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布寺位于西藏拉萨以西60公里堆龙德庆县西北楚布河上游,海拔4300米,距西藏拉萨市西郊约七十公里外,是噶玛噶举派的主寺。举世瞩目的藏传佛教转世制度在这里首创,后被西藏其它教派推而广之。
寺院坐北朝南由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于1189年建立,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在一次禅观中了悟到楚布寺是胜乐金刚坛城,任何人到此地便能得到胜乐金刚加持。楚布寺在“文革”后重建,由于这里有中国政府文革后承认的第一个大教派的活佛,所以一度发展比较快,寺里有喇嘛400人。
楚布寺拥有大量稀世文物,现位于楚布寺大殿内的江浦寺建寺碑高约两米半宽约半米,上刻古藏文,对研究吐蕃时期政治、经济、宗教等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第八世噶玛巴为纪念其上师而塑造的银像是楚布寺镇寺之宝,传说银像塑成之后竟自动悬浮空中达七天之久,故有“空住佛”之说;楚布拉千(即大佛)高约6米为二世噶玛巴所铸。
楚布寺附近有一泉水滚滚涌出,水清甘冽,过去噶玛巴施神通力用拐杖往地一戳而成。此外,玛恰噶拉石刻塑像、米拉日巴曾用过的钵、都松钦巴的僧帽等都是楚布寺弥足珍贵的宝物。
环抱着楚布寺的吉钦波神山上也有一系列著名景点,如天葬台、静修室和历代噶玛巴闭关洞、十七世噶玛巴转山时于石头上留下的心咒字样等。
唐朝是,西藏地区称吐蕃,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吐蕃和唐朝保持长期通婚,经济文化交流,"和同为一家"的友好关系
元朝时,中央设宣政院,管理全国宗教和西藏的区的饿事务,西藏正式成为元朝的一个行政区域
1727年,清朝开始设立驻藏大臣,西藏是全国25个省级行政区域之一
就这些,如果符合就拿去用吧!
一、《见或不见》的原版是藏族语言,是藏族诗人写的,这首诗的作者大多数人说是仓央嘉措,也有说是一个藏族女诗人写的。
网上考据(新周刊曾在微博更正,称《见与不见》作者是扎西拉姆·多多)说是这首诗实际上名为《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作者叫扎西拉姆·多多。
1、这一首的灵感,是来自于莲花生大师非常著名的一句话:“我从未离弃信仰我的人,或甚至不信我的人,虽然他们看不见我,我的孩子们,将会永远永远受到我慈悲心的护卫”,表达的是上师对弟子不离不弃的关爱,跟爱情、跟风月没有什么关系。
2、标题后来更被篡改为《见与不见》,被很多人误传为是六世喇嘛仓央嘉措的作品。
二、详细介绍:
1、扎西拉姆多多是个广州女孩。扎西拉姆·多多是她后来起的藏文名字,她的真名叫谭晓静,大学里爱写诗,毕业后在一家国内的IT公司工作。她是位虔诚的佛教徒。现追随十七世大宝法王在印度菩提伽耶修行。
2、这首诗歌实际上名为《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班扎古鲁白玛,为音译,意思为莲花生大师),作者扎西拉姆多多,出自其2007年创作的《疑似风月》集的中集。
2008年,这首诗被刊登在《读者》第20期,改题作《见与不见》,署名为仓央嘉措,因此多被讹传为仓央嘉措所作。此事并非出自作者本意,后《读者》为此事道歉。
