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翻译如下:
今日违情义恐此事非奇的意思是今天如果违背了他的情义,这门婚事就大不吉利。这句话出自《孔雀东南飞》,《孔雀东南飞》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最早的一首长篇叙事诗,也是我国古代最优秀的民间叙事诗。
本诗以时间为顺序,以刘兰芝、焦仲卿的爱情和封建家长制的迫害为矛盾冲突的线索,也可以说按刘兰芝和焦仲卿的别离、抗婚、殉情的悲剧发展线索来叙述,揭露了封建礼教破坏青年男女幸福生活的罪恶,歌颂了刘兰芝、焦仲卿的忠贞爱情和反抗精神。
《孔雀东南飞》故事简介
在东汉末年,焦仲卿和刘兰芝是一对十分相爱的夫妻。焦仲卿的母亲经常刁难刘兰芝,威逼焦仲卿将刘兰芝驱逐出门。
焦仲卿迫于母命,让刘兰芝回到娘家躲避,两人分手时约定永不相负。刘兰芝回娘家后,其兄长逼迫她改嫁,焦仲卿闻讯赶来,在太守儿子迎亲的那天,两人殉情而死。
《孔雀东南飞》取材于东汉献帝年间发生在庐江郡(今安徽怀宁、潜山一带)的一桩婚姻悲剧。原题为《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因诗的首句为“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故又有此名。
《孔雀东南飞》是我国古代民间叙事诗中最伟大的诗篇,它代表了汉乐府民歌发展的最高峰。对主人公焦仲卿、刘兰芝殉情而死的悲剧原因,众说不一。主要有“门第说”、“越礼说”、“守旧说”、“情爱说”等观点。
(一)门第说 有的同志认为,既然焦仲卿是“大家子”,且“仕宦于台阁”,有地位和身份,而刘兰芝不过是“生小出野里”的村姑,与焦仲卿贵贱很大。因此“两家的婚姻是门不当户不对”。“门户不当,脸上无光”,因而焦母就要坚决反对这桩婚事。有情人不能成为眷属,便发生了双双殉情的悲剧。
(二)越礼说 有的论者根据焦母的话推断刘兰芝的被驱遣,乃是由于她“无礼节”、“举动自专由”,不顺从婆婆,恣意自为的结果。
(三)守旧说 持这种观点的同志将刘兰芝与《上邪》中的无名氏、《陌上桑》中的秦罗敷和《无所思》中的女主人公相比较,认为刘兰芝消极的以死殉情,则由于她“软弱”。这种“软弱”又是由于“守旧心理”的作用,因此,焦刘爱情悲剧“是反动的封建社会力量和落后的封建守旧心理相结合的必然”。
(四)情爱说 还有的同志根据《礼记·内则》中的“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的说法,认为刘兰芝的不为焦母所容,是由于焦仲卿“甚宜其妻”,把以前对母亲的感情转移到了妻子身上,因而引起了焦母的失落感、不满情绪。
上述四种观点,从不同的角度探讨焦刘爱情悲剧的原因,都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我认为理由尚单薄,某些观点也难于苟同。“门第说”不能解释这样两个问题:(1)既然两家门户不当,为什么当初刘兰芝嫁到焦家来时焦母并不反对?(2)焦母觉得刘兰芝不配自己的儿子,那县令、太守又何以会看中刘并派媒人来提亲呢?他们不是比焦仲卿更有地位、身份吗?其实,在《孔雀东南飞》产生的汉末建安时期,封建礼教还未形成一种完整的思想体系,对妇女的禁锢也并不严厉。比如对妇女的再嫁,在当时是完全正常的现象,并不是丢人卑贱的事。这从刘兰芝被焦母休回娘家后县令、太守遣媒说亲便可以得到证明。类似的情况如蔡文姬初嫁匈奴河东卫仲道,再嫁匈奴左贤王,曹操用金璧赎回来后又允嫁董祀,虽三次改嫁却不减身价。还有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同归成都的故事,不是还传为美谈吗?可见,“门第说”是站不住脚的。“门第”观念是从魏晋才开始有的。“越礼说”也不能成立。诗中说得很清楚,刘兰芝“奉事循公姥”,“供养卒大恩”,勤劳善良,是很守孝道的贤惠媳妇。她自己说的“本自无教训”,实际上是自谦,正反衬了她的知书识礼。