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期地主的土地主要是因战功获得的,也有靠勤劳开垦的,这些多为中小地主。后来商人大量买地多成为地主。中国的大地主多为皇亲贵族和世代高官。也有民间积数代之力而成大地主的。
商周时期,土地基本没有私有的,都是国有的,各级贵族只有土地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原来的传统看法认为商鞅变法在秦国确认了土地私有,其实这是错误的认识,秦朝的时候土地还是国有,但是秦出现了一批军功地主,他们利用土地使用权,主要用原始的实物地租和劳役地租来实现对农民的剥削,最晚西汉中期的时候,真正意义上的土地私有才开始出现,最初的地主应该是这样的,原本的土地拥有者获得国家授予的权力之后,他们获得了国家给与的更多的田地,那么这些田地原有使用者多是获罪,或者破产的,这样也就有了土地兼并的可能,而土地私有的完全成熟则是在魏晋时期,地主兼并土地成为普遍现象,所以说中国的地主最初就是通过和国家权力的结合来获得土地,后来情况有了进一步发展,封建社会内部的商品流通造成了手工业和农业的分工细化,有一些服务于官僚地主的人通过获得赏赐或者经营也成为了地主,不过官僚地主一直是中国地主的主要构成成分,这也就是中国封建社会为什么一直崇尚诗书耕读,一直讲学而优则仕的原因。
不是,离贵族远着呢
贵族指的是奴隶制、封建制、君主制、教会制、种姓制等国家和地区的一些特有的群体,通过血缘、姓氏等某种特有的制度来继承知识、权力、财富而形成的传统。通常贵族成员拥有的知识与道德水平高于其他人,权力与责任大于其他人,财富多于其他人。经过现代化的发展,一些国家和地区依然有完整的贵族传统。
不是。地主成分是个历史问题了。解放初期搞土改,将地主、富农多余的土地,即出租的土地分给缺少土地的农民,当时定了成分:地主、富农、上中农、下中农、贫农、雇农。
特别要说明的是,城镇中的富人,一般没有定成分。如果在城里有工厂,同时在农村有较多土地出租,这种一般叫“工商地主”,是与纯粹的地主区别对待的。如果居住在城镇,从事工商业,有少量土地出租,叫“小土地出租者”,不算地主。后来有的地区极左,将这种情况也列为地主,是错误,不久得到纠正。
成分评定是村里初评,乡镇批准。特殊情况才到县里。不需要再上报到专署、省里审批。
莫言家是富裕中农成分,他大伯是地主,解放后被党和人民共产了。那时阶级划分清晰明确,无产阶级革命非常彻底。他二哥想离开农村就只有当兵一条路,可因为富裕中农家庭成分,年年报名年年体检合格,但年年都走不成当兵。他全家因为富裕中农和大伯地主成分原因,各方面受影响肯定是很大的。从家庭出生和境遇来看,对党和人民还是心存芥蒂较厉害,否则,也不会这么迎合西方势力,恨祖国党和人民。。。
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
地主阶级,一般指封建社会地主制经济下,统治阶级剥夺人民的土地所有权,主要以地租形式剥削农民的土地所有者。封建社会中领主制经济下的一切大土地所有者,如封建领主亦称地主。
民族资产阶级是具有两面性的。一方面,他们遭受帝国主义、国外大资本的剥削和压迫,所以他们反帝。另一方面,他们剥削压迫本国无产阶级,并且不信任本国人民,所以他们对本国无产阶级毫不手软。
指在社会处于封建特征的时期,具备土地作为产业资本的一个阶级的人的简称。
地主一开始只是一个学术概念,后在新文化运动中,作为旧时代的一个代表被推上了批判的前台。这是由资产阶级及后来的社会主义者各自的历史责任决定的。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特别声明生产关系与生产资料的关系。在奴隶制向封建社会过渡后,地主作为新兴统治阶级,起到了推进历史发展的作用。
地主阶级由于这类道德体系,加上自己具备比一般人多的资产,故而享受了类领袖的特权。而在特权面前,就缺乏了对人性的约束。
在我们生活过的那个年代,“红五类”是令人羡慕的出身,而“革干”当推“红五类”之首,就更使人肃然起敬。偏巧我们班的革干子弟就特多,有人说占三分之一,有的说占二分之一。这些革干子弟会不会像旧书中说的八旗子弟那样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呢?初进武昌实验中学,这悬念就很使我们这些“工农子弟兵”担心了一阵子。
就是在这种心理状态下,我认识了程雷。