白教就是噶举派,形成于藏传佛教的后弘期,由玛尔巴译师开创。噶的意思是佛语,举的意思是传承。 噶举派的特点 1 噶举派玛巴传米拉日巴的密教大手印是明空两点二合一论,显教大手印是唯空性论,只有空的一面,所以还要结合显教的大悲心四无量心,缘起观等等来达到双运。 2 既悟明空了,空是体,明是用,明属气分能化现,故三身本具在明空之中。宁玛派说悟了明空,只有保任,三身自然显发,法尔本然,不须用功用去别修报化,虽修亦不成。噶举派认为三身固然是本具,但悟明空还有层次,低层次的对佛的智德不易显发,不能不采取密乘的方便,来强制成佛,所以要别修报化身。就是为了解决佛心和佛身的矛盾问题。尤其是要即身成佛,对身和心这个主要矛盾,就必须进行解决不可,换言之用《那若六法》密乘大手印在本元心体上转成大乐体性的本元身,是化粗身为最细身,这样的身心结合为一,才能现证三身而成佛。 3 噶举派提出“身”的概念来,本来佛教忌说“身”的,因为凡夫的我执就是由执身而起,不过显教说的身仍指此四大五蕴和合的质碍之身,噶举派提出的本元身,是属气,属物的,就胜义说心和物一切皆空无自性,就世俗说,身和心,风和心,心和物从宇宙一开始就有两种相对存在,但两种是结合在一起的,它们都不是恒存的,不然各守自性,则不能结合在一起了。 4关于“风心”问题本元身是最微细的风,它从无始以来乃至成佛未曾断绝,是无始本具,与本元心同时存在。心是精神因素,风(气)是物质因素,精神和物质也即是说无始以来,心和物二者是结合在一起的,不能分开。不过,不管是精神或物质他们都不承认有自性,若有自性,则各自独立,不能结合在一起了,因此心物是互相终始的,有心在,就有身在。他们提出悟心外还要修身,其理由就是身是风,解决心的问题,还要解决风的问题,而且风心之中的风往往起主导作用,即使要悟明空之心,但众生身(气)上还存在着根本无明,贪嗔烦恼八十自性分别,都是最微细的风存在身的内最深隐处,若不通过密乘方便,难于断除。无明是生死流转的根本,无明不断,出不了轮回,悟心无用,并且风是障碍佛的三身显发的,即使悟明空也悟不彻底。 5关于幻身理论的特色。幻身的基础是本元身,本元身实质是清澄的微细的风(气分),在凡夫粗身阶段时它隐藏得很深不易见到,它是生命的任持者。本元身既为本具,当然不能完全隐秘,必有显露之时机,抓着显露之时来认识光明幻身这是《六法》的中心思想。时机分为四时机,或五时机。一、睡眠时梦中出现四空最后之身为习气身;二、临终时四空最后出现之身为中阴身;三、入无色定,住三摩地,不现身根,但有潜伏的微细身,这是带业识之身,业报完后,仍沦入他趣,不能超出轮回。四、在修拙火时用远离瑜伽的强制办法出现四空心,由微细风而起现报化身,此则名为幻身。这四种身都是同一品类,作为修习幻身的依据。故六法中有抓梦境,入光明定等成就法。若是即身不能成就,为对治生死中有,所以六法中又有中阴成就和迁识成就法,中阴成就法也是修幻身的方法。迁识法则借佛力将微细风心迁入佛心或他方净土,可以保证不入轮回的办法。所谓不修成佛法,这有点像类似内地的禅净双修。 噶举派重要人物1帝理巴 2那洛巴大学者 3马尔巴 4密勒日巴等
楚布寺位于拉萨以西60公里堆龙德庆县西北楚布河上游,海拔4300米,距西藏拉萨市西郊约七十公里外,是噶玛噶举派的主寺。举世瞩目的藏传佛教转世制度在这里首创,后被西藏其它教派推而广之。
寺院坐北朝南由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于1189年建立,第一世大宝法王杜松虔巴在一次禅观中了悟到楚布寺是胜乐金刚坛城,任何人到此地便能得到胜乐金刚加持。楚布寺在“文革”后重建,由于这里有中国政府文革后承认的第一个大教派的活佛,所以一度发展比较快,寺里有喇嘛400人。