即使是对刻薄暴戾的婆婆、哥哥,她也是忍耐顺从,从无顶撞之类,“无礼节”、“自专由”的表现。“守旧说”的论据也不充足。焦刘二人以死殉情固然是“软弱”的反映,但客观地讲,那并不能证明他们是软弱之辈。否则刘兰芝就会在家庭的压力下嫁给县令或太守的儿子,焦钟卿也就不致于数次在焦母面前求情挽留刘兰芝。两人双双殉情而死,恰恰是对爱情热烈追求而实现不了的勇敢的抗争!”存在决定意识”。历史地看,他们的抗争即使再坚决,也免不了是一场悲剧。客观现实决定了故事的结局只能那样。至于“情爱说”这种观点,破绽就更突出了。儿子爱媳妇,当婆婆的就嫉妒和不满吗?莫非儿子媳妇打架吵骂才可以说明儿子对妈仍有感情?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况且从诗中出看不出焦仲卿“甚宜其妻”而怠慢了焦母。“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事情纯粹是虚拟的,焦仲卿对焦母的态度并不差,他与刘兰芝的厚爱并不能导致焦母的不满,更不是后来悲剧的原因。
刘兰芝这样一个美丽勤劳、孝顺公婆,尊重兄长,与小姑相处也亲善和顺的姑娘,“仍更被驱遣”,原因主要是什么?是她没有为焦家生下一男半女,引起了宗族意识非常强的焦母的极其不满!
封建社会里,男子休妻有七种借口,叫做“七出”,即①“无子,为其绝后也”;②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③“*,为其乱族也”;④“妒,为其乱家也”;⑤“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⑥“口多言,为其离亲也”;⑦“盗窃,为反其义也”。“七出”中的后六种情况,显然与刘兰芝不沾边。纵观全诗不难发现,刘兰芝在焦家生活尽管已有两三年了,但并没有生儿育女。否则,诗中就会写到她被遣回娘家时与儿女离别的情形,也会交待焦仲卿自缢前与儿女诀别的事。其实,刘兰芝自述的“贱妾守空房”,“伶俜萦苦辛”及焦仲卿与焦母诀别时所说的“儿今日冥冥,令母在后单”,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在封建社会,对父母最大的“不孝”就是“无后”,断了宗族的“香火”。难怪焦母要那样专横凶狠地虐待、驱使刘兰芝了。像这种因无子而被休遣的妇女,远在《诗经》里就有记载(如《苤莒》、《氓》、《谷风》)。在宗法制的社会里,娶妻主要是为了传宗接代,服侍公婆是其次了。妇女不生孩子,就失去了自身在夫家存在的意义。无子而休妻是名正言顺的。焦刘爱情悲剧正是由于刘兰芝没有生子而产生的。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作为我国古代最长的叙事诗,《孔雀东南飞》被称为“乐府双璧”之一,历来为人们所喜爱。故事女主人公刘兰芝更像一块美玉,在我国文学史上绽放着独有的光彩。
一直以来,我们只关注到刘兰芝是一个勤劳、美丽、命运悲惨的女性形象,却很少有人静心想一想刘兰芝的悲剧命运跟她的需要有什么必然联系,换句话说,刘兰芝到底需要什么?下面就让我们运用马斯洛的需要结构理论去探寻一下刘兰芝的追求。
根据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人的需要从低级到高级依次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社交需要――尊敬需要――自我实现需要。分析之后我们发现,刘兰芝所追求的是尊敬和幸福。
首先,刘兰芝需要尊敬。
在长期的中国历史中,女性一直处于卑下的地位,太少有人去关注女性的尊敬需要。它包括敬重和自尊,是个体想成为社会中一个正式成员的需要。刘兰芝首先就想成为焦府的一个正式成员。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而这一切都只为“十七为君妇”。但是她却“心中常苦悲”。是两人感情不好吗?不是。“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二人情比石坚。原来是因为“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
