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迈克尔•加扎尼加参加《最强大脑》的那期节目,所以也不知道这个“乡巴佬”(作者自嘲)当时的叹息声有没有被广播出去。
但读他的书就知道,这是个有趣的老头,年轻的时候也非常帅气,在加扎尼加的《双脑记》这本自传里,有很多他年轻时候做实验的录像,虽然影片是黑白色,但他却有种**明星的光晕。
《人类的荣耀》这本书,更是一本兼具科普与幽默的著作。
加扎尼加说:“科学家就像是嘴里含着骨头的狗。他们不断地啃啊舔啊,最终琢磨出道理。”我不知道加扎尼加到底啃了多少骨头,才坐上了“认知神经科学之父”的位子,反正《双脑记》一书中,他对“裂脑”病人研究的过程也是一波三折。
《人类的荣耀》的副标题 “是什么让我们独一无二”,关注的是人类的大脑的运作机制。虽然读完之后,我仍然记不住前额叶层和丘脑的具体位置和功能,左右脑半球具体执行哪些功能,读到神经元信号传递过程的段落时,我常常神思游离到了别处,但没什么关系,我却明白了加扎尼加在书中所说的,很多情绪反应和认知过程是在无意识中处理的。
这本书还涵盖很多我喜欢的学者及其著作,更像是一篇文献综述,把我读过没读过的那些书和文献进行分辨论述,像是道金斯与威尔逊等人在基因和群体选择层次上的分野,也包含了斯蒂芬·平克、罗伯特·赖特、乔纳森·海特等我所熟知的观点,还有我尚未阅读过的约翰·托比与勒达·科斯米德斯等人合著尚未被翻译成中文的《适应的心灵》、霍金斯的《人工智能的未来》……
最近读的几本书,都是关于人类当下和未来忧思的,赫拉利的《今日简史》中探讨了21世纪的21个主题,而威尔逊的《人类存在的意义》则是一本跨人文与自然科学的思考,加扎尼加的这本书有什么不同呢?不同在于,这是一本从脑科学的角度,也是作者的专业领域所做的思考。
赫拉利的《未来简史》和《今日简史》两本书里,关于智人未来即将被人工智能所取代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加扎尼加就用科学家的引证,以及更多实验给予了解答,并作出了澄清:人类不是没有能力改造自己的DNA,我们也会在电脑手机屏幕前试图搞清楚生命的意义,“而动物则会去体验生命。问题在于:谁能笑到最后,是人类还是动物呢?”
以前我们人类看待自己和动物的时候,总带着优越的眼光,总是拿我们那点智慧说事。但近些年的研究,让“人类中心主义谬误”越来越凸显出来,生物学家、神经科学家和认知学家们更多地从人类与动物的相同之处着手,发现我们智人真的不过是刚从“茹毛饮血”的石器社会走出来。
如同在基因上我们与黑猩猩有98%左右的相似性,我们智人在98%的时候也会像动物一样思考,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我们的大脑给我们了很多误导,让我们以为有一个“自我”在脑袋中指挥着我们;让我们以为我们的很多决策是基于理性;让我们以为选择对象的时候,是因为我们爱上了对方……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有一个喜欢编故事的左脑,你想和某人交配,左脑告诉你你爱上了他/她;你觉得某个颜色的口红适合你,其实不过是左脑塑造的自我假象;某人穿了一件和她十分不搭的衣服,你内心极度嫌弃却口头上称赞她真有品味,你明明说了谎却把它称之为“善意的谎言”。
赫拉利就说过,从宗教的故事到汽车品牌,以及自由主义等观念,都是人类左脑这个“谎话精”编造出来的,只要自己相信并试图说服别人相信就好。但这种谎言并不是没有价值,它可以让人类群体有一个共同的合作基础,Blablabla,我的左脑又开始编故事了。
读加扎尼加、赫拉利、威尔逊、平克这些人的书,也算是一种讲故事的版本,但比起星座、手相或是占卜来说,我更相信的是前者所讲述的,他们能让你更加认清楚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他人的一言一行的背后驱动力。
