒,但这些都是无意义。我们只是在一个行星上占据着再小不过的一点位置,存在着再短不过的一段时间,如麦克白所说的那个可悲演员,在台上得意或失意了一会儿,就再也悄无声息。
……“无所不能”似乎唾手可得,但在我们脚下却有一个完全虚无的深渊。具体而言,现代生活就是在一个没有意义的宇宙里不断追求更多的力量。现代文化的力量是历史上最强的力量,而且还在不停研究、发明、发现与增长。同时,现代文化也比以往任何文化感受到了更大的存在性焦虑。
人文主义面临数据主义挑战
人文主义在这样的环境中诞生,在上帝已死,在关于帝国与国家与集体的所谓宏大计划只是一种虚构故事以后,人文主义提出人人拥有独立的自我与自我定义的人生意义,主张从个人的感觉和体验出发,遵从自我内心的选择。“人文主义认为生命就是一种内在的渐进变化的过程,靠着体验,让人从无知走向启蒙。人文主义生活的最高目标,就是通过各式智力、情绪及身体体验,充分发展人的知识”。
可是,人文主义的征程并不顺利,即便是在二战以后逐渐壮大并小范围地在世界某些先进地区占领先机之后,短短几十年,却又再次遭遇危机:
大概是科学技术的发展过于迅猛,人类在过去几十年里增加的对自我认识远远超过过往千年。所以,哪怕是大写的人刚刚树立起来,很快就遭遇挑战——人文主义的基础所认为的人的自由意志,可能并不存在。因为顾客和选民,并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虽然他们表达自己的立场,可是他们的立场,在大多数顾客和选民中,都不是出自他们独立自由意志推算的结果。
对自由主义来说,想要有意义就必须有一个真正的自我,而且只能唯一。而这个前提,目前看起来越来越不可能。
赫拉利用了体验自我(experiencing self)和叙述自我(narrating self)来做解释:“体验自我是我们每时每刻的意识,但体验自我没有记忆能力。它不会讲故事,而且当我们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也不会去问它有何想法;叙事自我要对我们的体验下判断时,并不会在意时间持续多长,只会采用‘峰终定律(peak-end rule)’,也就是只记得高峰和终结这两者,再平均作为整个体验的价值。”
所以,分娩的疼痛会被新生儿带来的喜悦而忘记,让女人们生完一个孩子之后,仍旧愿意继续生孩子;战场上的残酷体验,会被战争中的荣耀和胜利结局安抚,换来一个战士的英雄与光荣——
于是我们知道,“自我”也像国家、神和金钱一样,只是虚构的故事,每个人都有一个复杂的系统,会丢下我们大部分的体验,只精挑细选留下几样,再与我们看过的**、读过的小说、听过的演讲、做过的白日梦全部混合在一起,编织出一个看似一致连贯的故事,告诉我们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正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自己该爱谁、该讨厌谁、该怎么对待自己。如果情节需要,这个故事甚至可能让我们牺牲自己的生命。每个人的故事都有自己的类别:有些人活在悲剧之中,有些人演着永不完结的宗教戏剧,有些人的日子过得像部动作片,也有不少人过着戏剧人生。但到头来,一切都是故事。
算法的终极胜利
写到这里,作者的思路已经很明确:智人发展出统治这个星球的文明,并不是由于神创造了我们,挑选了我们;而人类社会发展出的一整套意义体系,其意义是被赋予的意义,而非来自其本身,因为包括人类自身在内的整个宇宙,暂时都没有发现意义;最终,我们遗憾地看到,不仅人生没有意义,而且所谓的自由意志,或者想象中拥有的独立自我,可能也并非事实:
推动这个趋势的主要力量来自生物学的洞察,而非计算机科学。生命科学认为,生物就是各种算法。如果生物的功能真的和算法大有不同,就算计算机在其他领域大展神威,仍然不可能了解人类,引导人类的生命,更不可能与人合而为一。 一旦生物学家判断生物也是算法,就等于拆除了有机和无机之间的那堵墙,让计算机革命从单纯的机械事务转变为生物的灾难,也将权威从个人转移到了算法网络。
人文主义的最高诫命“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已经不再不证自明。我们学会调节内心声音的音量之后,也得放弃对“真实”的信念,因为我们再也不清楚现在是谁在调节开关。把脑中的噪声关掉似乎是个好主意,但前提是要能让我听到真正的自我。如果没有“真正的自我”,又怎么决定该关掉哪些声音、放大哪些声音呢?