兰芝的美丽不用多说,作为古代女子出嫁前应该学习的技艺她也都样样精通,到了焦府也一直很谨慎恭敬地按照婆婆的要求去做事,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得到婆婆的认可,但是焦母对她却“失恩义”,始终不愿意接受她。
每一个人都有自我成长的需要,渴望丰富、完善自己的知识,提升自己的能力,从而得到满足,进而提高一个人的积极性。每一个个体也都有自我表达的需要,渴望在社会结构中展示自己的作用。而我们看到的却是刘兰芝的努力没有人欣赏,她在这个家庭中的作用也没有得到家庭掌权者的肯定,所以这种被尊敬的需要也就得不到满足,她的社会地位也就不可能得到提升。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她向焦仲卿诉苦:“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并不是她真的“不堪驱使”,只是无人理睬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
其次,刘兰芝是一个追求幸福的女人。
在中国古典文学中,女性的追求大都侧重于幸福和节操,兰芝的最终追求就是幸福。幸福需要是马斯洛需要层次的最高阶段――自我实现需要的一个重要方面,指个体对自己生活在社会环境中、在人与人之间处于一种和谐美好状态的需要。
衣、食、住、行可以用物质标准来衡量,幸福,却只能用自己的内心来衡量。刘兰芝是不幸福的,下面让我们来探讨一下她到底有哪些不幸福。
第一,刘兰芝在这个家庭中的付出得不到掌权者的认可。这在上面的文字中我们已经谈过,这一方面不再多加论述。
第二,刘兰芝在当时的社会中一定也得不到认可。
古代讲求“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希望女子能够安分守家,顺从长辈和夫婿,社会不需要女子去找工作谋生,更不希望女子通过学习知识而唤起她们人性的复苏――女子只是男性和家庭的附属品。但是刘兰芝似乎少了些敦厚,多了些自我意识。她饱读诗书,具有独立、平等的意识,婆婆认为她“举动自专由”。兰芝不能讨得婆婆的欢心,一句“举动自专由”,她便被遣回家了。
兰芝在被遣回家后,不时有人提亲,甚至很多大户人家、官宦子弟都看上了她。最终她与仲卿相约而死。我们假设她又成了亲,我认为她的悲剧也是不可避免的。结婚前美丽、勤劳、知书达理;结婚后发现她读书过多、举动自专、太有主见,新婆婆依然不会喜欢。这是社会的选择――只要顺从的媳妇,不要追求独立、平等的聪明媳妇。兰芝注定在当时得不到主流意识的认可,她所追求的幸福当然也就无从谈起。
第三,刘兰芝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也不融洽。
幸福需要的满足不仅体现在个体生活在社会环境中要和谐,也要求个体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和谐美好。但是兰芝很明显没有做到。
兰芝与婆婆之间关系十分紧张。婆婆直言告诉儿子:“便可速遣之,遣之甚莫留!”“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兰芝也不屈服:“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仍更被驱遣,何言复来还!”二人水火不容。仲卿处理事情简单粗暴,最终导致兰芝的被驱遣。