程雷是革干子弟,据说他父亲是某军分区政委。在我当时的印象中,他身材高大,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蓄着小平头,头发显得很硬,穿着也很朴素,那模样倒像是农民的子弟一般。
我和程雷同住一寝室,我们寝室共住八人,革干子弟和工农子弟恰好对半。由于程雷个头大,又比我们年岁稍长,加上天生一副老大哥模样,老师便叫他担任了我们寝室的室长。
我至今都很佩服我们的老师颇有知人之明,在以后不长的接触岁月里,我和同室的同学从心底真正把程雷看作了我们的老大哥。
程雷没有一点革干子弟的优越感,他身上绝对没有一般人推测的那种骄娇二气。他仿佛什么事都会做,不像我们离开父母生活一时还不能完全自理。对人,他总是一脸笑,那笑里透着憨厚,透着真诚。他因长得黑,有时顽皮的同学把他比作**《霓虹灯下的哨兵》里的赵大大和他开玩笑:“黑不溜啾的,靠边站站吧!”他也不恼,只是笑得更憨,使得我们也忍俊不禁。平时,寝室打扫卫生他几乎全包了,为同学们打开水也几乎成了他的专利。凡是出力气的累活脏活他都抢着做,但事后又从不表白自己。最使我不能忘怀的是他热心帮助同学,在我至今保存着的30年前的日记里,谈到程雷的地方就有好几处:
“1965、12、1 我觉得我们寝室,有一股正气在成长。比方说吧,起床、互助,都是很出色的,起床速度都很快,没有拉下一个人。互助方面,如程雷借毛衣给王思波,曾亦丁借垫被给我……”
“1966215 ……在劳动上,我要学习程雷冲天的革命干劲。”
“1966、3、8 程雷同学,不愧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三好生。熄灯铃响后,大家都睡觉了,外面北风呼呼,寒气逼人,他挨个地检查每个人看被子盖好了没有,看盖的单薄没有。当他看到吴志喜同学被子落了时,连忙脱下自己的大衣,轻轻地盖在了吴志喜同学的身上……”
“1966、5、16 今天我们到青菱公社长春大队劳动。五公里的行军,沿途又有多少个小‘王杰’值得我们学习啊,如程雷帮助别人背背包,瞧,他身上还拿了三、四个脸盆,还连声地问身体弱的同学累不累……”
我总记得程雷对我的关心。有一次我们去武汉重型机床厂挖坑栽树,我和他搭档,土质很硬,多是水泥和砖渣,他让我铲他挖,结果他的手上打了好几个血泡;还有一次我打摆子,全寝室同学都慌忙拿枕头棉被给我枕给我盖,他比谁都着急,亲自去喊校医。当时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
程雷时时处处都像我们的老大哥,其实,他当时顶多不到15岁,这个年龄正是今天的孩子向父母耍娇的年龄。从程雷身上我似乎也认识了他那位素未晤面的老革命的爸爸,我猜想程雷身上的这些美德无疑是从他的父母身上继承来的。可以说,程雷使我纠正了以往对革干子弟的若许偏见,从那以后,对革干子弟的好感在我心中一直维系了整整30年。
这30年来,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过程雷,想到那令人难忘的青少年时代。那时,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真诚,我们不会说谎,不会猜忌,不懂忧愁,不懂整人。那时的社会风气有多么好呢。从程雷身上,我看见了许多真善美的东西。一闭上眼睛,这些真善美就仿佛在眼前闪现,它时时激励着我鞭策着我也告诫着我,引导着我一直走过来了这漫长的30年。
不久前的一次初中同学聚会中,我和程雷终于又见面了。程雷已改名程镭,雷字多了个金旁,为什么要改,我不知道,也没问。也许是我后来长高了的缘故,程雷并不像我当初印象中的那样高大,只是依然穿着朴素,皮肤黝黑,蓄着平头,鬓发已接近半白,那是沧桑岁月留下的印记。一别30年,他似乎看不出有多大变化,我觉得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他讲,但终于没有讲出来。我只是轻声问了他一句话:“程雷大哥,这些年您好么?”他笑着和我亲热握手,点头,笑得还是那样憨厚,那样真诚。
端详着程雷给我的名片,名片上似乎向我透露了程雷这30年来走过的不平凡的岁月,他现在在湖北省广播电视厅彩电中心工作,已是高级工程师。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品搜搜测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