……人文主义的戏剧,多半是以某个令人痛苦的欲望展开。例如,蒙太古家族的罗密欧,爱上了凯普莱特家族的朱丽叶,可两家却是世仇,于是双方都非常痛苦。科技对这种情节的解法,就是确保让我们不会有令人痛苦的欲望。如果罗密欧和朱丽叶服个药丸或是戴个头盔,直接把那些对彼此造成不幸的爱意给消灭掉,不就没事了吗?
将来,如果吃颗药丸就能戒掉我们的欲望,如同割离某种身体病痛一般,那么我们如今定义中的人类,是不是其实也就不付存在了?
尽管我们自身为人类一路走来的辉煌骄傲万分,认为我们主宰了自然,并将主导人类自身的胜利,但似乎,按照这种逻辑走下去,真正胜利的,并不是人类,而是算法——人类超脱动物,是进化算法的胜利;而当我们发明了机器的算法,并将它用于物质世界与人类自身的时候,机器算法就主导了世界。在这个过程中,人类,恐怕只是进化中的一个阶段,如同已经灭绝而恐龙,千百年后引人好奇,但也毕竟,成为历史。
未来究竟会怎样?
没人能预测未来。至少在未来来临之前,没人能判定谁对未来的预测究竟是否正确。尤瓦尔·赫拉利只是从一个历史研究者的角度梳理了从过去到现在的逻辑,再顺着这个逻辑,往前走一步看看未来。
这个逻辑听起来正确,那么未来便有这种可能性。但同时随处蕴藏的不确定性导致这种逻辑推导下的未来可能永远不会发生。
只是,人类被机器所取代的担忧已经存在了很多很多年,从我小时候看的科幻读物,到当年火遍世界的《黑客帝国》到如今科学界的认真讨论。虽然这一天如今仍未到来,但这种可能性在与日俱增。
不过,大概也不必太悲观。如果技术发展够快,我们可能就是第一代老了能换掉老去的器官,换掉老去的皮肤继续活个几百年的人(当然,大概还是得有钱),而就算未来的阶级是靠有钱人能老了换心脾肺不死,没钱的人只有普通人的人生,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人类社会又不是哪一天实现过绝对的公平与平等;如果没那么快,就更简单咯,留给下一代操心去吧。
物种的演化成功,看的就是这个物种DNA拷贝数在世界上的多寡。如果世界上不再有一个物种DNA的拷贝,就说明这个物种已经灭绝。
这就好比一家公司,公司身无分文,也就宣告倒闭了。
类似地,像大熊猫这样的公司在破产的边缘岌岌可危。而人类这样的巨头公司则站在了垄断的食物链顶端。
公元前1776年,巴比伦帝国国王颁布了《汉谟拉比法典》,规定了人的阶级结构,法典按照阶级制度定义惩罚措施,例如一个上等人杀了另一个上等人的女儿,面临的惩罚是自己的女儿被杀。(同态复仇)
公元1776年,《独立宣言》在美国诞生,核心观念是“人人平等”,例如这段广为人知的段落“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这相当于把阶级差异抹掉了。
而作者提出来了一个有趣的观点:对于阶级的观念,其实是人的主观意识,也可以称为“由想象所建构的秩序。”我们相信某种秩序,并非因为它是客观事实,而是因为相信它可以打造一个稳定的社会。
《独立宣言》这样说:我们知道人在生物学上不相等,但是如果大家都相信人人在本质上平等,就能创造出一个稳定繁荣的社会。
而《汉谟拉比法典》同样有话要说:我知道所谓上等人,平民和奴隶在本质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我们遵循阶级原则,也可以创造出一个稳定繁荣的社会。
书中提出的观点进一步延伸为“想象建构的秩序塑造了我们的欲望”,人们的追求通常会受到想象秩序的影响,比如现如今的浪漫消费主义。
浪漫主义主张人需要积累不同经验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而消费主义则告诉大家应该通过买更多的产品来使生活变得更好。
两者一拍即合,于是带动了旅游业的蓬勃发展,也就衍生出了浪漫的消费主义这一时代观念。
这种观念一如古埃及法老的夙愿是给自己建造一个梦寐以求的华丽陵墓,现代人一生汲汲营营,也都是想盖起某种金字塔,只不过这些金字塔在不同文化里会有不同的名字、形体和规模,至于是怎样的形体和规模,还要由时代说了算。