但想要看清楚自己也有些困难,毕竟有一个情绪自我在美女面前表演的时候,我的那个反思自我总是悄悄地躲起来,什么也不干,尽情地让我像雄性孔雀一样在抖着尾羽,或是像黑猩猩一样捶胸顿足,对旁边其他雄性进行讥讽挖苦。
本周一,令人为之狂热的HBO神作《西部世界》迎来第一季大结局,各种陷入猜忌的疑云也渐次清朗——如你所知,这部烧脑神剧通过不同时间线的交替叙事,将“身份揭示”的古老编剧技法运用极致。不过抛去技法部分,其主题倒是并不复杂:在人类的协同下,若干年后,当机器人踏上找寻“自我意识”之旅。
这是关于人工智能的不灭主题,尤其在“人工智能是否将超越人类?”“奇点即将来临?”等标题频繁出现在街头巷尾的2016年——人工智能技术落地的一瞬,这种话题自然能够撩拨更多人的神经。
但问题来了,《西部世界》描绘的人与机器作为两个独立物种的相像,困惑与杀戮,是未来样貌么?也许吧,但至少在我个人眼中,相比“意识觉醒”这种迎合直觉的臆想,我更倾向相信另一种“与意识关系不大”的未来,在那里,意识并非发展AI的牵绊。
这种未来的讲述者来自《人类简史》作者尤瓦尔·赫拉利。今年9月,赫拉利在英国出版了这部著作的续集:《未来简史》。我不知中文版何时发售,但相信我,它极有可能在出版后席卷科技界的朋友圈——毕竟,每隔一段时间,中国互联网界就会集体对一本书产生某种“膜拜”之情,《未来简史》进入“膜拜书单”绝对是大概率事件。
在这本书中,赫拉利首先系统阐释了人类行为的权威来源从“神”转向“人文主义”(一切都要追寻内心深处的答案)的过程——后者是现世人类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在政治上,我们认为权力取决于普通选民的自由选择。在市场经济中,我们认为顾客永远是对的。人文主义的艺术认为,美丽取决于观察者的眼光。人文主义的伦理提醒我们,如果觉得某件事好,我们应该去做。”
然而这种运行数百年的权威似乎正在转移,如果说“自由意识是幻觉”打响了权威易帜的第一枪,那么人文主义最重要的逻辑起点——“没有人比你更了解自己”也正在技术发展的狂奔之路上被瓦解。在赫拉利看来,就在本世纪,“数据主义(Dataism)”极有可能替代“自由主义”,成为人类信奉的“新宗教”。
在数据主义的大纲里,当采集到海量数据(尤其是人类生物数据),加之日趋强大的计算能力,外部力量将比“你的内心”更了解你;当所有数据彼此相连,这种力量将无远弗届,从而比任何事物更了解整个人类,那时,如民主这般“最不坏”的制度将变得非常可笑,一种隐匿于无形的“人工智能老大哥”将替代大多数人的思考。
必须承认,相比《西部世界》,这是一种更具现实色彩的未来,但对人类整体而言,相比人类在“机器人乐园”肆无忌惮的泄欲,你很难想象这种未来会将人类拽至何处。
“数据教”的崛起
事实上,早在几年前关于大数据的哲学意涵呼之欲出的时候,数据带来权威的转移就被不少学者大肆探讨。
赫拉利喜欢用结婚来举例:婚姻的选择权由中世纪的牧师递交给了人文主义时代的“内心选择”——但在未来,接棒者也许是Google,“我会问它,约翰和保罗都在追求我,他们两个我都喜欢,但两种感觉不一样。我真的很难理清楚。鉴于你知道的所有信息,建议我怎么做?而谷歌会回答:我从你出生那天就了解你了。我阅读了你所有的邮件,记录了你所有的电话,知道你最喜欢的**,你的DNA,以及心脏的所有历史生物信息。我有你每次约会的精确数据,我可以向你展示你每次与约翰或保罗约会时的心率,血压和血糖水平的实时图表。而且我了解他们就像我了解你一样。基于这些信息和我的高级算法以及几十年来关于数百万对恋爱关系的统计数据,我建议你和约翰在一起,因为从长期来看,有87%的可能你和他在一起更满意。”
肯定会有人问:人类会“愚蠢”到将一切选择交由机器么?