兰芝与仲卿虽然爱情坚定,却不能心心相通。在回家的路上兰芝就告诉仲卿:“我有亲父兄,性行暴如雷,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就是告诉他:我心坚定,只是怕自己不能做主,但你要相信我的心意。然而当仲卿听说兰芝要结婚时却劈头盖脸指责她:“贺卿得高迁!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二人的不默契由此可知。
对于追求幸福的刘兰芝来说,受婆婆的气还能找丈夫排遣,而丈夫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便再也无法消除内心的痛苦。幸福需要得不到满足,人便处于焦虑之中。“枝枝相覆盖,叶叶相交通。中有双飞鸟,自名为鸳鸯。仰头相向鸣,夜夜达五更。”刘兰芝最终以殉情的方式实现自己对幸福的追求。
尊重、幸福这两种需要一直支配着刘兰芝的生活,当她无法在现实生活中得到满足时,就只能选择死亡。从马斯洛的“需要层次说”分析刘兰芝,我们得到了一个与传统观点截然不同的人物形象。这对于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古代女性形象也是一个帮助。■
在古代,婆婆大多以“恶婆”形象出现,她们对儿媳妇进行严格的规范与管束;媳妇大多扮演着受压迫、受凌辱的角色,忍气吞声,逆来顺受。婆婆和媳妇关系始终处于一种紧张状态,婆婆的蛮横专制导致了一幕幕悲剧的发生,以致钱钟书在《围城》里写道:“在西洋家庭里,丈母娘跟女婿间的争斗是至今保持的古风,我们中国家庭里婆婆和媳妇的敌视,也不输于他们那样久远的历史。”普通高中课程标准试验教科书中婆婆的形象总共出现了三次,分别是《孔雀东南飞》中的焦母、《祝福》中的祥林嫂婆婆、《窦娥冤》中窦娥的婆婆蔡婆婆。因为《窦娥冤》属节选,文中对蔡婆婆着笔不多,无法展现全貌,故笔者只对刘兰芝婆婆和祥林嫂婆婆做一简析。
一《孔雀东南飞》中的焦母
焦母是一个突出的反面形象,焦仲卿和刘兰芝的爱情悲剧源于焦母所坚守的封建礼教和门阀观念,更有她变态的心理。
焦母蛮横专制。俗语说“千年水道流成河,三十年媳妇熬成婆”。古代社会,女子地位低下,做媳妇更是如此。焦母现在终于由媳妇熬成婆婆,在刘兰芝面前不可避免的颐指气使。“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这句话就可以看得出焦母那种容不得媳妇有半点自由权的心态。正因为这样,她时时显露出由宗法社会独夫政治培育而成的那种横蛮褊狭的面目。她的无理取闹更具体地表现在不顾是非:“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表现在为了一己私情而罔顾儿子的态度:“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 “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尤其是面对焦仲卿的恳求,焦母“槌床便大怒”、“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儿子完全成了附庸。对儿子动辄呵斥,对媳妇就可想而知。蛮横专制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焦母的门阀观念根深蒂固。她认为兰芝出身低微,不足以和她的门阀匹对:“汝是大家子……贵贱情何薄”她又时刻不忘卖弄自己的世家地位,一再提起“东家有贤女,阿母为汝求”,表示像她那样人家娶个媳妇就像买头牲口一样容易。作者以神化了的白描手法,不事华饰地加以勾勒,画出了这个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符合于自己身份的“恶婆”形象。
针对焦母指责兰芝的“无礼节”、“自专由”,诗篇通过对具体行动的描写,渲染了兰芝的聪敏、能干、美丽、善良、爱劳动、进退有节等等美好的品德,给予这个普通女子以最高的歌颂,使所有强加于兰芝的责备在读者的眼前是非判然,从而衬托了焦母的顽固、专断和虚伪。同时,作者又以生动的对话,刻画了兰芝和仲卿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说明悲剧的关键究竟在哪里,从而坐实了通过焦母所酿成的封建礼教和门阀制度的吃人罪恶。由此我们想到几百年后陆游和唐婉的悲剧。唐婉的“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何尝不是对她的婆婆的委婉的控诉