尤瓦尔·赫拉利,是以色列新锐的历史学家,牛津大学历史学博士,著有《人类简史》《未来简史》《今日简史》,以宏大的视角、细腻的笔法来描述另一种历史。而且,每翻译成另一种文字时,他都会针对当地语言和历史事件进行一些细微的改动,以更迎合读者,读者阅读时也更亲切。
第一部分 认知革命
将地球从135亿年前大爆炸讲起,7万年前产生智人,分为三大重要革命:7万年前的认知革命、12万年前的农业革命和500年前的科学革命。
思考的代价:人类的大脑明显大于其他动物,但庞大的大脑也是庞大的负担。大脑只占身体重量的2%-3%,但是消耗却占到了25%。为了维持消耗,只能寻找更多的食物。同时,物竞天择,为了生存和繁衍,所以在许多重要器官都还没有发育完全时人类新生儿就出生了。出生后,家族就开始共同抚养,形成了强大社会关系。同时,由于这种特征,智人在早期时,处于食物链的中间位置,仍然惧怕大型肉食动物相比。
用火是智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一种特征。
认知革命是智人改变了新的沟通方式,会使用更为灵活的语言了。认知革命真正独特的功能并不在于传递普通的信息,而是能够传达关于一些根本不存在事物的信息。所以,在认知革命后,传说、神话、神以及宗教等应运而生。正式这些虚构的事编出了一些想象(其实也可以称之为愿景),让大量陌生的人可以集结、合作。文中列举标致汽车,互不认识但可以精密合作。
人类肥胖是因为喜欢高热量的食品。而这其实也是源于祖先采集者的饮食习惯。采集者发现熟透了的水果,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吃到吃不下,否则留下来会被其他的动物或人给吃了。之所以吃甜和高热量的食物,是因为DNA里还遗留着祖先遗传下来的基因。
智人的生存,其实是部落附近有什么就吃什么。同时,采集的不仅仅是食物,同时还有知识。比如,了解植物的生长模式,动物的生活习性、季节的变化以及如何修补、自救。可以说,采集者对周遭的环境了解比现代人更深、更广。有观点认为,自从采集时代以来,智人的脑容量其实是逐渐减少的。要在那个时代活下来,每个人都必须有高超的心智能力,而农业革命后,低能的人也有了生存空间,比如生长线上的工人。
考古证明采集者营养已经比较充分。他们平均寿命低的原因是儿童早夭的情形比较普遍。采集者免受营养不良的困扰秘诀就在于饮食多样化。相比之下,农民的饮食就不均衡,种类较少。
第二部分 农业革命
从采集走向农业的转变,始于大约公元前9500年-公元前8500年,这场改变一开始速度缓慢,地区也有限。为什么农业革命发生在中东、中国和中美洲,而不是澳大利亚、阿拉斯加或者南非?因为大部分动植物其实无法驯化。远古祖先采集的物种中,适合农牧的只有极少数几种,而这些地方正好是这几种物种生长的地方。
但是,农业革命所带来的并非轻松生活的新时代。确实,农业革命让人类的食物总量增加了,但量的增加并不代表好吃,过得悠闲,而是人口大爆炸。而且,农民的工作比采集者更辛苦,食物更单一。因此,农业革命其实是史上的一桩骗局。
人类以为自己驯化了植物,其实是植物驯化了智人。如果用小麦的观点看农业革命,1万年前,小麦也只是众多野草中的一种,在短短1000年时间内,却传遍世界各地,生存和繁衍如果是做基本的演化标准,小麦可以说是地球史上最成功的植物。那小麦为什么让智人放弃采集呢?一种可能是人类为了建造巨型结构的神庙等,为了养活建造者,所以从采集专项自行种植。
农业时代人类的空间缩小了,但时间却变长了。一般来说,采集者不需要花太多时间考虑下周或者下个月的事情,但农民却会想象预测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而人类的想象则建构出了秩序。随后,想象建构的秩序和真实世界结合了。想象的发展,事情的增多,超出了人类记忆的脑容量,文字的产生。