其实追溯历史,对未知技术从警惕到“盲目信任”贯穿了人与机器共同进化的整个历程,人类对技术的信任很难称得上是“理性的胜利”,更多是习惯本身的胜出——要知道,未来机器并非主动“夺权”,而是当人类社会变量日趋复杂,机器又日趋聪慧之后的一种最符合逻辑的选择:你最好接受机器给你的选项,因为它通常就是最好的。进一步推演,终有一日,维持社会正常运转的决策复杂度会令人类感到疲惫不堪,那时,机器或将独揽大权,这意味着人类与机器的命运将趋向一体。
不过坦率讲,这种观点倒也并不新鲜,既然赫拉利用“主义”作为数据的后缀,一定不会停留在这个层次。在他的论述中——我不知你能否理解这一点:在本质意义上,这个世界所有学科的底层逻辑都是数据或者说信息本身。
譬如:生物演化就是生物体与环境之间持续不断的信息交换的具体表现,抛去“意识”不谈,无论是否有量子成分,人脑看起来都挺像单纯的数据分析过程;包括市场经济(如同一个超级分布式计算机)在内的任何事物都可视作一个数据处理器。“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股市泡沫和流感病毒只是三个数据流模式,可以用相同的基本概念和工具来分析。”——你知道,能用同一套解释体系“万物归宗”,从来都是成为教条的主要前提。
更进一步讲,在数据主义看来:“宇宙是由数据流组成,实体或现象的价值由其对数据处理的贡献决定。极端形式下,数据主义世界观的支持者将整个宇宙看作是一个数据流,相信人类的宇宙使命就是创建一个包罗万象的数据处理系统,而后融入其中。”
这倒是让我想到了另一部著名“简史”——《信息简史》的核心世界观: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可用信息的方式量化,所谓“万物皆比特”,比特是宇宙运行的最基本粒子,它们抽象,不可再分,存在于一个个“是”或“否”的判断里;整个宇宙就是一台处理数据的巨型计算机,其存在“意义”即是记录和处理信息。
真正的人工智能是一张“巨网”
好吧,将视角拉至“近未来”,你我正在塑造的数据主义意味着什么?
我个人的理解是:倘若信息才是世界的“主体”,那么人类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侍奉数据”么?用赫拉利的话说,当全球数据处理系统——这张试图连接一切数据的“万物之网”变得全知和全能,让未连接事物与这张巨网相连就是所有意义的来源。
如前所述,维持社会运转的决策复杂度会令人类绝望,与此同时,随着数据量和计算能力的迅猛发展,这张巨网会因智慧的不对等发展到独立人类存在——在我看来,只有在这个意义上,人工智能作为“另一个物种”才最值得探讨,因为它的关注点是智慧,而不是意识。
那么接下来呢?很简单,无论你从事何种工作(未来你能拥有一份工作已经很幸运了),为这张巨网,这个“全球脑”添砖加瓦,是终极意义之所在。凭什么?那句广告语怎么说来着,“你好我也好。”
这个时候,数据主义的“教义”也显而易见:让数据野蛮生长,自由流淌,彼此交汇;当然,也要尽一切可能增加数据量。“新的格言会这样说:‘如果你经历了某件事,把它记录下来。如果你记录了某件事,把它上传。如果你上传了某件事,分享它。’”赫拉利写道——总之,在未来,为了智慧之网,不发朋友圈的人非常“不道德”。
事实上,尽管意涵并不完全等同,但在新作《必然》中,另一位预言者凯文·凯利还给这张巨网取了个名字:霍洛斯(Holos),并称之为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创造物。KK写道:“千年之后,当历史学家回溯过往时,会认为第三个千禧年的开端是一个古老的绝妙时代。在这个时代中,地球上的居民首次把自己与一种巨大的事物相连。未来,它的规模将会继续增加,但是如今,你我正生活在它刚刚苏醒的时刻。未来的人会羡慕我们,希望自己也能亲眼见证它的诞生。”
早在2007年,凯文·凯利就在一场名为《未来网络5000天》(当时万维网诞生不过5000天)的演讲中说:人类每天有1000亿次点击,全世界网页之间有55万亿个连接,大概在2020年,网络节点数量将超越人类大脑神经元,在未来,世界将诞生一个统一的复杂系统,即“同一机器(One Machine)”,所有事物将连为一体,它永不崩溃,成为智慧本身。
好吧,最后只剩下一个问题:这个斑斓的世界真能简化为数据么?