当然,刘兰芝和焦仲卿成了封建礼教和家长制的牺牲品,而焦母又何尝不是牺牲品呢
由此我们也可以联想到巴金《寒夜》中的汪母所说:“我们寡妇的心,丈夫死后,就全盘放在儿女身上,儿女就变成我们精神上的情人。我们这颗孤寂的心,被媳妇由儿子身上挤出来,着实没地方安置。少年寡妇更加痛苦。”封建时代的妇女,没有独立的社会经济地位,她们是依附于男子而存在的,“三从四德”的信条死死地捆绑着她们。丈夫一旦早死,儿女就成了她们“精神上的情人”,而儿女另有所爱,她们会表现出强烈的失落感。以前一直对焦母言听计从的焦仲卿居然违背母亲的意愿为刘兰芝求情,甚至以死相威胁,不更说明刘兰芝漂亮、聪明、贤惠吗而焦母这类寡妇,一则性情刚烈,对儿子过于溺爱;二则媳妇太聪明乖巧、活泼漂亮,儿子又对她过于爱恋顺从,这样就促使婆媳矛盾更为突出,以至于水火不相容。于是,在封建礼教和门阀制度的大旗下,焦母达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孔雀东南飞》中焦母形象的意义,不仅是把她作为封建礼教和封建家长的权威代表,更在于通过对这一人物的心理挖掘,在更深层次上揭露了封建礼教的残酷:它对妇女的残害不仅是肉体上的,更体现在精神上。焦母的这种心理源于那灭绝人性的变态社会,我们抨击的对象不应是作为个体存在的焦母,而是整个封建社会及其吃人的封建礼教。
二《祝福》中祥林嫂的婆婆
无独有偶,《祝福》中祥林嫂的婆婆也是一个寡妇,她除了利用封建礼教对祥林嫂进行残酷地剥削和压迫外,还失去人性、毫无道理地对祥林嫂进行人身欺凌,也就是说她还有人性上的缺失。
文中没有直接描写祥林嫂第一次出嫁后如何受到婆婆的虐待,但据她第一次到鲁镇后十几天鲁四老爷一家“才陆续的知道她家里还有严厉的婆婆”、在鲁镇“人们都说鲁四老爷家里雇着了女工,实在比勤快的男人还勤快。到年底,扫尘,洗地,杀鸡,宰鹅,彻夜的煮福礼,全是一人担当,竟没有添短工。然而她反满足,口角边渐渐的有了笑影,脸上也白胖了”的描述,我们可以推断祥林嫂对婆婆应该没有很深感情;而且从祥林嫂初到鲁镇时“脸色青黄”、“只是顺着眼”的形象对比反衬中,不难看出祥林嫂从肉体到精神曾经受到婆婆折磨的情形,否则她不会宁愿在鲁家没日没夜劳动也不愿回到婆家。之所以如此,文中也可以看出点端倪。祥林嫂第一次到鲁镇大约二十六七,丈夫比她小十岁,此时丈夫已死,也就是说祥林嫂第一次出嫁时其丈夫小于十六七岁,这也说明真正的当家人是祥林嫂的婆婆。从卫老婆子的话“我哪里料得到是瞒着她的婆婆的呢”这些信息中,我们应该感受到祥林嫂对婆婆的畏惧。
祥林嫂的婆婆利用封建礼教把宗法权威发挥到极致。传统的“夫权”思想使她有理由认为自己可以主宰祥林嫂的一切。于是派人到鲁镇,将船停泊在码头旁,趁祥林嫂下河淘米的机会,将她劫持回家;心安理得地从鲁家取走祥林嫂的一千七百五十文工钱。这种封建礼教“夫权”思想在鲁镇根深蒂固,从鲁四老爷“可恶,然而”的话语得到很好体现。
如果说劫持祥林嫂回家、心安理得取走工钱从封建礼教上还说得过去的话,那么,逼着祥林嫂远嫁到深山野�的贺老六家则是典型的凌强欺弱、惟利是图,则毫无人性可言。
从祥林嫂嫁给比她小十岁的丈夫和丈夫死后无家可归,到受到侮辱、无人帮助等信息我们可以看出祥林嫂很可能无父母、无兄弟。正是她势单力薄,让她婆婆感到可以为所欲为。“只要用绳子一捆,塞在花轿里,抬到男家,捺上花冠,拜堂,关上房门,就完事了”,卫老婆子对四婶若无其事的话语,让我们感到祥林嫂这个孤苦伶仃的弱女子任人宰割的可怜命运。“啊呀,这样的婆婆!……”连深受封建礼教影响的四婶对婆婆强迫儿媳妇改嫁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见祥林嫂的婆婆是多么的蛮横霸道!