历史从无正义。每一种由想象建构出来的秩序,都绝不会承认自己出于想象和建构,而会大谈自己是自然、必然的结果。比如印度,雅利安人入侵印度后,就建立了阶级森严的社会,当地人只能做仆人或者奴隶。上层阶级还会用洁净来区分,免得阶层或者种族受到污染。
第三部分 人类的融合统一
农业革命后,人类几乎从出生到死亡都被种种虚构的故事和概念围绕,让他们以特定的方式思考,以特定的标准行事,想要特定的东西,也遵守特定的规范。这就是文化。
人类文化一直在流动不休,但流动并非完全随机的,是有个大方向的。几千年来,规模小而简单的各种文化逐渐融入了较大的、较复杂的文明中。
公元前1000年间,出现了三种有可能达到全球一家概念的秩序,第一种是经济上的货币秩序,第二种是政治上的帝国秩序,第三种是宗教上的全球宗教。
第四部分 科学革命
过去的500年中,人类越来越相信可以靠着投资科学研究提升人类的能力。
现代科学与先前的知识体系有三大不同之处:1、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2、以观察和数学为中心。3、取得新能力。
过去500年间,科学、帝国和资本之间的回馈循环正是推动历史演进的主要引擎。
科学的进步、商业的发展给社会带来了变革。
尽管物质和生产力大幅提高了,但人类的幸福感呢?
未来呢?认知革命后,智人成为了世界的主宰,改变了自然进化的单一线索,未来会否创造出比智人更先进的生命物种或其他?
首次证明人脑细胞在体外也有智力,写《人类简史》的赫拉利看了会怎么说?关于“体外智力”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一项来自哈佛大学医学院、波士顿儿童医院和阿肯色州大学联合开展的研究发现,即使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完成思考。这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思考,并与脑细胞的神经元有关联。这项研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兴趣。
这项研究显示,人脑的神经元在体外也能参与思维。研究人员认为,通过开发人脑神经元来识别特定的认知任务,以及评估其产生、加工和学习能力,将有助于开发人类认知治疗方法。研究人员表示,这项研究将有助于人们开发用于控制认知能力的技术以及开发针对特定认知任务的工具。该项研究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神经元来实现认知功能,而之前,认知功能主要是由由人体神经元所产生。
这一实验主要通过实验设计来测试人是否能在体外培养的细胞也能有相应的认知能力。研究人员把培养皿中的人脑细胞分为三组:实验组和对照组,每个实验组都从一个健康捐赠者身体中提取了一种健康的细胞,并将它们植入到实验组和对照类之间。经过2个月后,他们在实验组和对照类的老鼠大脑中提取一种新的器官,名为“脑脊液”(brain cells)。为了让人脑细胞能思考,实验人员在其中使用了一种特殊设计(permanent stimulator)的培养皿,将这种培养皿固定在老鼠大脑中。
科学家们发现,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可以和小鼠的神经元进行交流,产生一种信号,从而表达到小鼠大脑的细胞中,导致小鼠出现记忆受损,学习能力降低。虽然目前无法直接证明这些研究结果,但还是可以从动物实验中得出结论。因此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计划通过基因编辑技术,将动物培养成人脑细胞,让它去“学习”,让动物能够更好地理解外界环境和反应。我们在人类身上就发现了很多有关大脑运转、思考以及记忆方面的研究。
Q:你曾在多个场合提到冥想对你影响重大。可否谈谈你对冥想的理解?你觉得冥想是一种适合大多数人的体验吗?