我个人比较信服赫拉利自己的观点:“现在还不能斩钉截铁地说,人脑意识的产生机制就是数据分析的过程。不是所有的生活都可以精简成数据。这种数据宗教也许不是真的,但是历史告诉我们,一个宗教或者说意识形态,它不需要正确,也能征服世界。”
也许你还持怀疑态度,不要紧,因为从现在通向未来的路上,会有无数的事物为你布道。
李北辰/文(知名科技自媒体,致力于用文字优雅的文章,为您提供谈资与见识;微信公号:李北辰)
首次证明人脑细胞在体外也有智力,写《人类简史》的赫拉利看了会怎么说?关于“体外智力”的研究有了新进展,一项来自哈佛大学医学院、波士顿儿童医院和阿肯色州大学联合开展的研究发现,即使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完成思考。这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也能思考,并与脑细胞的神经元有关联。这项研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兴趣。
这项研究显示,人脑的神经元在体外也能参与思维。研究人员认为,通过开发人脑神经元来识别特定的认知任务,以及评估其产生、加工和学习能力,将有助于开发人类认知治疗方法。研究人员表示,这项研究将有助于人们开发用于控制认知能力的技术以及开发针对特定认知任务的工具。该项研究是第一次通过体外培养的人脑神经元来实现认知功能,而之前,认知功能主要是由由人体神经元所产生。
这一实验主要通过实验设计来测试人是否能在体外培养的细胞也能有相应的认知能力。研究人员把培养皿中的人脑细胞分为三组:实验组和对照组,每个实验组都从一个健康捐赠者身体中提取了一种健康的细胞,并将它们植入到实验组和对照类之间。经过2个月后,他们在实验组和对照类的老鼠大脑中提取一种新的器官,名为“脑脊液”(brain cells)。为了让人脑细胞能思考,实验人员在其中使用了一种特殊设计(permanent stimulator)的培养皿,将这种培养皿固定在老鼠大脑中。
科学家们发现,在体外培养的人脑细胞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可以和小鼠的神经元进行交流,产生一种信号,从而表达到小鼠大脑的细胞中,导致小鼠出现记忆受损,学习能力降低。虽然目前无法直接证明这些研究结果,但还是可以从动物实验中得出结论。因此哈佛大学的研究人员计划通过基因编辑技术,将动物培养成人脑细胞,让它去“学习”,让动物能够更好地理解外界环境和反应。我们在人类身上就发现了很多有关大脑运转、思考以及记忆方面的研究。
自从《人类简史》这本书在2012年出版以后,国内外各界知名人士在公共场合所做的演讲,都或多或少会去引用这本书上的部分观点,也越来越多的人不再称呼自己为人类,而改称为“智人”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在这本《人类简史》的第一章认知革命中,作者告诉我们。其实在几万年以前,我们并不孤单,我们是有近亲的。智人只是远古人类生物分类“界门纲目科属种”中的一种。最早的人类大约从250万年前在非洲开始演化,随着人口的爆发,部分人从非洲大陆迁徙了出去。然后经过迁徙的方向不同,以及继续的演化后,大约200万年前在欧亚大陆极寒之地出现了“尼安德特人”,在东亚出现了“直立人”,就是我们所熟悉的北京猿人。还有适宜热带环境的印度尼西亚的“梭罗人”,“佛洛勒斯人”等等,也就是说在大约200万年之前,地球上生活着不同的人种。当然,这里的人种说的不仅仅是黄、白、黑等肤色的不同所形成的不同人种那么简单。
所谓的人种的不同最重要的一个标志是——生殖隔离。做一个简单的比喻,马和驴交配所生出来的骡子,骡子因为没有产道就无法进行生育,繁殖从骡子这就断了。所以,马和驴就是属于马科属中的不同种类。还有猫科动物中的各种老虎、猫、豹子、狮子等,鸟科禽类中的老鹰、麻雀、乌鸦、海鸥、等各种鸟,它们都不孤单,它们都有同科目不同种的近亲。说来悲哀,纵观整个地球上,你会发现只有人是没有“近亲”的,因为他们都被灭绝了,被谁?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们智人了。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出版后,一个叫严复的福建人作为大清第一批公派留学生,出国深造,回国后,严复翻译了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的《天演论》。他把这本书的中心思想翻译的非常好,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说的“物尽天择、适者生存!”我们智人在那个上古的莽荒时代里,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智人是最合适生存下来的人。