她唯利是图的本性通过卫老婆子的一番话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抢走祥林嫂实际上是另有打算。“倘许给本村人,财礼就不多;惟独肯嫁进深山野�里去的女人少,所以她就到手了八十千。现在第二个儿子的媳妇也娶进了,财礼只花了五十,除去办喜事的费用,还剩十多千。吓,你看,这多么好打算”在这里,祥林嫂成了她赚钱的工具,婆婆为了小儿子的未来,就恶狠狠地把曾经是自己家里一员的祥林嫂推向深渊。在她的身上我们看不到一个女性对于同类的丝毫温情,看不到母亲慈祥的本性。
可见,祥林嫂的婆婆是一个心地歹毒的女人,她生性贪婪,有很强的权利欲和支配欲,是祥林嫂悲剧的制造者之一。如果说鲁四老爷等人是把祥林嫂推向悲剧深渊的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那么祥林嫂的婆婆便是举着明晃晃的屠刀砍向祥林嫂的凶犯!
总之,生活在东汉末的焦母和生活在共和时代的20世纪初的祥林嫂婆婆时间相隔将近2000年,但她们都受到封建礼教的毒害,丧失了人性中真、善、美的本质一面,沦为了刽子手。
屈光耀,王琴,语文教师,现居湖北十堰。本文编校:洪 鸣
《孔雀东南飞》作者:无名氏
写作背景:《孔雀东南飞》的写作年代,历来有所争论。根据此诗“小序”,应是汉末建安时代的作品,故属“汉乐府”范围。
《孔雀东南飞》取材于东汉献帝年间发生在庐江郡的一桩婚姻悲剧。原题为《古诗为焦仲卿妻作》,因诗的首句为“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故又有此名。
扩展资料
通过有个性的人物对话塑造了鲜明的人物形象,是《孔雀东南飞》最大的艺术成就。全诗"共一千七百八十五字,古今第一首长诗也。淋淋漓漓,反反复复,杂述十数人口中语,而各肖其声音面目,岂非化工之笔"(《古诗源》卷四,沈德潜按语)。
在贯穿全篇的对话中,可以看到,刘兰芝对仲卿、对焦母、对小姑、对自己的哥哥和母亲讲话时的态度与语气各不相同,正是在这种不同中可以感受到她那勤劳、善良、备受压迫而又富于反抗精神的外柔内刚的个性。
同样的,在焦仲卿各种不同场合的话语中,也可以感受到他那忠于爱情、明辨是非但又迫于母亲威逼的诚正而软弱、但又有发展的性格。诗中写到兰芝与仲卿死前,兰芝假意同意再嫁,仲卿见兰芝后回家与母亲诀别,他俩这时的话语,非常切合各自的身份与处境。
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曾作过这样细致的分析:"兰芝不白母而府吏白母者,女之于母,子之于母,情固不同。女从夫者也,又恐母防之,且母有兄在,可死也。子之与妻,孰与母重且子死母何依,能无白乎同死者,情也。
彼此不负,女以死偿,安得不以死彼此时,母即悔而迎女,犹可两俱无死也。然度母终不肯迎女,死终不可以已,故白母之言亦有异者,儿今冥冥四语明言之矣,今日风寒命如山石,又不甚了了,亦恐母觉而防我也。府吏白母而母不防者,女之去久矣。
他日不死而今日何为独死不过谓此怨怼之言,未必实耳。故漫以东家女答之,且用相慰。然府吏白母,不言女将改适,不言女亦欲死,盖度母之性,必不肯改而迎女,而徒露真情,则防我不得死故也。"试想,兰芝如果直说要死,这个弱女子势必会遭到暴力的约束,被强迫成婚。
-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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