A:相比科技工具,冥想让我从过载的信息中抽脱出来,得以观察并思考真正重要的事情。这才是认清世界本质的最好方式。如果我没有练习过冥想,是断然无法写出《人类简史》与《未来简史》这两本书的。
我年轻的时候一直饱受困扰:为什么这个世界以及我的生命中,会有如此多的痛苦;我们要如何做才能从中解脱。大脑产生痛苦体验的机制十分复杂,以至于至今科学研究也没有给我们直接的答案。 我们唯一能做的是观察自己的内心(mind)。 虽然任何有过关相关尝试的人都会告诉你,这真的很难。
冥想让我认识到,我所遭受的苦难都来自于我自己的想法。 当我想要某物而不得的时候,大脑就会产生痛苦的体验作为反应。这一痛苦的来源并非是真实世界。内观冥想可以教会人们客观地观察身体感受,以及内心对其反应的方法,从而解开我们最深层次的精神模式(mental pattern)。
冥想是每个人都可以尝试的事情。它并不需要任何经验,也不要要求智力超群。只不过这并非一场容易的修炼。
Q:你在《未来简史》的结尾提了三个开放问题,其中一个有关智力(Intelligence)和意识(Consciousness)。你认为对人类而言,这两者哪个更重要?
A:首先,我们要明白两者的不同。人类靠智力解决问题,靠意识感知世界,比如疼痛、愉悦、爱、愤怒。对于哺乳动物,智力与意识合二为一——我们靠感知世界来解决问题。直到本世纪初,高等智力与意识仍然难以分开。下棋、开车、打仗、诊断疾病,这些只有拥有意识的人类才能做到。
然而今天,智力正在与意识脱离开来。上面提到的下棋、开车、打仗、诊断疾病,可以由不具备意识的算法完成,而且比我们做得更好。对于那些基于范式识别(pattern recognition)的技能,算法甚至将把人类远远甩开。
科幻**认为,要达到或者超越人类智力,计算机必须发展出自己的意识。在这样的论调支持下,机器人不是和人类相爱,就是想把人类赶尽杀绝。但科学指出了另一种可能:达到超级智能(super-intelligence)有很多条路,只有少数几条依赖于意识的形成。数百万年来,有机体的进化仰赖于意识的进化。而无机的计算机可能会彻底避开这条窄路,更快地将智力提升到新水平。
因此, 我认为意识远比智力重要。对于我而言,世界上最重要的问题仍然是快乐与痛苦的原因。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痛苦?痛苦的成因是什么?我们如何摆脱痛苦?这些都是意识领域的问题,与智力无关。
这是《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的TED演讲。
这位牛津大学的历史学博士,毫无疑问是当今世界上最受关注的历史学家之一。
七万年前,人类的始祖不过是一种平凡无奇的动物,和其他动物共同生活在非洲的某个角落。
而在今天看来,很少有人会否认人类已经统治地球的事实。我们遍布各大洲,我们的一举一动决定了其它生物甚至也包括地球的命运。
人类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历史学家赫拉利提供一个惊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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