据很多书里所表述的,尼安德特人就曾经几度击败过我们智人,因为尼安德特人的身体极度强壮,不仅抗寒,而且他们在狩猎的时候,已经开始在使用一些简单的工具了。但是,智人在继续进化中,尔尼安德特人却一直是“不思进取”。他们由于自身条件过硬,经常是单独行动,在对抗外敌时也难以组织起更多人。可智人不同,智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会知道要集结起来。所以,若干年后智人与尼安德特人的大战,智人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彻底的灭绝了尼安德特人。其他的人种更不是智人的对手,相继都被我们智人所消灭了。
所以,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能够存活下来的往往不是最强的人,而是最能够根据环境而不断改变自身的人。
智人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切,原因在于在智人集团发生了一场“认知革命。”认知革命首先大家要有一个身份认同的概念,就是我们是同一个人种,跟其他人种是不同的。然后,就是我们智人学会了编造故事。比如一个远古智人在打猎的时候,无意中进入了尼安德特人的领地,被尼安德特人给揍的不轻。回来后,这个智人就开始讲自己如何被揍了,这期中肯定会添油加醋,说尼安德特人怎么蛮横不讲道理了,怎么看轻了我们智人了,等等,以此来激发人类身份认同后所产生的愤懑情绪。这时智人群体因为那个被揍的智人所编造的故事集结起来,他们要去找尼安德特人讨要一个说法,尼安德特人又比较的轴,仗着自己的强大根本不把智人放在眼里。所以,矛盾就难免发生了,之间的战争也就来临了。
其他人种被消灭后,我们智人又创立了图腾、宗教文化。人们因为相信同一个图腾、同一个宗教文化而聚集在一起,越聚越多,渐渐地就形成了部落文明,以及后来的国家的概念。
由于地理环境不同,演化的过程也跟着不同。从东方的封建制到西方农奴制,然后随着工业革命的爆发。现在,全世界的国家又因为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念,被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阵营。哪怕原来本是一个国家,甚至由于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不同理解,被分成了两个彼此仇恨的国家,就像韩国和朝鲜一样。
资本主义的形成最开始是因为亚当·斯密的《国富论》。然后,马克思又在其著作《资本论》中,定义资本家是指占有生产资料,依靠剥削雇佣劳动榨取剩余价值为生的人。可我们现代人对资本家的定义应当是:以资本运作为业,本身参加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时雇用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拥有剩余价值的人。所以,在马克思眼里,他所认为的资本家就是没有人性的剥削者形象。而在现代的社会主义国家眼里,资本家只是改变了剥削的方式,让资本的掠夺变得更加的温和了一些而已。
但是,世间事往往不是非黑即白的。你可以不相信,可也别忘了,存在即合理。万恶的资本主义其实并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发展经济方面,它非常的实用。我们现在虽然仍然因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而分成了两大阵营,但随着在“世界经济共同体”以及“全球帝国”演进的趋势下,两者正在取长补短,互相融合。
一匹没有驯服的野马,虽然威力很大,但却因为缺乏方向免不了吃亏或者陷入灾难。一头日夜耕耘的毛驴虽然方向明确却毫无生机和进步。所以一匹好骑手驾驭的骏马才是最好的搭配。国家不能完全放任市场,否则市场就成了一匹随时会崩溃的野马,虽然增长快风险也极大。也不能过度干预,否则就成了一头毛驴,毫无创新和进步。最好是给予适当的方向性引导,才能不断促进经济健康发展。
资本驱动个体利益最大化,政治维护国家利益最大化,对抗与平衡。
经济必然需要接受国家的宏观调控和合理引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就体现在这里。当我们在谈论西方所谓更加自由的市场经济时,往往会忽略这样一个问题,企业家都是有原罪的,在市场规律当中,完全自由的市场会放大资本家的原罪,影响社会的安定和正常秩序。美国从反垄断开始,其实也在探索这样一条管控与开放互相平衡的经济发展之路。中国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与特色经济制度的关系非常大。