楚布寺拥有大量稀世文物,现位于楚布寺大殿内的江浦寺建寺碑高约两米半宽约半米,上刻古藏文,对研究吐蕃时期政治、经济、宗教等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第八世噶玛巴为纪念其上师而塑造的银像是楚布寺镇寺之宝,传说银像塑成之后竟自动悬浮空中达七天之久,故有“空住佛”之说;楚布拉千(即大佛)高约6米为二世噶玛巴所铸。
楚布寺附近有一泉水滚滚涌出,水清甘冽,过去噶玛巴施神通力用拐杖往地一戳而成。此外,玛恰噶拉石刻塑像、米拉日巴曾用过的钵、都松钦巴的僧帽等都是楚布寺弥足珍贵的宝物。
环抱着楚布寺的吉钦波神山上也有一系列著名景点,如天葬台、静修室和历代噶玛巴闭关洞、十七世噶玛巴转山时于石头上留下的心咒字样等。
在八思巴成长的过程中,整个中华大地发生着剧烈变化。蒙古崛起,西藏也笼罩于蒙古铁骑的尘埃之下。1239年,蒙古的兵锋直指西藏, 1240年,蒙古大汗窝阔台之子阔端派兵攻入西藏。蒙古人想找一位西藏高僧进行谈判,就选择了八思巴的伯父,萨迦派教主萨迦班智达贡噶坚赞。
1244年,阔端给萨迦班智达写了一封邀请信,信中表面上是邀请萨迦班智达来凉州(现甘肃武威)商量西藏日后的安排,实际上却是恐吓他“如果不来就让西藏生灵涂炭”。已经63岁的萨迦班智达根据当时的形势,大胆做出决断:去!之所以去,一方面是他不愿见到西藏血流成河,另一方面,他也想借助蒙古人的力量加强自己在西藏的势力——当时西藏教派众多,竞争激烈,若要胜出,必须依靠强大的外部势力。
于是,萨迦班智达不顾体弱多病,带上了他的两个侄子,即10岁的八思巴和6岁的恰那多吉上路了。两年后,3人到达凉州,并在1247年正月见到了阔端,开始了改写蒙藏历史的会谈。这次会谈实际上是萨迦班智达和阔端商谈如何在保证西藏各种势力利益的前提下,使西藏归附蒙古。会谈结束后,萨迦班智达给西藏的民众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促使西藏归附了蒙古。在此期间,因为萨迦班智达医术高超,治好了阔端的旧疾,于是藏传佛教深受阔端的信服。
萨迦班智达和两个侄儿在凉州住了下来,八思巴继续跟着萨迦班智达学习佛教知识,而恰那多吉则穿上蒙古服装,学习蒙古语言。后来,恰那多吉娶了阔端之女,蒙藏贵族之间形成了联姻关系,也符合萨迦昆氏家族以一子繁衍后代的传统。
1251年11月,萨迦班智达在凉州幻化寺圆寂,年仅17岁的八思巴成为萨迦派教主。
1253年夏天,忽必烈的军队到达六盘山、临洮一带,请八思巴到军营一叙,虽然有的史书记载之前八思巴就与忽必烈见过面,但这次是八思巴第一次以教主身份会见忽必烈。忽必烈先是询问了藏族历史和萨迦班智达的情况,随后话锋一转,表示要派人去西藏摊派兵差、收取珍宝。这下八思巴急了,连忙说:“吐蕃不过是边远小地方,地狭民困,请不要摊派兵差。”八思巴再三陈请,忽必烈充耳不闻,八思巴说:“如此,吐蕃的僧人实无必要来此住坐,请放我们回家吧。”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忽必烈王妃察必的“枕边风”起了重要作用,她对忽必烈说,八思巴要比很多老僧在知识功德方面强许多倍,应该将他留下。
于是,忽必烈与八思巴再次会谈,问他:“你的祖先有何功业?”八思巴说:“我的先辈曾被汉地、西夏、吐蕃等地的帝王奉为上师,故威望甚高。”忽必烈不了解吐蕃的历史,就问:“吐蕃何时有王?这与佛书所说不合,必是虚妄之言。”八思巴就将吐蕃之王曾与汉地交战,吐蕃获胜,后又与汉地联姻,迎来公主与本尊神像的经过叙述一番,说佛书虽然不载,但有文书记载,查阅便知。
