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是建安时期著名长篇叙事诗《孔雀东南飞》中的女主人公。
刘兰芝从小受到一般劳动妇女受不到的教育。诗开头就通过刘兰芝自叙写到自己: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当兰芝被遣归之后,刘母也对她说: “十三教汝织,十四能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知礼仪。”这种重复的叙述正是为了强调说明这兰芝绝不像焦母所说的是“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也不是刘兰芝谦称的“生小出野里,本自无教训”。
十七岁时,刘兰芝已被教养成人,并嫁给庐江府吏焦仲卿。在焦家,她服侍年老的婆婆,照顾年幼的小姑,真是: “奉事循公姥,进止敢自专”她辛勤劳作, “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 “昼夜勤作息,伶俜萦苦辛”;尽管她因丈夫远离, “相见常日稀”,经常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却仍然忠实于爱情, “女行无偏斜”,便是其写照;而她的待人处世,落落大方,举止谈吐,合情合理;她善良,即使将被婆婆赶走时,却仍然想着“今日还家去,念母劳家里”,并嘱咐小姑要“勤心养公姥,好自相扶将”。她有美丽非凡的仪表,当她即将离开焦家时, “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然而正是这样一位无可挑剔的新妇,却处处遭到婆婆的指责;尽管她从早到晚纺织, “三日断五匹”,婆婆还嫌她“织作迟”;尽管她处处自我克制,焦母却始终看不惯,说她“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焦母明知儿子和媳妇感情深厚,却毫无人性地强令儿子赶走刘兰芝: “便可速遣去,遣去慎莫留!”
面对焦母的虐待,刘兰芝于忍无可忍之下,向焦仲卿诉说了自己的可怜处境: “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妾不堪驱使,徒留无所施”,是其悲惨处境的写照。可以想象,再勉强留下去,刘兰芝将被虐待至死。因此,她才忍心要焦仲卿“便可白公姥,及时相遣归”。
刘兰芝离开焦家,面对的现实仍是残酷的,被休归的女子在家中没有地位可谈,所以她“入门上家堂,进退无颜仪”。更何况她还有一位“性行暴如雷”的长兄。所以她和焦仲卿离别时就预感到回家后她哥哥“恐不任我意,逆以煎我怀”。果然,她回家以后,虽然想信守和焦仲卿对天立下的誓言,忠贞不渝。然而当这位兄长责备她屡次拒婚时,她不得不违心地应许了。道理很简单: “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明白不过地昭示了她的这种处境。在婆家,她已得到了“举动自专由”的罪名而被“遣归”,又怎能再违背一家之长的哥哥的意志呢
婚期日近,男方又是太守家“娇逸未有婚”的郎君,在常人看来,确实是极好的一门亲事,所以刘兰芝的长兄责备她: “作计何不量!先嫁得府吏,后嫁得郎君,否泰如天地,足以荣汝身。不嫁义郎体,其往欲何云!”太守家声势显赫,然而刘兰芝并不羡慕权贵,依然忠实于和焦仲卿的感情,因此,婚期越近,她越加痛苦, “晻晻日欲暝,愁思出门啼”。她“愁思出门”显然是在期待和焦仲卿的最后见面。
终于,焦仲卿告假归来。刘兰芝在距离二、三里外已听到焦仲卿的“马声”,并急急忙忙前去会面,如果不是日夜专注地盼望和想念,她不可能在如此遥远的距离之内便听到马声而迎出门去。
刘兰芝向焦仲卿解释了自己被逼迫而不得不答应太守家的婚事: “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焦仲卿不了解兰芝作何打算,因此说了一番“贺卿得高迁”之类的话来挖苦她,刘兰芝其实早想好了主意,因此她当即回答说: “何意出此言,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