当然,经济的发展一切都必需是,在人类对未来经济发展持有十足信心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所以,连接经济发展的这条链条是非常脆弱的。如中途丧失掉了信心,经济发展不仅不会停滞不前,还将会倒退,甚至整个经济体会崩溃。
我们都知道,一般历史书的写作分两种,一种是编年体,另一种是传记体。编年体按照公元纪年,交代时代发展中的重大历史事件。而传记体则是通过写在某个历史节点起到了推动作用的某个人的生平记事,来书写时代的变迁。可是这本《人类简史》的写作方式却不是这样的,书中没有对构成世界历史进程的许多重大事件或现象的系统叙述和解说,也没有具体去写某个历史人物的生平。尤瓦尔·赫拉利接受采访时,他自己也说过,书中的历史跨度非常大,但是他没有按照传统的历史书那样去写,如果那样写这本书的体量就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么薄了。所以,他写的时候抛出了一个问题后,就让这个问题自己延续下去,不管它延续到了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人类学、生态学、政治学、文化学,还是心理学等等学科,到了哪他就用那个学科的角度去解决问题。
作者特地为中国读者“量身定做”了许多中国古代历史和名人的例子,不仅如此,他还在基于各国历史不同的基础上,给各国的版本也都下过同样的功夫。也就是说每个国家看到的这本书大体都是一样,但书中会选取一部分该国的历史作为例证。足见作者储存的知识量有多么强大。好看、通透,这也是这本书能够畅销世界的原因。
当然,人红是非多,谁也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欢。这本书也一样,有人认为太过通俗,有人觉得书中的观点没有解析的透彻、蜻蜓点水就过去了。还有看过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后,觉得尤瓦尔·赫拉利的这本《人类简史》因直接从中引用了很多观点。所以,有人说《人类简史》是《枪炮、病菌与钢铁》的缩写版。我还没有看过这本书,但听看过的人说这本书写的比较生涩、偏学术,没有《人类简史》那样做一个化繁为简的处理。
所以,下次看完了《枪炮、病菌与钢铁》之后,我会再来介绍一下这本书,将两者做一个对比。
贾平凹的书读了之后是很让我向往的。贾平凹小时候的生活是很辛苦的,他一边帮家里的母亲做活,一边每天走很远的山路去上学。贾平凹是陕西人,他似乎对于陕西有一种别样的情怀,像家,更像一种心灵的归宿。贾平凹的为人处世让我明白了一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与朋友交,应当如同贾平凹,诚心以待,人淡如菊。
贾平凹酷爱收藏,酷爱古玩,他就曾在他的《游戏人间》一书中提到他的房间里几乎是被四处淘来的古玩占满了,就连自己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贾平凹《游戏人间》一书中写到的多是自己四处游山玩水的见闻,其中被提到最多的自然就是陕西,不管是陕西的城里,还是陕西的乡村,贾平凹似乎都作为一个历史变迁的见证者,见证了陕西这个始皇陵兵马俑所在的省份的时代变迁。贾平凹文字朴素,通俗易懂,字里行间流露出自己对于陕西这片土地由衷的热爱。
相对于贾平凹给人的轻松闲适,余华似乎带给人更多的沉重与辛酸。《活着》一书读毕,闭眼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故事情节,不禁潸然泪下,为在那个痛苦黑暗的年代的人们哭泣,更为时代铸就的悲哀而哭泣。余华更多地揭露人世间的情感,或阴险狡诈,或忠肝义胆,都是一个个人最活灵活现的表达,一个个的人物似乎跃然纸上,羞怯地观望这几十年后的全新世界。
不论是贾平凹的自在随性,还是余华的抑郁沉重,似乎都透露出一个最终的信息与目的:热爱生活。
很早就听说过这本书,在书店里、在当当网,几乎都能在最显眼的地方看见这本书。我相信大多数人喜欢的书,一定不会太差,所以我趁着之前读书节有优惠,就买了下来(是一套,共三本)。
书的封面是白色的,正面很简洁,一个指纹的图案,似乎暗喻人类。
这本书与之前看过的历史书不一样,它既不是从生物的角度,也不是从时间的角度。我读完之后,第一感觉是:尤瓦尔·赫拉利是从哲学的角度对人类话题进行了探讨。为了让普通人能读,这本书的语言并不晦涩,有时候赫拉利还会开个玩笑。
说起《人类简史》,就不得不谈这本书的作者,尤瓦尔·赫拉利。我读完之后专门到TED看了他的演讲,太震撼了:他不高,穿着小西装,光头,带着眼镜——眼镜后面的眼神却是相当犀利,仿佛能够看穿未来。正是40多岁的年龄加上研究角度的犀利,被业界称为“青年怪才”。
他的研究角度到底怎么个犀利法呢?