八思巴说的正是唐朝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的故事,于是忽必烈翻看汉地史籍,发现这些在《唐书》里都有记载。此后八思巴又说了些典故,经验证都是真的,于是忽必烈对八思巴佩服有加,请求他传授喜金刚灌顶(藏传佛教重要仪轨之一)。但八思巴又提出一个条件:“受灌顶之后,上师坐上座,要以身体礼拜,听从上师之言语,不违上师之心愿。”忽必烈哪里肯接受?察必又出来圆场:“人少的时候,上师可以坐上座。但当王子、驸马、官员、臣民聚会时,汗王坐上座。”就这样,忽必烈以八思巴为上师,奠定了后来元朝以藏传佛教为国教、设立帝师制度的基础。
八思巴应召谒见忽必烈薛禅汗,当时忽必烈夫妇及其子女以世俗人拜见上师的礼节会面八思巴,他们共二十五人先后在八思巴前受密宗灌顶。忽必烈向八思巴奉献财宝作为灌顶的供养。
1255年,八思巴回藏从康区迎请那塘堪钦札巴僧格受比丘戒,完成佛教出家僧人生活中最庄严的仪式。不久,八思巴又返回上都。当时蒙古汗王对佛教、道教等不同派别的宗教,还能够比较公平地对待。所以,佛教与道教之间常发生辩论事件。为了解决此事,蒙哥汗王命忽必烈主持并判定两派优劣,
1258年在上都的宫殿隆重举行了佛道辩论会,两派各参加十七人,佛教方以少林寺为首组成,八思巴以观摩者身份出席,但在辩论中道教以《史记》为论据驳斥佛教正统,佛教方一时无以应对,此时八思巴引用道教的论据进行阐述列举出道教方的论据自相矛盾 。最终,辩论以道教一方承认自己辩论失败而告终,十七名道士削发为僧,少许道观也随之改造成佛教寺院。
1260年,忽必烈继任蒙古汗位,立即封八思巴为国师,赐玉印。
1264年,忽必烈迁都大都(今北京),在中央政权内设置总制院,掌管全国佛教和藏族地区事务,又命八思巴以国师的身份兼管总制院事。 1265年,八思巴返回西藏,对萨迦寺进行了修缮,如新造佛像、灵塔,以及用金汁书写大量大藏经中的甘珠尔部。同时分别拜克什米尔班智达希达塔噶大巴札、罗沃译师喜饶仁钦、纳塘堪钦青南喀札第二十多位大师为师,研习修教因明学、显宗理论和密宗修持等佛教教理仪轨,以及藏族传统文化五明学等知识。八思巴此次回藏居留三年,其间还奉忽必烈之命创制“蒙古新字”。蒙古新字是八思巴依照藏文30个字母创制的由41个字母构成的一种新文字,其语音拼读均按蒙语,后来蒙古新字又称八思巴蒙文。八思巴向忽必烈呈献蒙古新字后,忽必烈极为高兴,并於1268年下诏,凡是诏书及各地方公文等均必须使用蒙古新字,试图在全国范围内推行这种新文字。 1270年,八思巴第二次向忽必烈授予密宗灌顶。由于八思巴为元朝中央创制新文字,为元朝皇帝授予神圣灌顶,深得元朝皇帝器重。忽必烈晋升八思巴为帝师,并更赐玉印。封号全称为“普天之下,大地之上,西天子,化身佛陀,创制文字,护持国政,精通五明班智达八思巴帝师”,又称帝师大宝法王,简称帝师。 1276年,八思巴从大都抵达萨迦寺,此次八思巴返藏,由太子真金护送,在途中专为真金著述并讲授了《彰所知论》,此经有汉译本,收录在大藏经中。 1277年,八思巴在后藏的曲弥仁摩地方(纳塘寺附近),举行聚集七万僧众盛大法会,史称“曲弥法会”。 1280年,八思巴在萨迦寺拉康拉章英年早逝,享年46岁。八思巴在萨迦寺圆寂后,忽必烈又赐封号为“皇天之下一人之上开教宣文辅治大圣至德普觉真智佑国如意大宝法王西天佛子大元帝师”。 1320年,元仁宗下诏,在全国各路建造八思巴帝师殿,以此永远纪念这位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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