新婚之夜,当“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初定”的时刻,刘兰芝“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刘兰芝以自杀的行动,抗议了黑暗社会的迫害。
刘兰芝的形象,具有其特殊的审美价值。作品调动了各种艺术手段,或对话,或描写,或铺张,或想象,尽情地在读者面前刻画出刘兰芝的美丽、善良、勤劳、灵巧以及知情知礼等种种美德。应该说,在焦家时,刘兰芝还是尽力按照封建道德对女子的要求来身体力行的,她大可与刘向载入《列女传》中的一些贤德妇人相比美。所以,当焦母指责她时,她敢于理直气壮地对焦仲卿说明自己是无辜的, “谓言无罪过,供养卒大恩”。即使她回家后她依然对母亲说: “儿实无罪过。”
然而,正是这样一位“无罪过”的人被冠以“莫须有”的所谓“无礼节”的罪名而遭弃逐。她没有任何可以表达自己意愿的权利,焦母容不了她,她的哥哥又想用她来结交权贵,丝毫不尊重她的人格和自由。茫茫大地,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因此,只有死才是她唯一可以选择的权利!作品正是通过刘兰芝这一十分美好的艺术形象的被摧残、被压迫、被毁灭,暴露了封建道德的虚伪和杀人不见血的黑暗现实。这一悲剧,在我国历代读者心中产生巨大的感人的艺术力量,因而深受我国人民的喜爱。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这一作品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而作品中成功地塑造人物形象的艺术手段,为我国历代文艺创作提供了有益的经验。
在汉乐府《孔雀东南飞》中,刘兰芝不仅是美丽的女性,而且是敢于追求爱情、挑战封建礼教的女性。从《孔雀东南飞》可以看到刘兰芝集才华和美貌于一身,那么刘兰芝究竟是一位怎么样的女性呢?
勤劳善良,追求爱情,有毅力勇敢反抗的精神品质刘兰芝和焦仲卿结婚后,焦仲卿经常住在县厅,几乎没有时间回家。刘兰芝要照顾好公婆,耐心地照顾好小姑子。这段时间婆婆对刘兰芝百般挑剔,刘兰芝为了初重庆和家庭忍受婆婆的恶意压迫,精心照顾家里的一切。“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却因为不得婆婆满意被遣还回家,被兄长逼迫嫁给他人。为了与无情的哥哥斗争,她决定投身江河,表达对自己爱情的忠诚和对逼迫再婚的反抗。
传统礼教制度的倡导者和实践者自从刘兰芝被焦母遣返后,当时的社会遣返并不意味着身为女性的刘兰芝在这个社会失去了基本价值。相反,刘兰芝被遣返后不久就有县令的儿子和太守的儿子找上门来,这足以证明刘兰芝的个人魅力没有随着遣返而贬值。可以证明刘兰芝本人对这种事的内在认可。顾名思义,无论在字面上我们看到的是怎样的虚与委蛇,从刘兰芝承诺的那一刻开始,其就已经与所谓的传统礼教制度的叛逆者这样的一个身份背道而驰了。其次,我们说,刘兰芝在回到家中之后,在面对兄长的威逼之下,无奈所作出的举动“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泉”上来看,与其说是刘兰芝在面对庞大的社会礼教压力所选择的对抗,倒不如说她妥协了。
从传统的礼教制度来看,妻子被驱逐并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这种社会风气已经传承了几千年,但正是这种风气,刘兰芝反而有勇气抵抗,做出自己认为应该做的反击,在当时的社会中可以说是一种“壮举”。
刘兰芝坚强、持重,不为威迫所屈,也不为荣华所动。她明白婆婆要驱逐她,就主动要求“遣归”,对仲卿说“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非为织作迟,君家妇难为”,对婆婆说“受母钱帛多,不堪母驱使”,不亢不卑,很有教养。阿兄逼婚,她说“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外柔内刚,自有主意。刘兰芝还是个善良温顺的妇女。她对仲卿体贴谅解,一方面忠于爱情,“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一方面设身处地,“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