他说——人类到现在为止所建立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想象之上”的。
听到这里,你可能觉得他在胡扯,但是人家可是有理有据。
最初的智人和生活在地球之上的其他动物并无差别。但是有一天,智人掌握了一项技能——想象。凭着想象这项技能,人类就可以开展大规模的合作,建立大规模协作群。
我先介绍一个“概念”,邓巴数字。邓巴数字是说:人类可以建立的稳定社交圈人数为150人。所以在动物界,黑猩猩的族群内,个数不会超过150这个数字。你也可以数一下:你的社交圈,能够建立稳定联系的人,有多少个?
但是人类突破了这个限制。人类依托想象出来的宗教、国家,形成更大规模的群体,这样也就能战胜之前不能战胜的巨型动物,从而对自然界的其他生物进行征服。直到今天,已经有很多动物死在我们的征服之下,人类也似乎成为了地球的主宰。
想象建立的秩序,在如今的生活中,无处不在。
今天人人都喜欢钱,对吧?钱能够买到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赫拉利反问:钱本身能当饭吃吗?钱本身能够给你御寒吗?答案是不能。钱是人类在发展过程中想象出来的东西。最初人们进行物物交换,后来人们用贝壳、麦子等作为“钱币”。但是这些都有一个缺点:不好量化,不方便携带。说到底,不方便使用。今天的“钱币”主要是纸钞。纸钞本身一文不值,可是在全世界大家对于美元可都爱不释手。本·拉登虽然于美国为敌,但是他却不讨厌美元。这是什么原因呢?因为美元的强大购买力。这就要讲到一个概念——国家。
国家也是一个建立在想象秩序上的大型组织。现代的货币都是由国家印制并发行,货币的购买力如何,也要看这个国家的经济如何。国家是一个想象的共同体,正因为这个国家土地上的所有人都认同这个国家,国家才得以加千万上亿的人口进行统一调配,而这些人也能够互相协作,推动国家这个机器运转——虽然在这个国家内,并不是所有人互相认识,但是依然能够协作。这就是想象的力量。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事儿——花呗。其实这样一看,花呗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正是因为马云的蚂蚁金服做得足够大,让人们信服,人们才愿意相信支付宝并借钱,但是蚂蚁金服到底做成什么样了?你有看过它的财报吗?我相信大多数人都没有,大家都是在想象这件事情。同样,借花呗的人,也对自己的未来有美好预期,从而才想去借钱提前消费,但是,真的有人能够预知未来吗?还不是对未来的一种想象嘛。
包括宗教、跨国公司等等,作者也都认为这是建立想象秩序之上的产物。读这本书确实能够启发思维,让读者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
当然,作者并不是无事找事,作者最后给出他对人类的担忧:人类会不会在不断地贪婪式探索中毁灭自己。
人类对于想象的未来充满期待,并不断地去探索。比如克隆技术,生物工程,核武器,生化武器等等,都是在玩火,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读完这本书,我其实想起来看过的一部美剧《西部世界》。这部美剧除了烧脑之外,更从深层次探索了人工智能在未来发展的一种可能性——与人类为敌。也推荐大家去看。
人类未来究竟将何去何从?希望你读完这本书之后,能够在下方写下你得出的答案。
我是喵先生,爱读书爱动笔的普通人。
人类真的越来越幸福了么
对于历史类书籍,受高中时期的影响一直很抵触。时间地点人物,原因发展影响……一段段活生生血淋淋的历史就被所谓的“高效”压缩进了复习资料和试卷里,让我这种学渣级童鞋望而生畏。去年朋友推荐读《人类简史》,我怕读不懂一直没买,直到去年年底尤瓦尔•赫拉利又出了新书《未来简史》,为了不落下进度只得逼自己快点翻开这本《人类简史》。