祥林嫂受封建制度压迫颇深的悲惨女性。这个旧中国的劳动妇女,只知在不断的劳动中,换取作为一个人的最起码的最孽限擘自生活,她不断地挣扎着,可是那个罪恶的制度不能容纳她,在遭受夫死,被迫再嫁,后夫叉死,惟一的儿子又死等一系列的打击之后,她未老先衰,精神和身体完全垮了下来,最后孤零零地惨死在鲁镇人们祝福来年幸福的年三十夜的大风雪里
自觉的伦理精神是窦娥性格系统里的一大脉络。关汉卿笔下的窦娥在一定程度上也带有殉道者的色彩,她为了履行某种伦理义务,自觉地做出牺牲。王国维评及《窦娥冤》时说:“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其蹈汤赴火者,乃出于其主人翁之意志。”④如果是在承认悲剧的社会根源的前提之下,那么他对窦娥悲剧性格的看法还是很有见地的。窦娥性格系统中的另一大脉络便是刚烈不屈的斗争精神。窦娥性格中既有温柔贤慧的一面,又有刚烈坚毅 的一面。贤慧媳妇的苦难令人回肠荡气,悲从中来;刚烈性格的抗争,叫人义愤填膺,怒火中烧。同一性格的这两个侧面,相辅相成,共同造成“悲而不伤、悲中有壮”的悲剧效果。
(窦娥具有始终如一的善良而美好的品质。窦娥虽然家境贫寒,三岁丧母,七岁离父,幼小的年纪过早地遭受失恃之痛和穷困之苦,然而正是这种经历,养成了她善良、孝顺的美好品质:她珍惜与蔡婆婆相依为命、相对平稳的家庭生活,对早年守寡、晚年丧子的婆婆十分孝顺;她深信一女不嫁二夫的教条;她恪守孝道与妇道,做人贤惠;尤其让人感动的是,她不仅为了使蔡婆免受毒打,忍受着剧痛、屈辱和不公,用生命为代价,含冤招承了药死公公之罪,而且还在被押赴刑场、即将被处斩时,还想到不能让婆婆看到自己的样子以免婆婆伤心难过。但是,窦娥又充满了反抗斗争的精神。她一出场,便(1)对“恒定不变”的天理产生怀疑;(2)她反抗没有爱情的婚姻,她不依从婆婆,而且谴责婆婆答应嫁给张驴儿父亲是不守“贞心”,是不知羞的行为;(3)她坚决反抗张驴儿的逼婚,就是在张驴儿嫁“药死公公”之罪于窦娥,以“官休”相威胁而实则强行逼窦娥“私休”的情况下,她仍然坚定沉着地维护自身人格尊严,与其抗争到底;(4)即使她在被押往刑场的途中,双手被刽子捆绑得不能动弹,但她仍满腔的怒火和怨气,骂地“不分好歹”,骂天“错勘贤愚”并且发出血飞白练、六月降雪、亢旱三年的三桩“表明清白”的誓愿——而窦娥这种对“天理不公”的不满,实际上是对人间的不公与黑暗的反抗与责问;(5)尤其是她已含冤屈死,但其鬼魂仍然“一再”为自己伸冤,这充分表明了窦娥不向黑暗的暴力屈服的坚强意志。)
鲁侍萍:这是一个旧中国劳动妇女形象。她善良正直,备受欺辱和压迫,但又始终保持了自己的刚毅顽强。她尝劲了人间的辛酸。年轻时在周家当女佣,被周朴园引诱,生了两个儿子。第二个儿子刚升下三天,周朴园就逼她抱着奄奄一息的婴儿投河自尽。被人就起后,一直挣扎在社会最底层,她“什么事都做:讨饭 缝衣服 当老妈子 在学校里伺候人”。为了孩子,她嫁过两次人,“但遇人都很不如意”。三十年前的悲惨遭遇 痛苦经历把她磨练得坚强 勇敢,对残酷的显示有清醒认识,充满了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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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性格所致。其实刘兰芝性格里面有“自专由”的一面。刘兄说的话言外之意是让她快点嫁出去,不要在家里呆着。他说的话激起了刘兰芝的自尊心,使得刘兰芝马上答应了“五郎”的婚事;
2、长兄为父。在课文里面没有出现刘父,推测他已不在人世,除了刘父之外,在刘家的地位第二高就是刘兄了;
3、刘母善良的性格也给了刘兰芝反抗的勇气。