一本好书,只要给它几分钟的勾搭时间,那么后面的几百页就会情不自禁心甘情愿的一口气读完,甚至还会不知不觉成为作者的迷昧。我就是这种看一本书爱上一个作家的花心大萝卜读者。
这本书被好友推荐,被各国出版社抢版权,被评为2014年最佳历史通俗读物确实实至名归。作者的宽宏的视角也确实很值得我们去感受。这本历史类著作并没有讨论王朝更迭、东西方文明冲突、政治思想变迁,而是把人类作为历史的主体。他认为人类历史之路有三大重要革命:“认知革命”让历史正式启动;“农业革命”让历史加速发展;“科学革命”让历史画下句点而另创新局。
第一部分“认知革命”,让人眼前一亮。
作者认为我们能到达食物链的顶端的原因始于智人的基因突变。基因突变让智人学会思考和想象,而想象出来的神话信仰等虚拟世界又让智人族群得以突破150个的数量上限,从而达成更大范围的合作。
就在我自豪佩服远古祖先的机智时,作者又抛来一个现实,在智人进化并登上澳大利亚后的几千年内,当地所有的巨大动物都消失殆尽,澳大利亚当时24种体重在50公斤以上的动物中,有23种都惨遭灭绝了。而其他地域的相似惨剧都无疑把凶手指向了我们的智人祖先。作者把这场悲剧比喻成了人类的洪水,而后又讽刺性的总结了一句话:“这场人类的洪水的唯一幸存者可能只剩下人类自己,还有其他登上诺亚方舟但只作为人类盘中佳肴的家禽家畜。”
第二部分“农业革命”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分,仅仅几十页的文字甚至撼动了我的世界观。作者说农业革命是史上最大的骗局,开始觉得这想法太无厘头啦,但继续往后读就被作者的新思想“洗脑”了。
作者说——小麦驯化了智人。在一万年前,小麦也不过就是野草当中的一种,只出现在中东一个很小的地区,但就在短短1000年内,小麦忽然就传遍了世界各地,生存和繁衍正是最基本的演化标准,而根据这个标准,小麦可以说是地球史上最成功的植物。而小麦成功的秘诀就在于操纵智人、为其所用。而人类却为了所谓更有“保障”的食物而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劳力、健康、幸福等代价。
智人的身体演化目的是为了采集和狩猎,而非是什么耕种,当然,我们要为了后来错误的生活方式付出身体的代价。人类的身体演化到完美,但错误的生活方式只会造成身体的退化。
最后作者给了我们一个生物学和社会学两个角度的问题:“如果有人说,为了‘增加智人基因组在世界上的拷贝数’,希望你降低自己的生活水平,你会同意么?”反正我不同意。但不可否认“我们从农业革命能学到的最重要一课,很可能就是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研究像小麦和玉米这些植物的时候,或许纯粹的演化观点还有些道理。但对于像是牛、羊、智人这些有着复杂情感的动物来说,就必须想想演化上的成功会对个体的生活有什么影响。每当人类整体的能力大幅增加、看来似乎大获成功,个人的苦痛也总是随之增长。”
第三部分“人类的融合统一”中,对金钱的阐述很是讽刺。当基督徒和伊斯兰教徒彼此杀得难分难解,互不相容,国家与国家彼此交战的时候,他们用起印着异教口号或敌国国王头像的金币可丝毫没有抵触情绪——确实,金钱的出现成为了有史以来最普遍也最有效的互信系统,钱是人类最能够普遍接受的“共同想象”,比起人类其他所有语言、法律、宗教和社会习俗,钱的心胸都要更加开阔,能够跨越几乎所有文化鸿沟,丝毫不会因为宗教、性别、种族、年龄或性取向而有所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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