刘兰芝与祥林嫂,一个是精妙世无双的大家闺秀,一个是零落如尘芥的奴仆乞丐;一个为了爱情举身赴清池,一个因不能确信灵魂的有无而想死却不敢死的飘荡于阳间的幽魂;一个再嫁前以死抗争,一个抗争不成无奈妥协最终落得孤苦无依…… 二人的命运乍看起来,大相径庭,但却又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首先,二人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婆婆的手中,婆婆是她们婚姻生活的主宰者与操纵者。其次,二人后来都被逼迫再嫁,也都为拒绝再嫁而不断抗争,并不惜以生命为最终筹码。 刘兰芝,一个从小知书答礼、心灵手巧,无可挑剔的媳妇,婆婆却仍百般刁难。兰芝无休止地劳作,夙兴夜寐却换不来婆婆半点好感,婆婆仍不满于她的言行。面对仲卿地苦苦哀求,婆婆愤怒中夹杂着埋怨,“何乃太区区!此妇无礼节,举动自专由。吾意久怀忿,汝岂得自由!” 也许婆婆要的是一个对自己更加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儿媳,说此女有着“罗敷”般的姿容,是对儿子威逼的同时施以利诱。老太太为了遣兰芝回家真是下了一番苦心与决心,“吾已失恩义,会不相从许!” 再来看祥林嫂,她初到鲁镇,人们从她口中获得的信息不多,甚至不知道她姓什么,却知道了她家里“还有严厉的婆婆”,这个婆婆未出场就已经八面威风了。一出场果然与众不同。 而当婆婆接她回去时,可看出婆婆应付自如,说话头头是道,祥林嫂就显得忠厚老实,近于木讷,婆媳在力量对比上毫无悬念,在婆婆面前,祥林嫂也只能低眉顺眼了。但是,祥林嫂却又为何瞒着婆婆逃到鲁镇来做女工呢?也许婆婆过于严厉了,惯于逆来顺受的祥林嫂也忍无可忍了;也许婆婆早有了让祥林嫂再嫁的打算,“她婆婆来抓她回去的时候,是早已许给了贺家坳的贺老六的,所以回家之后不几天,也就装在花轿里抬去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祥林嫂生活的时代与刘兰芝最大的不同便是贞节观念的畸形与顽固。不仅世人认为祥林嫂再嫁是罪恶,就连她自己也一直以再嫁为耻,精神萎靡,心怀恐惧。但是婆婆为何对此全然不顾呢?因为她牺牲了祥林嫂的名节,却可以再换一个儿媳入门,“她有小叔子,也得娶老婆。不嫁了她,哪有这一注钱来做聘礼?……吓,你看,这多么好打算?……”真是精明至极,她才不会去管祥林嫂的死活呢。 刘兰芝与祥林嫂生活于不同的时代,却上演了类似的悲剧,她们都被各自的婆婆强行推到了悲剧的舞台上,之后婆婆们退居幕后,任凭她们在台上继续演绎充满血泪的悲剧。但是与其说是婆婆们的逼迫,还不如说是封建礼教的禁锢与束缚。当然,封建礼教在不同的时代表现形式有所不同,但是在相距数百年的两个悲剧里,封建礼教却又呈现出了一种相同,亦或可以说就是一种延续,兰芝的婆婆,祥林嫂的婆婆,她们都是各自家庭的直接领导者,而且是说一不二的专制独裁者,她们都是寡妇,两篇文章中都没有提及她们的丈夫,她们又都是封建礼教下的个例,所谓的“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在她们身上没有映现,儿女的婚姻大权完全掌握在她们的手中,因此,悲剧就必然而偶然地发生了。 兰芝回家后,仍对仲卿、对未来抱有一丝幻想与希望,但经不住“性情暴如雷”的兄长的训斥与逼迫,她暂时让步却不代表妥协,在大婚之前,她心意已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她死得很干脆,也给她的悲剧划上了一个不太圆满的句号。 祥林嫂却没她那么幸运,“祥林嫂可是异乎寻常,他们说她一路上只是嚎,骂,抬到贺家坳,喉咙已经全哑了。抬出轿来,两个男人和她的小叔子使劲的擒住她也拜不成天地。他们一不小心,一松手……她就一头撞在香案角上,头上碰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用了两把香灰,包上两块红布还止不住血呢。……听说第二天也没有起来。”祥林嫂虽然最终还是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但是也不能否认她也曾经以生命的代价作出过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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